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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嫡女庶媳-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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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妙都没有听他说完,就立时打断道:“现在还说那些做甚?!人生短短数十载,不过命而矣。”
  曾齐越被她说的心头微微一凉,他倘若还认为她对他是有一点情谊,才会答应这桩婚事,才会这样顺顺利利没有一点反抗地嫁进曾府,可是现在她的话语中,却说这只不过是命运而已?她是认定了命运的安排,才嫁过来的?
  他的心头微凉,却努力对知妙微笑。
  “说,说的也是。我们两个反正也就这样,半斤八两,凑和着过罢。”
  知妙听到曾齐越的话,没有回应。
  她只是低下头来,继续摆弄着手头上的那些破碎的玉牌。原来她不过是让清歌去寻了一些松香和松脂,利用现代饰品店里把透明橡胶棒融化了又凝固的那种粘合力,来修复饰品;而古代自然是没有透明橡胶棒的,但却有一种特别的,很透明的,可以形成各种各色琥珀的松脂膏,用松香点燃了,让松脂融成透明状,然后再趁热涂在碎裂的玉牌上,利用松脂凝固时的粘力,再把玉牌粘合起来。并且松脂凝固后有一点点溢出状,再用小细银刮板把溢出的脂膏刮掉,于是玉牌碎裂的痕迹都被修补一新,不特别伏在上面看,竟然都看不出是修补过后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才逼着想出来的办法。
  至于银钗上掉来的红宝,也依样用微发红的松脂凝住。
  但秦氏送的那一对假翡翠,知妙就要另想办法了。
  曾齐越看着知妙低下头来,认真修补的样子,那长长密密的眼睫,扇子一样在烛光里微微地颤动。她小巧的鼻尖微微地沁出一点点的汗珠,那样子让曾齐越很想上前抱住她,轻轻地帮她吻掉,可是……可是他看着她的侧脸,竟像是被定住一般,不敢对她贸然,就那样痴痴呆呆地望着她修补的样子,一个人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天光亮后,新婚日的第三天晨曦。
  今日是新入门的二少奶奶回门的日子,自然曾府里也不能怠慢。
  早早有人起床准备好了轿子马车,备好了厚礼,又婆子、丫鬟们都分列在门口两侧,只等着二少奶奶梳洗完毕,早早回门去。
  江姨娘和沈姨娘也跟着等在人群中,两个人咬着耳朵窃笑道:
  “今日看那小丫头还有什么本事。她若戴不出那些宝贝,就是看不起我们曾府;她若戴着那破烂宝贝,可就是故意打破,给我们曾府难堪!”
  “就是就是。”沈姨娘笑得花枝乱颤的,“别以为她是嫁了老太太膝底下的二少爷,就高我们一等了!不过也是个庶子的媳妇,将来分家产也不过几分薄田的庶媳!”
  江姨娘闷着声哧哧地笑了起来。
  两个姨娘摆出一副将要看好戏的表情。
  那边秦氏正好带着四个丫鬟走出来,听到她们两个的议论声,便朝着她们这边瞪了一眼。江姨娘和沈姨娘一看秦氏出来了,连忙收了笑立时站好。
  秦氏这一踏出门,里头也有大丫鬟叫道:“二少奶奶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知妙盥了手,换了衣服出来,那边曾老太太已经叫开中饭了。
  知妙连忙赶过去。
  老太太已经叫曾荣忠、曾齐越、曾齐明、曾齐冬都坐下了,又家里的两个小姑娘曾齐玲都一并坐在侧首。见到知妙过来,连忙招了招手:“来,坐在越儿旁边。”
  知妙一见秦氏还在旁边站着,连忙福礼道:“老太太,孙媳还是侍候您用饭罢。”
  曾老太太哪是不知道她心里想什么,只对她道:“你是新妇进门,今儿这顿中饭,理是为你们新婚孙儿接风纳福,从此之后你和越儿就已经是我们家里的人了,所以这顿家宴,她们当媳妇的理当在侧服侍,而你是新妇主角,理当入席。”
  知妙听了曾老太太的话,却还是拿眼去看秦氏。
  秦氏站在旁边,脸上似乎是没什么表情的,但是知妙眼看着,便明白秦氏心里应该是个什么道理。尤记得那些年,她还是个孩子,领着知秀进曾府拜年,曾老太太叫秦氏包银子给她们,秦氏在后院就骂骂跌跌的,又说自己不掌家,又要自己出钱,很是不满。
  知妙虽然才第一日进门,但是对这些事却依然记忆犹新。想来老太太现在又恩泽他们新婚小夫妻,秦氏虽然不动声色,但是肯定恨得牙根都痒痒了。刚刚那摆进房里的碎银锞子红包,就是她们心里最好的证明。这般的当家主母,在老太太面前可是大声地称呼给了什么什么东西与她,其实包里竟什么都没有,这上讨了欢心,下立了规矩,给了她下马威又没拂了老太太的面子,实在是一个闷棍打在知妙的心里,让你有苦也说不出。
  知妙想到这里,却淡笑道:“老太太,孙媳虽然是刚刚进门的新妇,但是理当与婆母一般,侧侍进孝,这边坐的都是府里的哥儿和姐儿,又老爷都在席,孙媳断然没有同席的道理。孙媳自知出门便不再为闺女,行事做立,都要以婆母为样,婆母既然还要随侍在侧,孙媳定然要以婆母为首。老太太疼爱孙媳,孙媳心领了,在这里给老太太行礼磕头,但这餐饭,请让孙媳侍候吧。”
  知妙说完,就跪下去磕头。
  曾老太太听她说完这些话,虽然有心叫人把她扶起来,但又看一眼站在旁边的秦氏,便又把话忍了下去。
  只道:“好孩子,你深明大理,是个顶好的,证明祖母我也并没有看走眼。你若坚持,那便在侧侍立罢,且不用做多事,只让她们做就是了。今儿恰好你荣琳小姑也不在,待过几日她从庙里清修回来,我们再一起家宴一席。”
  知妙连忙福礼谢恩。
  于是丫鬟们便立时端了手洗、布巾、口盅、清茶等物一一上来。知妙眼看着秦氏上前帮曾老太太盥手,擦手,又奉茶清口等等,便也依样,服侍曾荣忠一一做过。
  曾齐越正坐在曾荣忠的身侧,眼看着知妙做这一切,他微微地眨了眨眼睛,却并未言语。
  知妙做好这一切,又依样退到一侧。
  然后外头的丫鬟们便端着餐盘餐盒,一一鱼贯进入,为老太太她们端盘送饭。这样的活计,才轮得到两位姨娘,姨娘们为老太太端盘碗,又亲手布菜,又施礼请品。
  曾老太太却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只当她们如空气一般。
  两个姨娘退下来,四姨娘姓江,年纪不算老,风韵犹存,看到知妙也站在旁边,不由得笑道:“这开门第一天,就委屈二少奶奶了,到底是大府里出来的嫡小姐,的确知书达礼。”
  知妙听这话,没答,只是淡淡地笑了笑。
  五姨娘姓沈,年纪最小,且还是花枝招展的,一笑起来脸上的胭脂都往下掉:“那是,二少奶奶出身和我们不同,我们小门又户的又哪里比得上。说起来明日是新婚第三日,正巧二少奶奶要回门,我们刚刚可是送了最珍贵的礼物给二少奶奶,二少奶奶明日要回家,可一定要把我们送的东西佩戴在身上,也让二少奶奶娘家的亲戚们看看我们曾府的心意啊。”
  四姨娘立时就跟上来笑道:“是啊是啊,可说的是呢。我们送的虽然只是小玩意儿,但太太送的可是珍贵呢,二少奶奶可别明天素衣布钗地回去,那可叫少奶奶娘家的人笑话我们了不是?二少奶奶可不能偏心,可记得要戴上哟。”
  知妙且听到这些话,只在心底里暗暗地骂她们,无论哪府哪院,姨娘们的存在都只有一个功能,不是争宠夺财,就是兴风作浪。章府如此,曾府竟然也如此。真真让人头痛。
  她们还在这里说什么送的是最珍贵的东西,还叫她明日回门佩戴在身上,那些烂渣子给她们戴啊?有本事她们戴来给她看看!可是刚刚收礼的时候知妙并没有查验,如此现在再拿出来说这礼物是假的、碎的,不仅别人不会信,她们又会哭天呛地的说,她们送的是好的,明明是她打破了出来诬赖她们,那在老太太和曾荣忠的面前,却更是她章知妙的不是了。入门第一天就和姨娘们撕破脸,这日子可是没法过的。
  知妙站在那里,脸上只挂着淡淡的笑,并不言语。
  江姨娘偏还兴风作浪地假意笑道:“二少奶奶可别舍不得,咱们太太送了那么贵重的礼,可就是要给二少奶奶长脸的。二少奶奶可不能给咱们太太丢了份子哟!”
  一边说,一边还朝着秦氏那边望过去。
  秦氏站在餐桌边正帮曾老太太夹菜,眼观鼻,鼻观心的,那表情平静得跟没她的事儿一样。
  到是曾老太太听到了,笑道:“我且忘了明日妙儿要回门,少不了我们府上也会备上一份厚礼。还有,碧钏,把前些日子郡王妃赏赐的那套攒珠辔丝的凤凰钗拿过来,就当是我送给孙媳的入门礼。明日回去,且让你们家母亲也看看,也跟着风光风光。”
  知妙听到这话,立时对曾老太太万福谢礼:“谢老太太恩典。”
  这老太太也赐了东西,碧钏到真的是拿了一套宫里做工的攒珠的黄金丝凤凰钗来,做得那是相当精致而美丽,比起两姨娘送她的假东西,自然是好上万倍。但就是这样一套的礼物,也惹得屋里的女人们都在心底里暗翻白眼,只除了秦氏,各人都对知妙暗意嫉妒。
  知妙捧着那盒凤凰钗,心底里到更加忧虑了,连老太太都叫她明天戴了凤钗回家,若她不戴出那些烂渣子来,只怕明日回门这一关,真真不是好过了。
  鼓敲三更。
  曾齐越从书房里回来,却看到西阁里还掌着灯。
  他被曾荣忠又叫去训斥,不过这种时候他已经见怪不怪,左耳朵进,右耳朵出了。反正家里总有齐明撑着,齐明又是进生员,又是考秀才,乃是家里大大第一的嫡长子,他不过是个烂茶渣子,谁见谁嫌罢了。如果以前,他还会为父亲的训斥而生气,但现如今知妙进了门,他的人生已经整个的倾斜,他只望着那个妙人儿,盼着她有一天能对他打开心门,能像她对楚墨予一样对他,不,倘若只有对楚墨予的一半对他,他也心满意足了。
  所以虽然又在书房里挨了训,但且回房来,只见得屋里还亮着淡黄的烛灯,曾齐越的心头就是忍不住一阵暖意。
  他推开门就叫道:“娘子,你在等我吗?以后不用这么辛苦,以后上床等我就好啦!”
  这话一出口,只听到屋里“扑哧”一声笑。
  曾齐越抬头一看,这才看到碧玥在左,清歌在右,两个小丫鬟挤眉弄眼的,可被曾二少爷这话给逗得忍不住笑。
  那位女主角却坐在桌前,一动不动地在纱灯下摆弄着什么,丝毫对他这位大相公的进门语有任何表示。
  这让曾齐越心头微沉了一沉。
  但是清歌和碧玥忍得满脸的笑,又挤眉弄眼地对他,让二少爷脸色微微地有点涨红,还故意沉下脸来训道:“行了,这里没你们的事了,出去罢。”
  清歌和碧玥憋着笑,连忙对他福了一福:“二少爷、二少奶奶早点歇息。”
  曾齐越点了点头。
  两个小丫鬟一起出了门,出门就憋不住地叽叽呱呱地大笑起来,那笑声笑得曾二少爷可是很没面子,一张白净净的脸都涨得彤红,最可气是那位害得他被人笑的二少奶奶依然对他置若罔闻,依然在桌前摆弄着什么。
  曾齐越有点气不过,凑到那桌前去:“喂,妙儿,你在弄什么……”
  知妙这才发现他已经进了门,却忽然转过身来用手把他的嘴一捂:“嘘——”
  嘘?
  小娘子的手贴在他的唇上,软软糯糯的,像刚刚出笼的糯米糍一样的软滑,又有点淡淡的松香气,让曾齐越的心头禁不住就有点痒痒的。又看着知妙朝他瞪圆的眼珠,他忍不住小小声地说:“怎么啦?要抓老鼠吗?”
  知妙差点让曾齐越逗笑。
  这家伙的大脑回路绝对和古代人不同,怎么静悄悄地就非想到什么捉老鼠上面去。真是服他了。
  知妙转回身,“自然不是。”
  她温暖软滑的手在他的嘴唇边滑落,让曾齐越的心也跟着微微地颤了一颤,但他还是把目光放在桌上,看她摆弄的这些东西:“这是什么?”
  乱七八糟的一些盒子,还有些松脂状的透明膏状,还有一些碎成片片的玉牌,还有掉落下来的嵌红宝的银钗。这是在弄什么?
  知妙眨了眨眼睛,小声地答:“是今日,你家姨娘送我的见面礼。”
  “什么?!”曾齐越一听这个,立时就要跳起来了,“她们送的见面礼?!就这些破东西?!她们是在打发叫花子呢!”
  “哎,别吵!”知妙连忙按住曾齐越,“我刚刚才把这一块玉片对上,你若大声一动,碎开的小边料又补不齐了。”
  曾齐越眼看着知妙原来是在灯下摆弄那些碎掉的玉渣,已经摔得很破碎的小片的玉料,要一点一点的对齐拼合,烛光在红纱笼里慢慢地跳跃,这些碎掉的玉片,不知道已经被她拼了多久多久。曾齐越看到这些,心头微有些愧疚,他坐到她的身边对知妙道:“妙儿,对不起,让你嫁过来就要跟我一起受气。”
  知妙听到他这话,到是有些奇了,转过头看他道:“这又与你何干?”
  “若不是我大姑姑下令指婚,你也许本不必嫁到我家来,或许还有缘份,与他……”曾齐越的声音低暗。
  知妙都没有听他说完,就立时打断道:“现在还说那些做甚?!人生短短数十载,不过命而矣。”
  曾齐越被她说的心头微微一凉,他倘若还认为她对他是有一点情谊,才会答应这桩婚事,才会这样顺顺利利没有一点反抗地嫁进曾府,可是现在她的话语中,却说这只不过是命运而已?她是认定了命运的安排,才嫁过来的?
  他的心头微凉,却努力对知妙微笑。
  “说,说的也是。我们两个反正也就这样,半斤八两,凑和着过罢。”
  知妙听到曾齐越的话,没有回应。
  她只是低下头来,继续摆弄着手头上的那些破碎的玉牌。原来她不过是让清歌去寻了一些松香和松脂,利用现代饰品店里把透明橡胶棒融化了又凝固的那种粘合力,来修复饰品;而古代自然是没有透明橡胶棒的,但却有一种特别的,很透明的,可以形成各种各色琥珀的松脂膏,用松香点燃了,让松脂融成透明状,然后再趁热涂在碎裂的玉牌上,利用松脂凝固时的粘力,再把玉牌粘合起来。并且松脂凝固后有一点点溢出状,再用小细银刮板把溢出的脂膏刮掉,于是玉牌碎裂的痕迹都被修补一新,不特别伏在上面看,竟然都看不出是修补过后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才逼着想出来的办法。
  至于银钗上掉来的红宝,也依样用微发红的松脂凝住。
  但秦氏送的那一对假翡翠,知妙就要另想办法了。
  曾齐越看着知妙低下头来,认真修补的样子,那长长密密的眼睫,扇子一样在烛光里微微地颤动。她小巧的鼻尖微微地沁出一点点的汗珠,那样子让曾齐越很想上前抱住她,轻轻地帮她吻掉,可是……可是他看着她的侧脸,竟像是被定住一般,不敢对她贸然,就那样痴痴呆呆地望着她修补的样子,一个人伏在桌上,沉沉睡去……
  天光亮后,新婚日的第三天晨曦。
  今日是新入门的二少奶奶回门的日子,自然曾府里也不能怠慢。
  早早有人起床准备好了轿子马车,备好了厚礼,又婆子、丫鬟们都分列在门口两侧,只等着二少奶奶梳洗完毕,早早回门去。
  江姨娘和沈姨娘也跟着等在人群中,两个人咬着耳朵窃笑道:
  “今日看那小丫头还有什么本事。她若戴不出那些宝贝,就是看不起我们曾府;她若戴着那破烂宝贝,可就是故意打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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