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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鸯蛊-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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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手边放着羊皮地图,和她从来没接触过的兵法、战略,在病中也不忘看军务,先行的大军是萧衍珩,估计这会儿已经在戚风门镇安顿下来了,江南调军的是姚卓公,整顿下来有三十万的兵力,接下来的路不好走,水土不服,容大家一宿的整顿时间,第二天继续赶路。
  她是金贵的人儿,这么些年被耿楚护在手心上,就差没含在嘴里了,他有难,她不能坐视不理。
  申时三刻的时候,大明右翼军队进驻戚风门镇,同萧衍珩的左翼轻骑军汇合,她抖擞了一下精神,自己这一生是第一次穿盔甲,沉甸甸的行动很是不便,瞧上去人小鬼大,她束紧了发髻,看上去一丝不苟,很有打仗的威风。
  萧衍珩来接应她时,引荐了一位中将,名为鲁大勋,是这次先行军的战将,六军八师还没来齐就先在玉漱关外安营扎寨,这人说起来是个流氓,颜绯瞧中他的灵活善变,才破例让他在军中任职,常言说浪子回头金不换,鲁大勋是流氓不假,可自从上了战场,所有的流氓招数都对外使,弄的外敌吃了哑巴亏还要丢脸面,大明军也是一边打仗一边跟着乐呵。
  鲁大勋安营扎寨,还在关外圈地以作战马放养,有的时候手一滑圈大了地方,戎狄派人来瞧,揶揄他,“你们大明安逸久了,如今就剩这些人了?”
  鲁大勋嘴里叼着根草,回头看了看自己营地里几顶不起眼的帐篷,手置在眉头处,望向戎狄的方向,连绵的营墙有好几里地,像一座小小的城池,看上去实力确实有些悬殊,可他也不在意,“哦,我家皇帝来拍我视察。”
  他这话说的漫不经心,可当下却突然颠倒了局势,戎狄来视察敌情只派了两个轻骑兵来,而大明却带了一个营得人来,高下立见,两个戎狄的兵悻悻的离去,没讨到任何嘴头上的好处。
  季小九在心里觉得好笑,她是个小妇人,虽然身处高位,但没什么太大的报复,呈口舌之快于她来说就已经很开心了。
  “有没有耿楚的下落?”她行军一月,到现在,她最关心的还是他。
  鲁大勋皱了眉头,“卑职无能,只打听到王爷被囚禁在了戎狄大营之中,却不知道他身在何处。”
  她眉眼暗了下来,她如今太担心他了,担心他会受虐待,万一他受伤了怎么办?那般尊贵的人,受了伤也不知是怎样。
  她摆了摆手,又听鲁大勋唠叨了几句,就让他随军休息了,她在街边漫步,看着士兵们一个个整理好行装,颜南卿治军有方,他下军令不允许将领们留在民宿,要求他们露宿街头,不许他们征用百姓的一匹马一口粮,违者军令处置。
  而像颜缨缨这样的将军也不允许开小灶,住在客栈,要同士兵们一样露宿街头,并在固定时辰内起身虽更兵巡逻,颜家军就是这样铁的军令,作养出吃苦耐劳的战将。
  她是九五之尊,又带着病,自然不能随军露宿,在驿馆里住了下来,有些体弱的士兵也会在驿馆里打地铺,梁伯这次也随军前来,虽然他不会打仗,但一直都在伙房帮工,这下再驿馆后面摆弄他的瓶瓶罐罐,这人和苏洺沅一样,算的上半个郎中,军中小病小痛他都能看,梁伯告诉了她的真实身份,她没有感到太多的好奇,她只是对他前世的事感兴趣,可梁伯不清楚,他说他只记得耿楚一人托着冰棺来找他,苦苦哀求,寻起死回生的妙方。
  耿楚的身边,总是有那些奇人异事。
  她信步到驿馆后,有一个偌大的院子,东侧是驿馆的厨房,现在变成了军队的伙房,梁伯在一旁侍弄他的蛊虫,她看着可怖,可这些于梁伯来说,就像他的玩具一样。
  “梁伯。”她叫了一声。
  梁伯回过身来,拱手揖礼,“草民。。。。。”
  “得了得了,不必多礼,朕就是四处看看。”她四处打量着,看着那些草篓里发出嘶嘶的声音,感觉毛骨悚然。
  梁伯笑呵呵的提起了一个竹篓说,“陛下别害怕,这东西,你别看它不起眼,到了战场上,那可是有大作用的!”
  她撤出一个僵硬的笑容,看着那通体艳红的蛇嘶嘶的朝她吐着信子,就不由的后退了两步。
  梁伯从随身的布包里掏出一团灰涛涛的面袋子给她,“陛下,这个你可一定要留好,随身带着,到了战场上,要记住听我的指挥,听到没有?”
  她许是被吓坏了,僵硬的点了点头。梁伯看着她如此乖巧好哄的份上,伤害耿楚的事他也就闭口不言。大明此次出兵兴师动众,原本不是朝中的人也都参与了进来,巫山梁伯、五棵杏苏家,原本都是江湖中人,却也寻了个由头跟来,萧衍珩告诉她这些人和耿楚多多少少都会有些关系,让她不要细究朝中那套繁文缛节,她也就由着他们去了。
  行军停在戚风门镇,颜南卿是有私心的,前些日子江赢和的信件中就说,和亲一队停在戚风门,他有心来看看李芙尔,所以力荐季小九在这里整军。
  皇帝驻跸,驿馆的客人都去了别地投宿,好在颜南卿不允许士兵们自行住店,否则戚风门当真就要人满为患了。
  和亲的队伍一早就从驿馆中撤退,住在了官道旁的安泰客栈,天刚一擦黑,颜南卿就溜进了客栈,做寻常的装扮。
  他偷偷摸摸的溜到客栈的厨房,见厨子正在摆盘炒菜,他刚刚看见江赢和从正门出去,应该是去见季小九了,他趁此机会溜进来,就是想见李芙尔一面。
  那厨子将几个青菜小炒放在食盘里,他见状连忙现身,一副讨好的模样,“哟,大哥,菜炒好了?这是楼上那位的吧,您给我就行了,我替您送上去。”
  那厨子半信半疑的看了看他,“小兄弟瞧着面生啊?今儿新来的么?”
  颜南卿连连点头,“今儿随亲军刚到,这会儿皇上传和亲的士兵问话去了,换我们来交接。”
  那厨子点点头,将食盘交给他,用银针探了探,“那行,有劳你了,把这食盘交给门口的士兵就行了,记住啊,等官爷们验过了才能走,否则出了事情,我可帮不了你啊!”
  “诶,您放心。”颜南卿连连接过食盘,一路上管制严苛,他反而微微放下心来。
  颜南卿身手敏捷,从旁的楼梯一跃而上,脚步轻盈的像猫儿一样,不出一点声响。
  越过了守卫,他便端着食盘大大方方的朝楼上走,三楼的天字间就是李芙尔的房间,他激动的手不住发抖,分开了这么些时日,他做梦都是她,在大街看谁都以为是他的芙尔。
  他慢慢的走向走廊尽头,突然身后出现一阵凉风,犀利的直钻进自己的脖领里,他转身也没看清来人是谁,伸手就把那食盘送了出去,直击那人面门。
  那人侧身一躲,手里一把冰肌扇向前一挡,顺势化解了他的招数,食盘还端端正正的落入这人手中。
  “萧大人?”颜南卿纳罕,“你怎么在这?”
  萧衍珩手中折扇半开半合,“你以为你那点小九九瞒的住谁,忽悠陛下那个榆木脑袋还行,想骗我?哼!”
  颜南卿皱着眉头低头,偷情被人抓了个正着,他回去怎么和季小九交待?
  正为难间,看见那食盘被缓缓的递到自己眼前,他抬头看向萧衍珩,后者拿着折扇悠闲的扇着,一副成人之美的君子做派,“去吧!这里我替你守着。”
  颜南卿如蒙大赦,“萧太尉。。。。。。”
  萧衍珩一脸做了好事的自豪表情,“我说过,我更喜欢看见你和李侍读在一起,成人之美罢了。”说着就慢慢的走向楼梯口,替他把风去了。
  颜南卿感激不尽,天下没有永远的敌人,利益相同,强强联手,未必不是好的对策。
  

☆、【五十四】寒日

  颜南卿对萧衍珩心怀感激,看着他去楼梯口替自己把守的样子,心里暖了起来,莫名的信任他,就像信任自己大哥一样。
  他继续往李芙尔的房间走去,李芙尔的房间被人在外面用铜锁锁住,一日三餐只能从旁边的小窗户递进去,而这小窗户精巧,不知是谁人杰作,里外两扇上拉的窗户,外面的拉下来窗里面才能看见吃食,里面的拉下来窗户,外面的人才能把食物递进去。
  可就是这样一扇小窗户,把两人隔开,不得相见。
  颜南卿把食盘递了进去,进而敲了敲门,换来的却是菜碗砸在门框上的声音,他惊了一个战栗,听见里面李芙尔的声音:“我不吃,都拿走!”
  听见她底气十足的声音,他也放下心来,不能相见,但听听声音也是好的,他紧贴着门缝,柔声道:“芙尔?我是南卿。”
  里面静默了一阵,随之是一串急促的脚步声,他能感觉到李芙尔急急的跪在门口。“南卿?南卿真的是你么?”
  颜南卿听见了李芙尔声音里的哭腔,心疼不已,陛下是摄政王的心头肉,芙尔也是他的心肝,分离这么久,看着心爱的人千里迢迢的来和亲,好在戎狄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否则他也无计可施了。
  “芙尔,我是南卿,你还好么?吃的好不好?睡的怎么样?”
  屋内的李芙尔连连点头:“我很好,我都好。我前些日子听随侍的婢女说要打仗,御驾亲征,陛下也来了,南卿,你要去打仗么?”虽然李芙尔她被困屋内,可她最担心的还是颜南卿。
  “战争不可避免,不过芙尔,这样你就不用去和亲了。”
  “这些天我想了很多,就算我不去和亲,你进宫伴驾,我就去出家,去当尼姑,青灯古佛,皈依佛门,我会在长生殿里为你点一盏佛灯,祈祷你一生平安顺遂。”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可颜南卿怂了,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之时他脆弱的不堪一击,他把手覆在眼睛上,感受到眼泪溢进指缝里,身体在不住的战栗,他平静了一下,语气一如既往的柔和,“别说傻话,如今陛下看透了摄政王的心意,我想她不会在难为你我,若一定要我进宫,这场仗打完,我就带你远走高飞,不问世事,你说好不好?”
  李芙尔在屋内哭花了脸上的红妆,不住的点头,连连道好,两人紧贴着门缝说话,想离对方的声音更近一些,隔着一层窗纸摩挲这对方的手指,是两人能彼此相靠最近的距离了。
  李芙尔从嫁衣的最里面扯出一段红红的绸子,拧成一股结,从门缝递出去,“郎君远嫁,都说为妻者要为夫君祈平安福,编平安结,南卿,你把这个呆在手上,它是我的嫁衣,那就是我,我会时时刻刻向上苍祈求,要你平安归来。”
  颜南卿将那股红绸从门缝里取出来,紧抿着唇,系在手腕上:“你放心,我原本在塞北八年,他们都奈何不了我,此次出征,我也一定回平安归来。”
  李芙尔泣不成声,听见颜南卿离去的脚步声,她知道他还要回去复命,不能久留,朝中人心险恶,保不准谁会抓他的把柄,他们此生就是一对苦命鸳鸯,先是分离八年,回来一个要进宫伴驾,一个要和亲戎狄,她真的害怕,害怕这场战争会带走她的南卿,那她也不想活了。
  颜南卿眼睛红红的,萧衍珩看在眼里,拍了拍他的肩膀,“一会儿楼下士兵换值,你我可以趁此机会溜出去。”
  颜南卿稳定了一下情绪,天已经擦黑,外面站岗的士兵换值,两个黑影无声无息的翻身到楼下,几个飞身就落在安泰客栈的后院里。
  颜南卿回到军中视察,萧衍珩闲来无事在戚风门里闲逛,戚风门镇也算是大镇,虽然比不得一些县的大小,但由于这么些年戎狄、巴勒、大明三国常有商队从这里经过,一来二去,这里也就渐渐繁华起来。
  塞北的天清澈,繁星更多更清晰,明镜似的月亮看起来又大又圆,他刚想回到军中,不料看见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钻进了旁边的一家酒肆,他抬头望去,牌子上面赫然写着“倚香苑”三个大字!
  萧衍珩心下一惊,随即跟了上去,半点不敢耽搁,颜缨缨这小妮子黑灯瞎火的跑到妓院做什么?!
  颜缨缨本来是在城中巡逻,她走了一圈看不见颜南卿,也没见着萧衍珩,倒是在驿馆的后院见到了陛下和梁伯在一处侍弄那些蛊虫,木妍和苏洺沅一人拿了个大竹筐在军中分草药,让大家泡着喝,她有些无所事事,却突然看见了旁边茶馆里几个古怪的人。
  这几个人大白天的茶馆里叫酒喝,吃食上不用筷子,多数的时候直接下手,亏得她耳朵尖,听见他们说“大明的姑娘”,常在塞北行走的她直觉里觉得这四个人是塞北的人,不是巴勒就是戎狄。
  若是大明的人,他们断不会说“大明的姑娘”这样的话。
  她有心跟踪他们,他们出了茶馆直奔倚香苑,她快步追了上去,果真见着四个人来喝花酒。
  各国商队此时都应该撤回自己的国土了,这四个人穿着大明的服饰鬼鬼祟祟,恐怕来者不善,军中人多耳杂,有所疏漏也不一定,她今天跟随他们一探究竟,若是真是戎狄来的探子,就别怪她心狠手辣了。
  她跟着他们进了倚香苑,迎面走上前来一个柳枝腰儿的红伶,对她笑意盈盈道:“这位军爷来此不知有何贵干?若是娘儿眼睛瞧得不错,怕还是一位女军爷?”
  颜缨缨眼光追随那四个人,看见他们上了楼,她一把扯过那红伶,将一锭银子塞给她,“那四个人,麻烦你行个方便,少不了你的好处。”
  那红伶会意,用贵妃扇半遮半掩着一张浓妆艳抹的脸,眼光随她看去,抛了个媚眼给她,“行了,娘儿省得了,军爷随我来吧。”
  颜缨缨点头跟着那红伶进去,被交给另外一个丫头,领到一间屋子里换下了她所有行军用的装备,姑娘们手脚麻利,为她换上了琵琶云秀裙,外面一件素绒绣花袄,高束的发髻被放了下来,梳成堕马发髻,颜缨缨向来都是武妆加身,从没碰过这些女儿家的玩意,一旁的姑娘们给她画了个淡雅的妆容。
  萧衍珩跟随颜缨缨的脚步进了倚香苑,刚刚才把颜缨缨迎进去的那个红伶看见英俊高挑的萧衍珩,顿时脸上都乐出花来了,“哟,这位爷来听曲还是住店啊?住店您楼上请,保准有最标致的娘儿来伺候您。。。。。。”
  萧衍珩四下张望了一番,没看见颜缨缨的身影,一把扯过那红伶,那红伶娇羞着四处看着,“哎哟,爷您这可不好,再急也得去里屋嘛!”
  萧衍珩的眼神就没在这人面前停留过,压低了声音,“刚刚进来一位军爷,带着红缨枪的那个。”
  “爷说的是那位女军爷?”那红伶眨了眨大眼睛。
  “对,就是她!”萧衍珩说着从袖袋里掏出一张银票塞在面前的人手里,“你行个方便,让我进去伺候,别漏了我的身份。”
  那位红伶眼睛里直冒金光,早听说今儿京中来了军队,她本指望着这次大发一笔横财,却不料什么什么将军有令,不许娼/妓,她没了赚钱的金主,心里正犯愁,结果今天前后来了两个塞钱的,她心里不禁笑道,京城人傻钱多。
  倚香苑没有女人的生意,只能把萧衍珩打扮成一般的小厮,只是萧衍珩身段太好,长身玉立有些扎眼,他自行上锅炉房去抹了一手锅底灰涂在脸上,看上去黑黢黢的。
  他弓着身子随那些小厮端酒端菜的送到颜缨缨所在房间,房间里四个彪形大汉身边围坐了不少花枝招展的姑娘,他一眼就瞧见了笑的有些僵硬颜缨缨,略施粉黛,换上了云秀纱裙,竟生出六宫粉黛无颜色的柔美。
  他直勾勾的看着颜缨缨,原来听那后面的小厮吩咐,要上一个鸳鸯玉壶酒水参半的酒壶,他心里也就微微放心了,没想到教给颜缨缨的一点皮毛,她用在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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