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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鸯蛊-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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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季小九的心再一次跟着悬了起来,如今他们大明军处于低洼地区,被围攻在山坳里,就算戎狄不打,围个几天也是死。
  她连夜下了三道诏书,让带着三军的姚卓公赶来支援,延误军情者,军法处置。
  可她自己也知道,这分明就是远水解不了近渴。
  颜南卿被困山坳,脸上挂了不少彩,未曾想戎狄会在这里埋伏,真是失算!
  耿楚倒还是冷静,“最坏不过冲出包围,死伤多了些。”
  颜南卿:“王爷有所不知,这里地势低洼,越往高处可隐藏地方越少,保不准攻到半山腰的地方就被戎狄用箭射个精光。”
  萧衍珩:“如今已经被困两个时辰了,再这样下去,军心会崩溃的。”
  如今好在只有一万多军马被困,其余的三万人都已经逃了回去。
  “无极门会有办法的,只是需要时间。”耿楚皱着眉头。
  战场上变幻莫测,老马失前蹄的事不是没有过,如今武功高强的三个人被围困在山坳里,天时地利人和三样只占“人和”,没有援军他们插翅难逃。
  天刚刚擦亮,正在急忙想对策的三人听见山坳外一声低沉的号角声,号角声悠长,可却比大明号角浑厚,这显然不是明军。
  “莫不是戎狄的支援又上来了?”萧衍珩问。
  颜南卿紧皱着眉头,这里是戎狄的地盘,自然人家的军队来的快些,变幻莫测的战场,难道他真的会阵亡在这里么?那可真是太不值得了。
  山顶上有隐隐的打斗声,所有人都屏息聆听,和戎狄打了起来,莫非不是戎狄的大军?
  只见山顶上疾疾冲下两匹黑豹,上面无极门的刺客骑着黑豹冲进了山坳下,拱手道:“门主!巴勒军队前来支援了,还请门主整军,随我等冲出重围。”
  巴勒军队来了?
  三人互相对望一眼,虽然有些不解,但来不及解释,整军分三股,声东击西,里应外合。
  五千人的一股剩下则是两千、三千各一股,耿楚和颜南卿带小股人马骚乱戎狄,萧衍珩则趁机杀出重围,山顶上是一片混战,几乎分不清敌我,萧衍珩接应到外面的援军,拼死打开了一个出口,耿楚和颜南卿则调转马后退,萧衍珩和巴勒军联合守住了缺口,一手是他惯用的折扇,一手是随处捡的利刃。
  再撑一会。。。。。。
  耿楚他们马上就出来。。。。。。
  可戎狄人比他想象的难打,一刀下去却还能站起来,要费十二分力气,他渐渐有些体力不支,身后涌来的敌人,令他目不暇接。。。。。。
  

☆、【六十】郎袍

  眼看身后敌人,提刀上来,萧衍珩转身慢了一拍,耿楚急的在半山腰上大喊:“衍珩!”
  他回过神来,刀已经到了离心口只有半寸的位置,危机万分。
  突然,空中有什么东西旋转过来,速度极快,状似圆盘,他眼睛也有些模糊,只是那长刀再未进得半分,面前之人已经轰然倒下。
  他转头看去,那东西已经转了回到救他的人手里,“师父!”
  是他的师父翟羽老人!
  他师父身形矫健,丝毫不逊色他们这些小辈的人,“不可恋战,快走!”
  几人寻得出口,拼命的往玉漱关内赶,戎狄不敢在追,毕竟玉漱关易守难攻,没有十足的把握,不可贸然前进,一万人马少了两千多人,好在保住了大部分。
  人马尽数回到了玉漱关内,玉漱关在两座山口之间,易守难攻,是自古以来的兵家必争之地,此次大败他们多少有些轻敌,以为有各方人马鼎力相助就会万无一失,可却忘了以少胜多之战不是没有,这三个人这回要好好琢磨琢磨了。
  此次多亏了李钰高瞻远瞩,早就传信给巴勒,搬救兵赶来支援,否则若是等三军前来,三人恐怕就要命丧半北坡了。
  如今想起来,仍然心有余悸。
  此次有巴勒牵扯进来,旨在为拉娜卓玛报仇,不过听说战场上大明摄政王已经一箭射毙了那只妖兽,巴勒的人也就愿意帮这个忙,毕竟强强联手,总好比他们和戎狄硬碰硬。
  这次胜算更大一些。
  此番战争进程更快了些,总的来说还是胜多败少,颜南卿开始小心翼翼的研究策略,细究到每一个人的职责,一个月后,果真生擒季昀谦。
  战争告一段落之后,渐渐没了声息,只有小股军队前来骚扰,让鲁大勋带队迎头痛击。
  季小九提心吊胆了许多天,如今终于可以安稳的睡沉,没了战事人心都放回了肚子里,耿楚在身后环住她,多少有些觉得患得患失。
  此次无极门折损了不少人,他势必要回去整顿,可是她疑神疑鬼,担惊受怕,上次他离开去塞北救太后,她一直怨怼他一声不响的就离开了,所以等她睡熟后,他悄悄的摸下了床,在桌案前点上一盏明灯,烛光跳跃了几下,捉奸稳定下来,他提笔写道:
  起奏陛下,塞北之战已然告捷,无极门精英陨落,臣心甚痛,特写此书,告知陛下臣需回门中整顿,三月后还,耿楚敬上。
  搁笔之后,他又重新看了看这封书信,突然咂出些异样的感觉:他和她之间,不应该是这样的相处模式。
  他将那封写好的书信揉成纸团,重新提笔:
  爱妻小九,见信如晤,塞北之战告捷,夫仍需回门中整顿,愿汝尽快反朝,切勿多在此逗留,余下战事交由他人即可,夫定于三月后还,诚请勿念,夫君楚。
  他落款写的郑重,觉得这才是他们之间相处的样子,将信折好放在床头,又替她掖了掖被子,便出了帐篷。
  月明星稀,只有篝火荧荧,令他意想不到的是,竟然有人站在帐外等他。
  “王爷。”颜南卿提着鸣鸿刀,似乎在外面徘徊很久了。
  他微微一愣,“颜小将军,陛下已经睡下了。”
  颜南卿点点头:“我知道,嗯。。。。。。我是来找王爷的。”
  他背着手,看着面前容貌俊俏的男子,是他曾经的情敌,自己也曾想置他于死地,“我?”
  “不瞒王爷所讲,我当初回京扮成无极门之人的模样,确实是想吸引陛下。”颜南卿点点头,他承认了当初所作所为是带有目的的,不过他的目的很单纯,他只是希望可以巩固自己朝中的地位,“但绝无以色侍君的目的,也不知道会干扰到王爷。”
  耿楚低头抿着嘴,两人并肩走在军营里,偶尔有巡逻的士兵停下来问候,月色照在两人身上,在地上拉出等长的身影,他点点头:“当初你们回朝我确实心有芥蒂,因为早年得知曹贤让对陛下不忠,你们又手握军权,我不得不防,只是后来得知你们当真是精忠报国,我也就释然了。”
  “如今想想当初的所作所为,现下总觉得自己顶替了王爷的位置,王爷是无极门门主,我效仿无极门的妆容,总有些东施效颦的意味在里头,思前想后,总觉得对不住王爷。”
  耿楚笑笑,“我不是个不讲情面之人,颜氏一族忠心于陛下,我是个惜才之人,你们能堪大用,为陛下分忧我也不会一味的阻拦,大明需要你们,和时,颜氏立于朝堂,战时,也需要颜氏披挂上阵。”
  “颜氏身为武将世家,自然要为国分忧。”颜南卿站定道。
  “往事多有得罪,还希望小将军多多包涵。”他说着伸出一只手给颜南卿,算是正是接纳了他,为人处世本该如此,与其多一个敌人,不如多一个朋友。
  “彼此彼此。”颜南卿伸手握住,两人掌心相合,掰握在一起,像一道有力的屏障。
  所谓一笑泯恩仇,大抵如此吧。
  “我不日便会离开,陛下回京还劳你多多费心,李侍读那里你不必担忧,江赢和自会照顾好她,绝不为难她,小将军此次镇北有功,陛下理应多嘉奖你,想着指婚也是指日可待了。”
  颜南卿一听他谈到李芙尔,感激不尽,于他来讲,若是皇帝和摄政王交好,自然没有在纠缠他的道理,这也是他愿意营救摄政王的原因,但一听说他要离开,颜南卿又皱着眉道:“王爷要走么?”
  耿楚点点头:“此番征战江湖诸多门派都卷了进来,无极门中有许多人也战死沙场,我要回去重新整顿,天不亮就出发,大概三月后会回来。”
  “那王爷这么晚是要?”
  “去看看七皇子,他是皇子,大明没有处置皇肆的道理,季昀谦的身份天下皆知,需要一个合理的名分处置他,临走之前,我去见他最后一面。”
  不知不觉两人已经走到了关押季昀谦的牢狱门口,颜南卿点点头:“我陪王爷下去,以免他太不识抬举。”
  耿楚了然,和他一同下了牢房。
  大明的牢房和戎狄不同,戎狄的牢房通常建在地下,只有一个出口,防止有人越狱,而大明的牢房很大气,通风也好,不容易产生瘟疫。
  耿楚从来不苛待俘虏,哪怕他曾经给了自己一段很难熬的日子,但只要他没对季小九做什么出格的事,他还是很宽宏大量的。
  就像对颜南卿,他可以原谅所有伤害过他的人,但绝不容许别人对季小九有分毫的伤害。
  他没有命人对季昀谦上极刑,也没让他在这寒冷的夜晚冻的哆哆嗦嗦,他进去看季昀谦的时候,后者很怡然自得,大概斗累了,如今什么都没有,反而一身轻松了。
  季昀谦没有回头,但他知道,这个时候还有闲心来瞧他的也就只有耿楚了,“大战告捷,王爷不在帐里歇着,下榻到我这里来做什么。”
  颜南卿立在牢房外,进到牢房和季昀谦交涉的只有耿楚一人,他提刀听着季昀谦狂妄的口气,丝毫没有为自己的处境所担忧。
  “贤太妃在城破之时,悬梁自尽在了王庭督帅府上,想必也是觉得无颜在面对当今太后,你又靠不住,才选择了这条路。”
  “贤太妃本就是我的一颗棋子,她需要一个儿子,而我需要一个高贵的出身,两个从一开始就绑在一起的人,荣辱与共。”
  “你大逆不道,罪该问斩。”耿楚淡淡道。
  季昀谦紧紧抓住牢房的牢木,面孔变的无比狰狞,语气阴狠:“可是你没有资格处死我,季画音也没有,我是大明国的七皇子,有着先帝的血脉,天下皆知,若是没有季画音,我理当登基称帝,都是你!你从中作梗,哪怕我身在行宫也不放过我!不放过我的母亲!当年的我有什么错?如今我夺取皇位,又有什么错?!”
  耿楚被他的兽性激的后退了一步,但依然云淡风轻,“你错在。。。。。。生不逢时。”
  耿楚的话音很淡,可季昀谦听的清楚,他不甘心,真的不甘心,论才智论谋略,十个季画音也不是他的对手,可为什么到最后,他是阶下囚,她却是一国之君,“只要我季昀谦一天不死,季画音的皇位就没有一天是安稳的,我只要我还活着,就一定会处心积虑的想办法复辟,伤不得你伤她,伤不得她伤她的儿子,从今往后提心吊胆,你们就等着过这样的日子吧!”
  他前世有一个儿子没错,在她悬梁自尽的最后一口气时生了下来的,取名为朝日,季昀谦不提还好,他一提,耿楚就万万不能放过他,“我是没有资格处死你,没错,当今陛下也没有,你空有一个七皇子的金缕衣就以为完事无忧了,韩嫔常年居于行宫,德行不为人知,元德十六年诞下七皇子不幸夭折,为保荣华借腹生子瞒天过海,所幸被人察觉,大明太史令工笔史书,从今往后,你也不过是个外面抱来的野种!”
  季昀谦愣住了,目眦欲裂,耿楚这是要连根拔起,没了七皇子的身份,他命如草芥,“你不能这样!我是如假包换的皇子,你不能控制史官们的言论!”
  “哦?”耿楚故作不经意的抚了抚袖口,“一个过了气的皇子,和一个备受恩宠的摄政王,您觉得史官还会如实记录么?七皇子太过相信朝中的机构了,为保社稷稳定,你猜他们会怎么做?”他抬头看着笼中如野兽般的人,再怎么张狂也是待宰的羔羊:“赐白绫三尺、毒酒一杯,金匕一把,怎么选择都是你自己的事,留你全尸已经是给你身为皇肆的体面,你好自为之。”
  耿楚缓步出牢房,身后的季昀谦还在不断的叫嚣,容他扑腾一宿,反正也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六十一】淮月

  耿楚出了牢房,颜南卿看着他:“王爷这就要走了么?”
  他点点头:“嗯,这就上路,回京的路上,劳你多看顾一下陛下。”
  “这是自然。”
  今天是整顿回朝的日子,天空簌簌的飘起了大雪,季小九刚一起身便看见了外面的雪景,连连唤道:“耿楚,你快来看,外面下雪了!”
  她跪在床榻上,扒着窗户向外张望,帐外的人都在忙忙碌碌的整顿行装,帐子里没有期待之人的回应,她又叫了一声:“夫君?”
  她穿好云履,披着斗篷下了床,帐子里的炭火烧的正旺,她没看见放在她枕边的书信,在账内巡视了一圈,见冬姑捧水进来,“陛下醒了?”
  “冬姑,你看见耿楚了么?”
  冬姑摇摇头:“奴婢一早上就没看见王爷。”
  她纳罕,顾不得洗漱,心里莫名的失落油然而生,出了帐外问遍了所有人,都没有人见过他。
  “皇上!皇上!”冬姑从身后赶来,手里捏着一封信,“皇上,奴婢铺床,发现了这个。”
  她接过来打开一看,发现是他的笔记,心里道,他走了。
  又一次不告而别。
  她心里难过极了,她以为盛世安稳,两人终于可以回到从前了,可没想到,他还是离开了。
  冬姑看她眼眶红红的,手上的信飘落在地被雪花打湿,自己拾起来一看,安慰她道:“皇上切勿伤心,王爷也是不得已,门中损失惨重,王爷身为一门之主,不好不顾大家的死活,否则谁还肯效力,王爷信中不也是说过了么,三个月后就会回来。”
  “难道亲口道别都做不到么?”她心里怨怼他,总是自己一觉醒来他就不见了,总是把自己抛弃,那她这个一国之君当什么了?
  他以为他在喝花酒么?
  头顶突然一片放晴,雪停了?
  她抬头望见一把油纸伞,转过头去,却发现不是自己希冀的那个人,“颜卿?”
  颜南卿容貌清俊,对她柔声道:“陛下,外面雪大,进帐吧。”说着抬手请她回去。
  他打着伞,把她罩在那一小片天空下,她突然驻了足,油纸伞没停住,雪又落在了她的头顶,“我要去追他。”
  颜南卿重新把伞打在他的头顶,“陛下?”
  她直勾勾的看着他,看的他为难,“我要去追他,雪天他不会走那么快的。”
  “陛下三思。”
  “三思什么?原来他上战场你们不让我追随,说刀剑无眼,这下他走了,你们还是拦着我。”她任性的说道,颜缨缨和萧衍珩隔着一个帐子都听到了,两人赶来,听明原委,本想劝她不要闹,可是她不听,嘴里一直叨咕着“他要是不回来了怎么办?”、“他是不是不要我了?”
  几个人拿她没办法,最后颜缨缨同意骑马带她去追,颜南卿和鲁大勋随侍左右。
  耿楚带了不少伤员,一路上不能策马狂奔,有重伤的在马车里养着,只得慢慢的走。
  耿楚走在最前面,近午正时分,听见后面传来马蹄的踏踏声,“耿楚—”、“耿楚—”
  “门主,有人在唤你。”
  耿楚回身望过去,看见她和颜缨缨同乘一匹马,正在往这边赶,那个不会骑马的人儿也不顾安危,挺直了身板高高的挥舞着手臂,在马上离了歪斜的,让人看着心惊,他调转了马头,跑过无极门的长队,颜缨缨在距离他们队尾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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