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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鸳鸯蛊-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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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顺着他的语调,咦了一声,“一桌好菜!”
  阮禄看着不成气候的主子,颇有些扶不上墙的感觉,“当然是准备春恩车,宣王爷侍/寝了。”说着拿嫌弃的眼神看着她。
  她一巴掌拍在阮禄的脑袋上,“你明知道朕现在的满腔热忱都扑在那人身上,你还那朕开玩笑,小心拉到掖庭去扒皮!”
  “是是是,那。。。。。。皇上还不拟旨?宣摄政王侍/寝呐?”
  季小九一边笑一边回去拟旨,回来了,他终于回来了,这回他不会再走了吧?就算要走她也不放人了,什么事不能在朝中解决?
  阮禄领了旨意先去了礼部通知顾杰,顾杰则命人准备记档,今儿是女帝的大日子,疏忽不得。
  耿楚回了府刚刚歇息了一会儿,阮禄的旨意就到了,他自己也有些难为情了,她的爱情简直如洪水一般要把他淹没,突然间又让他感觉无所适从,笑盈盈的出去接旨,这摄政王府空了好一阵子,琉璃瓦上的雪积了厚厚的一层,屋里冷气入骨,好像怎么都暖和不过来似的。
  “圣上有旨,着摄政王耿氏于永熙八年十二月廿二戌时担大任,进宫行礼。钦此。”阮禄声音捏尖了,连对面的将军都能听的到,耿楚依礼接了旨,阮禄笑眯眯的寒暄道:“王爷,一路辛苦了。”
  “哪里,陛下还好么?”他殷切的问。
  “皇上身子骨挺好的,只是王爷不在,她高兴不起来,如今眼下您回来了,皇上又生龙活虎起来了。”阮禄说着,凑近了他跟前,悄声道:“王爷,您马上就是宫里人了,奴才告诉您皇上的一个偏好。”
  “哦?”他来了兴致,她还有他不知道的爱好。
  阮禄异常谨慎的一字一顿道:“吾王好细腰。”
  他瞬间恍然,难怪她总喜欢把手搭在他的腰上,竟是有这么个偏好在这儿,想来是太拿不出手,所以从来就没和他说起过。
  他点点头,想起她攀上自己腰肢时的小动作,不禁笑开花来,手伏在胸口,那里都能感觉的到,招呼了曲贺道:“阮公公传旨辛苦,打赏。”
  曲贺哎了一声,取了满满一荷包的金子打赏给阮禄,够朱雀大街上的一家门面了,阮禄笑的脸上生花,所以说,主子们福厚,奴才们跟着沾光是绝对有道理的。
  阮禄回去复命,季小九一天都坐立不安,连奏折也看不下去,紧张的在殿内来回踱步,一边走一边絮叨:“怎么还不来?怎么还不来?”然后问阮禄:“你怎么传的旨,他怎么还不来?”
  阮禄失笑:“皇上,时候还早呢,得等您用过了晚膳,戌时的时候王爷才会到呢。”
  “哦哦。”季小九讷讷的点头,阮禄以为她懂了,就听她复而道:“什么时候摆晚膳?”
  阮禄倒抽一口气,险些两眼一抹黑:“皇上,您酉时才开始用晚膳,然后要进行汤沐,之后才会行礼。”
  季小九撇撇心里暗道,真是麻烦。
  好不容易挨到了酉时,外面飘起了婴儿拳头大的雪花,西北风叫嚣的厉害。
  季小九匆匆用了一点晚膳便道自己吃不下,冬姑劝说她:“皇上多用一点吧,不然一会儿汤沐该头晕,行礼的时候精神该不济了。”她这才多吃了两口。
  南霜和西嫱替她细细的洗净了身体,又将她的指甲反复打磨了一下,空气里的安神香令她镇定了一会儿,身上涂了淡淡的玉兰润膏,才将她送到寝殿上。
  她坐在金纱后面的龙塌上,左等右等,等不及了就唤冬姑:“冬姑,人还没到么?”
  冬姑:“王爷住在西城,离大明宫有一个时辰的车程,到了宫门口还要换乘春恩车进宫,得有一阵子呢。”
  外面的大风刮的狠,她生怕他再出事端,耳边传来遥远的铃铛声,清脆悦耳,一阵一阵靠近。
  冬姑进来把她床榻上金纱帐整顿好,“回皇上,王爷来了。”
  季小九赶紧缩了脚在床上,将双腿紧紧的抱在怀里。
  耿楚到了门上把外面那件御寒的紫貂大氅脱下来递给身边的阮禄,里面是一件银色的滚边长披风,她透过金纱看见他行至卧榻旁,心里咚咚咚跟敲鼓似的,身旁的冬姑福了福,道了声王爷,便伸手替他把外面的披风取了下来。
  她这才发觉,他里面只穿了就寝用的中衣,雪白的中衣是半透明的纱,匀称的身子骨若隐若现,腰间用一条细细的带子束着,看着弱不禁风的。
  他在外面站了一会儿,生怕身上的凉气过给她,低头看着金纱帐内若隐若现的她,觉得来之不易。
  帐里的人羞赫的低着头,时不时整理一下衣襟,似乎等急了,“你怎么还不进来?”
  他失笑,等了这么多年的人分明是自己,她怎么这么急,伸手挑开金纱帐,面对着她坐在卧榻上。
  他伸手轻抚她的脸颊,柔嫩的像五月的玉兰花,身上带着淡淡的乳香,撩拨着人的心房,“在外面呆久了,怕寒气过给你。”
  她歪头蹭着他的手,靠近他,“那我给你捂捂。”说着就靠在他的肩头,伸手一下下摩擦着他的后背,升起暖暖的热意。
  他嗅着她身上的体香,顺着她的秀发慢慢的捋,乌黑的秀发披散着在她娇小的身上,柔亮顺滑,他用额头抵着她的额,轻轻挑起她的下巴,“这一天等了太久。”
  “我也等了很久。”她顺着他的话说道,可她等了三个月,他却等了将近十年。
  他让她靠在怀里,“你知道我有一个月的时间都是在路上的。”
  她紧紧环住他的腰肢,他楚腰挺拔,一点也不逊色于颜南卿的腰,她在他的腰肋间摩挲,感觉到他匀称肌理,有力紧实,一想起他驰骋沙场的模样,血气方刚,一点也不似朝中文臣言官那般肥肉横生。
  “我很想你。”她撒娇的说道。
  “我都能感觉到。”他把她的手放在他的心口,那里的鸳鸯蛊能最直接的感受到她对他的思念,心里暖暖的,这两个半月,从未停过。
  他顺势抓住她的手腕,将她压在卧榻上,把手置于她的头顶,在她耳边细细轻轻的啃咬着,“害怕么?”
  她摇摇头,“我还以为你能不穿衣服的进来呢?”
  他脸倏然红了起来,觉得她这辈子被他教养成了一匹小野狼,急起来什么话都敢说,“女帝第一次行礼,子弟按例不可以在陛下面前暴露自己的纯/阳之身,以免吓坏了你。”
  她挣开他的桎梏,搂住他的脖子,“我不怕,而且。。。。。。”她顿了一下:“你也不要再叫我陛下,我们像前世一样,你叫我小九,或者娘子,我唤你夫君,或是楚。。。。。。”她这个楚字拉长了颤音,直透他的心底,比得上天地间最烈的合欢药。
  大殿里点着几盏明灯,却不那么明亮,烘托出暧昧的气氛,金纱帐里鸳鸯交颈,传出来极轻的娇声,和着男性的喘息,奏出天地间最美的靡靡之音。
  “疼么?”他看着她鼻头上的一层薄汗,第一天难免会苦了她,他轻盈的像怕打碎了她一般。
  她摇头,“还能忍。”
  她不像一般的小家碧玉,破了身要依偎着郎君哭一会儿,她的表现不太一样,总想着迎合他,不让他为难。他很感激她,行礼是她的大事,理应交给她最信任的人,可她处处逢迎,让他也不那么紧张。
  巫山云雨一时,纠纠缠缠来来往往已经到了亥时,她疲惫不堪,裹在锦被下,昏昏入睡间还不忘缠着他,这种被依赖的感觉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了,他不想入睡,就这样定定的看着她。
  亥正的时候冬姑进来剪灯,他问:“谁?”
  “回王爷,是奴婢进来剪灯,顺便给皇上撑被。”她有踹被子的习惯,他是知道的,所以这么些年冬姑值夜总要给她进来盖被子,俗称“撑被”,他披了长衫出去,看着冬姑垂首在一旁,“今后有我在,你也不用日日来撑被了,三更后难熬,我会给她盖被,你找个信得过的人来值夜就行了。”
  “是,奴才谨遵王爷吩咐。”冬姑低着头,轻轻领命。
  “这些年难为你了,总是不得安眠。”
  “王爷说哪里的话,王爷于奴才有一饭之恩,奴才没齿难忘,在宫里的御前当值,锦衣玉食,不知好过流浪多少倍。”冬姑家原来在南方,靠制香为生,永熙元年家里洪涝,粮食颗粒无收,家中天灾人祸,她被迫在街边卖身葬父,被前来南方视察的摄政王所救,送入宫里当差,她本以为是个难为的主子,不曾想是年岁不大的女帝,和她妹妹一般大小,王爷也是个好为与的人,她能有今日,全托耿楚的福,她自然卖命的服侍季小九。

☆、【六十四】云雨

  行礼后的第二日,身上都会有些酸痛,青一块紫一块也是难免,季小九的胸口处就有几块殷红,瞧上去怪难为人的。
  她嗔怪的看着他,责怪道:“你怎么那么用力?现在叫人看见多难为情。”
  她把人都打发了出去,只有他侍奉她穿衣,忍俊不禁的看着她身上的淤青,“毕竟忍了很多年。”
  她脸倏然一下的红了起来,像煮熟了的螃蟹,“老不正经!”
  他为她戴上肩纱,顺势将她捞进怀里,她这么一说他倒是想起来了,“你是嫌我年老,没有小将军那般身强力壮么?”
  她被他瘙痒痒,咯咯的笑着:“我没说,这是你自己说哒!”
  他不放过她,乘胜而追,“当年太后设宴为你挑选君后,太后问起我,你可是嫌我年龄大。”
  她猛然回头看他:“你怎么知道?”
  “我在屏风后面。”
  她噎了一下,他长她十一岁,一开始的确有些大,他今年才二十六岁,她反而觉得自己晚生了,她抱着他:“我没嫌弃你,现在反而觉得有一种‘君生我未生’的恨意。”
  “贵妃和玄宗相差三十四岁,我还没老成那个模样,在过个十年二十年,我还是能伺候得了你。”
  她刚开始觉得他说的没错,可一细想才明白他口中那“伺候”的含义,脸险些红的滴出血来。
  她看着他俊美的眉眼,伸出手指细细的临摹,顺着眉骨到眼梢,觉得上天怎么会刻画出这么美的人来,而且经过昨晚,她觉得他身上无一处不是精雕细琢。
  突然想起无极门刺客脸上画的“郎妆决意”,顿时玩性大起,拿出自己的螺子黛,“我给你画眉吧,画成郎妆决意的模样,我看小将军画过,可是还没看你画过,应该比他美的更胜一筹吧?”
  年轮重新和前一世重合,前世她也给他画过,他点点头说好,把她带着坐在自己的腿上,她拿着螺子黛。
  “一笔画江山,无极刺客来。二笔眉间情,谁与斗轻盈。三笔凤目深,贵过重王孙。四笔点绛唇,勾去春闺魂。”
  她细细的颂着,手中的动作随着她的词来回变换,那一抹浓墨重彩在脸上慢慢展开,美的令人窒息,“我的夫君生的真美。”她感叹道。
  无极门的妆容本就华丽妖冶,他底子又好,画上去更是勾魂摄魄,反而像极了坊间的戏子,她挑着他的下巴,调戏着说:“来,给爷唱一段!”
  他嗤嗤的笑着,这样抛去君臣的关系,也算是春闺里一种调/情的乐趣,他借用她的披帛当做水袖,唱着和前世一样的曲:
  “翠娥羞黛迷青天,孤房闭春人笑宴。烛前珠翠绕,笙歌响,吟哦亮,锦衾里来春梦绡。”
  她听得脸上发热,推搡着他:“不正经。”
  “难得今儿休沐,不用上朝,就算不正经又能怎样?”他环抱着她:“咱们春闺里的乐趣,何必听他人微词。”
  他抓过她柔嫩的手腕,上面带着他送她的羊脂玉镯,“这镯子是我耿家的传世镯,原来在我母亲手上,如今到了你手上,也算是功德圆满。”
  “前世你也给我带了么?”
  他眉间有些哀恸,“前世你一气之下将那玉镯摔得粉碎,金镶玉的工艺也圆不回来,好在如今也算破镜重圆,小九,答应我,这个世上你嫁予我,我便是你在这世上最亲的人,不要听信别人的话冲动行事,一切都给我解释的时间,好吗?”
  她点点头,问起前世的种种,他讲给她听:“前世季昀谦让曹贤让离间你我,我当时人在戚风门,等我回来之时,你已经不在了。”
  他动情之时难免感伤,她安慰着他:“不用怕,我回来了,我再也不会冲动鲁莽,这一世还有很长的路,我们慢慢走。”
  他点点头,“把妆洗掉吧,午后还要拜见太后,礼部顾杰也会来问昨晚的事。”说着他收起悲伤的情绪,站起来微微弯下身,伸出一只手等她接上,“陛下,可觉昨晚与臣床笫之间甚为愉悦?”
  她娇羞着攀上他的手掌,两人掌心相合,笑眯眯道:“甚欢甚欢。”
  床笫之间的事情还要被人问起着实怪难为人的,礼部的顾杰来的时候,耿楚已经退了出去,季小九论这种事,他是不能在场,否则场面尴尬的很。
  “上次颜卿封君后是朕大意,如今朕已经与摄政王有了夫妻之实,行礼间进退有度,礼让有加,就此封为君后吧。”
  顾杰拱手,“这是自然,上次封君后的诏书已经撤回,缘由是小将军行事有过,只是这样一来,反而为难了小将军,平白无故被盖上了这样的罪过。”
  “此召朝堂上点点即可,不用昭告天下,等十年八年以后,谁人还记得当年的功过?”她淡淡的,只是有一点她很难做,当年她年少,一腔热血的爱慕着颜南卿,行礼之前就开始准备封后的事宜,什么都是最好的,耿楚回来的匆忙,封后的东西还暂时未着手准备,这样一来,什么都盖不过颜南卿去。
  顾杰看出了她的为难,“臣等再怎么准备,也都是面上做着好看罢了,若真想盖过从前的风头,还要陛下亲自准备,才显得您尤为看重。”
  他的话说的透,她也明白了些,这种事还得她自己督办才显得看重。
  马上就要到春节了,今年是多事之秋,攻打戎狄虽然胜算大,但兴师动众免不了劳民伤财,原本要立颜南卿为君后,筹备册封也是流水一样的银子花出去,若是再减少耿楚的册封难免会显得她不重视他,可若是大肆铺张也显得浪费,传出去太史令要说她铺张。
  她有些烦躁,和他去永岁宫的路上有些心不在焉,现如今虽然行过礼,但她依然是君,他依然为臣,没有他和她同坐御撵的道理,他在她身后慢慢的跟着,看着她若有所思的模样,有点担心她是不是后悔了。
  她心里软,若是可怜他为她饮鸳鸯蛊就同他行礼,今后的相处就难免貌合神离,可他现在猜不透她在想些什么。
  永岁宫里朱砂梅开的繁盛,映着永岁宫的雪景相得益彰,季小九下了御撵便要往宫里去,就听步撵上的耿楚唤道:“陛下!”
  她回头望向他,看着他还是一身紫蟒袍的王爷装扮,“怎么了?”
  他上前一步握着她的手:“你有烦心事么?”两边的人都退到五步开外,只留下两人站在宫外。
  她笑意盈盈,“没啊,怎么会这么想?”
  他叹气道:“你我此番得之不易,我不想与你有任何隔阂,可你今日见了顾杰之后就一直愁眉不展,我在你身边前生今世已有二十年光景,你的情愫我都看得懂,还是因为昨夜不舒服。。。。。。你是不是不喜欢我?只是因为我为你饮下鸳鸯蛊,可怜我罢?”
  他言语凄楚,是令她想不到的,他这样患得患失,她心里不好受,“你在说什么,我愁眉不展还不是因为自己作孽,之前一腔热血的想要册封颜南卿,什么都挑最好的,如今你越不过他去,我心里不好受。”罢了又爬在他耳边道:“你自己也说,你有着前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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