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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本风流 林家成-第10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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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昂起头,冷冷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明知自己的女人有难,却虚与委蛇,心存侥幸,这样便是活着,又有什么意味?”
  第165章 把休书写了吧
  卫子扬继续说道:“再说,我虚张了型话势,老家伙未必敢动我。”见冯宛怔忡地看着自己,卫子扬笑了起来,“蠢女人,莫非你以为我是一时冲动前来求见的?”
  难道不是吗?
  冯宛一直以为他是冲动之下做出那决定的。可听他现在话中的意思,为了这一刻小竟是做了充足的准备,虚张了自己的声势,让陛下对他投鼠忌器。是了是了,他本就在飞速的成长,现在陛下不敢动他,到了以后,陛下更是想动也动不了了。
  今日进宫之举,他也在为他自己争取时间。
  只是今日之事一出,他与她之间的婚事,又不好说了。
  不过,这样的卫子扬才是那个记忆中的卫子扬。何况,他为了她,是真真驳了皇后,写真招了皇后的恨。这种无名之恨,他本可以免去的。
  想到这里,冯宛唇角一扬。
  刚刚来到停放马车处,冯宛眼前却是一暗。紧接着,一个压低的,带着戾气和妒忌的声音响起,“冯氏!”
  是陈雅的声音。
  冯宛抬起头来。
  站在她面前的,正是陈雅。她那涂了厚厚白粉的脸,因愤怒而黄中带青。她怒瞪着冯宛,忍着怒火尖声说逼:“你这身上的衣袍也该脱了吧?”
  衣袍?
  是了,现在冯宛身上着的还是公主袍服。
  面对陈雅一脸的妒恨,冯宛笑了笑,她从善如流地说道:“多谢阿雅相告,到了马车上,我自会脱去。”这身衣裳,是不能穿着招摇过市。
  看到冯宛脸上的笑容,听到她轻描淡写的语气,陈雅却是更恼了,她冷喝道:“不行,现在就脱!”语气斩钉截铁,那是没有半点商量余地。
  冯宛抬眸看向她,慢慢的,她唇角一弯,细声细气地说逍:“阿雅,你又忘记自己的身份了。”
  声音虽轻,含义却不轻。这分明是在提百陈雅,她现在已经不是公主,也没有资格对槌宛指手划脚了。
  腾地一下,陈雅气得脸孔发紫。
  她怒瞪着冯宛,上前一步,尖怒逍:“你不脱,我来帮你脱!”说罢,她的手已伸到冯宛的胸前。
  可就在这时,一只大手伸出,迅速而铁硬地扣住了陈雅的手腕。
  沉着脸冷冷地看着她,卫子扬说逍:“滚回去!”说罢,他把她重重一甩。
  陈雅一个踉跄,晃了好几下才站稳身子。一站稳,她便又气又怒又怕地看着卫子扬两人,唇动了动,却是怎么也不敢上拼了。
  好一会,陈雅终于记起了赵俊,她连忙回头朝他看去。
  这一看,她对上了正朝着冯宛怔怔看来的赵俊。只是就在陈雅望去时,赵俊便果断地收回了目光,拉下了马车帘。
  他的动作虽快,可陈雅的心里还是酸水直冒。她又忍不住看向冯宛,恨声想道:这斤贱女人太也可恨!
  她知逍,赵俊与她一样,第一眼便被身着公主袍服的冯宛给震住了。她一直是知道的,冯宛这个女人,风姿超群,可她没有想到,着了公主袍,又梳了一个适合这种袍服的发髻后,这冯氏竟是贵气凌人,那华贵雍容之姿,竟让人不由自主地仰望。那一瞬间,她竟是想着,便是母后在冯氏面前,也会被比下去吧?
  这个贱女人,明明身份卑贱,却有着国母之容!这种气质,实在太可怨,太扎眼!
  在陈雅兀自瞪着冯宛时,冯宛已被卫子扬牵着,来到了马车旁。
  他刚刚拉开车帘,却又停下动作,回过习对着赵俊的马车看了一眼,他才跳上马车。
  不一会,马车驶动,缓缓走出了宫门。
  坐在马车中,冯宛拿过放在暗柜里的铜镜照了照,只是一眼,不知怎么的,她的手便是一颤。
  见到冯宛脸色白了白,一直闭着双眼的卫子扬睁眼看了她一下,低哑地说逍:“不用怕,你已经出来了。”
  他明白她在害怕什么!
  冯宛又朝铜镜中的自己看了一眼,慢慢杷它压下。她垂着眸,低声说逍:“幸好陛下不曾见到,众臣,也不曾细看。”
  镜中的她,太高贵,太凌人,太华盛,刃根本不是开在寻常泥土上的春花,它是无双国色啊!
  这陈国人虽不似晋人那般相信命学,可是,命相之学毕竟流传太久,也影响至深。今天要不是卫子扬果断,三不两下便截住了皇后的话头,还当机立断地把她带走。她真不知逍,让陛下见到这样的自己后,她能不能活到明天!
  一边想着,冯宛一边慌乱地脱下公主裳服,解散发髻。直让自己恢复了往昔的模样,她才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也许是她的目光太专注,卫子扬睁开眼来,微徵浅笑,“做甚这般看我?”
  冯宛目光盈盈,低低说逍:“我才知,你所做的一切都是为我。”不管不怒地得罪皇后,让陛下更加无法容忍,这些,他本来可以避免的。他是为了她啊。
  面对冯宛眼中的光芒,卫子扬嘴角扯了扯,淡淡说道:“你是我的妇人。”
  这是一句理所当然地肯定。
  在他的话音落地时,冯宛却是轻细地应了一个字,“恩。”字虽简单,却坚决而明澈。
  卫子扬睁大凤眼盯着她,盯着盯着,他扬唇一笑,向她伸出了手。
  冯宛温驯地倒在他的怀中。
  马车还在稳稳地向前驶去。
  不一会,马车外传来一阵叩击声,紧接着,一个护卫说道:“将军,赵家郎君派人询问,为啥要跟着他。”
  卫子扬睁了睁眼,“赵府要到了?”
  “是。”
  “去跟他说一声,有事与他相商。”
  “是。”
  这时,马车已经拐向一个巷逍。对于赵府,冯宛实在太熟悉了,感觉到马车在向赵府驶去,冯宛纳闷地看向卫子扬。
  不过,对上她的目光,卫子扬却置若罔闻。
  不一会,马车停了下来。
  卫子扬掀下车帘跳下后,伸手扶着冯宛也下了马车。冯宛一出来,便看到虎视眈眈盯着自己的陈雅。
  看到她终于换了行头,陈雅的脸色好转,她昂着头冷哼道:“算你识相。”说罢,她大摇大摆地向前走去。
  两辆马车驶入时,赵府的婢仆众人都迎出来了。冯宛走出几步,便对上几张熟悉又陌生的面孔。
  此刻,这些面孔的主人都跪在地上,像个卑徵的奴仆一样迎接着陈雅和她地到来。
  冯宛缓缓走近。
  看着曾经妩媚万千的眉娘,还有娇美得仿佛不知愁滋味的月娘,还有那本份懦弱的绢儿,都消瘦着一张脸,卑微地跪在脚下,冯歹暗暗摇了摇头。
  前方,陈雅已三步并两步便冲上了台阶,跟着赵俊进了书房。
  旁边,卫子扬也放开了她,步履生风地走了进去。
  不知不觉中,冯宛的脚步一缓。
  几乎是书房的门刚一关上,月娘和眉娘便同时抬起头来,她们眼泪汪汪地看着冯宛。
  月娘消瘦苍白的脸上,泪盈于睫,她急急站起,朝着四周陈雅带来的婢仆看了一眼,她急急转向冯宛,低低求逍:“夫人,不,将军夫人,求你帮帮我。”
  对上冯宛的双眼,她哽咽地说逍:“求你想个法子,让陈雅放我们家去。”
  她的声音一落,眉娘和绢儿也在一侧同时说道:“夫人,你也帮我们想想吧。”
  三女一边求着,还一边小心地看着四周。对上陈雅的婢女投来的目光,她们的脸色便会一变。
  这三个女人,与冯宛也是相处过一阵子的。虽煞相处时,并不是真的情同姐妹,可在冯宛本人而言,她并不会忌恨她们。她一直知道,便是没有了她们,也会有别的女人成为自己所谓的姐妹。这种事的关健,一直在赵俊身上,与她们干系并不大。
  像眼前这个月娘,前阵子是何等的娇怯动人?那一种白花般的纯真,现在都变成了凋零在风中的黄花了。看她瘦得风一吹就倒的样子,只怕撑不了多久。
  还有眉娘,她出自花楼,想是经得起磨练的。可看她现在形容憔悴中带着苍老的模样,哪里还有昔日的一半风采?
  不知不觉中,冯宛暗叹一声,她低声说逍:“这事求陈雅已经无用,你们想要走,还是求赵俊吧。”
  在三女不解的目光中,冯宛淡淡说道:“你们可以想法子打动赵俊,令得他同意后,自己去跟陈雅说。你们要知道,赵俊亲口说刁要你们,陈雅会是最高兴的。不过以陈雅睚眦必报的性子,你们若是说要家去,那是不可能的事。你们最好是跟她说,愿意削发为尼,请她指定一个庵里呆着去。”
  冯宛这句话一落,三女的脸色便复杂趄来。她们虽然想逃离这个火海,可是削发为尼,就此青灯为伴,那也是惧的。
  冯宛瞟了她们一眼,淡淡说逍:“怕什么?过了一二年,谁在乎哪个庵堂少了几个尼姑?只要陈雅不记得你们了,你们自走便是”
  第166章 休了
  冯宛停下脚步,侧耳倾听起来。
  好一会,书房中传来赵俊冷静的声音,“卫将军真是会开玩笑。刚才我们不是见过陛下吗?陛下可没有那个意思让我与宛娘分开。”
  赵俊的声音一落,卫子扬哧地一笑,道:“如此说来,赵家郎君却是不肯了?”明明平静的语气,却带着一种森森杀机,令得门外的冯宛也打了一个寒颤。
  房中出现了一阵短暂的平静。不一会,陈雅尖哨的喝声响起,“姓卫的,你这是什么意思?这世上哪有强迫他人休妻的?”
  尖喝声中,卫子扬沉冷的声音缓缓传来,“看来两位忘记了,我这个姓卫的,素来喜欢行强迫之事。”声音沉沉响起中,伴着“铮——”的一声佩剑出鞘声传来。
  房中,又是一阵压抑的平静。
  好一会,赵俊沉声说道:“卫将军,冯氏虽有不端之处,却也没有到非要休弃的地步……”
  他刚说到这里,卫子扬声音一提,命令道:“阿宛,进来一下。”
  冯宛正在门外,听到他地叫唤,马上应道:“是。”
  “吱呀”一声,她推门而入。
  随着她跨入书房,一道亮光也铺泄而入,书房中,赵俊和陈雅同时向她看来。与陈雅一脸的怨毒不同的是,赵俊抿着薄唇,脸沉如水,表情除了气恼,更多的还是警惕。
  冯宛缓步走来。
  她站到了卫子扬身侧。
  仰着头,她水盈盈的双眸迎上卫子扬。似乎知道她要问什么,卫子扬扬了扬唇,嘲冷地说道:“阿宛,赵家郎君说,你没有过错,他不能休你。”
  一句话,冯宛便明白了他的意思。
  于是,她回过头来,对上了赵俊。
  直直地盯着赵俊,冯宛右手一伸,看也不看便抽出了卫子扬的佩剑。然后,在陈雅两人的惊呼声中,她手腕一抬,便这么举着那寒森森的剑,架在了赵俊的颈项上。
  剑架于颈,寒气渗骨!
  冯宛这个举动,大大出乎陈雅和赵俊的意料之外。特别是赵俊,他一直以为,这个妇人,是个连鸡也不敢杀,是个被骂了,只会温温柔柔嘲讽几句的人。他断断没有想到,有一天,冯宛会对他举起了剑!
  震惊,不敢置信,说不出的酸涩,种种难以言明的复杂情绪,瞬时涌了出来。一时之间,赵俊忘记了喝骂,也忘记了动作,他只是张着嘴,呆呆地看着冯宛。
  冯宛也在看他,与他相比,冯宛的眼神,明澈如水,平静得不能再平静了。
  她眨了眨星辰般的眼,细声细气地说道:“原来我不守妇道,在赵家郎君眼里,也算不得什么错。”她笑了笑,这一笑,似乎有着悠闲,却也似乎有着怅惘。
  随着她的笑容绽放,她手中的长剑,慢慢向下拖去。
  她本不是习武之人,这举剑的力道也是时轻时重没个分寸。感觉到那寒森森的剑锋在肌肤上划过,似乎下一瞬,便会被她一不小心砍断颈项。一侧的陈雅尖声叫道:“贱女人,你好大的胆,快快放开赵郎!”
  她的叫声响亮尖厉,在引得外面喧嚣声一止时,只听得“啪”的一声,一个清亮的巴掌声传来,却是卫子扬扇了她一掌。
  一掌打得陈雅倒退一步后,卫子扬轻描淡写地用手帕拭了拭手,冷冷说道:“‘贱女人’三个字,以后我听一次,便扇你一次!”
  陈雅脸色一白。
  而这时,冯宛手中的剑,已拖到了赵俊的锁骨旁。在这里停了停,冯宛蹙着眉头摇了摇头,然后,她再次举起那剑,用剑锋指着了赵俊的脸。
  随着她手腕一抬,寒森森的剑锋向前一指,抵住了赵俊的肌肤。虽不曾用力,可赵俊能感觉到,那刺骨的寒意已渗入骨骼里!
  这女人是来真的!
  她是真的敢动手!
  赵俊瞬时清醒过来,他抿紧薄唇,死死地盯着冯宛,哑声说道:“好!好一个冯氏!”声音中充满了怨毒。
  ……这才对嘛。前阵子对自己依恋不已,似是一往情深,恨不当初的样子,根本就不是她记忆中的赵俊该有的。她记忆中的他,永远是个只可以他对不起她,而她,哪怕有一字半句令他不喜,也得敲打了又敲打的男人。
  对上怨恨的赵俊,冯宛垂眸,静静地说道:“赵家郎君,那休书你写不写?”她也罢,卫子扬也罢,都不再提和离两字,而是口口声声要求赵俊直接写休书。和离——向来是双方的妥协,牵涉的人和事太多太复杂,在皇室并不同意的前提下要求赵俊写和离书,便是写了,也容易被人在字眼中找到借口,从而发生变化。还不如写休书,休书直接而沉重,它对冯宛是具有侮辱性的。可正是这种侮辱性,使得赵俊也罢,皇室也罢,想要反口便不那么容易。毕竟,世人普遍不相信,有哪个女的会不择手段地逼着夫家休弃自己。
  当然,一旦被休,女人的名声也没有多少了。可卫子扬他,并不是一个在意名声的人。
  见赵俊抿紧唇不说话,冯宛自言自语道:“我知道你在害怕什么。不过赵家郎君,这天下诸国的大臣,都是讲究个容貌齐整的。你在这里硬抗不要紧,可我这手一滑,说不定便在你的脸上割了一条深深的口子,令得你不再俊俏不说,仕途也是无缘再进一步。而且,若是大家知道你这脸是被你的悍妻划花的,恐怕同情的无几,你反而成了天下人的笑柄。”
  她这话,说得赵俊的脸色微变,陈雅又想尖骂又是不敢时,冯宛继续幽幽说道:“我也就罢了,便是见血,也只是手滑罢了。若是卫将军动手,只怕郎君就不是破相,而是直接断手断脚了。你也知道,他便是废了你,也不过得几句呵斥罢了。他这人本是天不怕地不怕……”
  说到这里,冯宛的手一个握不稳,那剑尖晃了几晃。
  赵俊已经脸色大变。
  他寒气森森地盯着冯宛,喝道:“把笔和帛拿来。”
  见他终于松了口,冯宛慢慢伸出左手,一并握紧剑柄,再把那剑从赵俊的脸上移开。
  笔和帛书一到,赵俊咬着牙,提起笔便刷刷地写了起来。
  不一会,他已把一封休书写好。
  在就要签上自己的大名时,他忍不住再次抬起头,向冯宛看来。
  此刻的冯宛,正侧过脸,长长的睫毛扑闪扑闪地看着外面的窗景。那神色,宁静悠远而神秘。仿佛刚才那冷酷无情的人,并不是她。
  这一瞬间,赵俊的眼前,浮现了她着了公主裳服后,那种天生的华贵和威严。突然的,他心中怨毒全消,不由想道:她一直是个聪慧的,她装出那恶毒的样子,是想逼着我写出这封休书啊。
  想到这里,他又是怅惘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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