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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泪-第2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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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他的几位客人,一脸愕然地注视着两个不速之客。秘书不敢看市长的眼神,只能说:
  “少校他一定要进来,所以……”
  “行了。没你地事。出去吧。”
  秘书喏喏连声地应着。退了出去顺便将门关上。在门即将关上地时候。他只看到市长从沙发上站起来。迎接军方地客人。当这个无奈地秘书重新坐回到自己地位置上时。他不禁看向办公室一眼。自言自语地说:
  “这下可有好戏看了。要赶走奥军地议员。居然和奥军地军人碰到了一块儿!难怪市长今天老说头痛。这种场面。不头痛死才怪!”
  在办公室里。市长向尤琛解释。表示自己正在接待威汀萨地方议会地议员。所以一时怠慢没有接待。请他们不要介意。尤琛没说什么。而是将视线转向坐在沙发上仍然没有站起来地三个人。朝他们伸出手。
  “您们好。我是奥登尼亚禁卫军幽灵装甲师在本地地前线指挥官。尤琛·弗莱德。”
  三个人中没一个看起来要有跟尤琛握手地打算。甚至连一点表示也没有。坐在上首位地一个看上去年约四十岁地议员。目光如炬地看着这个外**官。尤琛见对方如此。便将手缩了回来。虽然明知对方不大可能给他好脸色。不过在礼貌上。他还是禀持着风度。
  “外国来的军人,就可以肆无忌惮地闯入他国市政府机构,可真是勇敢!”
  尤琛看着这个像是领头的官员,又看看在一旁擦汗的市长。事实上,刚才看到对方如此无礼的时候,哈根真想上前给那些人一点颜色瞧瞧。不过由于尤琛没有发怒,所以他也只能先忍耐着。而且哈根也留意到,刚才在旁边同样看到这一幕的威汀萨市长,吓得大汗淋漓。他猜测,即使威汀萨市长有倾向反对派的意思,可是也还是希望在两方之间取得平衡——要不然,刚才那位市长就不会对议员的举动感到惊讶,甚至有可能是乐于见到对方拒绝尤琛的示好。
  “呃,啊,让我来介绍,这位是威汀萨地方议会的议长布日尼先生,这位是副议长森诺尔塔先生,这位是议员代表鲁齐萨先生。这位是……”
  市长原本想为双方作个正式的介绍,可是当他的手刚朝向尤琛的时候,议长打断了他的话:
  “刚才已经见识过了。真不愧是奥登尼亚的军人,连上门拜访也如此与众不同。让我们这些小地方的议会中人,也大长见识!”
  听着对方这样含讥带讽的说话,哈根已经眯起眼睛,冷冷地看向那三人。尤琛静静地听着那位议长的嘲弄,待对方说完后,忽然一笑,说:
  “在礼仪方面,我们当然是自愧不如。原本还以为,相交朋友,就要倾诚以待。没想到,在贵国的常识中,朋友就是要拿来背叛的。这样的做法,我们国家,当然没有。”
  “哈哈!奥登尼亚是法尔洛的朋友,但不是我们国民的朋友!现在法尔洛已经不再是我们国家的领袖,所以他制定的政策,我们也没必要再遵守。更何况,那些根本就是错误的政策!”
  说着,布日尼站了起来,与他身旁的两个议员一起,迎向尤琛。他们的模样不一,但此时看起来,却又是如此地相似——因为他们的神情是一致的。
  “翁波里尼亚不欢迎你们这些外来的军队,你们驻扎在我们的领土上,为的,只是要防范你们的敌人。为什么你们与敌人作战,却要让我们的国家遭受炮火?!我们要保卫自己的国家!不管是艾尼亚还是你们奥登尼亚,我们都不欢迎!”
  布日尼说得慷慨激昂,但一旁的市长早已吓得呆了。他压根没想到对方会这么大胆,敢公开斥责奥军的军方代表。呆愣中,市长颤巍巍地偷偷看了一眼尤琛,发现对方没有勃然大怒,这才放心了一点。市长在得知法尔洛总统下台的消息后,也曾经与反对派一方接触过。但是要说到与奥登尼亚方面,不少官员(包括市长本人在内)都持不同意的态度。因为他们清楚,现在要离开奥军,几乎是不可能的。
第十七章 看不见的阴影(3)
  在翁波里尼亚驻守了不到一个月的禁卫军装甲部队本地最高指挥官,看了看议员,又看了看不敢作声的市长。然后,他与自己身旁的副官对看一眼,两人竟忍不住笑了起来。看到他们如此放肆,议长与他的议员又惊又气。布日尼咬牙切齿地问:
  “你们以为我们是在开玩笑而已吗?!”
  “不,不,不。我可没有这个意思。”尤琛好不容易止住笑,仔细看,他的肩膀还在微微颤动。这时,他的神情似笑非笑,让人看不穿背后的真实面孔。“我完全相信阁下以及阁下所代表的翁波里尼亚人民有这个权利作出自己的选择,这是贵国公民的自由,我方无权干涉。不过要说到在贵国的土地上作战这个问题,可就不是我方的选择了。阁下如果记性不好,不妨去好好想一想,先对贵国领土进行攻击,一直觊觎着贵国土地的军队,不是我们的奥登尼亚神圣帝国,而是艾尼亚与昂尼亚。它们与它们的盟友,没有选择更加弱小的国家进行作战,而是选择了翁波里尼亚,这是为什么呢?在艾尼亚人的枪口下对我军甚至是对同国的友军进行进攻的翁波里尼亚军队,又是得到了谁的命令呢?这一切,可不是我方的‘功劳’。既然阁下口口声声说要自己保卫自己的国家,那么让我在这儿首先给您提一个醒,要小心的,可不止是我们这些外来的军队,还要仔细留神在自己身边的那些自己人!因为他们不知什么时候,就会调转枪头,与‘自己人’打起来。为的,仅仅是因为他们想保住自己的命!这些民族特性,我想不用我说,阁下与阁下的人民,都比我更加清楚才是。”
  议员们听到这个奥军军官胆敢如此数落他们的军队以及人民,气得脸都通红。市长见势头不对,连忙出来打圆场:
  “大家都是来商量事情的,何必这样呢。来来,坐下,大家都请坐下,有不同的意见,可以再沟通,用不着……”
  “你说我们都是怕死贪生的人吗?!即使没有你们这些军队,我们翁波里尼亚人民也可以自己战胜外来的侵略者!”副议长也是一副义愤填膺的神情,“我们现在不是要打算投靠艾尼亚或是昂尼亚,我们谁也不帮!别以为你们奥登尼亚可以在我们的国家为所欲为,我们翁波里尼亚人,是打不垮的!”
  听到这番质问,哈根真的很难忍住自己内心的暴笑。不管谁在他面前,说哪个国家的人不贪生怕死、敢于有自己的主张见解,他都会在内心或是出于礼貌而认同。可是只有这个翁波里尼亚,他是太了解了。南部一战,大败于数倍少于自己的昂尼亚军;在路德尼亚战场上,他们就根本靠不住;在自己的国家,也无法抵挡外来的侵略军,不得不向奥登尼亚求援,这才保住了自己的国土。如今总统刚下台,艾昂联军没法威胁内陆,他们就马上换了一张脸,一口一个“独立”、一口一个“自主”,活似真的多有能耐一样。看到这些人的嘴脸,哈根不禁在心里猜测:如果是出于单纯的民族主义,而认为他们可以完全靠自己的军队来换取不败之地,这倒情有可原——因为对方脑袋不怎么灵光嘛!可是如果是出于反对派的心态,而要对前总统法尔洛所制定或是支持的一切进行推翻,那他们可就真的有点矫枉过正了。要知道,凭翁波里尼亚军,就算花上十年,也别想从艾尼亚的手里站起来——这个时间,哈根还算预测得短了。面对这种没有自知之明的人,哈根简直连摇头的气力都没有。他忽然想起进城前巴列茨本想让尤琛在坦克的护卫下前往,现在再想想,要是这些口口声声说不依靠奥军、要靠自己人的力量摆脱困境的翁波里尼亚官员、看到奥军的坦克,会有什么样的反应呢?哈根恶作剧似地联想着,心里倒真希望将这些人吓得屁滚尿流。
  “既然如此,那么我相信日后贵国的军队完全可以胜任击退外敌之责。啊,还有,顺便提醒各位一句,恐怕艾尼亚人和昂尼亚人,并不打算像我们这样、能够跟阁下这样的官员好好交谈。因为在他们的宣战口号里,宣称翁波里尼亚是破坏世界和平的首犯之一。但愿那一天到来的时候,贵国的军队可以胜任这一重大责任。”
  尤琛哪里不知道这些人虽然口头上说脱离与奥登尼亚联盟后要保持中立、实际上却是满脑子都在想着该如何讨好艾尼亚,好与对方彻底停战。然后摇身一变,成为那些国家的同盟国,好在日后可以逃脱惩罚继而捞得好处。所以他这样说,就等于反将他们一军,泼这些人一头冷水。果然,在听到尤琛的话后,议员代表气得差点五官错位。如果不是市长在旁努力劝解,他们很有可能会向尤琛扑过来。可是奥军军方的代表也没把他们看在眼里,所以只是一笑置之。
  好不容易送走了那三位议员代表后,威汀萨市长又转过身来,向尤琛解释自己的苦衷。他表示目前国内虽然领袖易主,但各地区仍有自治权,而且他本人也对奥军怀有好感,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同样不希望看到奥军离开。尤琛看到市长那一脸为难样,便说:
  “您不必担心,我们奥登尼亚人对盟国的领土从没非份之想。而且这一次,我们是前来帮助贵国赶走侵略者的,所以目的一达到,我想不久之后,我国的最高统帅部也会下命令,让我军进行转移。”
  “这点我当然了解,我也从不担心这点,请您千万不要误会。要知道,如果不是有贵国的军队来维持当地的防守任务,恐怕我国现在已经有好一部分地区成为敌人的阵地了。您无须将刚才那几位的话放在心上,他们身为议员,当然有时要表达反对之声……”
  市长好像唯恐尤琛生气,解释了大半天。他说来说去,无非表达的就是一个意思:自己并不同意与奥军决裂。虽然这位市长也同样不想得罪刚刚将总统赶下台的反对派,可是要与奥登尼亚军翻脸,他显然还没这个胆子。尤琛见此,还不得不反过来安慰对方的惊慌,告诉他目前奥军仍然要在他们的国家里执行任务,所以不会马上撤退。得到军方指挥官的保证,市长这才放下心来。
第十七章 看不见的阴影(4)
  当尤琛与他的副官走出市长办公室时,周围依然是好奇刺探的目光,只是一遇到对方以相同的视线回应,马上又消失了。哈根想起刚才那三个议员代表的反应,仍然觉得十分好笑。他在米德加尔德大陆上也算是游历过不少国家——其中有好大一部分都是由于战争的原因——但从来没见过像翁波里尼亚人这样的。打了败仗,不觉得羞耻;枪炮未发一弹,就拱手将领地相让;投降的时候,输的一方比赢的一方更加理直气壮;而且现在更让他见识到了这个国家的可怕民族性:把黑的说成白的,颠倒是非,而且显得振振有词。这样的翁波里尼亚人,哈根已经不再是像以前那样对他们表示不屑,而是压根就没把他们放在心上。因为他认定,这样的民族,永远都别想有出息。
  见哈根笑得诡异,尤琛瞪了他一眼。不过也许他自己也抱有同感,所以也没多苛责副官的异样。哈根忍不住向自己的长官说:
  “要是真的换上他们那些反对派来掌权,这个国家的局面又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他们呐,不是当大国的走狗,就是当拳头比他们硬的国家的奴隶,没什么区别。反正对于他们来说,输掉整个国家,也不会觉得丢人。”
  “可是刚才他们还一副得理不饶人的模样,好像光靠他们自己就真的可以高枕无忧了。”哈根笑得几乎咳嗽起来,他不得不稳定一下自己的情绪。“对了,以前当我们刚来到威汀萨的时候,全城的官员和他们的家属不是都出来迎接我们吗?我记得那位议长和他的太太也在场。当时天上突然来了架飞机,吓得有人喊‘不好啦,敌机来空袭了!’于是议长的那位年轻漂亮的太太,在这一喊之后马上不见踪影。当然,那个时候不少人都吓得躲起来。其实那只不过是附近我军空军基地的侦察机罢了,就把他们吓成这样!后来,人们发现议长太太不在了,就到处去找,没想到这一找才发现,原来他那位太太早就自己离得远远的,躲在树林里和她的保镖谈笑风生呢!哦,对了,还有什么议员的太太——我不记得名字了——在南部渡假的时候,遇到了艾尼亚的小股部队。结果那位议员为了保命,居然将自己的老婆都献出去,给艾尼亚人享用。但更没想到的是,原来他老婆一早就跟对方的军官勾搭在一起了!这些事情,当时不都是城里的新闻吗?听说当事人不仅不觉得丢脸,反而还认为这是自己的伴侣有魅力呢!妈的,给脸不要脸!”
  如果换成别的长官与副官,那么身为副官的人肯定不敢在长官面前这样议论。但是哈根与尤琛名义上是上下级,实际上是相交多年的好友,所以再怎样谈论,哈根也清楚尤琛是不会在意的。确实,在听到哈根数落起那些议员的“家中丑闻”时,尤琛也笑得乐不可支。如果不是因为此时他们仍在市政府内,恐怕尤琛会以更恶劣的玩笑来痛骂那些不知所谓的议员代表们。
  笑了一回,尤琛又吁了口气。他摇着头,若有所思地说:
  “真奇怪,法尔洛在翁波里尼亚国内成名已经有将近二十年,每次选举都以绝对高票当选总统,可见这儿的人对他有多么拥护。怎么现在一旦下台,就马上变得一钱不值?这些翁波里尼亚人的风向,也转得太快了吧!”
  “他们不是不拥护法尔洛,只不过跟他们自己的利益相比,一个法尔洛算得上什么呢?也许在他们那些人看来,我们奥登尼亚才算是不懂得变通吧!”
  哈根含讥带讽地继续绕着弯儿骂翁波里尼亚人,他的长官只是一笑。尤琛忽然想起什么,问哈根道:
  “为什么最近教廷那边,没有一点消息了呢?不是说法皇座下派出了五位大主教,到大陆各处进行法会吗?法尔洛可是法皇原本最鼎力支持的人,现在他一下台,法皇怎么就一句话也不说了?”
  记性颇佳而且过目不忘地哈根一边想着。一边回答长官地问题。他此时已经完全收敛起刚才那讽刺地笑容:
  “教廷已经有将近两个月不曾正式对外公布法皇地活动。据说法皇要切除体内地良性肿瘤。所以必须要休养一段日子。这段期间地弥撒和法会。都将由大主教负责。可能也是想避开这些风波吧。而且法尔洛一走。教廷跟法皇地日子就有可能变得相当难过。所以他们也应该在讨论对策才是。”
  “身为侍奉全能之神地人。为什么还要搀和到尘世间地俗事中来呢?”
  尤琛喃喃说着。话语中并没多少对法皇以及全能教派教廷地尊重。相反。只让人感到一丝厌恶。哈根又接着说:
  “教廷地最大靠山现在不在了。他们也只能选择这样地方法来逃过世人地指责。谁叫当初法皇一力支持法尔洛呢。现在没了他。教廷肯定担心。甚至还有传言说:这次法皇派出五位大主教。目地就是为了考察他们中谁是最合适地接班人。好让自己可以快点交出那个位置。让下一任来承受压力。五个大主教。除了一个到我们那儿外。还有地到乌里尼亚、翁波里尼亚、曼尼亚和兰尼亚。也许那几个要去到战败国地主教都在担心着自己地人身安全呢!”
  到翁波里尼亚来?尤琛有点意外。因为他没想到身为教廷所在地地翁国。本来就是离法皇以及全能教派教廷所在地。为什么还要让其中一位大主教在国内巡视进行法会仪式呢?他正想问是哪个大主教在翁波里尼亚国内巡视。两人这时已经走到了市政府门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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