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同人)祸水女帝(综漫)-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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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少女轻轻开口，说道
　　“塞壬，你不知道吧，我是带着记忆投胎的，我的前世，父母因为我的任性和愚蠢，被坏人盯上，父亲被活活打死，母亲被做成人彘，而我，则和其他少女一起，像动物一样，被关在笼子里。”
　　“我的母亲，受尽虐待，于是，我亲手结束了她。”
　　“但是，还是不够，于是，我自愿成为了神庙的祭品，作为被众僧亵玩的对象，进入到了仇人所在之地，然后，亲手杀死了仇人，并一把火，将自己和那个所谓的得道高僧烧死在了神庙中。”
　　“所以，前世，我亲手杀了你，今生，你亲手杀了我。”
　　“如你所愿啊，妈妈。”
　　“如你所愿啊，塞壬。”
　　少女的声音，慢慢低了下来。
　　那层由少女所作出的薄膜，在也阻隔不了任何人的靠近。
　　没有人敢上前，少女身下的那摊鲜血，被扯出的心脏还扔在一边。
　　“阿耳忒弥斯，”山南敬助、风间千景，第一个迈步，走了过来。
　　血肉模糊的心脏，躺在血泊中的少女，脸色还未干掉的泪痕，以及，紧紧闭着的双眼，若有似无的呼吸声。
　　让人，心如刀绞。
　　从来没曾想过，少女会死的如此悲壮和惨烈。
　　不远处，那颗沾满鲜血的玻璃珠，被塞壬捡了起来。
　　漂亮的珠子，像及了自己曾经送给女儿的珠子，里面，存了庞大的月光之力，若是阿尔，在一开始，就使用的话，她根本，不会死。
　　她是，自己放弃了生的希望啊。
　　塞壬似乎，看到了曾经美丽天真的脸庞，冲着她甜甜的叫，“妈妈。”
　　怎么，会这样。
　　塞壬慌张的跪倒阿尔面前，阿尔脸上的泪水，阿尔身下的鲜血，以及，阿尔挂在嘴角，解脱的微笑。
　　“你还没发现么，”伊耶那美抱着即将气绝的阿尔，冷冷的说道，“你亲手杀掉了，你曾经的女儿。”
　　塞壬一脸绝望和疯狂，抓着伊耶那美的手臂，“救救她，求求你，你救救她啊。”
　　“我救不了她，”伊耶那美摇摇头，“她不是这个世界的神明，而且，她的心脏，已经被你扯出来了。”
　　“心脏。。。。”
　　塞壬似乎想到了什么，右手插入自己身体里，扯出一颗正在跳动的心脏。
　　放在阿尔胸口的空洞中。
　　“你会死的”伊耶那美并没有阻止塞壬的动作。
　　而是，看着塞壬慢慢，将自己全部的神力，输向阿尔的心脏处，那颗跳动的心脏，慢慢融入阿尔的血肉之中。
　　原本即将死去的少女，慢慢恢复了气息。
　　【阿耳忒弥斯，在不醒来，你会后悔的。】
　　【是谁，在说话？】
　　【你要是在不醒来，你一定会后悔的。】
　　【好吵。】
　　少女吃力的张开眼睛，这里，是哪里。
　　似乎有人惊喜的笑，有人对她说着什么，她听不见。
　　而另一边，一个绝美的女人，冲着她温柔的笑。
　　“塞壬。”
　　阿尔口中，吐出两个字。
　　自己，不是死了吗？
　　自己的心脏，不是被塞壬扯出来了吗？
　　为什么，是塞壬的心口，空空荡荡的，而自己的心口，明显有心脏跳动的声音。
　　“为什么？”
　　“因为，你是我的女儿啊，”塞壬温柔的摸了摸阿尔的脸蛋，“这次，不是你杀了我，是我自己放弃的，所以，阿尔要连着我的这份，一起活下去噢。”
　　“妈妈。”
　　阿尔的泪水，竟怎么也停不下来。
　　是啊，她曾经以为，自己的眼泪，早就在前世，都流光了呢。
　　原来，还有么。
　　塞壬的身体，慢慢变得透明，失去了神力和心脏的神明，是活不下去的。
　　魂飞魄散。
　　从此世间，再也没有，海妖塞壬。
　　阿尔闭上眼睛，任泪水潸然而下。
　　“阿耶，看来，要麻烦你替我收尸了啊。”
　　她的五感早就消失了，现在，她的身体虽然活下来了，但是，却没办法承受她的灵魂。
　　身体，破损的太厉害了。
　　躺在伊耶那美怀中的少女，断了呼吸。
　　“阿耳忒弥斯！”有人沉痛的呼唤，有人绝望的呼唤。
　　伊耶那美抱起阿尔的身体。
　　“月神阿耳忒弥斯，吾在黄泉之上，等待着你来取回你的身体。”
　　晨曦，阳光微微洒落出光芒。
　　伊耶那美抱着阿尔，消失在了第一抹曙光之前。
　　阳光下，宽敞的前院，墙上，地上，柱子上，都染满了鲜血。
　　只一眼，便能深刻感受到，昨夜少女的战斗，是何等惨烈。
　　“她没有死。”
　　斋藤一看了眼，被扔在一边的心脏，“如果死了，身体会消失。”
　　“她的身体还在。”
　　“她还没有死。”
　　斋藤一第一个转身离开，“所以，只要等着就可以了。”
　　“啊，”不知火匡露出一个难看的笑，“说的也是，我家的小鬼这么强，怎么可能会死呢。”
　　天雾九寿抱着孩子，风间千景抿紧嘴唇，转身一声不吭带头向外走。
　　他们是来接阿耳忒弥斯和雪村千鹤的。
　　可是，阿耳忒弥斯却挡在了他们面前，拒绝了他们的帮助。
　　的确，就算是自己，身为西鬼之王，也没有办法挡在任一一个，对阿耳忒弥斯攻击的恶魔。
　　自己之前，太傲慢了。
　　“风间君，不知火君，天雾君，”雪村千鹤从后面气喘吁吁的追了上来。
　　“这是阿尔小姐，之前交代我交给你们的东西，”
　　雪村千鹤拿出一个精巧的袋子，度了银的红宝石匕首递给不知火匡，银手套递给天雾九寿，半透明的玉佩，递给风间千景。
　　“阿尔小姐希望我能告诉你们，团结，才是最强大的力量。”
　　风间千景嗤笑了一声，将玉佩收进怀中。
　　“她若是知道，团结的力量是最强大的，就不会挡在我们身前，一个人面对一切了。”
　　风起，樱花落下。
　　深秋开着的樱花，如那名少女一般，妖娆美丽，却不合时宜。
　　下雪了。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总）

　　山南敬助：
　　对于山南敬助而已，那个少女，是他的救赎。
　　那夜，少女坐在屋子里，笑容清丽。
　　她说，“吾是月神，阿耳忒弥斯。”
　　那夜，山南敬助并没有坐在屋子里，而是离着一墙之隔，靠在窗户附近，听着屋子里的争执。
　　大家都不相信，她是神明。
　　对于他们而言，神明应该是高高在上，一脸慈悲的。
　　而那个少女，却明显更像人类。
　　可是，他靠在墙上，亲眼看到，花朵绽放的瞬间，原本已残落的樱花树上，刹那间开出粉色的花朵，耀眼的让人移不开目光。
　　这到底，要怎样的力量。
　　他听到少女，软软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犹豫，“我同时也是春之女神噢。”
　　春之女神？
　　真是奇怪的孩子，有奇怪的能力，说着奇怪的话，认识奇怪的人，做着奇怪的事情。
　　这是山南敬助对她唯一的印象。
　　神明，吗？
　　山南敬助看着美丽的樱花，久久没有动作。
　　其实，少女不知道，在她走后，所有人都静静坐在原地，沉默到天明。
　　之后，山南敬助将少女的事情抛之脑后，开始努力研制般若水。
　　伊东先生的加入，伊东先生的态度，让山南敬助明显意识到，自己不仅无法战斗，现在更是连出谋划策也轮不到他了。
　　怎么可能，就这样认输呢。
　　不甘心啊。
　　于是，山南敬助喝下了，还在研究阶段的般若水。
　　痛苦。
　　血管中的血，狠狠的灼伤了他的神经。
　　他克制不住自己。
　　一双温热的手，慢慢抚住他的眼睛，慢慢安抚下他躁动的血液。
　　第一次这么近距离，看着那名叫阿耳忒弥斯的少女。
　　带着冷意的香味，精致的眉眼，温柔的笑，他甚至没有听清她在说什么，只感觉到她的手，慢慢抚过自己的脸。
　　然后，铺天盖地的疲惫袭来，让他忍不住闭上眼睛。
　　身体下意识的，握住了少女的手腕。
　　“山南敬助，好梦。”奇怪的腔调，让人生不出一点反抗的力气。
　　的确一夜好梦。
　　因为，梦里，都是她啊。
　　若是可以，他情愿一睡不起。
　　而不是，在那夜，亲眼看着，少女在他面前战斗，在他面前受伤，在他面前，被狠狠扯出心脏。
　　少女颓然倒下的模样，简直让人疯狂。
　　该死的，明明早就警告她了，不许死啊！
　　山南敬助恨自己没用，更恨少女的独立。
　　明明，大家都站在这里，用行动在告诉她，他们可以为了她战斗，可是少女只是固执的，一个人挡住一切。
　　他是，真的真的，想拿自己的一切，换来少女的平安。
　　若是她一个人死掉，那该多孤独啊，山南敬助想，大不了，自己去陪她吧，反正，自己早就应该是死人了，不是吗。
　　“她还没死，我们只需要等。”斋藤一冷冷的声音，却给了他希望。
　　是啊，少女重新拥有了心脏，身体并没有消失。
　　所以，她会回来的。
　　只要等。
　　山南敬助想，下次，他一定要，站在少女身前，成为她的盾。
　　风间千景：
　　不知火匡捡回了一个奇怪的小孩。
　　不笑，少言，能力强大，礼仪完美，当然也有一些不足。
　　比如，总会在晚上的时候，偷偷溜到院子里睡觉。
　　自从那个小孩出现，不管是自己还是不知火匡，连天雾九寿，都习惯了半夜去院子里逛逛，然后捞回一个睡在院子里的小孩。
　　对了，那个该死的小孩，叫阿耳忒弥斯，明明有鬼之一族的能力，却非说自己不是鬼之一族。
　　笑话。
　　阿尔喜欢穿着奇怪的裙子，光着腿到处乱晃。
　　风间千景特意托人打听了下，这是西方那些国家，上层贵族穿的裙子。
　　那又怎样。
　　风间千景看这个裙子不爽，不知火匡也是亦然。
　　于是，他们联合起来，和那个该死的小鬼斗了半个月。
　　他们输了，不过那个小鬼最后还是乖乖的穿上了他们给的衣服。
　　那个小鬼，总是会让人忍不住吃惊。
　　长得极快的模样，曾一度让不知火匡那个白痴为她担心
　　那日，他和天雾九寿去池田屋打听消息，身后却挂了一个小孩子。
　　该死，他风间千景还没在人前这么吃瘪过。
　　可恶的小鬼。
　　风间千景在心里骂了无数遍。
　　在池田屋，那个裹在黑雾中的男子，突然出现，对着小鬼挥剑而下时。
　　风间千景第一次产生出了一种无力感。
　　竟然连个小鬼，都保护不了。
　　可笑的是，当那个小鬼挡下那一击后，袭击她的人却对她跪了下来。
　　恭敬的叫她撒旦拉哈伯陛下。
　　那个奇怪的男子，身上的杀意庞大的让人心惊。
　　而阿尔，却拒绝了他们的保护。
　　真是，自以为是啊。
　　阿尔的身体，忽然变成了少女的模样，那个奇怪的男子，更说少女逃婚。
　　一切，都合理串了起来不是吗。
　　可是，那又如何？
　　她是他们认定了的族人，怎么可能丢下她自己走掉。
　　美丽的少女，对着他们，露出温柔的笑容后，却消失了踪迹。
　　该死的阿耳忒弥斯。
　　风间千景忍不住狠狠骂道。
　　过了蛮长一段时间，终于又消息传来，少女在新选组。
　　风间千景当晚，就带人冲到了新选组。
　　阿耳忒弥斯，玩够了，就该回家了。
　　至于雪村千鹤，他当然也要带走，毕竟这样强大的女鬼已经不多了，就算是，为了鬼之一族的未来，他也要得到她。
　　谁都没有想到，那一夜，竟然会成为，他们三人的噩梦。
　　少女的战斗，少女的聪慧，少女的，惨败。
　　该死的阿耳忒弥斯，你可别死啊。
　　风间千景恨恨的想。
　　可是，少女终究，还是死了。
　　死的如此惨烈，像极了，开败的花。
　　“我家的小鬼这么强，怎么可能死呢。”不知火匡明明想笑，却露出要哭不哭的表情。
　　没有人愿意相信少女已经死去，就算她断了呼吸。
　　可是她的身体，还在，不是吗。
　　如此，那便等吧。
　　怎么都没想到，少女似乎早就知道自己会死一般，给他们都准备了礼物。
　　团结，才是最强大的力量？
　　笑话。
　　将孩子递给天雾九寿，风间千景想，下次在见到这个少女，他一定会，狠狠揍她一顿。
　　冲田总司：
　　第一次见到那个少女，还是小孩的模样。
　　可是，冲田总司却清楚的意识到，那个少女的强大。
　　第二次见到那个少女，却是满身鲜血，皮肤被割的零零碎碎，就那样扔在他们屯所门口。
　　冲田想都没想，更没有顾的上雪村千鹤摇摇欲坠的身体，而是慌忙将少女，抱进了自己的屋子。
　　伤她的人，下手很是精巧。
　　每一道伤痕，深浅都是一样的，连长度都一样，这是需要何等的能力。
　　少女醒来后，他只去见了她一面，便不在去看她。
　　毕竟，少女当时，可是站在他们敌对的一方啊。
　　只第二天晚上，少女便出现在了他们面前，沉重的十二单，骄傲的神色。
　　那一夜，是混乱的。
　　他记得最清楚的，不是少女的身份，而是少女的笑，以及那句，“千鹤喜欢新选组的谁呢，友情提示，冲田桑和平助桑不行噢。”
　　为什么，自己不行呢？
　　冲田总司只觉得，她口中每次吐出自己的名字时，自己的心口，总有什么在缓缓流过。
　　她长得很漂亮，她很任性，她总是喜欢逗自己玩，她很强大。
　　这是冲田总司对阿尔的印象。
　　然后，当少女挡在他们面前，拒绝他们的帮助后，冲田总司在印象后面，狠狠加了一句，她就是个自以为是的混蛋。
　　那一夜，少女输了。
　　但她的身体还在，被所谓的黄泉之神救走了。
　　冲田总司握紧了，少女当初递给他的玉佩。
　　她会回来的，而他，会等她回来。
　　她想要忠诚，想要他的灵魂，他同意，只要，她会回来。
　　伊耶那美：
　　在也没有，比月神阿耳忒弥斯更奇怪的神明了。
　　努力活在人类之中，努力活的像个人类，可是，自身明明是神明。
　　双神格的神明，不是没有，但是，双神格的神明，要不就是死的灰飞烟灭，一点残渣不剩，不然，就是会强大到让人仰视的地步。
　　她相信，阿耳忒弥斯是后者。
　　阿耳忒弥斯，是个温柔的孩子。
　　她治好了自己的伤，同时，还努力的想要让她放下，曾经心里的痛。
　　永远忘不了，少女义愤填膺的挥着拳头，“阿耶，你放心，等我这边忙完了，我一定，去把伊耶那岐那个混蛋狠狠揍一顿。”
　　然后，少女忽如其来的劫数，让她忍不住担心。
　　那夜，她不该出现在那里的，可她还是忍不住去了。
　　“阿耶，替我保护那些人类。”少女甚至，根本没准备让她帮忙。
　　明明，她都已经过去了，她在用行动告诉少女，她伊耶那美，愿意为她战斗。
　　可是，少女只是笑着拒绝了，就跟拒绝那些人类一样。
　　月神阿耳忒弥斯，是骄傲的神，也是，愚蠢的神。
　　竟然，从来都没有想过，利用任何人的能力。
　　该死。
　　然后，极其戏剧的一场戏。
　　少女最终，还是断了呼吸。她的身体承受不住她的灵魂。
　　少女还会回来的，伊耶那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