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柯南同人 血色缠绵-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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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由。」拉着他走进旁边的麦当劳，我要了一杯热牛奶和一个美味的牛肉堡，在靠窗的位置坐下。「你明白自由对于一个向往自由的人来说是多么重要的吗？」
赤井秀一的眼睛里似乎有一股黑色的漩涡，让人忍不住掉落并且深陷进去。对于这种别有深意的神色，我一般都选择视而不见。
「你依然可以自由地生活，只不过是以另外一个身份在另外一个地方开始。」
「赤井，你似乎还是不明白我的意思。真正获得自由的人，在我眼里是不存在的。就像你被责任所束缚一样，我也被金钱的诱惑所束缚。一生中只为自己而活的人并不多……」一口一口的把热牛奶全部喝掉，我看了看表，已经过去半个多小时了。「还有什么事需要说的吗？赤井。」
他从他的外套口袋里掏出便签本，用笔在上面写下一串数字，撕下递给我。「你可以多考虑几天，如果下决定了，就给我打电话。“证人保护计划”在一定程度上来说，不仅仅是保护你，也是在保护你身边的人。范先生，很抱歉打扰您的工作……」
他忽然伸出手贴在我的额头上，眉头微蹙，「不过我想您最好还是休息几天，您已经开始发烧了。那么我就先走了，希望可以等到范先生的好消息。」
看见他转身离去的背影，我在突然意识到，赤井秀一原来那一头的长发已经剪短了。现在整个人看起来……冷冽干练，有些嫉恶如仇的味道。
还有两个小时的空余，我想我可以绕路回去找工藤新一谈一谈。自从去居酒屋工作，我就很少和他见面，偶有几次通讯，也不过是今天他又破了什么什么案。
“不愧是名侦探……总是那么忙。”这么想着，我往毛利侦探所走去。“今天是休息日，还是大早上的，应该是在……”
毛利侦探事务所离我工作的地方并不远，没有花多少时间我已经在楼下给工藤新一打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Doki……Doki……”的等待音。
「……本，这么早你这家伙干什么呢……」听到电话那头软软的童音，我可以想象到工藤新一揉着眼睛犯困的样子。
勾起嘴角无声的笑了笑，我对着话筒轻轻说道，「关于黑衣组织的事情，我们谈一谈吧。我现在就在毛利侦探事务所楼下等你，时间不多，所以你快点。」将电话挂断，我想我无论如何都说不出赤井秀一来找我的事情。有些事情，我自己知道就足够了。
约莫有十分钟，我才看见一脸不爽的工藤新一站在我的面前。弯下腰去捏捏他的小脸，我转头看着无人的街，说道，「德克斯先生所在的组织已经派出Gin和Vodka两人追查我的下落，据说那个组织的命令是“无论生死都必须将我带回去”。」
「……Gin！Vodka！」工藤新一原来还有些困倦的样子，此时被恐惧所替代。我果然没有猜错，他并没有真正的和我统一战线。
「工藤君，德克斯先生在那个组织里也仅仅是个“地位比较高”的成员而已，这样的组织已经远远超出你我的想象……我的身份没有任何改变，被找到也不过是时间问题。为了避免他们注意到你，我想我们还是不要再见面了，以后有什么事情，用电话联系吧。」
「本，难道……难道你准备一个人承担全部的后果吗？那些家伙把人命当成玩笑一样，你这样会死的！事到如今你还在耍什么帅？！」
看着周围的驻足者好奇的目光，我揽过工藤新一捂住他的嘴，低声说道，「小声一些，会被别人听见。」听了我的话，怀里的人扭动得更加厉害。
工藤新一看起来就像一只想要保护家园的小兽，一脸的桀骜与他短小的身体形成鲜明的对比。松开手，我听见他同样压低的声音，「范本西，你不要自以为是了，这可不是一个人的死就可以解决的事情！你还是把工作辞掉，好好呆在阿笠博士的家里！」
似笑非笑的看着工藤新一，我颇有些愉悦。「我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胆小鬼，牺牲自己这种事情我完全做不出来。你放心，我会用我自己的方式活下去。」低头看了看腕表，掉头往居酒屋的方向走去，「我要回去工作了。晚上住在阿笠博士的家里吧，等下班了我再和你继续这个话题。」
既然上帝已经为你开了一扇窗，就一定会关上那华丽复古的大门。
工藤新一和赤井秀一成了我逃生的窗，而停在居酒屋门口的保时捷365A昭示着关上我那豪华大门的人，或许就在里面。
哼，其实也不难想象。赤井秀一已经找到我了，被其他人找到也并不是什么怪事。
老板的表情有些奇怪，她将烧酒放在餐盘上递给我，「送给角落的那一桌客人。千万小心不要得罪他们，看他们的样子似乎不是什么好人。」
「是是是，老板我会记得的哟～」朝她调皮地眨了眨右眼，转身时脸上已经挤不出半丝笑意了。“那些人……可都是死神呐……”
走到那两个人坐着的位置边上，跪坐在蒲席上，我将烧酒递过去，转身欲走却被抓住了手腕。力道之大让我瞬间就瘫坐在地上，紧咬住唇不让痛苦的呻吟声溢出。
留着金栗色长发的男人用一种微妙的眼神看着我，嘴角的笑容是狰狞并且揶揄的。「范本西吗……如果不想死的话，就乖乖的坐在这里，有些事情我们需要从你这里找答案。」
坐在另一边的黑衣男子笑着说道，「大哥，这个家伙就是敢给Dea那家伙添乱的人？真看不出来，这副胆小怕事的样子。」
「哼，我一直都很胆小怕事。杰克·波比的事情与我无关，那个FBI既然已经闯进来了，就算我不说，他被找到也是迟早的问题。」手腕依旧被捏着，疼痛渐渐麻木起来。跪坐在蒲席之上，我尽量让自己看起来什么事也没有。
10 与黑衣组织相关
「范本西，波比·杰克曾经和Dea说过一件很有趣的事情……」金栗色长发的男人点燃一支烟，将话的后半句隐没在烟雾缭绕里。
我转头看了柜台，老板应该是出去采购了。每天这个时间，哪怕是天塌下来了，她也是必定要出去的。
不能指望任何人来救我，因为救我的人都会成为死人。我注意到了哟，我身上缠绕的丝丝缕缕黑雾——不祥之兆。
「大哥在说话的时候，你最好不要到处东张西望。」太阳穴上顶着一把手枪，另外一个戴着帽子的短发男人看样子有些不爽于我的心不在焉。
金栗色长发的男人咬着烟，轻声细语的说道，「Vodka，在这种地方注意一些。」
「Vodka……唔，那他就是Gin了……」低头自言自语的说着，完全不在意这两个就在我的身边。反正，总是要死的。
Gin抽着香烟，若有所思的看着我，抓着我手腕的力道依旧没有减小。
数着蒲席上的纹络，直到眼睛干涩我也依旧不想抬头。对的，那些人的气场让我惊惧。
重生之后，我总能看见一些奇妙的雾气。比如黑的，比如红的。除了这两种颜色，目光所及之处便再也没有其他颜色。经过一段时间的辨别，基本上可以肯定身上缠绕黑色雾气的人，近期不是他倒霉就是他身边的人倒霉。而身上缠绕红色雾气的，相对来说比较寒碜一点，不是杀人狂魔就是杀手。
——显然，Gin和Vodka似乎前后两者就沾了那么点边。
居酒屋安静得连我与他们的呼吸都清晰可闻，我轻轻叹了口气，问道，「你说的有趣的事情，是什么。」
话题终于可以继续下去像是一株救命草，我看见Vodka露出如释重负的表情。
Gin将烟头捻灭在烟灰缸里，对桌面上摆着的烧酒视而不见，看着我的眼睛，有些狰狞的疯狂。「波比·杰克是你的长期主顾。每一次他带你出游时，你总会给他一些提醒。比如说，“不要乘那辆巴士”，“不要带手枪”，“不要穿白色羊毛衫”，“不要去那家店”……后续事件才有趣，不是吗。巴士车爆炸了，因为宝石强盗所以许多行人都必须接受盘查，穿羊毛衫的人被误杀，你们不去的店也遭遇劫匪洗劫……我真是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呢……预、知、未、来。」
“糟糕！”那时候，只是想着不能让我的“财神爷”出事，却忘记了巧合一旦多了，波比那样的人怎么可能不怀疑？！
「只是巧合……巧合而已……」低着头喃喃的说着，连我自己都注意到了，声音里不可控制的颤抖。
Gin是个深藏不露的男人，他挑起我的下巴在Vodka黏腻的笑声中说道，「Dea说出的这个情报，让组织上头的人很重视。所以说，前不久我们收到的直接命令就是，将你带回组织。范本西，真高兴你拥有这世界上绝无仅有的能力，我想我们将来的合作会很愉快，对吗？」
金黄色瞳孔如同野豹一般有着无限的锐利以及凶猛，被这样的眼睛看着原谅我没出息想要尿裤子。还好，我还没有真的做出这种丢人的事。
「哼，哼哼，我有选择的余地吗。」不再挣扎，我望进Gin的眼眸里，却发现了一丝寂寥的狠戾。
我想，或者他这样的人根本就不是因为环境而成为一个被血腥缠身的人，或许他爱的就是这份杀戮的刺激。
这样的人，很厉害。
Gin给了我三天的时间考虑他的提议，便和Vodka离开了居酒屋。三天之内，我哪儿也去不了，哪儿也不能去。
用他们的话说，就是“如果你不希望这家店出事的话，最好不要随便乱跑哟”。至今，Gin与Vodka的笑声还回荡在我的身边，绕梁不绝。
晚上居酒屋的生意依然很好。作为一个没心没肺的人类，我已经将上午发生的那点儿小意外扔在爪哇国去了，依旧摆出阳光笑脸去接待每一个顾客。
——当然，如果客人你可以不摸我的手，我会更加感动的。这年头的怪蜀黍越来越多了呢……
从不当面揭穿客人令人发指的骚扰行为，奉上一个大大的笑脸，便走往下一张桌子继续摆上烧酒与小菜。
老板约莫还是介意着早上让我一个人接待那些顾客的事情，所以让我提早两个小时下巴。
外面正是小雨，我想早点回家或许也不错，工藤新一那家伙应该已经在公寓里和阿笠博士看新发明了吧。
换下工作服，拿起店里的备用雨伞，我在其他员工羡慕的眼光下离开了居酒屋。店外空着的车位，让我想起了早上停在这里的保时捷365A，以及他们说过的话……
「工藤新一家的门口，怎么躺着一具尸体……」眯起眼睛看着那个被白色大衣包裹的孩子，我慢悠悠地走过去探了鼻息，「切～活着的人呐。」
既然活着，管你是小女孩还是小男孩，醒了自然会离开这里。起身刚想继续往前走，但是，当我注意到这个小女孩身上穿着不合身的白色大褂，以及在白色大褂的映衬下变得异常明显的黑色雾气，才惊觉或许这个女孩会让别人重新注意到工藤新一的家也说不定。她，也带着不祥之兆。
「为什么我这种穷得叮当响的小市侩还要再捡一个负担回去……」Ma，也只有回去的时候再让工藤新一大帅哥给我报销一下了。「他大人有大量，一定会答应的，嗯。」
阿笠博士的住所设计得很让我暖心，大老远的我就能看见那栋灯火通明的屋子。
「我回来了，阿笠博士。」把小女孩扛在肩上，走进客厅的时候，只看见阿笠博士正在开发新的游戏，而工藤新一正听着广播。
注意到我是带着一个人回来的，他们两个人显然都吓了一跳。
工藤新一身为一个侦探，想象力却比作家还要丰富。「喂，本，你已经缺钱到了需要绑架别人家的小孩子了吗？！」
「新一……」阿笠博士跟我一起露出无奈的神情，他走到我的身边结果小女孩的身体，问道，「本君，这个女孩子是谁。」
「Ma，谁知道呢？我是从工藤君你的家门前捡回来的。她很不寻常哟，身上的那件白大褂，还有那股不祥的气息……」就这么有些神经质的念叨着，拿起放在立柜里的浴袍和浴巾，我便进浴室冲澡。刚才扛着那个浑身湿漉漉的女孩子让我的衣服全湿了，粘糊糊的恶心死人。
等我从浴室出来的时候，那个女孩子已经坐在沙发上，捧着一杯暖暖的热巧克力喝上了。
「这么快就醒了吗，真是让人惊讶……我以为你发烧应该没有这么快醒来……」倒了一杯咖啡，我在工藤新一的身边坐下。「NIE，说起来，姑娘你为什么会晕倒在别人的家门口呢？还穿着奇奇怪怪的衣服，很可疑呐。」
工藤新一：…_…｜｜｜叫人家一个小女孩“姑娘”的你才更可疑……
「……APTX4869。」一阵短暂的沉默，我捡回来的小女孩才慢慢开口说话。
换了一只手撑着下巴，我喝了一口咖啡，漫不经心的说道，「嗯，然后呢？什么是APTX4869。」
「工藤新一喝下的药，APTX4869，程式细胞之死。」有着茶色头发的小女孩盯着杯子里的热巧克力看得目不转睛，说出的话就让大家都吃了一惊。
蹙眉，若有所思的看着这个小女孩身上渐渐变得淡薄的黑雾。说起来，她的身上的不祥之兆在来到阿笠博士的家以后，就慢慢消散了呢……
结合我今天的种种遭遇，我带着些微调侃的意思说道，「喂喂喂，难不成你是那个组织的成员？跟Gin，Vodka，Dea一样，也有个代号？」
「Sheery，我的代号，叫做Sheery。」茶发少女的表情依旧恬淡，似乎她刚才根本就没有说出具有如此震撼性的话语。
又想起了早上发生的事情，我握紧拳头强迫自己镇定，从沙发上坐直身子，问道，「那么，为什么身为那个组织的人，你会出现在这里？」
「因为，我需要工藤新一的帮助。」
「你，你为什么会知道工藤新一还活着？！」工藤新一的反应让Sheery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笑容，「难不成……难不成你就是那个退化到幼年时期的工藤新一？」
11 疑窦横生
Sheery、Gin、Vodka、赤井秀一都在同一天出现，我不由得想，这日子该不会是过到头了吧。
留下工藤新一与Sheery在客厅里继续他们的争吵，我拉着阿笠博士进卧室，「阿笠博士，我想我可能过几天就要离开这里了。」
「离开这里？本君，出什么事了吗？」阿笠博士应该是不可能想到我被黑衣组织威胁了，所以能骗过去就骗过去吧。
在心里一遍一遍的对自己说，“本，什么事都没有，什么都没有发生。你只是想去一个新的城市开始一段的生活罢了，仅此而已。”
这么想着，心情真的好了起来。我用欢快的口气说跟阿笠博士说道，「不，并没有什么事情发生哟。我只是想去北海道走走而已，阿笠博士不用担心的。」
或许是被我的快乐所感染，阿笠博士并没有再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他拍着他大大的啤酒肚自言自语，「忽然觉得有些饿……」
掏出钱包看了看，上个月发的工资还没有花出去多少的说。
「阿笠博士，我出去买点夜宵回来！稍微等我一下哟～」不等他回答，我便穿了大衣跑出去。
站在二十四小时便利店的门前，我稍微有些紧张地拢紧大衣。「妈了个逼的，忘记穿小内内了……」
一阵轻风吹过，我马上就觉得裆部凉飕飕的。既然都到了这里，总不能让我回去穿了内裤才出来吧？很麻烦的说。
「切，应该也没有那么巧就被别人发现吧。」浴袍也裹紧了，大衣也拢紧了。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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