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论衡全译-第2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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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禀阶:承受,凭借。这里指师承渊源关系。

  涂:通“途”。履墨涂:走墨家的道路,指学过墨家的学说。

  【译文】

  王充出身于寒微的家族孤独的门户。有人嘲笑他说:“你的祖辈没有善良美好的根基,又没有一篇文章遗留下来,你虽然写了这种大部头著作,但却没有什么师承渊源,终究算不上高明。气不是逐渐发展而是突然发生这就叫“变”,物没有种类而胡乱产生这就叫“异”,不常有的东西而忽然出现这就叫“妖”,违反众人的意向而突然出现这就叫“怪”。你的祖上是什么样的人呢?你那先辈的名姓不见载于史传。何况你未曾学过墨家的学说,出入于儒家之门,现在忽然写出成千上万字的著作,这该算是一种妖变,怎么能珍视这类文章而加以推崇赞美呢?”

  【原文】

  85·22答曰:鸟无世凤皇,兽无种麒麟,人无祖圣贤,物无常嘉珍。才高见屈,遭时而然。士贵故孤兴,物贵故独产。文孰常在有以放贤,是则澧泉有故源,而嘉禾有旧根也。屈奇之士见,倜傥之辞生,度不与俗协,庸角不能程。是故罕发之迹,记于牒籍;希出之物,勒于鼎铭。五帝不一世而起,伊、望不同家而出。千里殊迹,百载异发。士贵雅材而慎兴,不因高据以显达。母骊犊骍,无害牺牲;祖浊裔清,不牓奇人(11)。鲧恶禹圣,叟顽舜神。伯牛寝疾(12),仲弓洁全(13)。颜路庸固(14),回杰超伦(15)。孔、墨祖愚,丘、翟圣贤。杨家不通,卓有子云;桓氏稽可(16),遹出君山(18)。更禀于元,故能著文。

  【注释】

  孰:通“熟”。放:通“仿”。

  澧:应作“醴”,疑为后人以泉涉水而误改。

  屈:通“崛”。特出的样子。

  倜傥(tìtǎng替躺):卓越不凡。

  角:据递修本当作“用”。用:因此。

  牒:古代记事用的薄木板。

  勒于鼎铭:传说禹铸九鼎,曾将许多罕见之物的形象刻在鼎上。见《左传·宣公三年》。伊、望:指伊尹和姜太公吕尚。

  骊:通“犁”。黄黑杂色的牛。骍(xìng星):纯赤色的牛。

  牺牲:古代用以祭祀的牲畜的总称。

  (11)牓:通“妨”。

  (12)伯牛:参见5·2注。

  (13)仲弓:冉雍,伯牛的儿子。

  (14)颜路:颜回的父亲。

  (15)回:颜回。参见2·2注(18)。

  (16)可:据递修本当作“古”。桓氏:指桓谭的家族。稽古:即“稽故”,滞留不进,官运不通。

  (17)遹(yù域):通“矞”。用锥子穿透东西。遹出:颖脱而出。君山:即桓谭,字君山。

  【译文】

  王充回答说:鸟类没有世代相传的凤凰,兽类没有种系相传的麒麟,人没有世代相传的圣贤,物没有经常出现的珍宝。才能高超受到压抑,这是遭遇时运造成的。人才高贵所以才单独出现,物品高贵因此才单独产生。如果文章的成熟总是要对贤人有所仿效,这就等于说醴泉必然出自旧源,嘉禾必然发自老根。杰出人才的出现,卓越文章的产生,风度与世俗不同,俗人因此不能对它加以衡量。所以罕见的事迹,被记载于史书上,少见的东西,常被刻在钟鼎上。五帝不是在一个时代中兴起的,伊尹、太公望也不是出生在同一个家庭。地区相隔千里,事迹各不相同,时代相距几百年,情况也不一样。士人贵在有高尚的才智而不轻易往上爬,不靠出身高贵来取得显赫的地位。母牛黄黑杂色生的小牛纯赤色,并不妨害用小牛来做祭品;祖辈不高尚而后代优秀,并不妨碍后代成为杰出的人才。鲧是恶人而禹却是圣人,瞽叟很坏而舜却神圣。伯牛患恶疾,而仲弓却健康清洁。颜路庸俗笨拙,而颜回却才能超群。孔子、墨子的祖上平凡愚昧,而孔丘、墨翟却是圣贤。扬家家族不显贵,却出了才能卓绝的扬子云;桓家上辈官运不通,却出了桓谭这样杰出的人。这是由于重新禀受了元气而生的人,所以能写出好文章。

  【原文】

  85·23充以元和三年徙家辟诣杨州部丹阳、九江、庐江,后入为治中。材小任大,职在刺割。笔札之思,历年寝废。章和二年,罢州家居。年渐七十,时可悬舆。仕路隔绝,志穷无如。事有否然,身有利害。发白齿落,日月愈迈。俦伦弥索,鲜所恃赖。贫无供养,志不娱快。历数冉冉,庚辛域际,虽惧终徂,愚犹沛沛,乃作《养性》之书凡十六篇。养气自守,适食则酒(11)。闭明塞聪(12),爱精自保,适辅服药引导(13),庶冀性命可延,斯须不老。既晚无还,垂书示后。惟人性命,长短有期,人亦虫物,生死一时。年历但记,孰使留之?犹入黄泉,消为土灰。上自黄、唐(14),下臻秦、汉而来,折哀以圣道,p理于通材(15),如衡之平,如鉴之开,幼老生死古今,罔不详该。命以不延,吁叹悲哉!

  【注释】

  元和:汉章帝年号,公元84~87年。元和三年:公元86年。辟:征召,被征去做官。《后汉书·王充传》记载:“刺史董勤辟为从事,转治中,自免还家。”杨州部:一作扬州部。汉武帝分全国为十三个监察区,叫十三刺史部,简称十三部,又称为十三州。扬州部为其中之一,东汉时,州逐渐变成郡上一级的行政区。丹阳:郡名,属扬州部,在今安徽东南部。九江:郡名,属扬州部,在今安徽中部和东部。庐江:郡名,属扬州部,在今安徽西南部。

  治中:即“治中从事史”,是州刺史的助手。

  刺割:检举弹劾。

  章和二年:公元88年。章和是汉章帝的年号。

  罢:这里指辞官。罢州:指辞去扬州治中的官职。

  悬舆:把车子吊起来不再乘坐,指告老退休。

  庚:指庚寅年(汉和帝永元二年,公元90年)。辛:指辛卯年(汉和帝永元三年)。域际:交接之际。

  终徂:指死亡。

  沛沛:形容心潮激荡,充满活力。

  《养性》之书:王充的著作,已佚。

  (11)适食则酒:指讲究吃饭和饮酒的数量适宜,不多也不少。则:当为“节”,声之误。古“则”与“即”同声通用,“节”从“即”声。

  (12)闭明塞聪:闭塞视听,指不问世事。

  (13)引导:即“导引”,古代的一种健身术。它包含的内容很广,以主动的肢体运动,配合呼吸运动或自我按摩而进行锻炼,相当于现今的气功和体育疗法。

  (14)黄、唐:黄帝、唐尧。

  (15)p(xī):同“析”。分解,剖开。这里是分析的意思。

  【译文】

  元和三年,王充被征召,全家迁往扬州部的丹阳、九江,庐江等地,后来到州里任治中从事史。才能低而责任重大,主管的是检举弹劾,著书的念头,中断多年了。章和二年,辞去州里官职回家闲居。年纪已近七十岁,已经到了告老退休的时候。做官的门路已经断绝,志愿无法实现无可奈何。凡事总有顺利或不顺利的时候,身体也时好时坏。头发白了,牙齿掉了,日子一天天的逝去,同辈的朋友越来越少,可以依靠的人很少了。生活贫困,得不到供养,心情很不愉快。光阴慢慢过去,又到了庚年、辛年交替之际,虽然害怕死去,但我心里充满活力,于是写了《养性》这本书,总共有十六篇。养育精气保护身体,适量吃饭节制饮酒,闭目塞耳不问世事,爱护精力注重保养,还适当地辅以药物,作作健身操,希望寿命可以延长,短时间内不会老死。既然已经到了晚年无法返老还童,因此只能著书传给后人看。人的寿命,长短有一定的期限,人也和虫物一样,生死有一定的时间。历年写下的东西,托付给谁将它们流传下去呢?最终将进入坟墓,化作灰土。上自黄帝、唐尧,下至秦汉以来,我都以圣人之道为准则,以博古通今的人分析事物的方法,对它们一一进行了评论,像秤一样公平,像镜子一样明亮,一切老幼生死古今的问题,没有一样不包括在内。寿命已经不长了,真令人叹息伤心哪! 




 



附 录
  《论衡》佚文武王伐纣,升舟,阳侯波起,疾风逆流。武王操黄钺而麾之,风波毕除。中流,白鱼入于舟。燔以告天,与八百诸侯咸同此盟。《尚书》所谓“不谋同辞”也。故曰孟津,亦曰盟津。《尚书》所谓“东至于孟津”者也。

  (见《水经注》河水注卷五,《感虚篇》文略同。)

  幽居而静处,恬澹自守。

  (见《文选》卷二十五,谢灵运《酬从弟惠连》“幽居犹郁陶”句注。观《石门新营所住诗》注。疑出《纪妖篇》。)

  呼于坑谷之中,响立应。

  (见《文选》卷五十九,王简栖《头陀寺碑文》注。疑出《招致篇》。)孟尝君叛出秦关,鸡未鸣,关不开。下座贱客鼓臂为鸡鸣,而群鸡和之,乃得出关。夫牛马以同类相应,而鸡人亦以殊音相和,应和之验,未足以效同类也。

  (见《艺文类聚》卷九一。疑出《乱龙篇》。《定贤篇》文略同。)

  对曰:“见一匹练,前有生蓝。”孔子曰:“噫!此白马芦刍。”使人视之,果然。

  (见《艺文类聚》卷九三。疑出《书虚篇》。)

  兔在水中则死。夫兔,月气也。

  (见《艺文类聚》卷九五。疑出《说日篇》。)

  天门在西北,地户在东南。地最下者,杨、兖二州。洪水之时,二土最被水害。

  (见《意林》卷三、《太平御览》卷三六。疑出《谈天篇》。)

  天有日月星辰谓之文,地有山川陵谷谓之理。地理上向,天文下向,天地合气,而万物生焉。天地,夫妇也。

  (见《意林》卷三。疑出《说日篇》。)

  亡猎犬于山林,大呼犬名,则号呼而应。(《太平御览》卷九○五引作“其犬则鸣号而应其主。”)人犬异类而相应者,识其主也。

  (见《意林》卷三。疑出《招致篇》。)

  将有赦,狱钥动,感应也。(《初学记》二十引作“赦令将至,系室籥动,狱中人当出,故其感应令籥动也。”)

  (见《意林》卷三。疑出《招致篇》。)

  蚕合丝而商弦易,新谷登而旧谷缺。按子生而父母气衰。(《太平御览》引作“按子生而父气衰,新丝既登,故体者自坏耳。”

  (见《意林》卷三。疑出《乱龙篇》。)

  伯夷叔齐为庶兄夺国,饿死首阳山。非让国与庶兄也,岂得称贤人乎?

  (见《意林》卷三。疑出《定贤篇》。)

  农夫力耕得谷多,商贾远行得利深。

  (见《意林》卷三。疑出《效力篇》。)

  人命系于国,物命系于人。

  (见《意林》卷三。疑出《命义篇》)

  龙若遁逃在树中,为天所取,则非神也。若必有神,则不应有龙肝豹胎。(见《意林》卷三。疑出《龙虚篇》。)

  鳌必长大,则女娲不能杀之,必被其杀,何能补天?

  (见《意林》卷三。疑出《谈天篇》。)

  按酒味从酸,东方木,其味酸,故酒湛溢。

  (见《意林》卷三。疑出《乱龙篇》。)

  土龙之事,何得不能致雨?刘子骏、董仲舒说龙不尽,乱龙者,乱有终也。

  (见《意林》卷三。疑出《乱龙篇》。)

  讳举五月子,言不利父母。按田文不害田婴。

  (见《意林》卷三。疑出《四讳篇》。)

  堂尽南向,何不择也?

  (见《意林》卷三。疑出《诘术篇》。)

  雷震百里,制以万国,故雷声为诸侯之政教。

  (见《白氏六帖事类集》卷一。)

  拘夷国北山有石驼溺,水溺下,以金、银、铜、铁、瓦、木等器盛之,皆漏;掌承之,亦透;唯瓢不漏。服之,令人身上■毛落尽,得仙。

  (见《酉阳杂俎》卷十《异物》。)

  雷二月出地,百八十日,雷出则万物出;八月入地,百八十日,雷入则万物入。入则除害,出则兴利,人君之象也。

  (见《古今事文类聚》前集卷四、《合璧事类》卷三。疑出《变动篇》。)桓子《新论》曰:“关东语曰:‘人闻长安乐,则出门西向而笑。’”

  (见《古今事文类聚》后集卷二十一。)

  日月五星随天而西移,行迟天耳。譬若磑石之行蚁,蚁行迟,磑转疾。

  内虽异行,外犹俱转。

  (见《太平御览》卷二。《事类赋》卷一。疑出《说日篇》。)

  桀无道,两日并照,在东者将起,在西者将灭。费昌问冯夷曰:“何者为殷?何者为夏?”冯夷曰:“西,夏也;东,殷也。”于是费昌徙族归殷。殷果克隆。

  (见《太平御览》卷四、《事类赋·日部》、《博物志》卷七。疑出《是应篇》。《路史·后纪》十三注引作“对日并出,东者焰,西者沉。费昌问,冯夷答云:‘东者为商,西为夏。’乃徙族之商。)

  周公时,雨不破块,风不鸣条。旬而一雨,雨必以夜,丘陵高下皆熟。

  (见《太平御览》卷十一。疑出《是应篇》。《治期篇》文略同,《盐铁论·水旱篇》亦有此文。)

  甘露味如饴,王者太平之应则降。

  (见《太平御览》卷十二。疑出《是应篇》。)

  子路感雷精而生,尚刚好勇,亲涉卫难,结缨而死。孔子闻而覆醢。每闻雷鸣,乃中心恻恒,亦复如之。故后人忌焉,以为常也。

  (见《太平御览》卷十三,《事类赋》卷三。疑出《四讳篇》,《四讳篇》有“作酱恶闻雷”语。)

  阳气动于下,而阴气应之也。

  (见《太平御览》卷二十七引《风俗通》注。疑出《自然篇》。)

  燧之取火于日,方诸取露于月。天地之间,巧历所不能与其数乎!然以掌握之中,引类于太极之上,而水火可立致者,阴阳固相动也。

  (见《太平御览》卷五十九。《淮南子·览冥训》亦有此文。)

  其智如倾,其德如山。智能之人须三寸之舌,一尺之笔,乃能自通。

  (见《太平御览》卷四三二。疑出《效力篇》。)

  宋臣有公孙吕者,长七尺,面长三尺,广三寸(一作尺),名震天下。

  若此之状,盖远代而求,非一世之异也。使形殊于外,道合于中,名震天下,不亦宜乎?语云:“无忧而戚,忧必及之;无庆而欢,乐必还之。”此心有先动,而神有先知,则色有先见也。故扁鹊见桓公,知其将亡;申叔见巫臣,知其窃妻而逃也。荀子以为天不知人事邪?则周公有风雷之灾,宋景有三次之福。知人事乎?则楚昭有弗刲之应,邾文无延期之报。由是言之,则天道之与相占,可知而疑,不可无也。

  (见《太平御览》卷七三一。疑出《变动篇》。)

  当风鼓箑,向日燃炉,而天终不为冬夏易气。

  (见《太平御览》卷七五七。疑出《寒温篇》。)

  舂者以杵捣臼,杵臼鼓动地,动地临池水,河水震荡。

  (见《太平御览》卷七六二。疑出《招致篇》。)

  夫臼杵,木也。水与木、土,三者殊类而相应,首相叩动,其势然也。

  (见《太平御览》卷七六二。疑出《招致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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