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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成风(风云同人)-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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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孔慈,是你啊。”聂风恹恹道。
  
  “风少爷,无双城的人都已经走了,你还在担心什么?”
  
  聂风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走了,这么快?那断浪也一定已经走了吧。可惜自己还没跟他告别,断浪还小,一个人去无双城会不会受欺负呢,他会照顾好自己吗?
  
  想到这里,聂风飞快地冲向城门。
  
  原来自己已经把那个孤苦的孩子放在心里了啊。
  
  在情分已尽之前,再让我对你说一句,珍重。
  
  城门外,已无人烟。
  
  还是来不及啊。
  
  聂风回头,却是去了杂役房,看看旧物也好。
  
  天下无不散的筵席,没有人可以承诺一句陪你到天荒地老。就连自己也做不到。其实他是很自私的吧,看到断浪,那些所谓的同情心,根本就是来安慰自己的。人们看到比自己更悲惨的人,才能更好地得到安慰,得到优越感。他难道就一点都没想过,是不是自己也需要断浪呢?
  
  心里涌出了愧疚感,他抬起头,却意外看到那本该一片漆黑的房间现在却灯火通明,一个人影印在窗户上。
  
  断浪看到推门而进的聂风,喜道:“聂风,这么晚了,你怎么来了?”
  
  聂风却不声不响,上前抱住了断浪。在天下会一年多了,断浪的个子已经快赶上聂风了。原来在他不知道的时候,他已经长这么高了。他到底是有多忽略了这个令人心疼的孩子呢?
  
  “你为什么没有走?独孤一方一定来找过你,对不对?”
  
  断浪沉默了一会,定定地看着聂风,开口道:“风,我不想离开你。”
  聂风眼泪就这么差点涌上来了。
  
  “你傻不傻啊,去无双城你可以得到更多。”
  
  “聂风,我考虑过了,我在天下会也不是没有出头的一天的,也许有一天帮主会重用我呢?再说,你也在天下会……”
  
  “那怎么一样?这么好的机会你不好好把握!你会后悔的!”
  
  “也不是没有把握啊,我答应独孤一方会好好考虑了。他说等我想通了,再答复他……”
  
  “聂风,我们永远做这么好的朋友好不好?不管我会不会离开天下会。”
  
  “好。”
  
  但愿。
  

           

角逐

    “羔裘逍遥,狐裘以朝。岂不尔思,劳神忉忉。羔裘翱翔,狐裘在堂。岂不尔思,我心忧伤……”
  
  聂风躺在高坡上,双手枕在脑后,眯着眼,架着二郎腿,嘴巴里叼了一棵狗尾巴草,还不时念念有词。明明是粗俗的动作姿势,可不知道为什么聂风做起来,偏偏就透着那么一股贵族的优雅。
  
  今天阳光可真好啊。本想拉上大伙出来晒晒太阳,踏踏青,放放风筝什么的。偷得浮生半日闲嘛,讲得就是个意境啊。
  
  可似乎除了孔慈,大家对这个提议都兴趣缺缺。
  
  孔慈看着那嫩绿的草茎在聂风的红唇中翻滚进出,不知为什么有点面红耳赤。她转而问聂风:“风少爷,你在念什么啊?”
  
  聂风眯着眼睛看她:“没什么,随便念首诗,你刚才说什么了?”
  
  “啊,我是说,帮主要在天下会所有人中通过比武选出三位堂主,而且能者居之,绝不徇私。”孔慈看着聂风眼皮也不眨一下满不在乎的样子,偏着头问:“风少爷,你不去看看吗?贴榜的地方围了好多人呢,大家都赶着去报名,可热闹了。要我说啊,风少爷出马一定可以胜任堂主的!”
  
  聂风看着她偏着头娇俏可爱的样子,也不免笑道:“好啊,那咱们就去看看到底怎么个热闹法!”
  
  三分教场,人一堆一堆的,都互相兴奋地说着什么。
  
  高台处,白衣少年玉树兰芝,一头柔软的长发随风舞动纠缠。少年身后跟着一个姿容俊俏的女孩。他们静立的模样美好如画,引得不少人回头。
  
  “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可是也何尝不是身不由己呢?”如果不是时逢战乱,这群少年是否更愿意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而不是征战天下生死由天呢?
  
  “怎么没见霜师兄、云师兄?”
  
  “他们已经回去了,风少爷我替你去报名吧。”
  
  “也好,麻烦你了。”
  
  聂风和煦一笑,孔慈脸红红地低头走了。
  
  “聂风,你也来了!”断浪看见聂风,兴冲冲地跑了过来。
  
  “你也看到了吧,帮主要挑选堂主,我就知道总有一天我会出人头地的!”断浪满脸兴奋,“到时候我就可以重振断家威名了。”
  
  “聂风,你怎么不说话?”
  
  他能说什么,他能怎么说。
  
  聂风扯出一个牵强的笑:“断浪,有些事其实不是那么重要,重要到要为了它付出一切的地步。或者说,什么才是你生命中真正重要的东西?”
  
  断浪毫不犹豫地说:“重振断家威名,南麟剑首的称号绝不容许轻视!”
  
  看着那张坚毅决绝,正在逐渐褪去稚气的脸,聂风心中五味杂陈。
  
  “如果你真这么认为,就去做吧,不要后悔就好。”聂风没再说什么。
  
  看着聂风离去的背影,断浪心里有种仿佛就要失去他的惊慌感。当时的他不明白,直到很久以后,当一切沉淀成回忆,他才明白脱口而出的答案怎么会是真正的答案呢。生命之中的生命之重,怎能轻许?
  
  可惜,事逝,早已成伤。
  
  这场所谓的比武,前几场没什么看头,直到二十强诞生,比武延续到第二天,那才是真正的精彩。
  
  当天晚上,聂风受到来自多个代表各方人士不同程度、全方位、多层次的探视慰问和关心。重点人物有:
  
  秦霜:“风师弟,明天比武可要小心,切不可心软,还有今天早点休息……扒拉扒拉”。
  
  孔慈:“风少爷,孔慈觉得风少爷是最棒的。”闪亮的眼睛看得他相当受用啊。
  
  “嗯,那个还有,小心不要受伤了。”孔慈又补充道。呃,你刚才不是说我是最棒的么?
  
  步惊云:“……”
  
  聂风:“……”
  
  我懂,我懂,真的。你不要再这样看着我了!= =!
  
  这晚,聂风除了有点疲倦外,一夜好眠。他也没能知道,一个与他完全不同待遇的少年的命运转折点开启了。
  
  第二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风和日丽,鸟语花香,风景一边独好……扯远了……
  
  聂风打了一个大大的哈欠,看着步惊云毫不费力地把对手打下擂台。其实比赛结果几乎是没有悬念的。雄霸一眼相中的徒弟,无论是秦霜,步惊云还是聂风,都是天资奇高万里挑一,再加后天的悉心教导,那些人怎么会是他们的对手呢?
  
  对众人而言,他们的区别是跟步惊云打还是跟聂风打,前者生不如死,后者三生有幸。不得不说,步惊云绝对是为了战斗而生的。他几乎是有着野兽的本能,致对手于死地,一招一式,皆直截了当取其三寸,如出鞘的剑,寒光冷冽,看得人暗暗惊心。
  
  而聂风就真的是在比武了,文质彬彬,点到即止。
  
  两人一冷一热,一黑一白,却奇异地有种融合感。
  
  聂风却在想,恐怕自己也未必能敌得过步惊云吧,不是天资不如,也不是武功不如,而是他心思太多,想得太多,反而会落下风。不过话说,为什么雄霸的三个徒弟都在不同的场次,没有正面交锋呢?暗箱操作真是无处不在啊。难说,这场比武只是雄霸为了给他三个徒弟树立威信而举行的。
  
  可是,为什么断浪今天没来呢?
  
  聂风心不在焉地把对手打败,再一句“承让”说得对方受宠若惊。
  
  没过多久,便决出胜负。最后雄霸宣布,秦霜、步惊云、聂风胜出,分别为“天霜堂”、“飞云堂”、“神风堂”三大堂主。众人欢呼,掌声雷动。臣服强者,几乎就是江湖人的信条。
  
  秦霜对聂风笑道:“风师弟,不如我们晚上去喝酒庆祝吧,把你云师兄也叫上!”
  
  “好啊,师弟我可知道你藏了不少好酒啊!”
  
  甫一得空,聂风便往断浪的杂役房走去。推开门,却发现,断浪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聂风吓了一跳,连忙上前,关切地问道:“断浪你怎么了?”
  
  等到断浪终于起来时,聂风却发现他的右臂带伤,行动不便。
  
  “断浪?”
  
  “聂风,我终于相信有些事不是光靠努力就可以了,世间也从来就没有过公平。”
  
  “不过想要什么,还是要靠自己去夺得的。”
  
  他说得风轻云淡,可聂风分明就觉得他不再是以前的断浪了,仿佛一夜之间从一个遭逢家庭巨变的稚子蜕变成水火不进的成人。
  
  聂风苦涩地一笑:“先让我看看你的伤吧。”
  
  断浪愣了一下,看向聂风的眼中总算有了温情,低声说道:“没事,已经上过药了。”
  
  聂风充耳不闻,上前察看他的伤。还好;真的只是脱臼,养几天就会好。
  
  断浪的武功很好,聂风知道。
  
  他伤得那么凑巧,正好错过比武,聂风也知道。
  
  聂风敛下所有的心思,轻声说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好好养伤,我先走了。”
  
  “聂风!”
  
  他停住脚步,却没有回头。
  
  “聂风,我想去凌云窟祭拜我爹,你能帮我跟帮主求情吗?”
  
  “嗯,好。我还想跟你一起去呢!”聂风回眸,顿了一下,又说:“好好休息……”
  
  断浪应了一声。
  
  聂风你为什么不问呢……
  
  

           

剑舞

    当晚的篝火晚会可真是热闹非凡,众人载歌载舞,庆祝他们的三位新上任的堂主。
  
  聂风坐在角落,捧着酒壶喝得不亦乐乎。火光映得他氲氤的眼水光潋滟,红唇殷红得仿佛能滴出水来,本就喝酒喝得红润的脸更显娇艳。于是,他坐的地方怎么也不会成为角落的,其热闹程度不亚于中央孔慈的舞蹈。
  
  “风……风少爷,这样喝酒容易醉的。”围众甲被大伙推出来,战战兢兢地说。
  
  聂风对他嫣然一笑:“没事,我酒量很好的。”
  
  大伙一看这笑容,激动得都跟打了鸡血似的。围众甲小心走近了些,正打算再接再厉的时候,后背突然传来一阵寒意。不止围众甲,大伙分明都觉得冰冰亮透心凉,回头一看,皆倒抽一口冷气啊。
  
  步惊云背着火光站在那里,神色掩在黑暗中,看不分明,但看向围众人群的目光却仿佛带着实质,冰冷肃杀,整个人站在那里跟站着一个死神差不了多少。
  
  步惊云上前一步,众人就退一步。步惊云走近聂风,众人就退退退。等到步惊云占有性地把手搭到聂风肩上,朝四周示威性地扫视一遍,众人就退得渣都不剩了。
  
  步惊云低头看着嘴唇红红脸红红耳朵红红的聂风,柔声道:“风师弟,你喝醉了,我扶你回房吧。”
  
  大凡喝醉的人都说自己没喝醉,没喝醉的人也都说自己没喝醉,这么看,聂风就只有一个回答了:“我没醉!”
  
  聂风边说边捧着着酒壶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聂风的确是喝多了,脚边堆了不少空的酒壶。酒醉后的聂风,比平时少了几分温雅自持,多了几分稚气可爱,那眼神清澈又迷离,看得步惊云心口一跳。聂风的眼睛很漂亮,大大的丹凤眼,眼线长长的,弯弯的,在眼尾处斜斜上翘,那黑水晶一样的眼珠少有地又黑又亮。笑起来的时候,大大的眼睛如一弯半月,盈满了水光,怕是没人抵得了这样的一笑。
  
  步惊云抿着嘴,双手紧紧的攥住聂风的手臂,眼里翻腾着不知名的情绪。
  
  聂风困惑地看着紧紧抓住自己手臂的手,有些难受地挣了挣,嘴里喊道:“我没醉,我没醉,我还能舞剑的!”
  
  说完就真的大力挣脱了步惊云的钳制,摇摇晃晃地找了把剑,在空地上舞起剑来。
  
  如果不看他的脚步虚浮,那聂风舞起来还是有板有眼的。长长的乌发散开,月牙白的衣袂翻飞,长虹贯日,翩若惊鸿。
  
  “樽中月,笑里刀”——回身一个剑花
  
  “莫问恩仇,且把酒浇”——跃步上挑。
  
  “浮沉虽难事,欢歌趁今朝”——歇步下劈。
  
  “名和利,尽言笑”——提膝直刺。
  
  “英雄多情,美人多娇”——回身后撩。
  
  “千古多少事,潇洒一声笑……”——白鹤亮翅。
  
  白衣少年清亮的声线低低吟唱,混杂着天真和睿智,英气勃勃和貌美无双,叫所有人的目光不能移开。这一幕就这样镌刻在众人的心中,难以忘怀。
  
  如果不是最后一个收势酒醉的聂风没控制好,他还是呈现了相当不错的剑舞的。眼看着就要着地了,可聂风的脑子还是相当混沌的。
  
  还好,步惊云身形一动,上前把快脸着地的聂风揽入怀中,免了这一出洋相。
  
  这时,传来身后传来掌声,雄霸缓步而出,身后跟着摇着扇子的文丑丑。
  
  众人向雄霸行礼,除了醉了的聂风。
  
  “好,好,风儿的剑舞真是不同凡响。”雄霸纯粹睁眼说瞎话,聂风的剑舞花俏有余,攻击不足,不该是一个打手所为。
  
  聂风混混沌沌听到了雄霸的声音,从步惊云怀里摇晃地站起。迷离的眼神似乎在寻找什么,下一个瞬间就扑到了雄霸的怀里,呜咽道:“师父!”
  
  不止雄霸,所有人都被这一幕唬了一跳。向雄霸撒娇,估计也只有聂风做得出来了,这是需要多大的勇气和毅力啊!= =!
  
  其实,聂风真的是醉得不轻了。
  
  雄霸看到聂风小动物一样向自己拱了拱,好心情地问道:“怎么了,风儿?”
  
  聂风继续呜咽:“我想向师父求一件事!”
  
  “哦,什么事呢,说来听听。”雄霸眯着眼问道。
  
  聂风抬起了头,迷茫地眼睛似乎看着雄霸又似乎不是,他困惑地重复了一遍:“什么事呢?”
  
  众人皆= =!
  
  雄霸哈哈大笑。
  
  “好了,只要不是太出格的事,为师都允了你。”
  
  雄霸正想再说什么,步惊云突然道:“师父,风师弟醉了,我还是扶他回房吧。”
  
  “嗯,也好,夜深露寒,你们也早点休息吧。”
  
  步惊云搀着聂风回去后,众人也跟着散了,主角走了两个也没多大意思了。
  
  聂风的酒品还是可以的,不吵不闹,乖乖地让人伺候,让抬手就抬手,让抬脚就抬脚。步惊云给他洗漱完了,看到他乖顺地坐在床沿上,困倦地眨巴着大眼睛,可爱得不行,不觉心念一动,坐在聂风身边环住他,呢喃道:“风儿……”
  
  聂风感觉到耳边的热气,脑袋不自觉地一缩,小小地打了个哈欠。
  
  步惊云却更深地环住他,让他靠在自己身上。步惊云不傻,在感情方面虽然生涩,却不至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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