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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同人)[启红]夜会草-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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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启红'夜会草
作者:梅小蘇

文案

《盗墓笔记》同人 老九门启红篇【启红】
张启山X二月红

夜会草,又称昙花。

手指轻抚过那白色的花瓣,二月红虽然脸上表情淡然,但内心却早已泛起涟漪。

时间过的飞快,转眼间和那个人已经太久不见了……

二月红有时候觉得,和那个人的相遇注定就像是昙花一现一般的短暂,却让自己的心无限的惆怅。

内容标签:历史剧 民国旧影 三教九流

搜索关键字:主角:张启山,二月红 ┃ 配角:老九门 ┃ 其它:盗墓笔记老九门

  ☆、《思夫》

  1935年,长沙初春——
  天荭戏院今日又是楼上楼下坐满了听戏的人,更有的没有抢到票的人,只能再花几倍的钞票,也要挤进来站着看今天的戏。
  这完全是因为,戏院大门口的戏牌子上写着:《牛郎织女》、《小清官》、《白扇记》、《思夫》,然后下边的大字则标注:“二月红全场。”
  这几乎是惊动了整个长沙城,平日想听二月红的一场压轴戏就已经是不容易,这次可是全场的戏码,不去岂不是对不起自己和全家老小?所以说,这天花鼓戏迷们早早的就把戏票抢光了。
  还有一些实在混不进去的,也只能痴傻地围站在戏院周围,耳朵紧贴着外墙,希望可以听上两耳朵;也就是这么几番折腾下来,除了天荭戏院周围被人挤满,就连周围的几条胡同巷子也跟着倒了霉。
  有些不了解情况的,还以为是出了什么乱子呢!
  “这位大婶儿,今儿什么日子啊?这一大群老老小小的爷们儿,都在那儿挤着干什么呢?”好事的人闲来无事就跟附近摊子卖小吃的摊主闲聊起来。
  摊主也是这会儿没什么生意,就干脆,抓了一把瓜子儿,一边嗑就跟着一起闲谈起来说:“您想必不是咱本地人吧!今儿是长沙城最红的角儿包天荭戏院长整场的戏,这些好色的老爷们儿,都盯着想瞧美人儿一眼呢!我跟您说,还不是我老婆子夸口,就咱们这位唱花旦二月红,红老板那绝对是一等一的漂亮人儿,先不说这唱念做打上的功夫,就是扮上戏往台上那么一站,就一定是艳压群芳了。”
  “听您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去瞅瞅,不过看样子今日是没机会了!呵呵!”
  那人被摊主给说的也是春心大动,一双眼珠子都快瞪出桃花了,一边回话一边傻头傻脑地用手挠着自己的后脑勺。
  就在这二人闲聊的期间,一辆黑色的德国轿车从他们身旁经过,车内的人也是将他们的对话一个字都不差的全听进去了。
  十六岁的张忆然烫着时髦的卷发,头上粉蓝色的蝴蝶结装饰,全身一身浅蓝色洋装配上白色丝绒斗篷和白色的长靴,显得小姑娘十分的俏丽可爱。
  刚才跟着听见一旁人的议论,她不禁冲着坐在身旁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一边笑还不忘记拿他打
  趣道:“表哥你那张脸可真难看,是不是说到你的痛处了?再瞧瞧这满街的男爷们儿,是不是都成了你的眼中钉肉中刺儿了?哈哈……”
  “行了你少说两句吧!那些人的话跟我有什么关系?表哥今天说带你来看戏而已,只不过呢!这车子进了巷口就一直开不动,我有点心烦罢了!”
  男人虽然心里不悦,但面对小女孩也不好发作。
  这男人五官面庞端正,内身着上等材质军装,外披着进口毛料制披风,全身散发着不怒自威的霸气,腰间挎着一把佩剑,还有一把从来不离身的小口径便携手枪;除了军人身份外,这男人还是长沙人一等一的人物——张启山。
  今日带着刚从英国回来的表妹出来玩,不想太露脸,于是就只好带着一个随从就出来了;也是出来后才知道今日有二月红的戏,也想带张忆然过来听听,不想车子一直开不动,他自然心烦好多。
  “我说张大佛爷您今日少有的没有发威,让人为自己清道吗?我听说只要表哥您上街,大家可都自然让路的呦!”张忆然之前听了关于表哥太多的传奇故事,就忍不住说起来。
  这次回答她的不是张启山,而是坐在前排副驾驶的随从小周。
  “表小姐你不知道,咱们佛爷上街根本不用轰人,也从来没有对老百姓发威,大家对咱们佛爷的尊敬可是发自内心的。” 
  张忆然其实不是那个意思,她只是在笑张启山吃飞醋,看见满街的男人为了看二月红一眼不惜花重金,佛爷的心里不舒服罢了。
  被人群这么阻挡,车子看的像蜗牛那么慢,张忆然忍不住拉开车窗上的帘子向外张望,“这么慢,什么时候能到天荭戏院啊?”
  张启山却显得镇定不少,此刻干脆闭目养神地回答道:“不急,能等到最后听《思夫》。”
  二月红的每一出拿手的戏,戏词张启山几乎全能背下来,就算那段《思夫》他也不屑于一定要今日听;现在过去,只不过是想瞧瞧那人儿究竟想跟自己赌气到什么时候?
  轿车按了最后一声喇叭,再次轰开了围堵住道路的人群,他们这才安稳地到达了戏院门口。
  张启山推开车门,一双黑色军靴踩在地面,随后人从车内出来稳当地站在原地后,随从也跟着下来帮着张忆然开了车门,又扶着表小姐下了车子。
  “佛爷来了!”
  “快看,真的是佛爷……今天热闹了,红老板面子真是不小,连佛爷都来捧场了!”
  “佛爷还带着位洋小姐呢!”
  人们看到张启山后,除了纷纷暗自议论外,就是立刻让出一条路来,让他们可以进去;张忆然没经过这像是欢迎大明星一般的场面,还真是觉得好玩,就赶紧狐假虎威地上前勾住表哥的手臂,公主气十足地跟着表哥一起往前走。
  张启山没有在意什么,就带着张忆然一起从正门进了戏院,迎面上来的则是穿着西装的戏院经理,看着张启山来了,他全身汗就下来了,于是赶紧上前作揖道:“哎呦佛爷,您老人家要来,怎么也不提前通知一下咱们,您瞧这儿人都挤到大门口了,您现在进去恐怕真的是没有座位了呀!”
  小周站出来大声呵道:“说什么呢你,咱们佛爷每天出门做什么,难道还要提前通知你不成?你当自己是总统啊!”
  “不是不是,小的觉得不是那个意思,只是现在确实有困难,佛爷想进去听戏……”
  “佛爷想进去听戏,没有座位?你觉得我会相信你的话吗?”小周继续吓唬经理,语气虽然开始缓和,但威慑力却一点不减。
  “不敢,不敢,我这就去安排。”经理说罢,就赶紧跑进去安排。
  张启山没有开口,随后则是在经理的带领下走进场内,虽然他不想太过声张,可人一进来,大家
  就自然而然地往他那边看,就连戏台上的二月红就早早就注意到了他。
  张启山脱下披风和军帽交给小周后,领着张忆然往前排的雅座走去,这靠近戏台中间的雅座已经清出一张桌子,上等的香茶也摆上了。
  一时间场内除了扮演着绝代佳人的二月红一直不断的吟唱外,其他人早就紧闭了嘴,直到张启山和张忆然落座后,大家这才放下了紧张继续看戏。
  张忆然坐下后,喝了一口茶就忍不住悄悄对着表哥说:“表哥你可真神气,小妹今日服了,以后我就住在长沙不走了!”
  张启山对着小女孩微微一笑后,就端过茶水饮了一口后,就开始听戏了。
  明显的,台上的二月红在与他目光交汇的一刻,没好气儿地白了他一眼,这个细节虽说一般人不会注意到,但身为当事者的张启山怎么可能没有注意到?不光注意到了,也领会了意思,随即就只能是失声一笑,来表示他的理解。
  来的晚,只是看了半场戏,张忆然的心根本不在戏剧上,待戏演完就拉着司机陪自己去购物了,小周则在外边等着张启山出来。
  张启山则独自一人走进了后台,二月红单独的化妆间。
  二月红卸妆时喜欢锁门,但那锁门的老旧方法对于张启山来说简直是小儿科,他每次都能不费工夫就轻易砸开那陈旧的木门。
  开门进屋后,随后便关上门继续保持着锁住的状态,绕过屏风往里走,一路上张启山的靴子踩动木地板发出的沉重的声响,他根本就没打算偷着进来,而且还就是要故意让里边的人知道一般。
  妆卸到一半的二月红,脸上的脂粉覆盖着,长发披散,一身粉红色水袖裙加身,安稳地坐在镜子前,那美艳优雅的样子实在是比戏台上还要动人,如果不是置身民国,还真的会叫瞧见他的人,以为他当真是从古代来的俏丽女子。
  听着越来越接近自己的脚步声,二月红没有当一回事,还是自行卸妆,只不过当他刚要擦去脸上
  的脂粉时,一只有力的粗重大掌握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动作。
  二月红没有回头,只是从镜子的瞧着张启山的脸。
  “我以为今日你不会来。”二月红想抽回被他攥得有些疼痛的手腕,可得到的回应则是更加用力的紧握。
  张启山的眉头稍微紧锁了一下,语气还算缓和地说道:“我干嘛不来?您这位大名角儿在这儿唱全场啊!”
  随着语气中夹在着的怒气,张启山一个用劲儿就将身子轻的二月红从凳子上拉起来,再一拽他一下,使得他整个人脚下不稳,直接就跌入了自己的怀中。
  没有再给二月红说话的机会,张启山紧搂住他的腰身,制住不断挣扎的人儿后,就直接俯下头锁住了那两片还挂着脂粉的红唇。
作者有话要说:  终于开始写启红的同人了,开心思了,超爱这对,爱思了

  ☆、二月红是张大佛爷的

  
  2
  张启山没有太用力去束缚二月红的手臂,因为他很清楚只要吻住二月红的嘴唇不久,他不断挣扎的手臂就一定会攀上来,环住自己的脖子,以往是这样,这次更是这样。
  二月红貌似非常吃他的这一套,越是被张启山蛮横地紧抱,似乎就越是想要紧贴住他的胸膛一般,有时候真的觉得自己是犯贱或者是怎么样,反正就是被这个喜怒无常的男人给制的死死的。
  他的唇每次都非常的火热,起初触碰到总会有灼伤的感觉,久了便就非常不舍与其分开,也就是像张启山想的那样,二月红的手臂很自然地就搭上他的双肩,只是这次因为是在后台,还有所顾及,二月红就没有作过多亲昵的举动。
  男人得到了想要的,见怀中人儿很听话,便就想索取更多,于是左手手臂更紧地搂住二月红的腰际,右手则是不犹豫地伸到他的衣襟口,没等他反应过来就已经撕开了最上边的衣扣;戏装不同于平日穿的衣服,料子很薄,被男人粗重的手指很轻易就扯破了。
  “不行——”二月红高喊出声阻止,右手抓住张启山想要继续的手腕;他不是心疼自己的戏装,只是他不能想象接下来想做的事情,“住手……”
  “为什么?你今日唱的压轴戏《思夫》不就是在唱给我听的吗?以为我听不出来?”张启山的话语中已经有些有些气焰在高涨,不顾他的阻止继续撕扯着二月红身上那艳色的戏装。
  二月红依旧不放弃的挣脱,两人在几番纠缠之后,二月红因为脚下不稳想抓住张启山的手臂没有抓住的情况下,人就摔在了旁边的圆桌上。
  在他的身子触碰桌子后,桌子上的茶壶茶碗就一起摔碎在了地板上;张启山马上过来瞧他是不是摔伤,刚要开口,不料门外就有人先发问了。
  “红老板怎么了?打碎了什么东西,需要帮忙吗?”
  听声音是戏院打杂的伙计,估计是听到二月红这间房子有动静就过来瞧一下。
  “没……”
  二月红刚要说话嘴巴就被张启山捂住,同时他又凑到二月红耳边悄悄地挑逗道:“让他进来看一下可好?”
  二月红白了他一眼,狠狠踢了他的小腿一下,张启山一边吃痛地躲开一边还在轻笑。
  有些狼狈站起来的二月红先打发走了伙计,又稳了稳自己的身体重心后便更加没好气地冲着他大喊:“你疯了啊!要是让外人知道你在这里,我可一点都说不清楚了!”
  “有什么说不清楚的?你觉得如今在长沙城有谁敢跟我张某人做对?借他们几个胆子他们也不肯的!”张启山一边整理了一下军装,又走到二月红这边,拉着他坐下,随口就说:“还在为之前的事情生气?”
  要是张启山不说,自己都差点忘了,之前二月红去给一个住在外城的财主家唱堂会戏,正巧那财主还请了张启山来当座上宾,那没有眼眉的财主不仅主动留二月红住下,晚上还去他的房里动手动脚的,张启山得知就想灭了那财主全家,二月红拼命劝说才让他罢手。
  可随后两人便大吵了一架;当时二月红把张启山拉到没人的地方。
  “你现在是什么身份啊佛爷!怎么能说动气就动气呢?对于那些个人你好歹搪塞几句打发走就算了,你这么大动干戈的要是闹出什么乱子可怎么好?”
  张启山在气头上,胸口不断上下起伏着,手中还在把玩着军刀。
  “我气不过可以吗?那些个下品的男人在对你无礼的时候,你觉得我会坐视不理吗?”
  “行啦,你也别发那么大的脾气,像我们这些戏子,不管在台上唱的怎么好,下台来还是叫人看不起,下九流就是如此,身份就是卑微,这些年我也习惯了,早就不生气也不往心里去了,你说说你又是何必呢?”
  二月红过来用手掌轻轻抚摸着他的胸口,柔声细语地劝说他。
  张启山抓过他的手腕,将他带入自己的怀中后就不顾其他地吻上了那还在讲话的唇,只是没有吻多久就被二月红推开了。
  红着脸颊的二月红一阵紧张,“你干什么?这是在人家家里……被人看到了可怎么好?”
  “看见了又怎么样?我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你红儿是我张启山的人!”
  二月红上来捂住他的嘴,“嘘……说什么呢?谁,谁是你的人!”
  张启山没好气地推开他的手继续说:“早就该是了不是吗?没我张启山捧着,你二月红有今天的名气?天荭戏院包场,让你的名气响遍了长沙城!你难道……”
  没等张启山说完,二月红一个巴掌就甩在他的脸上,虽说这一下打并不算疼,毕竟二月红不是习武之人,手上没有多大的力气,但这一下可是带着许多的怒气和失望。
  “原来你做这一切只是为了……我还真的是看错你了……”二月红的双眼中无限失望,还有泪珠在打转,他极力地控制着自己不在张大佛爷面前哭,但那带着哭腔的话语早就暴露了他的所有情绪。
  张启山被他这样一打也是立刻发觉自己说错了话,但是话已经出口就再无法收回,他也只能赶忙解释。
  “不是,红儿,我刚才说错了,你别……”
  “别叫我红儿!”二月红背过身不去看他,手抹了一把脸,掩饰住掉下来的泪珠继续说道:“佛爷,在九门提督府里您是兄弟们尊重的张大佛爷,也是我二月红敬重的大哥……我希望你我的关系到此为止……我二月红一向知道分寸也从不会乱来,请佛爷你自重,我不是随便的人!”
  说罢,没等张启山再说什么,二月红就快步离开了。
  接下来的时间里,就是张启山如何派人送东西送信去向二月红解释讨好之类的事情,就连解九从东洋带回来的东西都被张启山抢了去送给了二月红。
  不提解九事后怎么跟二月红抱怨,二月红也没有多久就消气了,只是他实在听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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