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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K同人)灵魂出窍-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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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锦户亮想的是,人既然都带了回来,那伤病自是要医治好的。好在从崖上摔下来,一路挂着山壁上突出来的树枝,跌跌撞撞免不了,但内伤却是没有。用了些普通的药,这些划坏皮肤的小伤就好了。可过去了好几天却不见醒来。锦户亮着实有些纳闷,检查的时候没有发现什么问题啊。
            虽然锦户亮不是大夫且对治病救人也完全没有兴趣,但是因为学着的那门本事,精通医理那是必须的。所以到第五天的时候,终于仔仔细细地给赤西仁摸了脉,检查了眼耳口鼻,才明白这人以前可能碰撞到什么硬物压了神经失了忆,这一回掉落悬崖又给撞着了,却也可能刚好令他恢复了记忆。这通透的检查过了之后,锦户亮确信赤西仁是没有什么大碍的,至于为什么迟迟不醒却也想不明白说不出所以然来。后来忽然想起以前师父无意中说过的人的头脑也会自我放逐。和选择性失忆的道理类似,不想记得的东西就忘记了。这会儿赤西仁是不想想起什么东西,所以自我排斥不愿转醒。

            锦户亮觉得厌烦极了,因为这样他得每天来看看赤西仁的情况,但是看到的始终是一具尸体样的东西木然的躺在塌上。锦户亮当然可以不管他,可他自己受不了。他受不了悠谷有这么一个几乎是死人样的人存在。一直以为悠谷虽从未热闹过,甚至是清冷,但是是和谐的,宁静的,充满生机不会有一丝烦恼的。所以锦户亮需要赤西仁快点醒来,面对现实。或者说要是他死了也好,锦户亮可以直接把他扔出去,但他这样的状态让有些完美主义的年轻谷主很为难,——他不会救人救到一半放弃,但这样毫无大碍却不清醒成日瘫睡在床上却让锦户亮一点办法也无。
            锦户亮有点后悔救了这个漂亮的男人,自己为什么要去贪图这一时对美的欣赏和追求呢?要是放着不管的话这会儿自己绝不会烦闷至此而是在清闲地逗鸟儿养花儿了吧。

            这样过了再十多天,锦户亮几乎是要爆发心里的郁闷了,决定最后一次去看看那个人,还亲自熬了些提神的汤药过去,若是明日还是昏睡着,不管违背不违背自己一直以来的原则,都要把他丢出悠谷了。

            然而,这一天,赤西仁就醒了。只是目光呆滞,双眼无神。锦户亮一看自是明白这和自己推测的无异,说了些刺激的话希望有助于那人彻底清醒过来,出门的时候确是看到他的眼皮跳了一跳。

            仁很悲伤绝望,是的,很悲伤,很绝望,带着巨大的恨。
            他从来没有想过自己会遭受这样的不幸事。被自己最大的仇人哄得团团转,还觉得甜蜜得腻了,自己送上门让他压了骑了,还埋在他胸口矫情的说‘爱’。像是少了龟梨和也活不了似的。比狗都不如,向他低了头却还有一股得到巨大满足幸福感的味道。恶心死了。天堂的母亲绝对不会原谅自己吧,别说原谅,肯定连看都不会再看自己一眼了。更绝望的是,唯一的玉都送给了龟梨和也,还是自己温顺得像只猫儿般地递进他的手心,紧紧的摁在了里面。一副女人送给自己忠爱的男人定情信物的样子。为什么会这么没用,被强暴了还与他交好,与他接吻还觉得甜,塌上、床上、书桌上、自己绘的画上,都留下他们交欢的痕迹,说不定还有精液的味道。在温泉里自己竟然也可以和他做那种事,还呻吟得那么娇嗔欢愉,下贱死了。被插进来的时候竟然还会发情的叫他的名字要更多,弓起身子摇晃着腰的样子淫荡得自己这会儿都想冲上去杀了那个自己。还为了去拿他的画差点丧了命,仇都别想报了,还碰上那个什么公子的却刚强得跟个烈女似的一副要为他守节的样子。
            赤西仁,你怎么会这么下贱。怎么会让龟梨和也这么容易就降了你,勾勾指头就爬过去了。你怎么对得起母亲,怎么对得起只你独活下来的赤西一族!!!

            身子本来虚弱得紧,但也不知哪里来的力气,怕是愤恨得极了,仁倏地一下子坐起来,死命的抽了自己一个耳光。
            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报仇……
            脑袋里只有这两个字在回荡回荡。
            '龟梨和也,我怎么能容你活在世上?' 


            『十三』


            锦户亮知道赤西仁醒来后就再没来看过他,而仁也不出房门,每天都呆呆地坐着,一坐便是一整天,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连本能地问一问每日送饭来的人‘这是哪儿?’都没有。一句话也不说,往常的时候还可以摸摸母亲的玉,现在却不知道还能找什么寄托,手都不知道该往哪儿放。

            这样过了一个多月,终于有一天仁打开了房门,走了出去。不过眼睛里却看不见悠谷绮丽的风景。绕着完全不熟悉的小路和花丛转了几个圈,倒也是找到了坐在石台边正拿着几种不同种的花瓣对比闻着的锦户亮。
            '我走了,还是谢谢你救了哦。' 冷冷的说了句就转身离开。
            '石榴没有紫藤来得有用。' 锦户自言自语了句,接着说,'恩。不过我想问问你?'
            仁回过头来。
            '穿着这个样子出去么?' 
            仁低头一看才发现只穿了白色的睡袍。
            '无所谓了。' 语气里是漠视和轻凉。
            '也对,穿什么去哪儿都不是要紧的事。只是,你知道怎么走出去么?' 
            锦户从石台边走过来,直直的盯着仁的眼睛问。
            仁这才看清楚锦户亮的样子,这是一个面容清癯的男人,脸色平静,却有一死肃穆青灰在里面。给人一种神秘感,让他想退开两步。
            '我找,总能找到的。'
            '哈哈。' 锦户笑了起来,'你是小孩子么?你知道你是从上面悬崖跌下来的吧,你知道那有多高么?准备爬上去?可笑。'
            '那也不关你事。' 
            '的确是不关我事,如果你真认为你回得去,那就走吧。不过不要在找不到这谷的出口时返回来找我。我讨厌不自知又要做无用功的人。' 
            锦户说完,斜了仁一眼,走到旁边去了。
            当然锦户亮没有想到他已经这样说了,赤西仁还是一个转身就离开了。他本以为赤西仁至少会问问他该怎么走的。
            可仁哪听得进他一句话啊。脑袋里满是龟梨和也羞辱自己的画面,一心想着要回去杀了他、杀了他。
            但悠谷毕竟不是普通地方,仁自己的确是走不出去的。所以他转了很久很久天都已全黑了,还是没有找到出口,也不知道自己走到了哪儿,最后还是被锦户亮派出来的仆人给带了回去。
            走进锦户亮房间的时候,他正坐在书案旁看书,听见仁进来的声音,轻蔑的带着点早知道会是这样的口气道,
            '我说了你走不出去,不还是得回来吗?'
            仁却没吭声,盯着锦户亮的房间看,过了好久才吐出了一句让锦户亮咋舌的话,
            '你怎么有我的画?'
            锦户一听,惊讶得顿时抬起头来,'什么?'
            锦户亮虽然颇爱字画也收藏了很多,但整间屋子里只挂了一张以前帮过的一个人赠予的号字是‘冷月公子’绘的一幅牡丹。要知道锦户亮可是爱极了这画才会把它一直挂在卧室。
            '我说,那是我画的啊,而且是很早画的了。你怎么会有?'

            锦户亮起了身,慢慢的走到仁的面前,仔细的看着这个面容娇好白净的漂亮男人。前额光洁,眉毛很英挺,但又有柔和的味道,眼睛看似没有多少神采却隐藏了巨大的情绪在里面,鼻子很挺拔,嘴唇的幅度也刚好合适,且色泽鲜红。从面目上看的确是可以画得出那么华丽美艳的花儿来的人。
            徐徐的去拉仁的手,却在刚触摸到的时候被仁一下子弹开还退了一步。
            '你干什么?别碰我!'
            '我想看看你的手,是不是作画的手。' 不知不觉中,锦户亮说话的声音已然轻了很多。
            '你不相信?唉,不过也无所谓,我只是奇怪在这里看到自己的画随便说了句。你信不信都跟我没关系,反正这种东西对我也不算什么?' 
            仁淡漠的应了句,继而转了话题,'恩,我的确走不出去。你送我走。'
            锦户亮良久的看着仁,过了好一会儿才收回眼神说,'现在也这么晚了,有什么事明天再说吧。'
            随即叫了人带仁回了他自己的房间。
            仁走后,锦户亮站在画前看了好久好久。里面的牡丹鲜艳浓烈,但是却又带了一股不可采摘的清冷味道,正是这股牡丹本不该有的清冷味儿,让锦户亮这些年来都异常的珍爱这幅画,甚至有些欲罢不能的意味了。

            第二天清早锦户亮就去了仁的房间,仁还在睡着。却看得出来睡得并不安稳,眉头一直深锁着,有时候手会不由自主的捏成拳状。锦户亮没有叫醒他,一直坐在床边看着,会随仁表情的变化时不时的弯起嘴角,有很难发现的弧度在里面。
            过了不久,仁就醒来,看到锦户坐在旁边,惊了一跳,撑起身子就道,
            '你什么时候来的?干什么?'
            '刚来一会儿,我想看看你的伤怎么样了?' 锦户轻答道。
            '哦,我没事。你什么时候送我出去。'
            '总之,先让我看看你身体的情况吧。' 说着就去摸仁的脉,仁微微的缩了下还是让锦户拉过了手。
            仔细的把过脉后锦户凑过来掰开仁的眼睛看,这个动作让仁很不适应,他一下子偏过头去。
            锦户倒也不继续,退回来坐下后平静地说,
            '你之前失忆过吧?'
            '你怎么知道?' 仁愕然。
            '我上次就有说过,可能你没听到。这自是给你检查身子时发现的。怎么回事?'
            仁‘哦’了一声,还是回了锦户的话,'就是撞在大石头上,后来听大夫说是压了神经。'
            '恩。是这样。这次你跌下崖来,可能途中又撞到了什么东西,刚好把记忆给撞回来了。'
            '这些我知道,我什么都想起来了,所以我得马上走!' 仁有些不耐烦的说。
            '不过你身子还很弱,从悠谷出去很麻烦且费精力,我想你在这里调理痊愈了再离开好一些。'
            '我挺得住,你让我走吧。' 
            '如果你因为身子弱走在途中忽然累了走不动了,就只有死在半路上了。因为走出去真的很难,想再走回来更是不可能。' 
            锦户亮的那句‘死在半路上’让仁迟疑了。如果真的是这样就不好了,他绝对不允许自己在杀了龟梨和也灭了龟梨家之前死去。
            锦户看出仁的犹豫,再道了句'好好养一段时间吧。你会发现这里的美好的。'
            仁沉思着,最后还是点了点头。
            是锦户亮最后说出的‘美好’二字让仁最终下定了暂时留在这里的决心。他只觉得这些年来生命中的只有痛苦和不幸,何时感受过什么美好。所以锦户吐出这两个字的时候心里一悸,就答应了留下。
            '恩,那你再休息会儿吧,我想你最近也睡得不是很好。待会儿我写了方子让人给你熬些汤药来让你调理调理。我姓锦户,名叫亮。' 
            锦户站起身来,给仁掖了掖被角。
            '我的名字是赤西仁。'

            出了仁的房门锦户亮有些自嘲的摇了摇头。自己也不完全清楚坚持要留下赤西仁的原因,平常人要进出悠谷的确不容易。但他是悠谷的主人锦户亮啊,这样的事对他来说轻而易举,可却把事态说得如此夸张严重的骗他住下来,到底是为了什么呀?

            难道,是因为那幅牡丹吗?


            『十四』


            这样住下来倒也不是坏事,悠谷的确是个好地方,风景秀丽,空气怡人。就算是说话,吐出去的字都要清脆些,而且很平和、安详。这样的感觉让仁舒心,平和是只有母亲才能够带给自己的感受,可在这里却领会到了,这让仁一天天的喜爱上这个地方。

            和锦户亮的相处也很自然,他平常好象什么事都不做,只是给各种各样的花儿浇水、施肥,然后又在结出漂亮花朵的时候把它们采下来,可却只是放在鼻子边闻闻把少量碾成粉末后扔掉大部分。仁问起过他这么做是干什么,锦户只是简单地答道用来做药。不过对仁的身子锦户倒是亲力亲为的精心调理,慢慢的仁的精神好了很多,整个人也开始神采飞扬起来。无聊的时候又画起画,锦户见了后来细细的品味,不由自主的赞叹道,'仁,你的画真是了不得,每一幅都美不胜收。和当年画的那张牡丹比,真是不知道进步了多少倍。不过我还是最爱那一张。'
            仁轻轻浅笑道,'哪有那么好,只是画得多了画顺手了罢。我自己其实都不喜欢这些的。亮你要什么样的,我都画给你。'
            此时此刻,两人才发现在不知不觉中,已是用惯了如此亲密的称呼。

            仁一直不太多话,亮更是说得上冷漠。好多时候都是亮在一旁研究花瓣的色泽味道,仁在一旁绘画。时间就轻轻的滑过去了。但日子的确过得舒坦畅然。

            ◇◇◇◇◇◇◇◇◇◇◇◇◇◇◇◇◇◇◇◇◇

            在悠谷这一歇,就是一年。这一年里仁过得很开心、平静。他知道自己也在以养身体为由刻意不去想离开的问题,可现实就是现实。他还是会不停的梦见龟梨和也梦见母亲,他知道有些东西逃避不了,时间久了感觉或许会淡,但它却是一直在那里,淡只是淡,却不会消失。所以他知道自己必须离开了,必须去做该做的事。

            那个深夜扣开了亮的房门,亮还没有睡,坐在案前正仔细的看自己这些日子绘的画。见仁进来了,抬起头来温柔的看着他。
            '亮,有些话,我想跟你说。' 仁说话的语气里还是带了淡淡的不舍, '我…在这里,已经很久了,身体也被亮照顾得很好。现在,我想我该走了。'
            亮认真的看着仁,久久地,才开了口,
            '是啊,很久了。有一年了吧。没想到这么快就跟仁相处了一年了。这一年,过得很开心啊。'
            仁听了,不知道说什么好,低下头来,害怕亮看见自己眼睛里晶亮的东西。
            '仁在这里过得不好么?'
            '不是的,我过得很好!也很开心可以和亮这么呆着。' 仁骤然抬起头来,急切地解释道, '只是有些事,我必须得回去做,这是不可改变的。' 
            眼睛里又透出坚毅来。
            亮看见了仁眼里噙着的泪花。
            '仁是不是以前遇到过什么不好的事情?'
            '是啊,所以才非回去不可。'
            '仁,你现在要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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