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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男主不可能是蛊王 作者:无以为念-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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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迎霄冷冷地转身,又恢复了那副生人勿进的冷淡模样,尽管他脸上泪痕仍未干。
  值得他哭的人,世上也没有几个了。
  沈迎霄回想起最暗无天日的那段时间,他失去一切,疯狂地诅咒自己痛恨自己,是谁在无限绝望中拉了他一把,让他获得了生活下去的勇气。他原以为自己会孤独一生,是谁给了他这一段美梦?
  “迎霄,我知道你会恨我——事实上,我已经打算一个人过下去了……这些年来,我用我们共同的名字投了一个基金,我打算……”
  陆照渊还未说完,只听见背后一声马儿的嘶鸣,他惊讶地回头看去。还未来得及反应,便已被一个人影扑倒在地,堪堪躲过马儿扬起的前蹄。那小马被蜂蛰了后臀,痛得又叫又跳,眼看着那马蹄又要落在人身上,沈迎霄抱着他又往花丛里滚了滚——
  “迎霄!”                        
作者有话要说:  我为什么卡文、为什么卡文……
啊,不能说是因为最近发现一篇帖子太好看了的缘故……然后分心了……
更新全靠自觉啊……
下章努力写长点。

  ☆、亲情(2)

  沈迎霄的耳后被划了一道长长的伤口,一直延伸到下颌,更遑论脸上也有一些细小的伤口。
  陆家的家庭医生给沈迎霄清洁伤口,上了药,沈迎霄眉头都不皱一下。尽管医生再三安慰,陆照渊还是有些担心,说:
  “医生,不会留疤吧?”
  “哎呀,小少爷,我跟你说了,抹上我这祖传的祛疤圣药,不可能有事的,除非、除非——”医生上了年纪,也许是见得多了,愈发心平气和,用手比了一下那伤口,“你看,差点儿就破相了,还好,还好没划到上面……”
  陆照渊握着沈迎霄的手,有些着急了,说:“医生,你说除非什么?”
  “我也不知道除非什么呀?”老医生调皮地挤了挤眼睛,“人体之奥妙老夫穷极一生也未能探究完毕,任何医疗都有着例外出现……但老夫悬壶济世几十年了,暂时还没有见到这例外。”
  陆照渊有些目瞪口呆,躺在病床上的沈迎霄却冷笑了一下:“破相就破相,有什么大不了。我巴不得破相了。”
  “迎霄!”陆照渊不知道为什么沈迎霄突然这么说话,而他却继续说道:“陆家家大业大,相比也不会抵赖——正好我赖上一辈子……”
  明眼人都感受到了沈迎霄话里话外的挤兑之意,屋里的气氛有些尴尬。沈迎霄却一把把手从陆照渊那儿抽了出来,翻了个身,只留了个脊背对着陆照渊。
  陆照渊张了张嘴想要说话,临了却又止步不前,只能呆站着。几分钟了,谁也没有说话。医生早拎着药箱跑了。只剩陆照渊盯着沈迎霄的背影,想碰又不敢碰。
  他能说什么呢?说迎霄不要生气了,一切都是他的错。但之后他又能给迎霄什么呢?也许迎霄说的是对的,他真的是一个软弱而没有担当的人。
  陆照渊忽然有点一根烟的冲动,但摸摸口袋,才想起来他已经戒烟很多年了。
  直到管家出现找陆照渊去见陆爷爷,才把他从这诡异的氛围中解放出来。
  穿过一个个走廊,华丽的吊灯和光可鉴人的地板昭示着家族的底蕴。这一切是陆照渊熟悉又陌生的,他在这里长大,在十八岁时离开这里。这里每个角落都有他的回忆,而现在,这整个华丽宽大的屋子却像一个笨重的壳,压得他喘不过气来。
  不就是分个手吗?怎么那么难呢?陆照渊很是烦躁,很想往那装饰华丽的墙上狠狠打一拳。但又想起他以前那些形形□□的分手经历,冲动熄了一半。怎么,男孩子要比女孩麻烦一点吗?虽然没有梨花带雨地哭着跑掉,但犟着脖子不低头也让他很难做啊……
  祖父先是问了陆照渊他这些年来投资的产业的状况,又关心了一下他正在筹备的电影,还把家里生意的一些情况也跟陆照渊说了。陆照渊听出祖父有点想要交底的意思,略为惶恐,只好诺诺应了。
  说了快一个小时,祖父也有些累了,他喝了一口茶,才状似无意地问道:“沈先生的身体无恙否?”
  “终于来了”陆照渊心想,话语虽轻,却有一种法庭宣判般的沉重。
  “已经没有大碍了。”
  “那就好,我已经让管家去处理这件事了,管理不善,这也是我陆家的错。”
  陆照渊知道祖父还在等着他的表态,今天已经是他最后一天考虑的时间了。祖父说过的话不会变,但陆照渊心中还是没有底。
  “祖父,我……”
  心中又浮现出那孩子倔强的面容……怎么就,那么犟呢?他已经为他设想好了将来的道路,摆脱他这个同性情人对于沈迎霄来说有益无害,甚至说是回归正轨。对于想要取得成功的人来说,情感只是众多选项中的一个,是手中的筹码之一,但却不能成为自身的障碍。以他在圈中见过的人看来,想要成功,有舍才有得,而情感道德等的束缚,却是要走过的第一关。陆照渊禁不住开始想,他会不会对沈迎霄保护过度,而让他现在过于天真了?
  陆照渊还在心中斟酌字句,一声哐当巨响突然惊动了他。回头一看,拄着拐杖的沈迎霄不知什么时候走到了门口。他扭伤了一只脚,不知道他拄着拐杖是怎么爬到这儿来的,略显狼狈地扶着门框,而背后跟了一串想拦着他的仆人。
  沈迎霄神情冷淡地看了屋内两人一眼,陆照渊急忙上前扶他:“迎霄,怎么过来了……”
  “不牢你费心。”沈迎霄躲开陆照渊的扶持,站直了身体,“叨扰许久,是在下该告别的时候了。”
  “你还有伤!说什么傻话!”陆照渊说。
  后面帮忙拿着行李的仆人也一脸忐忑,不知道主人间的矛盾。
  沈迎霄抵着手背轻咳了一下,神色茫然:“我只不过来跟你告别而已。我沈迎霄不是那样纠缠不休的人。”
  沈迎霄转身就走,还没走几步,身子就摇摇欲坠,差点儿跌倒了。
  “迎霄!”
  陆照渊急忙抱住他,青年的脸上还贴着小块纱布,一股消□□水味儿,但神情冷厉,铁了心要离开的样子。
  “至少、至少等到你伤好了啊……”
  “好不了了。”沈迎霄淡淡说道,“有些伤是好不了的。”
  陆照渊更是愧疚,沈迎霄却接着说:“早走一点晚走一点有什么区别,反正陆先生已经有了决算,我何必在这里阻拦陆先生飞黄蓬达,自取其辱?”
  “迎霄!”陆照渊的心彻底疼了起来,紧紧抱着青年的腰“不是的……不是的……我保证!保证……等你伤好再说……”
  青年的眼神冷冷地看着陆照渊,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陆照渊,你的保证没有任何价值。”
  “我们五天前刚刚交换过结婚誓词,而你现在就已经要背弃。”
  陆照渊的脸一下子白了。
  沈迎霄觉得自己挺贱的。
  明明知道那男人对谁都是那样温柔,明明知道他多情却似滥情,却忍不住溺毙在那样的假象里。
  而时不时的一句爱语、一个无奈的微笑,竟让他真的以为一切是真的。
  无数遍告诉自己梦要醒了,但看到对方涉险时,身体却比思想更快一步挡了上去。
  明明知道对方对自己的敷衍,明明知道对方的犹豫,明明知道对方的退缩,却仍天真地以为,水到渠成、车道山前,被动的人总是要被推着走的。
  他的话有多残忍?就像刀子一刀刀割在沈迎霄的心上。
  他已经不要你了。
  沈迎霄愤怒,更是绝望!他像个竖起所有刺的刺猬,但仍挡不住这个世界对他的伤害。但当那人紧紧抱着他的腰,哀声道“不要走……”时,一股微弱的希望又从绝望的荒谷中生了出来……
  即使是谎言也好……这谎言,也让他忍不住恢复了一丝喜悦……
  对这一点爱意就痴迷的血液,果然流淌在他身体中啊……沈迎霄突然明白了父亲最后坐上了母亲的车的心情,他心里分明是明白母亲的意图的,那是一辆一同赴死的车……
  沈迎霄现在的心情是一样的。他已经把自己最柔软的脖颈送到了对方手中,随时等待对方痛饮他的鲜血。
  沈迎霄的父亲比母亲大十岁,那是一桩强权与利益的典型婚姻。在战友的家中,沈父遇到了青春美丽年仅十七岁的沈母,一见钟情,罔顾对方已经有恋人的事实。沈母自然不会屈服,而沈父的处理方式就是直接强制占有了对方的身体。
  以这样方式开头的婚姻注定是悲剧的,沈迎霄一点不意外沈氏夫妻之间冷淡的关系,还有后来沈母的出轨。虽然理解,但若是沈迎霄换作沈父那时候的位置,他说不定也会做一样的事情。
  沈父是一个合格的父亲,即便工作很忙,也努力尽到工作的职责。沈母对儿子不闻不问,仿佛不存在一般。这也不能怪她,不能要求一个女人也要疼爱□□犯的儿子。这是一代人的悲剧,沈迎霄原本以为已经随着他们俩的死亡结束了,但没想到痛苦却远未结束。
  父母亲死后,母亲的情人,一个年轻的知识分子,也想来接沈迎霄过去照顾,毕竟这是他“爱人”的儿子。而沈迎霄哪里会如他的愿?他甚至暗自想,至少,这人再也不能让他的父母分开了。
  那人试了几次,沈迎霄的态度始终非常抗拒,便放弃了。沈迎霄宁愿和奶奶相依为命,让冷漠市侩的亲戚抢占了沈父留下来的家产,他也无所谓。至少,他还有奶奶,还有一个家在。
  但命运的转折永远让人始料未及。当沈迎霄瘫坐在抢救室门口,未自己无法救下奶奶而嚎啕大哭时,他第一次痛恨起自身的血脉,恨不得将自己的一身血肉化去赎罪,恨不得将墓里的两人拉出来重新鞭笞。前人所作之恶,为什么报应在了他奶奶身上?而事实上,他的“奶奶”,也根本不是他奶奶!
  如果沈父没有强迫他母亲,不会有这样一个悲剧的婚姻。如果沈父没有试图去暗杀母亲的情人,他母亲不会选择同归于尽。而他母亲也不会做了一个最漂亮的反击,沈迎霄,根本不姓沈。
  这是一段所有狗仔都无法挖掘出来的秘史,所有知情者都默契地选择了缄口不言。世界上知道这件事的人都已经下地狱去了,最后一个,也于前年因病去世,至死,沈迎霄也不愿见他一面。
  过去十八年里,沈迎霄一直以为自己至少是那段悲剧婚姻的安慰品,是空虚寂寞的生活里唯一一点生色。而现在,这一点生色也是假的。沈迎霄甚至觉得她母亲死得好,虽然她当初设计时肯定是只想弄死沈父的,但没想到把自己也搭了进去。
  生同寝死同穴,就让他们在地下继续互相折磨。
  沈迎霄怀疑他奶奶是一直知道这件事的,不然也不会在生命的最后日子里一直用那种眼光看着沈迎霄——她已经说不出话来了。他无数次幻想睡醒后他真的就是沈父的儿子,能够倾尽自身一身血液去救奶奶,而最终只能看着她慢慢走向死亡。
  老人的所有亲人已经离世了,而剩下的一个孙子,却是彻头彻尾的假货。
  沈迎霄无比痛恨自己。
  他想让自己去死,结束这肮脏的生命,却又觉得太便宜了自己。他想出无数折磨自己的方法。几乎不吃东西,白天在医院照顾奶奶,整晚不睡觉,用刀片在自己的身上制造无数伤痕,但也抵不过他的一身罪孽。
  直到沈奶奶枯瘦的手掌握住他的手,仿佛看到了袖子底下的累累伤痕,一滴泪水划过已经无法言语的嘴角,他才幡然醒悟,停止这种疯狂的行为。
  对于他这种人来说,继续活着,才是最大的折磨。人生百年,他将继续背负这些秘密,痛苦而漫长地活下去。                        
作者有话要说:  更新靠任性……

  ☆、亲情(3)

  
  由于沈迎霄的意外受伤,原定的演唱会推迟一周举行,让许多特地赶来观看的粉丝大失所望。但无奈是因为沈迎霄的身体所致,大部分粉丝还是表示了谅解。公司也只好补偿了这部分粉丝的损失,并且允诺之后会在适当时间补开一个粉丝见面会来弥补。
  消失已久的沈迎霄也要召开个记者会,向媒体和粉丝说明自己的近况。
  沈迎霄穿着一件黑色的运动外套,因为站着不太雅观,就坐了个轮椅,雪肤乌发,气质冷冽,看着倒是消瘦了些,让粉丝有些心疼,纷纷表示原意听一场轮椅上的演唱会。
  请的都是相熟的媒体记者,采访内容也事先沟通过了,一切都有条不紊地进行着。陆照渊带着帽子和口罩,站在舞台侧边,以记者的利眼,哪会认不出是陆照渊?但见他是有意遮掩,又说好了不问这两人关系的问题,就没有多嘴。
  记者会就要结束了,陆照渊也赶忙走上前去帮忙推轮椅,虽然他知道沈迎霄并不会因此领他的情……还记得早上肖宏看见他时的眼神,那眼里分明在说:“我把人交给你时都好好的,现在就弄成这样?”
  陆照渊很愧疚,但沈迎霄见他过来,也没说什么,冷冷淡淡的,就好像没这人一样。
  陆照渊知道自己不受待见,但是……唉……他知道自己毛病又犯了,就是放不下啊……
  就在他们一行人要离开会场时,坐在边缘的一个记者却突然站了起来,大喊道:“小沈!小沈!元宵们有话要问你!我还有一个问题!我还有一个问题!”
  因为这是计划外的提问,经纪人刚想拦下,沈迎霄却制止了。因为粉丝们多爱称沈迎霄为“小沈”,而以沈迎霄一贯对粉丝的态度是很宽容的。
  “你还有什么问题,问吧?”
  那记者微笑了一下,拿着话筒就说了一句话:“听说你和陆照渊已经结婚了,这是真的吗?”
  原本已经要离开的媒体和粉丝闻言,缓住了脚步,纷纷看向了沈迎霄。
  若是细心的人会发现,沈迎霄今天是用左手拿的话筒,而他的右手,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遮在身后未让人注意。被问到这个问题,沈迎霄脸上也只不自然了一瞬,正当大家的心都被提到了嗓子眼,竖着耳朵听他的回答时——
  沈迎霄只说了一句:“这个问题过段时间再跟大家说明,请见谅。”
  在场的人多多少少都嗅到了话里的微妙之意,经纪人肖宏更是火冒三丈,而那个记者却仿佛已经听到了满意的答案一般,微笑着坐下了。
  这变故让人摸不着头脑,难道就此罢休?肖宏已经在脑海里思索起了到底是哪家派来的记者,后续又会有什么手段跟进,心中忐忑不安。而反观两位事主,却坐在一旁安静如鸡,一个盯着自己的手发呆,另一个假装看墙上的装饰,实则已魂游天外。
  “哎哟我说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也没人告诉我一声——”肖宏真是着急上火,这两位祖宗,他可是一个都惹不起!
  他自诩为红娘,推了这俩大龄男青年一把,可如今婚也结了,正是新婚燕尔,怎么又一副冷战的模样啊!他是金牌经纪人,不是隔壁婚介所的咨询师!
  “你们——没人理我一下?”
  陆照渊终于把目光从墙上那幅水平捉急审美糟糕的画作离开,看着肖宏干巴巴地说了句:“我们没事。”
  “……”
  “你逗我呢?”
  “我说,哪怕是你们玩闪婚又离了也给我个准信啊!我也好想想怎么对付媒体准备公关啊!”
  “卧槽,不会被我说中了吧……”
  肖宏沉默无言地看着这两人,双手支撑着下巴,脑内有一万匹草泥马呼啸而过……
  他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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