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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鱼不哭-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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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怪今天钱夫人突然找上门来——他威胁了钱宏,不过是为了威胁我。
他都布置好了一切,要的就是我手上那百分之十的股份。
真是好设计。 

而我不去赴约,也不是出于愤怒,是我还没想好。事情已经这么明了了,我回C市之前最担心过的事情,现在已经发生了。
那么,景宣的事情,不过是他们上位者之间互卖的一个人情,一杯酒的事情。然而我手里可是齐锐百分之十的股份,娱乐圈的半壁江山,我怎么能不好好利用。
我不贪心,所以我还没想好。





第17章 小孩
17小孩 他叫齐申

就在我要离开的时候,裤子被轻轻扯了一下。

我低下头一看。顿时觉得现在要是有个广告牌在我头上,铁定掉下来砸死我。
这个只比我膝盖高一点的小不点,分明就是那天和晨晨牵手的小男孩!
他是齐冀的孩子。
我甚至还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小男孩拉着我的裤脚不松手,但他的手那么小,只能扯住一点点,就显得格外可怜兮兮的。我看着于心不忍,只好蹲下来和他平视,问他:“怎么了?”
他抬起一张好看的小脸看着我。他的脸不太像齐冀,但是眼睛简直和齐冀一个磨子里刻出来的。他抿着嘴,表情居然有一点严肃,等我问了第三次他才说话:

 “爸爸,爸爸没来接我。”

——

我听到这话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哦,齐冀原来亲自接孩子上下学。

但是这和我有什么关系。我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你爸爸去哪儿了,他也许是有事耽误了。你是想借我的手机打个电话吗?”
他看着我立马睁大了眼睛,“我爸爸不是去见你了吗?”

我的第一反应是我听错了吧。
然后简直想落荒而逃。

我有些目瞪口呆,“你,你知道我是谁?”
不会吧,难道齐冀会告诉自己儿子,他曾经有个对他死灿烂打的情人,还是个男的?

谁知小孩子这时流露出几分胆怯和害怕来,他有点紧张地咬了咬嘴唇说:“难道,你不是爸爸的朋友?”
 ……我这才舒了口气,含糊地回答他:“呃,算是朋友吧。”
 “那你带我找爸爸!”

小孩子定定地看着我,然后像一只无尾熊一样,手脚并用地抱在了我的腿上,语气委屈。周围的路人已经开始关注我们,甚至小声地指指点点。
我:“……”

——

如果一个人约你上午十点见,你爽约了,现在将近下午六点,他连平时亲自接送的儿子都没来接,你觉得这是什么情况?
这简直难倒我了。

我还没想清楚要怎么处理那些股份,现在倒好,一个孩子就直接把我送到他手上。事情真是巧合得好笑。
我只能安慰自己,那些股份迟早要解决的,就算我将面对的可能是最直接,最残酷的场面,但已经比那些暗处涂了毒的暗剑好了不知多少。
我想了一下,感觉真他妈荆轲刺秦一样,我是不是要回趟家,先把股份证明拿出来?
我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只能以最坏的角度猜测了。

——

拉着小孩到附近的奶茶店坐下,我尝试着给我放放了八个小时鸽子的人打电话,期望着他不会从电话里扔把刀子,直接捅死我。
 ……开个玩笑,齐冀怎么可能用如此暴力又没用的方法。而且他儿子缠着我“找爸爸”,上帝都在帮他。

我打了电话过去,没通几声就挂掉了,我以为是我听错了,就再打了一个过去。这下通的时间长了一点,然后还是被毫不犹豫地挂掉。

我就知道了。果然。
他要我去找他。他不听电话。
还有,他确确实实被我放了八个小时的鸽子。 

我收了手机,向坐在旁边好像从没喝过奶茶的小孩伸手,苦着脸下决心似的说,“走,叔叔带你找爸爸。”

——

等我看到齐冀的时候,已经六点半钟了。

整个碧园的二楼,除了他以外没有任何人。碧园的二楼修得比一楼好太多,足足有两个篮球场那么大,空间的私密性却做得很好,到处是假山小池,只有零零散散的几张桌子,甚至还有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
 而等了我八个小时的人,就坐在靠窗的一张桌子旁。

他侧着脸,眉头习惯性地微微皱着。他的眼睛深沉而锐利,让人与他对视的时候总是忍不住悸。我原来就一直觉得,其实他不用去穿很昂贵很有气势的西装,因为他本身,就是可以令人臣服的。
那个时候我还觉得,这种“臣服”简直迷得死人。
现在想起来,过去总是傻得冒泡的。

 “来了?”他大概是听到声音,稍稍侧过脸来。
我点头。这是我时隔三个多星期,再次见到他。

小孩子没有扑过去他身边,而是乖乖坐到我这边来。连小孩子都感觉他现在气势吓人,何况我这个祸源,于是默不作声地坐下。
这是我五年后第一次如此正式地面对他。然而我还是像五年前一样,在他面前总有些微的畏惧。

他看着我,抿着薄唇。目光如炬,弄得我有些坐立不安。根据经验,我觉得这是他气得狠了,大概在他这么多年人生里,还没有人能让他等上八个小时。

许久,他先开口:“申申你下去找王伯。”
我还没反应过来“申申”是谁,小孩子就从座位上滑出去,一溜烟儿地跑了。
一直看着他跑得没影儿,我才反应过来,现在只剩我和齐冀面对面了。
他叫了服务员上菜。

整个过程中他没和我说一句话,目光却没有离开过。

点完了菜,他眼睛里的愤怒已经消失不见,而是沉沉的看不出情绪。我虽然不再是五年前的那个申习哲,但还是会因为他这宛如实质的注视,心里有些烦躁起来。即使面无表情,耳朵却因为紧张而慢慢变红。我觉得他肯定是看到了,眼睛闪过一丝微光。

——

我简直恨不得有条地缝钻进去。实在没办法,有很多事情都不是我能控制的,比如我面前的这个人,即使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我都没有否认过一件事。
我喜欢他。
这个时候想起这样一件事,我心里几乎是悲哀的。

但想要把他整个从心里刨除掉,那可能必须是离开以后,因为他就在这里,离得太近。
我做不到。





第18章 失败
18失败

 “我们长话短说吧。”我像是完全没意识到自己迟到了八个小时,尽量拿出一副冷静的样子,强迫自己集中精力。我看着他说:“齐先生有什么要求,不妨直说。我比较愚笨,太隐晦的东西我听不懂。”
然而他靠在椅背,闻言只是眯了一下眼睛。

我没办发。看起来是我手持砝码,实际上他才拥有话语权。就像刚刚的那个服务员,也没问我的意见,只是微微一笑便离开了。
这下二楼就真的只剩了我们两个人。这不得不让我陡然提高了警惕,但是又隐隐觉得,接下来发生怎样的场面,都不怕了。

 “怎么碰到了申申?”
他突然开口问到,打开了面前的一小蛊汤,用勺子拌了几下。自己先喝了一口,抬头的时候眼睛竟带了些许柔和。
他对我说,“我一直让人温着的,现在温度刚刚好。”
说着,他把汤轻轻地推给我。
我也没说话了,狠狠地皱起眉头,看着他。
我们僵持了一段时间。

最终他太过强硬的眼神让我败下阵来,我接过汤,浅浅地尝了一口。
这是鸡汤。

这确实勾起了我的一些回忆。
因为当年,他就是用这一碗鸡汤给我留下了绝佳的印象。直到现在,我还记得那些美好的东西。

我低着头喝了一口就放下了勺子,虽然觉得莫名其妙,但仍然害怕喝着喝着,眼泪就会掉下来。
但我的心却在慢慢地变得冰冷。
因为我果然是猜对了——他就是为了股份而来,否则到底什么事能让他如此委屈自己,来和我玩这温情游戏?
一切都该结束了。

——

我抬起头,他的表情似乎还是在问我“怎么样”。
我却不动声色。我现在已经知道他要干什么,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我如就好好看看,他接下来究竟会怎么做。
我于是淡淡地解释道:“我本来接的是朋友的女儿,但出了些意外。准备走的时候,你儿子扯着我说你没来接他,于是我就带着他找过来了。”
我不提之前的那些事,甚至心里也没多少愧疚——这不过是他的设计,而且我已经坐在了这里,于是其他的都没了意义。 
甚至他可能早就得到了消息,是我接了他儿子,否则我怎么可能真的带着他的儿子乱跑?之前的问题,不过是转移话题罢了。
没关系,既然见了面,那就结束吧。

——

齐冀大概是注意到了我的变化,他眼里的微光定住了。

我露出了见面的第一个微笑,率先打破僵局,“我们今天是来谈事情的,但在这之前我想有件事值得一提。”
“我们之前也有过比较深的接触,还有些误会,说起来也是惭愧,但当时太年轻,出错也是难免的。”
我又笑了一下,拿出诚恳的态度,“给你造成困扰我很抱歉,但私人感情不会影响到我们接下来的交流,是吗,齐先生?”

我说完这些,就感觉我这几年还是没白混,只是面对他我还是逊色的,我于是等他的回答。

但他没有说话。
他只是深深地看着我,眼睛里划过一丝无法置信,但渐渐凝聚起来的,是冷意。
然而我也笑着,毫不示弱,“我们坐在这里,不管结果怎么样,但目的是相同的。”

大概是现在才真的开始直视他,我突然发现,他穿的不是西装,而是休闲服。他这个样子,让我想起了任何一个出门约会的年轻人。
可他不是普通人。也不可能是和我约会。
我也知道这样的态度和语句势必会激怒他,但我现在本就是在谈判的,又不是会旧情人,能让他停止那些可笑的“叙旧”,我也愿意了。

果然,他渐渐收起了表情,身体稍稍后靠在椅背上。像所有他在娱乐版头条的照片一样,冷峻得近乎不近人情。他看了我一眼,“说吧。”

我的心一紧,这下是要真正地开始了。虽然主动权在他手中,但我先开口也是件好事。而且现在相当于我已经揭穿他的目的,那我不如开门见山。

“那么,今天见面不过是为了股……” 
 “等等,先喝杯橘汁。谢谢你送申申回来,你先润润喉咙,我们再谈不迟。” 

我突兀地被打断,皱了皱眉头。
但我最后还是拿起了桌子上的橘汁,快速把它喝掉。
 把杯子放回桌子,我都顾不得擦擦嘴巴。我巴不得快点结束的,虽然我还没想好细节,但思路总有了大致的方向。我只是舔了舔嘴唇,清了嗓子开口:“我……”
然而感觉到一阵头晕。
怎么回事!?

——

昏过去前,我看到的最后画面,是那位穿着旗袍的漂亮服务员波澜不惊的表情。她端着菜,甚至还有一点点的微笑。而我对面的这个人,他看着我,用一双太过复杂的眼睛。
 ……这药效起得太快了吧。

我整个人还来不及惊讶或者愤怒,只能惊叹,这事情发展得真是柳暗花明,跌宕起伏。
以及他果然根本不想和我谈判。

——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上午。
我被抓来的第一天居然是个大晴天。

外面阳光很好,细致地铺在深棕红色的木地板上,让人一瞬间想到的是,英国郊外安静的教堂。
我去过那个地方,简直就不想再回来了。
然而这里是齐冀的房子。

我揉着被压得有点酸的手腕,觉得这发展得简直像是从言情小说里截下来了一段。
齐冀居然会用这样恶劣的方式了。

——

齐冀有洁癖,他的几乎所有东西都是白色的,而且如果脏了后处理不干净,就会直接换掉,坏了也是一样。有段时间,他的办公桌简直被我像儿子一样小心翼翼地呵护着,生怕出一点点差错。
但仅凭这一点就看出这是他的卧室,是不够的。

我之所以看一眼就知道,是因为我曾经住在这屋子里,费尽心思想躺在我现在躺的这张床上。
说起来也害臊,我是个男的,却也曾像那些深宫大院里争宠的女人。现在想来总感叹“喜欢”这东西,让人疯起来,从来与性别无关吧。

我拍了拍还有点晕的脑袋,想找手机,结果翻了半天都没找到。我只好换个方向,下床,赤着脚走在木地板上,下楼找人。

当年我其实很惊讶。我遇到齐冀的时候,他才大三,就在这寸土寸金的C市有一座别墅,而且是这样好的地段,可他为什么还要自己打工?
直到我后来住进去,了解了一些事情,才知道他这些年过得多么隐忍,韬光养晦。
向我一开口就借十万的能是普通人么。

——

齐冀就坐在一楼开放式阳台的沙发上。

小得只起装饰作用的的圆形原木桌子上放着一杯类似果酒的液体,沙发上摆着无数文件,而他没系领带就像一个慵懒的绅士。 
我明明没穿鞋子,走路悄无声息的,他却像被后有双眼睛一样,稍稍转过头说,“饿了吗?”

阳光打在他的侧脸上,柔和了一点棱角,那双眼睛被光线映衬得仿佛有了些琥珀的颜色。大概是阳光太漂亮了,让我一瞬间心里有宝石掉落的声音。
我一直觉得我不会是个诗人。因为我经常在看着他的时候,说不出任何一丝言语。

我诚实地点了点头,然后问他:“我的手机呢?”
他没有回答我,而是先打了个电话,大概是叫餐。然后才好整以暇地反问我:“你的手机,问我干什么?”

我不说话了。
太明显了。虽然很久都没和他接触,但有些东西都熟悉到了成了反射。我的脑子迅速地将他的话翻译了出来,意思是“你要手机干什么”。
何必呢?但是我现在受制于人,只好很诚实地说:“我朋友还在住院,我要打个电话给他。”

作者有话要说:
这里就说个梗给大家听一下,不知道有人听过没。。。。。。
——
学霸放学后留在班上自习,学渣等着他。
后来学渣等不耐烦,于是决定偷偷走。
他看了看学霸,某人一脸认真地在学习。
于是他偷偷地抬起脚步。然后等他站在教室门口的时候,学霸头也没回,说了一句话。
学霸说,”一步一次。“
——
哇哈哈我觉得这果断是面瘫腹黑攻和暴躁二货受的典型啊~
你们看懂了么~溜走





第19章 谈谈
19谈谈

他的脸顿时有点冷下来。

这其实不明显,他不是情绪外露的人,要不是我原来很了解他,根本看不出来。
可我不知道哪里让他不高兴了。

他盯着我,可以说目光锐利,语调也有点怪怪的,“你的,朋友?”

我点点头,接着又强调一句,“很重要的朋友。”。
我觉得我说这句话的时候,心情其实有些是有些诡异的。这大概也是之前养成的习惯吧,原来那么喜欢他,于是总想在字里行间找点什么出来,证明他对我在意。他有时候的一个反问我也能高兴很久。

所以,大概是这么多年,他还以为,我会因为那些暧昧含糊的说辞而感到高兴,脑子变成浆糊,任他掌控。
早就不是。

——

像我想的那样,他的脸色也不见得好看,眼睛盯着我,好像是要把我看穿。
我这下真的琢磨不透他是生气还是别的什么了。

但这不代表我就准备放弃,“你到底给不给?”
因为有一个可能——他都把我绑过来了,所以其实想谈的并不是股份的事情。但到底是什么,我也无法猜透,总之一定不是什么好事。所以我要手机,不过是试探他,我的自由能到哪一步罢了。
但是现在看起来,结局不是很理想。

——

我在阳台的另一个沙发上坐下来。
我压低了一点声音,说:“我们来谈谈。”

他的手顿了一下,将面前的文件合上了。他已经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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