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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神曲-第1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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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他被老道士赶出了师门,多少生出些怨愤不解,可真要有人加害淡言真人半个指头,怕雪原仙剑当头就要劈下。 
更何况,这回听到的竟是老道士的死讯! 
而阿牛,也已落得行踪不明,生死未卜。 
丁原自幼颇多苦难,养成了偏激张扬的性格。其後翠霞山十馀年的修炼,在老道士耳闻目染的薰陶调教下,已大有改观。自从得悟天道上卷心法後,更是较年少时收敛了许多。 
可这一回,便是天王老子再生,也拦阻不住他复仇的怒火。 
丁原当然知道,他这回要面对的,是号称天陆七大剑派之牛耳的云林禅寺,甚而是在与整个正道为仇作对。 
然而那又怎样,老道士已经给他作出了榜样。因此几乎是没有任何的犹豫迟疑,他回转身,御剑千里,直杀云林。 
冤有头,债有主。假如不是以一执大师为首的云林众僧一再逼迫施压,老道士岂会迫於无奈、祭起元神,最终落得神消形散的下场。 
不过,要是这当中有谁敢阻止他的复仇,丁原一样会视如敌仇,血溅十步! 
黑脸僧人听丁原这麽说,当下合十道:“既然如此,小施主,请恕贫僧失礼了!”身形一摇,脚踩云林禅寺的“灵鹫仙步”,探手抓向丁原肩头。 
他粗中有细,陌路相逢不敢托大,这记“天龙八爪”沉稳内敛,攻中带守,不求伤敌先藏退路,也可算是中规中矩的老成招式。 
谁晓得丁原说不动,果真就不动,黑脸僧人的手爪,根本没费什麽劲,就抓在了他左肩头上,好多想好的应变後招,居然一概用不上了。 
黑脸僧人一愣,也没料到对方这麽轻易就被自己抓住,五指用力一紧,朝身前一拽道:“起!” 
丁原纹丝不动,面带微笑道:“小师父,你中饭没吃饱吧?” 
黑脸僧人脸一红,好在沾了肤色的光,也没怎麽显露,气沉丹田,再次催动真气大吼道:“给我起来!” 
这回他用上了十分的功力,可说整个的劲力全吃在了右手上,就不信眼前的褚衣青年脚下真的生了根。 
可手往上一提,立刻就察觉不妙,原来丁原肩头猛然一沉,如游鱼似的从他的五指中滑脱。 
黑脸僧人劲道用在空处,胸口被激得说不出的难受,就好像自己拿著铁锤,砸在了胸膛上一般。偏生脚下重心也随之失去,一个踉跄,仰天摔倒在地。 
幸亏他根基颇为扎实,後背刚一沾地,腰上使力挺身跃起,才没出更大的丑。 
他瞠目结舌,手指丁原叫道:“好小子,你使诈!”却是惊怒之下,连用词也不讲究了。 
丁原气定神闲,回答道:“奇怪了,我动都没动,你自己不小心摔倒,却怎麽要赖在我的头上?你们云林禅寺的僧人,都是蛮不讲理的麽? 
“你要是不服气,丁某尽可以让你再来一次,不过,摔了跟头,可别乱指东指西的赖在别人头上。” 
黑脸僧人气得脸色由红变青,可一招以後,也知道眼前青年的修为,比自己高出不知道多少,哪里还敢轻举妄动。 
先前说话的那中年知客僧,迈步走上前说道:“师弟,让贫僧来试上一试。” 
他自然看到黑脸僧人在提手时,丁原有肩膀下沉的动作,只这一手,就足以证明对方敢孤身惹事,的确是大有来头。 
奈何丁原口舌不饶人,摆明是要下云林禅寺的颜面,自己焉能无动於衷? 
况且,他自忖修为比之黑脸僧人高出一截,又有前车之鉴。师弟失手,自己未必就不行。至少,也可以探出褚衣青年的深浅,和门派路数来。 
比起黑脸僧人,他更加老成持重,先朝丁原一礼道:“小施主,贫僧得罪了。” 
丁原淡然道:“何必假惺惺的行什麽虚礼,说什麽好听的话,不是要抓我吗?只管上来就是了。” 
中年知客僧深吸一口气,步步逼近到丁原身前,一抬右手,也似黑脸僧人般抓出,不过取的是丁原胸口衣襟。 
他暗自想道,你肩头能够使巧劲下沉,骗过我师弟,却看我抓住你胸口,你又如何挣脱? 
丁原依旧不动,甚至双手都负在背後,任由对方擒住衣襟。 
中年知客僧运劲往外一送,口中低喝道:“去!”想借著手上的推力,把丁原抛出,也算是为师弟找回点面子。 
哪里知道五指间力道将生未生之际,丁原虎腰朝後一折,施展出连江湖卖艺汉子都会用的“铁板桥”来。 
中年知客僧“哎呀”一声,收力已是不及,被丁原向後一带的巧劲所引,身子凌空飞起。 
中年知客僧手中一滑,偌大的身躯,从丁原身子上斜飞而出。 
众僧面面相觑,到此为止,对方还没有真的出手亮招,脚不动、手不抬,连摔出两名知客僧。 
一朝前飞、一往後仰,虽然摔出的形态姿势不同,可那份借力打力、妙到巅毫的功夫,却是自己使不出来的。 
中年知客僧人在空中,心知肚明自己也著了对方的道,窝囊的是,自己却与师弟一样连这褚衣青年的路数,都没试探出来。 
忽然一股柔和罡风拂到,将他身子轻轻一托,双足稳稳著地,耳中听到一老僧嗓音说道:“阿弥陀佛,这位小施主好俊的修为,恕老衲孤陋寡闻,却不知你师出何门?” 
一个矮墩墩的白眉僧人,在几名弟子的引领簇拥中,缓步走出山门,身披大红袈裟,显然身分尊崇。 
在他身後,一个小沙弥,双手扛著支青铜禅杖,竟有一丈八尺多,远比普通的禅杖长出许多。 
来人正是云林禅寺执香堂的首座无痴大师,继原任的执香堂首座一愚大师隐退佛学院後,他已算得上是寺中的要紧人物之一,平素若不是非常事情发生,也少有露面。 
刚才远远见到丁原一式普普通通的“铁板桥”,居然将本寺修为三十多载的弟子,轻易摔了出去,无痴大师也禁不住心中暗吃一惊。 
丁原见到对方气派穿著,猜知应是寺内的重要人物,可依然一副眼高於顶的模样,冷冷回答道:“我没门没派,身上的这点修为,也仅够打狗杀猪。” 
听丁原言语冲撞、无礼之极,无痴大师不由一皱眉,只不知道眼前的青年,与云林禅寺又有什麽难解之怨。 
但他既能出任执香堂首座,负责云林禅寺的外事接待,涵养功夫自然非同一般,笑咪咪的合十道:“阿弥陀佛,可惜敝寺忌讳荤腥,无狗也无猪,小施主打狗杀猪的手艺,只怕是用不上了。刚才老衲门下弟子多有冒犯,还请小施主海涵。” 
有道是伸手不打笑脸人,无痴大师忍让道歉,丁原尽管满腔怒火,也不好肆意发泄。 
他冷冰冰道:“我是来找一执大师的,让他出来说话。” 
无痴大师道:“不晓得小施主有什麽事要找一执师叔,他退隐多年少有露面。倘若小施主果真有要紧之事,不妨先说与老衲,看看是不是能为小施主解决。” 
丁原摇摇头道:“这件事情,恐怕你解决不了。” 
无痴大师白眉微微一动,继而呵呵笑道:“老衲声望才德,自然不能跟一执师叔相提并论,但数十年来,忝居执香堂首座之职,也算勉强将就得过去。 
“小施主不妨说来听听,要是老衲果真解决不了,再去麻烦一执师叔也不迟。” 
丁原微笑道:“原来阁下就是执香堂首座无痴大师,失敬了。不过,我来是想借一执大师身上的一件东西用用,大师你可作得了主麽?” 
无痴大师注视丁原,徐徐问道:“却不晓得小施主想向一执师叔借的,是什麽东西?” 
丁原回答道:“我要借一执大师项上人头一用,你能作主吗?” 
无痴大师一惊,再仔细端详丁原相貌衣著,豁然醒悟道:“原来小施主就是翠霞派的丁原!恕老衲眼拙,刚才竟然没能认出阁下。” 
丁原沉声道:“无痴大师,你既然知道丁某来历,就该明白我所为何来。我也不想为难你,去将一执老和尚叫出来,丁某要用他的人头,来祭奠老道士的英灵!” 
黑脸僧人按捺不住,低声喝道:“放肆!淡言真人死有馀辜,你还——” 
他话到一半,丁原眉宇一扬,挥手射出一道玄光。 
无痴大师就站在黑脸僧人不远处,却也来不及出手拦截,耳中听得弟子闷哼,手抚胸口软倒在地。 
两名知客僧赶紧扶起黑脸僧人,唤道:“师弟!” 
无痴大师眼中精光闪动,也有些动了真火,缓缓道:“丁小施主,劣徒所言,的确有欠妥当,可你动辄伤人,也未免有失厚道。” 
丁原淡淡道:“大师放心,他只是中了我一记玄金飞蜈,以贵寺的灵丹妙药,自然不难保住性命。我只是要他吃点苦头,也好长足记性,往後不要胡说八道。” 
无痴大师心中稍稍一宽,合十说道:“阿弥陀佛,淡言真人不幸身亡,敝寺上下也遗憾得很,那也原非我一执师叔的本意。 
“要知道,自古正邪势不两立,敝寺这次也是无可奈何,更没想到令师会有如此激烈的举动。 
“丁小施主,这件事也算是天意,还请你能节哀顺便,却怪不得一执师叔。” 
丁原听无痴一番话,居然说得义正辞严,不由得哈哈大笑,许久後,才停歇下来说道:“贵寺无为大师死了,你们就说是惨遭魔教馀孽毒手,声声叫嚷要报仇;我师父走了,却成了天意,要我节哀顺便,还不能找一执那老和尚算帐,这算哪门子道理? 
“我算是懂了,什麽名门正派,不过是打著堂皇旗号的伪君子! 
“废话少说,要一执出来,不然今日丁某势必血洗云林,不死不休!” 
无痴大师静待丁原说完,才摇摇头道:“丁小施主,你这麽说,未免太偏激了些。我云林禅寺被天下人尊为正道翘楚,岂是自家吹嘘的? 
“令师故去时,小施主并不在场,後来道听涂说,难免会有失偏颇。老衲希望小施主能先冷静下来,不要因一时冲动,而铸下大错。” 
丁原嘿嘿道:“无痴大师,你年纪一大把,说得倒比唱的好听,也许真该索性改了法号,叫做“无耻大师”岂不更贴切些?” 
无痴大师再好的涵养,也笑不出了,徐徐道:“丁小施主,老衲爱惜你是青年俊彦,天陆正道不可多得的人才,又怜你哀师之亡,才百般开导劝解。 
“可你若要再不知进退,一味的胡搅蛮缠,恕老衲也不能继续袒护你了。” 
丁原哼道:“谢谢大师好意,可惜像你这样的袒护,丁某消受不起,敬谢不敏了。” 
无痴大师叹息道:“丁小施主,劝你还是下山去吧,不要再在敝寺惹是生非。不然非但无法为令师报仇出气,反而令他九泉之下再蒙羞耻。” 
丁原闻言更怒,迈步朝山门走去,朗声道:“好,我索性惹是生非到底。你既然不肯叫一执那老和尚出来见我,丁某便直闯进去,看有谁敢拦阻?” 
无痴大师双手合十,推出一道浑厚掌力,诵念道:“小施主,请留步!” 
丁原身躯一闪一绕,宛如风拂杨柳,将无痴大师的“金刚伏魔印”尽数卸去,又朝山门近了数尺。 
无痴大师微微一懔,再次沉声喝道:“小施主,请留步!”大袖鼓动膨胀,带起九成功力,第二次向丁原推去。 
丁原身子冲天而起,在空中一转一翻,翩然飘落,又闪过了一记“金刚伏魔印”。 
他目中冷光闪烁,道:“无痴大师,我本只想找一执和尚的麻烦,无意殃及旁人,可你一再的出手相阻,就别怪丁某得罪了!” 
无痴大师见丁原轻而易举,让过自己两记苦心修炼两甲子的“金刚伏魔印”,禁不住暗暗惊讶。 
原先就有传闻言道,丁原再次出世以来,力压红袍,踹破鬼冢,直有驾凌正道十大高手之势。今日一见,只怕比传闻里说的还要厉害,况且又是含愤而来,一个处置不好,云林禅寺今夜就是一场血战。 
他苦笑道:“丁小施主见谅,老衲负有看守山门之责,不得已才出手阻拦。小施主若仍欲一意孤行,老衲说不得,也惟有舍命护法。” 
丁原颔首道:“无痴大师,丁某便成全你了!” 
脚下穿花绕柳步一晃,人已到无痴大师身侧,左拳横出一引带开对方注意力,右拳快逾流星直打面门。 
这一式“曾”字诀虚实相合,快慢兼备,已演绎到至高境界,即管曾山本人来使,除却功力胜出一筹之外,只怕也不过如此。 
无痴大师不敢怠慢,左掌大慈悲手,横在胸前;右手“金刚伏魔印”,迅雷不及掩耳的劈出,正切在丁原右拳上。 
“砰”的一声,丁原身躯借势一侧,左拳化虚为实,轰向无痴大师左肋,又快又准,正是“曾”字的开头一横。 
无痴大师反应奇快,左肩微沉,大慈悲手向下轻轻一压。 
谁晓得丁原竟似早一步看破了他的变化,拳到中途蓦然变招上挑,“啪”的击中无痴大师左掌。 
无痴大师顿时手臂发麻,不由自主往後撤步,堪堪卸去丁原拳劲。 
高手相争,半步也退让不得。无痴大师刚一挪步,丁原的攻势好似水银泄地,无孔不入轰向他左半边身子,欺他左掌一时乏力,穷追猛打。 
无痴大师一面施展浑身解数,招架闪躲,一面惊诧道:“这年轻人好深厚的功力!我原本以为,他不过在招式上有变幻莫测之神通,没料到刚才两记对掌,却令我稍落了下风。 
“只怕能与他相抗的,也只有几位师叔了。淡言真人居然能够教导出如此了得的弟子,著实教人难以置信!” 
二十馀个回合後,无痴大师左臂虽然说缓过劲来,可气势已为丁原完全压制。 
只觉得对方的招式犹如滚滚大潮,编织出无数的漩涡,将自己陷溺其中不能自拔,无论他如何还击,却总打不破丁原惊涛骇浪似的攻势,直压得胸口喘不过气。 
无痴大师的修为,虽称不上云林禅寺翘楚,可也算“无”字辈中的高手,一生之中,还没像今天这样被人打的只有招架之功,竟无还手之力。 
眼见著落败仅是弹指间事,忽然一个假身飞起,凌空抓过青铜禅杖,当头一挥。 
第二章 无双
他深喘一口气,平复呼吸,说道:“丁小施主修为果然了得。换在平日,老衲已该认输,只是今日职责所在,只能死战不退,请见谅了。” 
丁原心道:“这老和尚看上去,还有点佛门高僧的模样。我今日只是要为老道士报仇出气,找那一执和尚算帐,也不用过分为难他了。”想到这里,他微笑道:“大师好说,丁某接招就是。” 
无痴大师愕然道:“难不成,丁小施主打算空手应对老衲的疯魔禅杖?” 
丁原傲然一笑,回答道:“有何不可?丁某的雪原仙剑出鞘见血,既然与大师并无深仇大恨,自然也不需要用它了。” 
无痴大师颔首道:“丁小施主的胸襟气魄,老衲著实钦佩。倘若再一意固执,反倒显得矫情了。 
“不过老衲的“疯魔十八杖”势大力沉,稍後交手时,施主切不可轻敌。一旦有个闪失,老衲难以收手之下伤了施主,还望原谅。” 
丁原答道:“有劳提醒,就请大师出招,丁某在此恭候就是。” 
无痴大师合十作揖,好像突然换了个人似的双眼爆睁,精光如锋,散发出庞大气势。两手握住禅杖柄身,飞快转动,舞出团团青色光华,远远望之,犹如一蓬云岚翻腾跌宕,流散出绚丽华彩。 
丁原是首次遭遇云林禅寺的一流高手,当下也不敢过分托大。 
他双足以丁字步,四平八稳列开门户,目光紧紧锁住一丈八尺长的疯魔禅杖,用的是以静制动、後发制人的策略。 
无痴大师一声呼喝,疯魔禅杖宛如风轮般飞舞,罩著丁原头顶砸落,层层罡风青芒里,方圆十丈内飞沙走石,黄尘如一条条云柱,飞旋而起。 
丁原目光如炬,看准疯魔禅杖来势,借著穿花绕柳的轻盈身法,身躯不可思议的向右侧倒,右臂几乎已贴到了地面,双脚却兀自牢牢钉在原地,不动分毫。 
这一式“柔柳”身段,丁原以往只在修炼时偶尔练习上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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