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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剑神曲-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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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牛左手的虎口已被震裂,豆大血珠不停滴落。但已经没人会在意这些,久久回味刚才的一幕场景,几乎都以为自己是在发梦。 
丁原最先反应过来,不等仲裁宣布结果,他已欢呼一声跳进擂台。 
那边的巫挺呆呆望着被阿牛收进剑鞘的却尘剑,心头五味翻卷。无论如何他都没想到自己第一战居然就败了,而且是输在一个比自己足足小了数十岁名不见经传的愣头小子手中。 
掐着剑诀的左手兀自凝在胸口,嘴角边的血丝还带着淡淡咸味,但自己却莫名其妙的输了。想到说数十年的苦心修炼,到头来却尘剑竟被一个娃娃收去,如此奇耻大辱又怎堪当得? 
巫挺越想越怒,脑中一热,蓦然大喝道:“我与你拼了!”他全然不问自己已经落败,翠岚御魔诀再次发动,驱使却尘剑脱鞘而出! 
谁都没有料到巫挺居然在却尘剑被收后仍要出手,阿牛更是没想到对方会不依不饶。只见却尘剑紫光闪耀,凌空掠过半圈,挟着一股凌厉的罡风直迫阿牛面门。 
丁原正张开双手要拥抱阿牛,忽然心头警兆突起,背后一阵寒气迫到,刮的肌肤生疼,衣裳开裂。耳朵里就听见阿牛惊慌的叫道:“丁小哥,小心——” 
这变故来的实在太突然,即便是站在擂台一边负责仲裁的翠霞派长老也始料未及,待要出手截下飞剑,那缕电光却已到丁原后脑。 
台下传来一阵惊呼,姬雪雁更是面色苍白险些昏倒,紧紧闭起双目不敢再看。 
丁原虽眼不能见却也知道不好,要待转身已是不及,若想让开更是不能。好在他临危不乱,想起背后所负雪原竹剑。当下气随意动,剑跟神走,“锃”的一记清鸣,三尺紫竹剑跃然出鞘。 
却尘剑此刻堪堪杀到,正撞在紫竹剑身上。那雪原竹剑竟硬生生架住飞剑,不仅没有断裂反将它震飞出去。顿时丁原觉得背后一股大力涌来,震得眼前金星乱舞,“哇”的一口鲜血吐出,身体不由自主朝前踉跄而出,经脉更是疼得如每寸都被撕裂一般。 
丁原胸口郁闷难当,正要喷出第二口鲜血,丹田一股热流汩汩而升,瞬间布满全身,疼痛立减,好受了不少。这自然是蕴藏在他体内的一甲子功力被巨大的外力激起,自动生成一道护体真气保住了主人的经脉。 
丁原朝前一跌却撞进了一堵宽厚坚实的胸膛上,原来是阿牛抱住了他。丁原心头怒气冲冠,自是明白遭了巫挺的暗算。以他性格岂肯就此甘休?当下强运真气,右手双指绷直一点,低喝道:“破!” 
但见三道乌光带着一股刺鼻腥风自丁原指尖射出,闪电般刺向巫挺胸口。原来他见巫挺行径卑鄙,令人齿冷,于是打出了修炼数年的玄金飞蜈。那玄金飞蜈自打被丁原炼化后已肉身销殒,体内的魔气尽数被丁原化为己有。此际打出的三道乌光正是丁原催动出的飞蜈魔气。 
巫挺一时恼羞成怒,发动却尘剑欲与阿牛鱼死网破,不想差点误伤丁原,顿时不禁一呆。突见丁原翻转身躯,手中祭起三道乌光竟似魔道邪术,心头一震欲待避让已是不及。 
勉强躲开左右两道乌光,猛觉大腿一阵冰麻,却是中了一记玄金飞蜈。巫挺顿感一股剧毒顺着血管直攻心脉,不由魂飞魄散,身体软软欲倒。 
丁原见巫挺中招,胸口怒气大是舒解,可眼皮沉如铅石在众人杂乱的惊呼里失去了知觉。 
第二十章 面壁
      第一部 第二集 翠霞仙恋 第二十章 面壁  
丁原慢慢醒来,身上隐隐传来阵阵酸痛。他睁开眼睛,发觉自己正躺在竹屋的床上,桌子上一灯如豆,格外的幽静。 
昏迷前发生的事情被渐渐记起,丁原伸手一摸,那紫竹剑正静静的躺在枕头边平常摆放的位置。他急忙拿到眼前细瞧,只见雪原剑碧玉圆润,金色光晕淡淡的在剑身上流动,没有半点损坏这才放下心来。 
“咕”的一响,原来是饥肠辘辘发出不满的抗议。丁原坐起身来,冲窗外喊道:“阿牛,阿牛!” 
“丁小哥,我来了!”阿牛一面在外边应道,一面捧着碗菜粥走了进来。他乐呵呵走到丁原床边坐下说道:“你终于醒了,丁小哥。快点喝碗菜粥吧,我在里面加了好多滋补的药材。” 
丁原接过碗果然闻到扑鼻的药味,幸好吃到嘴里不怎么枯涩,反而滑爽生津。他也不晓得自己究竟睡了几天,只觉得肚子里空空荡荡,一阵风卷残云便把一大碗菜粥喝的干干净净。 
丁原将空碗还给阿牛,问道:“我睡了几天了,剑会结束了么?” 
“你都躺了整整六天了,剑会早结束啦。”阿牛回答道:“我见你一直不醒都快急死了,可师傅说你今晚能醒过来,叫我给你准备点吃的。他老人家果真神机妙算,你不早不晚就今晚醒过来了。” 
丁原哼道:“老道士顾弄玄虚,你也相信。对了,你比试的结果如何?” 
阿牛挠挠脑袋道:“我闯进了第四轮,可没几个照面就被淡一师伯门下的无深道长杀得汗流浃背,败下阵来啦。” 
丁原微微有些失望,但转念一想阿牛居然连过数关杀入前八,已经大大出乎众人意料,能够取得这份成就也足以快慰。又想起姬雪雁,于是问道:“雪儿怎样了?” 
阿牛眉飞色舞道:“她可比我厉害多啦,一直杀进第五轮,最后一招之差才败在了罗礁的手中。对了,这几天她偷偷来瞧过你几回,见你都睡着没敢多打扰坐了一会儿便走了。” 
“那个姓巫的家伙如何了?” 
“巫师兄被你那古怪乌光击中后没多久就昏死过去,听雪师侄女说他这两天时醒时昏的高烧不退,也不见好转。不过性命是保住了。” 
丁原哼了声道:“活该。” 
阿牛忧心忡忡的说道:“丁小哥,你可要小心了。听雪师侄女说姬师叔对你伤了巫师兄的事情暴跳如雷,已要求掌门师伯按门规处置你。而且大家都说你用的是魔道邪术,等你醒了便要追查它的来源。” 
阿牛虽然木呐但也晓得对于翠霞这样的名门正派来说,私自修炼魔道邪术的罪名甚至比伤了巫挺更加严重。轻则面壁数年,重则废去修为逐出门墙。 
丁原两眼一翻,满不在乎的道:“小心,我要小心什么?我没作错事。” 
阿牛摇摇头,晓得丁原根本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只好道:“丁小哥,你还是多休息一会儿吧。明天一早师父就要带你去翠霞观拜见掌门师伯。” 
丁原嘿嘿冷笑道:“他们是要商量怎么惩戒我吧?” 
阿牛不会说谎,只得安慰丁原道:“有师傅他老人家在,你一定没事的。” 
次日清晨丁原一觉醒来感觉又好许多,已能下地行走。这也多亏他身怀六十年的精纯功力,更有无忧丹和九转金丹护体。如果换作旁人,恐怕在病榻上至少要多待半个月。 
早饭用过,淡言真人祭起仙剑带着丁原到了翠霞观,自有弟子入书斋禀告淡一真人。借着等候传见的空当,老道士叮嘱丁原道:“进去后,不要申辩。” 
丁原不服气的冷笑道:“为什么?” 
淡言真人微微抬头注视着自己最后收下的弟子,不知不觉里他已长的比自己高出快一头了。他伸手按在丁原坚实的臂膀上,低声道:“千金不如一默。” 
丁原一怔,心里正思忖着老道士的话,那名先前入内禀报的弟子已经出来,恭敬朝淡言真人一礼后道:“淡言师叔,丁师弟,师尊有请两位入内。” 
两人走进书斋,却看到姬别天也在座。丁原对他自是殊无好感,他先随着师傅向淡一真人施礼问候,然后便站在了老道士身后,对姬别天来了个视而不见。 
姬别天坐在了淡言真人下手,见丁原对自己居然如此无礼,鼻子里闷哼一声却没说话。 
这些淡一真人自然是看在眼里,他微笑道:“丁师侄,你的伤势可见好些了?” 
丁原见淡一真人开口并非在向自己兴师问罪,而是关切自己的伤势,心中不禁一怔,回答道:“弟子已无大碍,倒教有些人失望了。” 
姬别天闻言再忍不住,喝道:“丁原,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丁原见姬别天跳了起来,他反是更加慢条斯理,微笑道:“姬师叔,我年幼无知,口没遮拦。想到什么便说什么,您别见怪。” 
淡一真人见两人见面又要争执,拂尘一摆道:“丁师侄,贫道今日将你找来是有一事问询。你只需如实回禀便可无碍,不必作那口舌之争。” 
丁原心中冷笑道:“果然是为了我打伤巫挺的事情,哼,他们为什么不先问问为何那家伙要出手暗害阿牛?”想到这里顿时一股怒气涌上心口,冷冷道:“请掌门师伯垂询!” 
“丁师侄,贫道与几位长老都曾查看过巫师侄的伤势。他全身发紫,高热不退,虽已服食过解毒灵丹却仍不见好转。贫道从他的征象判断,当是中了玄金飞蜈之毒。但那魔物只产于大荒之中,师侄你又是如何获取?” 
丁原当下也不隐瞒,将自己如何撞上了赤髯天尊,如何收服的玄金飞蜈一一道来。其中当然也要讲述到姬雪雁沉入潭中的事情,却被他轻描淡写一笔带过。 
姬别天从丁原的话里找不到半点破绽,而对方又是为了解救自己的孙女才险遭不测,更又曾以体内溶有九转金丹药力的血液慨然救助姬雪雁。按道理他对丁原应满怀感激才是,然而心里却不晓得为何对这个桀骜不逊的后生晚辈始终看不顺眼。 
这次巫挺为丁原所伤,说起来错先在巫挺。姬别天对此不是不知,甚至在巫挺尤陷昏迷之时便已宣布要将他面壁五年以示惩戒。但眼见自己心爱的弟子如今半死不活躺在床上,对丁原不免亦生怨愤。 
待丁原说完,姬别天问道:“丁原,你可晓得那玄金飞蜈奇毒无比,为我正道各派不齿。你收了它也就罢了,却何以用它再伤人?”他本来还想再说一句:“这等行径与魔道妖人有何分别?”但话到嘴边想起丁原终究曾经救过自己孙女的性命,便又咽了回去。 
丁原道:“我用玄金飞蜈,巫挺用御剑之术,一样是伤人,又有什么区别了?” 
姬别天听他竟然把本门的御剑之术与玄金飞蜈这等魔物相提并论,不禁怒道:“你还要狡辩!巫挺以飞剑出手伤人自是不对,但本门的翠岚御魔诀为堂堂王道仙法,岂是邪魔外道可比?” 
淡一真人道:“丁师侄,巫师侄在比试结束后依然出手伤人,固然有他的错。姬师弟为此已罚他面壁五年作为惩戒。你当时出于一时义愤而伤了巫师侄虽于情可原,但于理却有不妥。何况自古以来正邪势不两立,我翠霞忝居名门正派,更不能炼制如玄金飞蜈这般歹毒的魔物。你起先不明白也就罢了,但日后却绝不能再继续修炼,更不可用之伤人。不然莫说是翠霞派门规不允,既是天道昭彰也必不相容。这点你切须牢记。” 
他的语气平缓,神态和蔼,但语重心长,说来自有一番威严。丁原心中虽仍有些不以为然,却也没有再出声辩驳。 
他自幼出身孤苦,养成行事任性偏激的性格,对于这正邪之分十分淡然。只觉得若别人待自己好,自己便待他好;若谁要欺负于他,他便一样奉还。又哪里去问什么手段方式,更不会计较何为正派风范。 
但翠霞派号称天陆七大名门剑派之翘楚,历来与魔道势不两立,于这正邪是非看的极重。这一点却是丁原现下无法理解的。 
淡言真人微微躬身说道:“大师兄,是我管教不严,愿代受责罚。” 
丁原没想老道士竟然甘愿代自己受罚,昂首道:“一人做事一人当,我没做错什么,更不能连累别人。你们若要罚我,我一百个不服!” 
姬别天怒道:“你这混帐忒的顽固,掌门师兄苦口婆心开导于你,你居然半点也没听进!” 
淡一真人脸色依旧和蔼,嘴角含着淡淡微笑道:“丁师侄,也许你一时还想不通这些问题,但贫道相信你终有一日会明白。在坐忘峰后山有一黑石崖,崖上有一洞名曰‘思悟’。从明日起,你便在思悟洞面壁三年,一面专心修炼本门仙术,另一面好好思悟正邪之分,那玄金飞蜈却不可再炼了。” 
这不是要软禁自己么?丁原冷笑道:“我不面壁!” 
姬别天在听闻淡一真人要罚丁原到思悟洞面壁三年的时候,神色微微一动,好象有些惊异。又听得丁原当面违抗淡一真人的法旨,不由勃然变色道:“好大的胆子,你居然连掌门的口喻也敢顶撞!你可知那思悟洞是本派历代杰出弟子才有资格面壁的地方,连我掌门师兄早年都曾在那里面壁了十年。你竟要抗令不遵,真是不知好歹!” 
丁原刚想反驳道:“你若喜欢,不妨你去面壁三年吧”,肩头已被淡言真人按住。耳中听老道士低声道:“噤口,有话回头说!” 
丁原哼了声,这才忍住没开口。 
淡一真人微笑道:“丁师侄,我知道你心中现下定有不服气的地方。但世事无常,哪有处处如意的时候?有时受点挫折和委屈,未必不是一件好事。” 
回到紫竹轩,丁原在淡言真人的小厅里坐下,开口问道:“你刚才为什么不让我说话,我凭什么要面壁三年?” 
淡言真人坐在丁原对面,望着自己倾心栽培的弟子,徐徐道:“若你没接下巫挺那一剑,掌门师兄也绝不会要你在思悟洞面壁三年。” 
丁原一怔问道:“什么意思?” 
淡言真人道:“巫挺那一剑以翠岚御魔诀发动,你能接下来出乎了所有人意料。掌门师兄对你的期望自然更高。希望你能以三年参悟知著境界,这才要你到思悟洞面壁。” 
丁原冷哼道:“奇怪了,难道他对我期望高了,我反倒要去面壁?” 
淡言真人道:“是。” 
“这是什么道理?” 
淡言真人淡淡道:“其中道理你去了便明白。若到时你还不服,我随时可以送你下山!” 
丁原道:“下山的路我早就认得,若我想走早就走了!哪里要你送?”他见淡言真人对思悟洞的事情半遮半隐,不禁生出好奇。暗想这个老道士不晓得又在买弄什么玄虚,多半是想把自己先诓了过去再说。 
这个时候阿牛敲门进来问道:“师傅,中饭准备好了。” 
淡言真人点了点头,阿牛又望了眼丁原,问道:“师傅,丁小哥怎样了?” 
丁原嘿然道:“掌门师伯要苦心造就我,罚我到思悟洞面壁三年。” 
“思悟洞?”阿牛诧异道:“那里不是本派历代杰出弟子用以面壁参悟天道的地方么,据说那洞壁之上尽是本门先贤在静修时留泽的心法感悟。原来掌门师伯是要丁小哥去那儿啊,害的我白担心一个上午。” 
丁原心中一动,豁然明了了淡一真人的用意。心中暗道:“这些老道士最会故作高深,偏偏要绕这么一个大圈子。” 
阿牛想起一事,愁眉不展的说道:“丁小哥,今天中午你可要多吃点,后面三年你可就吃不着我做的饭菜啦。” 
淡言真人道:“不会,从后天起你每日早晨为丁原送一次饭,再带上水去。” 
阿牛喜得咧开大嘴呵呵笑道:“这样我就能天天见着丁小哥啦。” 
丁原虽对阿牛如此兴高采烈不以为然,但心下不禁也有些感动,微笑道:“你可要记得天天来给我送饭,不然我若是给活活饿死在那个狗屁洞里,化成了鬼也要找你算帐。” 
阿牛连连点头道:“放心吧,丁小哥。我一定天天给你做好吃的!” 
第二日清晨,丁原带着收拾好的几件衣物和那把雪原剑随着淡言真人到了后山思悟洞。 
出门的工夫阿牛又拉着丁原的手唠叨了半天,又是叮咛他要潜心修炼又是提醒他小心身子。最后还将一大包干粮和一壶水送递给丁原,说是留着饿的时候吃。那大黑似乎也晓得丁原要出远门,来回绕着他转了好几圈,还嗅嗅的丁原的大腿,仿佛要记住丁原的气味。 
丁原本想托阿牛找个机会转告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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