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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当家-第1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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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现在也深度怀疑阎思宏就是徐氏的儿子。

谭德金十分担心徐氏看到阎思宏后,会比现在更伤心。

徐氏在谭德金的劝慰之下,哭声渐小。

第二日,谭德金夫妇带着七朵去县城买小厮。

他们先带了礼物去康家。

康夫人见到七朵和谭德金夫妇过来,热情了迎进了屋子。

“先坐下喝口热茶,稍后我带你们去找金婆子,让她帮你们找个老实厚道又能干的孩子,决不会让六郎将来吃了亏。”康夫人挽了徐氏的胳膊,爽朗的笑着。

徐氏面带微笑,“等会儿还得桂荣姐您帮我长长眼。”

“放心。”康夫人轻轻拍徐氏的手。

徐氏紧挨着康夫人坐下。

话了几句家常后,徐氏看向谭德金与七朵,“德金,朵,你们不是说要去那些酒楼客栈看可有回音吧,你们先去吧,我与桂荣姨说几句话儿,你们忙完后就来找我。”

七朵见徐氏这样子,知道她可能有什么话要与康夫人悄悄说,不好当着自己与谭德金的面来说,所以才借故支开。

谭德金与七朵二人起身,向康夫人说了辞别的话,然后离开花厅。

等七朵与谭德金一离开,徐氏立马红了眼睛看向康夫人,“桂荣姐,我想向您打听一件事儿。”

“什么事,快说。”康夫人忙放下茶盅,神情有些紧张。

“我就是想问您可知当年贤书到底是怎么了,离开阎家时,他还好好的,怎么一年功夫不到,就……就没了?刚见你时,我就想问问,可是……可是又不敢问,问了我这心难受……”徐氏说着说着,眼泪就下来了。

要不是昨日偶然间听七朵提起阎思宏,她差不多已经肯定儿子已殁。

失去儿子一直是心中不可触摸的痛。

这种痛不是单纯的丧子之痛,其中还夹杂着后悔内疚自责,她一直认为自己要是不改嫁,儿子就不会死,儿子的死是她一手造成的。

这种负罪感让她内心深处一直不安宁,一直不能原谅自己。

所以在见到康夫人时,虽然想问儿子当时的具体情况,却不又敢问,怕事实的真相太过残酷,怕儿子真的因她而死,因此本能的在逃避着这个问题。

可七朵与六桔昨日提起阎思宏时,她也不知是怎么地,就莫名有种感觉,感觉阎思宏与自己有些关系,才会那样紧张的去追问。

如果儿子还活着,她一定要想尽一切方法去弥补这十几年欠他的。

ps【唉,最近神经衰弱,整夜的做梦,整天的想睡,眼睛睁不开,看一会儿电脑就困得要死,十分痛苦,简直要抓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医生说可能是压力过大,让多休息放轻松,所以这段时间只能单更,希望这种讨厌的状态早点儿过去,特意和大家说一声,谢谢!!】

 第202章:失望

徐氏的问题,令康夫人的心揪了下,眼神不由自主多了同分怜惜。

吧,明秀也是个命苦的,什么伤心事儿都被她遇上了!

康夫人暗暗腹诽着。

“明秀,有些事情过去就让它过去,莫要再想许多。你要想着眼下,你瞧瞧这几个孩子多好啊,个个都懂事听话能干又孝顺,这可是多人都羡慕不来的,你该高兴才是啊。”康夫人拉了徐氏的手,温声安慰着。

她并不知徐氏问那番话的主要用意,所以这样劝着。

徐氏轻轻抹了下眼泪,“桂荣姐,我晓得你是为我好,这些年,我也一直压抑着自己不去想过去那些伤心的事儿,权当它们未发生过。

只是……只是昨日我无意中听到贤书可能还活着,我不敢轻易相信,怕希望太大,到时会失望更大,所以今日就想来问问你当年的事,看贤书还活着的可能性大不大。”

康夫人听了她的话,也大为惊讶,没想到早已死去的孩子,竟有可能还活着。。

不再去相劝,而是说起当年的往事来,“你离开阎家之后,我也带着进儿随着你姐夫四处开铺子,只是头两年生意做得并不顺当,也就没顾上回老家瞧瞧。等我们来到县城安稳下来后,有年正月,我们夫妻二人带着进儿回了老家,这才听家里人说贤书没了。

我们十分震惊,忙打听这是怎么一回事,听人说贤书好像得了什么急病,送去县城去治病后再也没回来,阎家人对外面说贤书没了。而至于贤书得了什么病。没人知道,明秀,当年的事,我也只知道这些。”

徐氏轻轻颔首,心中的希望越来越大。

这样说来,当年根本没人亲眼看到贤书离开人世,只是阎家的片面之辞罢了。

那么六桔与七朵口中所说的那个孩子,极有可能就是贤书。

她面上现出一抹激动之色。

康夫人又问。“明秀,你是从哪儿得知了贤书的消息?”

想想阎思宏与谭德金竟然是那样的见面方式,徐氏心里五味杂阵。

徐氏又是轻叹一口气,道,“桂荣姐你也该知道,春风得意楼乃是徐家的产业。只是我一直瞒着孩子们,七朵与徐家有生意上的往来。眼下是我大哥的孩子佑轩管着这块,七朵无意中得知佑轩有个表弟姓阎。昨日不经意间说了出来,我不免多了份心思,唉!”

她没好意思说阎思宏的混账行为。

康夫人也叹口气,“春风得意楼是去年才开来桐林县城的,新开之时,我还曾去打听过你的消息,只是一无所获,我就知道你们之间的恩恩怨怨还未解决。所以上次见你,我也不敢说,怕惹你伤心。

不过。既然七朵说在春风得意楼见到阎姓的孩子,明秀你何不去那儿瞧一眼。不就知道是不是贤书,省得一人胡乱猜测,如果是的话,你们娘儿俩能团聚,那可是天大的喜事呢。”

徐氏轻轻颔首,她何尝不想去春风得意楼看看。

以前一直没有勇气迈进春风得意楼的门槛。现在为了儿子,这个门槛必须要迈。

康夫人又好好劝慰了徐氏一番。

徐氏的情绪才稍稍平复下来。

半个时辰后,徐氏见谭德金与七朵还未回来,不免有些着急起来。

康夫人温言安慰让她莫要着急,说谭德金与七朵兴许多有事耽搁了,说不定是有人想买藕,正在与人谈生意呢。

徐氏也只好如此自我安慰着。

又等了半个时辰,见谭德金和七朵还未过来,徐氏就想与康夫人先过去金婆子那边。

“也好,我们先过去,等妹夫和七朵回来,我让丫环们告诉他们一声。”康夫人点头赞同。

徐氏与康夫人相携着出了正房,往院门口走去。

还未走到院门,只见谭德金与七朵面含笑容迎面走了过来,身后还跟着康进。

“桂荣姨,娘。”七朵远远的唤了。

“朵,你们怎么去了这样久,我和桂荣姨都担心了。”徐氏见到父女二人平安无事,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下。

七朵快走几步过来,笑着道,“桂荣姨,娘,小厮的事儿我们已经落实了。”

“啊,怎么回事?是从哪儿买的,可不可靠?”徐氏忙问。

谭德金与康进走过来,两人看了眼,都笑了。

康进道,“秀姨,您莫担心,说起来也是巧合,一孩子在杏花路卖身葬母,我们经过那,就过去瞧了瞧。姨丈和七朵妹妹见孩子眉清目秀,一脸的忠厚相,就起了恻隐之心,给了十两银子,将那孩子买了下来。”

“啊,竟然有这等稀奇事。”徐氏惊。

“唉,那孩子想来也是可怜之人,不过,这也说明这孩子是有孝心的好孩子,让他来陪六郎,是最好不过了。”康夫人道。

七朵点头。

当时见到有人在卖身葬母,就起了想买下的心思。

后来挤进人群中,见那孩子生得五官端正,一脸忠厚老实样,不似那等奸诈之徒。一身衣服虽然破旧,打满了补丁,却洗得干干净净,让她陡生好感。

她又向周围围观之人打听孩子的情况,有热心的对孩子情况比较了解的就说了,孩子住在县郊,是独子,今年十三岁,家中本有几亩薄田,家境虽不富裕,父慈母贤子孝,一家人倒也过得十分开心。

三年前,父亲染了重病,求医问药花光了家中积蓄,后来又卖了家中田地,饶是这样,也未能换回父亲的命,去年初父亲离他们而去。

母亲受打击之下,也一病不起,为了给母亲治病,又卖了两间旧房子。母子二人住在破旧的窝棚之中。一年下来,这孩子病床前伺候汤药,母亲的病时好时坏,不见起色。

孩子四处打些零工,挣几个铜板勉强度日,曾也有人想买他入府做小厮,可他担心母亲无人照顾,拒绝了。

也是命苦。孩子再怎么辛苦,也终究没能留住母亲,日前也撒手人寰,去陪父亲了,留下孤苦伶仃的孩子一人,为了葬母。孩子只能自卖自身。

七朵与谭德金、康进三人商量一番之后,出银十两买下了这孩子,这个价钱相对来说。是非常高的。一般在人牙子那儿只要五六两就能买一个。

不过,细致想想,人牙子那儿的人,难免会有些是来历不明的。

这卖身葬母的孩子身家清白,买下后放心。

见七朵他们愿意出此高价,孩子郑重的磕了三个响头表示感谢,有了这笔银子,就可以好好安葬母亲,还能将父亲的墓修整修整,让二老在九泉之下安息。

七朵他们又带着孩子先去了衙门。办了卖身契约,送孩子回了家。让他先将母亲的丧事办好,然后去康记粮行找康进就成。

如此就耽搁了功夫。

听完孩子的身世,徐氏与康夫人都拭着眼角唏嘘不已,“这孩子可真是太命苦了,小小年纪,真是难为他了。”

七朵他们三人均点头。谁说不是呢,小小年纪就要承受如此大的痛苦,真是让人心疼。

小厮一事落实,七朵他们也向康夫人辞别,坐车回家。

坐在马车上,徐氏看着七朵欲言又止。

“娘,您有话就说吧。”七朵看出徐氏的心思。

徐氏抿抿唇,“朵,昨日你说的那个姓阎的孩子,可还在春风得意楼。”

七朵摇摇头,“不在,这些日子都未见过他。”

“哦。”徐氏顿时面现失望之色。

七朵本想问问有关阎思宏的事,但知道徐氏的性格,她要是不愿意说的事,任你怎么问也无济于事,只得作罢。

隔日,康进驾了马车过来,说上次的二百斤藕卖完了,并将卖藕的银子交给徐氏,又带了二百斤回去。

此次,差不多每隔一日他就要来取一次藕,渐渐的与七朵、六桔她们熟悉了起来。

二霞可能是因为年龄的关系,每次见到康进来,都有意躲进了屋子里,等他离开后,再出屋子。

其实七朵是想提醒康进每回可以多带些藕回去养起来,这样就用不着常过来取藕,省得劳累。

当无意中得知康进还未定亲时,她将这话给咽了下去,他常来家中,兴许也不是件坏事。

同时,康进说那孩子已经去了康家,康夫人正让人教他学规矩,等到六郎进书院时,再送过来。

对于康夫人如此帮忙,徐氏十分感激,让她省了不少心。

在这期间,沈怀仁又介绍了几位客商,差不多卖了一万斤藕。

挖藕的工作差不多接近尾声,而六郎进书院学习一事也落实了下来。

谭德金去康家将那孩子接了回来,与六郎熟悉。

孩子到了七朵家,往谭德金、徐氏面前一跪,“多谢老爷夫人相救之恩。”

“好孩子,快起来。”徐氏忙亲自扶了他起来,“孩子,你叫什么名?”

“小的以前叫长生,现在请夫人赐名。”孩子一板一眼的答。

“好孩子,长生这名是你父母取的,十分好,往后还叫这名。”徐氏柔声说。

“多谢夫人。”长生又是一番跪谢。

七朵在一旁瞧着,见他一举一动都谦卑有礼,知道他是奴,还真是多亏了康夫人一番教导。

徐氏唤出六郎来,让他与长生二人熟悉。

“见过少爷。”长生不免又是一番絮礼。

六郎可没过这种阵仗,有些不知所措的看七朵。

七朵抿唇笑,拉了六郎,说了长生是何人,六郎这才了然的点点头,走过去主动与长生说起话来。

接下来,徐氏将六郎平日的生活习惯等等一些琐事告诉了长生,包括如何熬药等。

长生认真的听着,一一记在心里。

两日后,七朵随着谭德金夫妇一起送六郎去怀仁书院读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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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203章:忘恩负义

郑婉如也陪着一同前往。

一行人到了怀仁书院门口,分别下了马车。

谭德金伸手去拿六郎的行李,长生眼疾手快,抢先拿过包袱,背在了身上,手上又提了两个。

在谭德金强烈的要求之下,长生才将手上的一个包袱给了他。

郑婉如在一旁瞧着暗暗点头,对七朵低声道,“这孩子不错,是个手脚利索的,有他照顾六郎,你们也该放心了。”

“是啊,长生真的十分勤快,里里外外伺候人的活儿都做得十分好。”七朵轻声应着。

长生虽是独子,可因父母亲身体不好,他比一般人家的孩子还要懂事,洗衣做饭煎药之类的活儿样样做得精,就连一般的针线活也做得非常好,远胜七朵。

这两日在家里见他伺候六郎的稳重模样,七朵一家人都十分满意。

而且经过两日的相处,六郎也十分喜欢长生。

长生话不多,年纪比六郎长,行事说话十分沉稳,说他是小厮,倒更像是兄长一样。

徐氏蹲下身子,牵着六郎的手,细细叮嘱着,第一次让他出门在外,虽然有人照顾,可做母亲的这颗心哪儿能放得下。

六郎十分听话的点头,连声应着是。

郑婉如带着七朵一家人去找了沈怀仁。

沈怀仁立马吩咐人安排好六郎的住处。

书院有膳堂。专供学子和先生们吃饭,每月只需要交伙食费即可。

如此一来,倒十分方便,不用长生每日去买菜过来做饭。

谭德金与七朵一起将六郎的入学手续办妥。

沈怀仁亲自又带着六郎去见了先生。

先生是位年约四旬的夫子,见到六郎,温和的考较了几句。轻轻颔首。说六郎可以随班上课,若有不明白的地方,可以课下去请教。

“多谢先生!”六郎听完先生的话,立马一揖倒地,拜谢。

谭德金夫妇也忙道了谢。

先生见六郎年纪虽小,但礼数周全,眼睛里满是赞赏。

谭德金夫妇辞别先生后。与长生一起去拾掇六郎住的屋子。

郑婉如则带着七朵去看沈楠。

沈楠与韩和文正在书院后面的凉亭中对弈,见到七朵和郑婉如,二人同时弃了子。

“母亲,七朵。”

“伯母,七朵妹妹。”

沈楠与韩和文同时出声寒喧。

“楠哥哥,韩少爷。”七朵规规矩矩的给他们二人行礼。

韩和文看着七朵直撇嘴。

七朵无视他的小动作。

沈楠看了眼七朵,唇角微勾。然后快步走到郑婉如身旁。“母亲,您怎么也过来了?”

郑婉如看着儿子笑,“六郎今日入学,我在家也无事,就一起过来了。”

沈楠忙看七朵,“如此说来。六郎的事情办妥了,走。我们瞧瞧他去。”

郑婉如笑着点头,然后转身。

七朵想与郑婉如并肩走时,却被韩和文一把给拉去了后边。

她本想挣扎时,一对上韩和文对气乎乎的表情,怕让郑婉如生出什么误会,只得抿唇不作声,想看他是什么意思。

沈楠悄悄瞪韩和文,指着他的手,示意他放开七朵。

韩和文小脸一仰,脖子一僵,似乎在说,你来呀!

当着郑婉如的面,他知道沈楠不敢对自己怎么样,所以才敢如此。

沈楠冲他挥了挥紧握的拳头,不得已跟上郑婉如。

郑婉如一时之间还真不知后面这三个小的之间暗潮汹涌着。

“喂,你放开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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