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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当家-第1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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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老爷见此,也不再多说什么,带着徐氏去怀仁书院。

 第271章:初见风波

考虑到阎思宏的感受,徐老爷只带了徐氏一人前往,谭德金与七朵他们都未跟着过来。

一路之上,徐氏紧紧的捏着手中的帕子,期待着激动一刻到来。

马车很快在怀仁书院门口停下。

掀了车帘,徐氏见是怀仁书院,万分惊讶的问,“大哥,贤书也在这儿读书?”

徐老爷之前只说阎思宏在读书,却未说在哪家书院,是怕她会去找他。

他知道六郎也在书院读书,她想找阎思宏还是很容易的。

但是最终还是没能拗得过她,亲自带了她过来。

“是啊,与六郎在一家书院。”徐老爷点头。

徐氏微怔了下,没想到会这样巧合。

下了车,她忽然停下脚,不敢往前迈步了。

不知道儿子会不会认她?她又该和儿子说些什么?儿子要是问她当初为什么不要他,她又该如何回答?

她在心里痛苦的纠结着。

“明秀,进去吧,别想太多。”徐老爷能理解她此刻的感受,温声安慰着。

徐氏紧紧咬了下唇,点点头,迈步往前走。

几人进了书院,徐佑轩在前面带路,径直去了阎思宏住的地方。

不过,扑了个空,房门紧闭,不见他的人影。

“贤书这是去了哪儿呢?”徐氏焦急的问,这时辰学子们该在屋子里休息才对啊。

“姑母,您莫急,我来问问其他学子。”徐佑轩安慰,然后找了几人来问。

可没人知道他干什么去了。

徐氏急得团团转,不知道儿子出了什么事儿。

“明秀,你别着急,书院这样大,兴许他去其他地方了,像下棋啊,射箭啊。”徐老爷也出声宽慰。“我让佑轩四处找找,走,你带我去看看我六郎外甥,我可还没见过他的面呢。”

徐佑轩说他有好几次来找阎思宏不在屋里,后来都在后面的操练场找到了,让她别着急。

徐氏只好点点头,先带徐老爷看六郎,等徐佑轩找到人后,直接去六郎那边。

二人拐了几个弯之后,就到了六郎和长生住的地方。

“就是左边第三间。”徐氏遥遥指了下六郎的房间。向徐老爷介绍着。

徐老爷四下看了看。认真记下位置。点头应着,“嗯,怀仁书院真是不错,环境优雅。先生们学问精深,将孩子送来这儿读书,那是远对了地方。”

“是啊,六郎能来这儿读书,可是多亏了沈大人一家呢。”徐氏很感激的说。

徐老爷正想问沈大人是不是指沈怀仁时,隐约听到有争吵声从六郎屋子那边传来。

徐氏也听到了,兄妹二人看了一眼,赶紧往六郎那边跑去。

徐老爷腿长,当先跑去了六郎所住厢房的门口。

往里面看了一眼。他顿时闭上眼睛黑了面。

可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啊!

此刻厢房里除了六郎和书童外,还有三个人,其中那身穿紫红色锦袍的少年,不是阎思宏又是谁。

看几人的架势,阎思宏应该是带人来找六郎麻烦的。书童正挡在六郎面前,怒视着阎思宏等人。

“思宏,你在干什么,给我出来?”徐老爷见徐氏过来了,赶紧冲里面喊。

徐氏那小脚,哪儿能跑,几乎是跌跌撞撞的过来的。

正准备动手的阎思宏听到徐老爷的说话声,眉头十分不耐烦的皱了下,扭头看向外面。

“大舅,你怎么来了?”阎思宏并没有出来,只是懒懒的应了。

徐氏则指着阎思宏,激动的问徐老爷,“大哥,那就是贤书吧,我认出来,虽然长大了,可他的眉眼还和小时候一样,真的是他,是他啊。”

“明秀,他就是贤书,如今改名叫思宏。”徐老爷涩声道。

思宏!

阎思宏!

这名字怎么这样熟悉,好像在哪儿听过?

徐氏怔了下。

六郎在长生身后,没有发现徐氏,但长生看见了,忙扭头对他说了。

听说自家娘亲来了,六朗一下子就跑出房间,扑向徐氏,“娘,您怎么来了?”

他仰着小脸,满脸的喜悦。

“六郎,娘来看看你。”徐氏收回打量阎思宏的视线,转而介绍徐老爷,“六郎,这是徐伯父,快叫人。”

对于徐老爷的身份,她得慢慢和孩子们说,怕孩子们一时接受不了。

“徐伯父好,小子给您见礼。”六郎敛了面上的嬉皮样,正儿八经的给徐老爷见礼。

“好好,你是六郎,大名叫什么?”徐老爷见六郎年纪虽小,但言行举止稳重,完全不似阎思宏那等吊儿郎当样,真的特别欣慰。

“回徐伯父,小子敝姓谭名信枫。”六郎正儿八经方绉绉的应。

徐老爷笑的开怀,“哈哈,谭信枫,好名字好名字。”

几人说着话,倒将阎思宏给晾在了一边,这令他极度的不悦,原来大舅并不是来看自己的,可恶。

呯的一声巨响,将徐氏、徐老爷和六郎三人之间的温馨给打破,均抬头循声看去。

徐氏面色剧变。

会发出这样大的声响,是因阎思宏将六郎的书桌给砸了!

书桌上的笔墨纸砚也全部洒落在地上,那方砚台已经碎成两半。

六郎眼眶红了,猛的冲进了屋子,二话不说,直直的用头向阎思宏撞去,“你真可恶,欺负我也就算了,为何还要弄坏我的砚台和书桌,我要和你拼了。”

稚嫩的童音里充满了愤怒。

阎思宏不提防,被撞了个趔趄,差点儿摔倒。

“死东西,竟敢撞老子,找死。”阎思宏稳了身子之后,立马伸手去抓六郎,嘴里不忘骂骂咧咧。

但他的手被长生捏住,没能抓着六郎。

紧接着,他的脸上又重重挨了一巴掌,耳朵痛得嗡嗡直响。

这一巴掌不是长生打的。而是徐老爷打的。

六郎蹲在地上,将碎裂的砚台小心的拿起来,将它合在一起,大颗大颗的眼泪往下流。

这方砚台是沈楠送给他的,砚台是沈楠考中秀才时,沈怀仁送的奖品。

沈楠一直十分珍爱,后来六郎过来读书,就将它送了给六郎,并鼓励六郎,一定要认真读书。争取早日考中秀才。

六郎平日也是小心翼翼的珍惜着。没想到就这样被摔碎了。不仅仅是失去一方珍贵的砚台,也无法对沈楠做出交待,有愧他的期望。

“思宏,你这是在做什么?你眼里还有没有我这大舅。真是无法无天了,你要再这样下去,迟早会后悔的。”徐老爷点向阎思宏的手指在发抖,真是怒极。

但最最伤心的不是他,而是徐氏。

这是徐氏第一次见六郎发怒生气,真的是被惹急了,才会这样,她的眼泪唰的一下掉了下来。

眼泪是为阎思宏流的,贤书怎么变成这样了?这哪里是以前那乖巧懂事的贤书啊。分明是恶霸啊,老天爷,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我啊?

徐氏没有勇气进六郎的屋子。

她的大儿子欺负小儿子,按理该去责罚大儿子,可是她有愧大儿子。哪儿有脸去责骂呢?

她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时之间,只能无措的流泪。

“姑母,您这是怎么了?”徐佑轩找一身汗,也没找到阎思宏,担心徐氏他们着急,就先过来说一声,不曾想一过来就见徐氏在抹泪,吓了一跳。

徐氏说不出话来,只是对着厢房内指了指。

看着厢房内的狼籍,徐佑轩也顿时黑面,不用问,也知道是怎么回事。

垂在身侧的拳头紧紧攥起,恨不得上前去狠狠揍阎思宏几拳,方解心头之怒火。

但徐氏已经够伤心了,他不能再往她伤口上撒盐,只好安慰,“姑母,您先别难过,年轻人嘛都容易冲动,都是一家人,有什么话好好说。姑母,我们找个地方坐下来,与思宏好好谈谈,问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再说,好不好?”

徐氏点点头。

徐佑轩进去,将阎思宏给拉了出来。

跟阎思宏一道来闹事的两人,见到徐老爷出现时,就已经像兔子一样溜了,厢房里只剩六郎和长生。

徐老爷安慰了六郎几句,让长生好生照顾着,他也跟着出来,几人去了阎思宏的房间。

阎思宏是罪魁祸首,先得处理他。

徐佑轩关上房门,然后站在门口,这才松了阎思宏,守着门,是担心他跑了。

阎思宏揉揉被徐佑轩捏痛的胳膊,然后看向徐氏,十分不屑的冷笑,“你儿子那儿有什么损失,你找他们去赔,他们钱多得是,你要多少都成,别用那种怪眼神看我,恶心。”

他口中的他们,指的就是徐估轩父子,刚刚还用食指点了点他们。

“畜生,你给我跪下!”徐氏忍无可忍,猛得拍了下桌子吼。

是对不住儿子,可是绝不能眼睁睁看着儿子犯混而不管。

以前弃下他已经错了,如今可以能一错再错。

虽然才见到阎思宏不到一刻钟的功夫,可她已经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同时也想起他就是当初谭德金他们所说的那个少年,这孩子要毁啊!

徐氏此刻的心就像有人用火在煎一样,痛得几乎要窒息!

做梦也没想到她的儿子会变成这样的恶霸,这是做母亲最大的悲哀啊!

阎思宏被徐氏吼得吓了一跳,镇定下来后,冷嗤,“我只是砸坏了你儿子的书桌,你有什么资格骂我,更没资格让老子跪下,真是个疯女人!”

“阎思宏,你给我听清楚了,这是你母亲,你亲生母亲,给她跪下,孽障!”徐老爷气得老脸通红。

 第272章:不嫁

阎思宏的行为让徐氏几近绝望了,怎会这样呢?

她胸口发闷,快要透不过气来!

而徐老爷的话让阎思宏呆了呆,什么,亲生母亲?

母亲这两个字在他听来十分的刺耳,也特别的厌恶。

徐老夫人说的那些话在他脑海里重现,让他更加的厌恶和讨厌徐氏,恨不得她立马从眼前消失。

这个不要脸的臭女人,人尽可夫的烂女人,还有脸出现在自己的眼前,怎么不去死啊!

要是早晓得她就是那烂女人,早就将那个死杂种给掐死,看她还能不能笑得出来。

阎思宏在心里用最恶毒的字眼骂着徐氏。

他不怀疑徐老爷的话,这种事不会随便开玩笑的。

但他真的希望徐氏已经死了,母亲死了和被母亲弃了,这是两种不同的痛苦。

母亲死了,会怀念思念想念母亲,会伤心难过,但不会恨。

可被母亲抛弃,不仅仅会伤心难过,更多的是恨,恨她让他成为没人要的野孩子,恨她让他天天被人耻笑,说他是个令人讨厌的孩子,连母亲都不要了他,还要谁会喜欢他?

有多少次,年幼的他坐在高高的门槛上,眼巴巴的看着门前的路,希望那个给了他生命的人会出现,会将他带走,带他离开这痛苦之地。

可他失望了,那个人没有出现在他的视线里,没能给他幼小的心灵带来安慰。

后来慈祥和蔼的外祖母出现了,她将他带离了这痛苦之地,无微不至的照顾关心他。

在徐家,有她的庇护,他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没他得不到的东西。

这些,本该是那个叫‘母亲’的人给予他的,可她没有。她为了她自己的快活,就弃他的生死于不顾。

现在他长大了,想跑来认他做儿子,真是天大的笑话。

我阎思宏最不需要的就是‘母亲’这个烂东西!

“哈哈,大舅,您在说笑话吧,我母亲早就死了,这又是从哪个石头缝里蹦出来一个母亲啊,哈哈!”阎思宏讥讽的大声笑着。

笑可以掩饰他眼中的泪,笑可以掩饰他心里的痛苦。

“放肆。思宏。怎可这样与你母亲说话?”徐佑轩父子同时斥喝。

阎思宏刻薄的话语像刀子一样一下下扎在徐氏的胸口上。他在恨自己呢!

恨,是应该的,是自己没有尽到一个母亲应尽的责任,没有好好照顾他教育他。才让他变成今天这副模样,全是自己的错。

“贤书,是娘对不起你,这些年让你受了很多委屈……可是,娘并不是有意的,我以为……”徐氏流着泪,试图解释当年的事。

“够了,我不叫什么狗屁贤书,我叫阎思宏。还有。你别口口声声自称是我娘,我听着恶心。”可阎思宏根本听不进她什么解释,在他看来,她的所谓解释只是为了掩饰曾经的过错,全都是骗人的谎言。

再说了。现在还提那些事有意义嘛,能弥补这些年他所承受的痛苦吗?

不能!

既然不能,那他还那些话做什么。

徐老爷看徐佑轩,“轩儿,让他给你姑母跪下。”又看向阎思宏,“阎思宏,你真是越来越不像话,如此对母亲说话,真是太大逆不道。不管怎么说,首先你这条命是你母亲给的,没你母亲,能有你今天嘛,就冲这,你就得好好敬着母亲,而不是在那里胡说八道。”

“命?哈哈,大舅,不瞒你说,对这条贱命,我真的不在乎,要倒宁愿没来过这世上!”阎思宏冷笑着喊,眼睛里一片森寒,没有丝毫的温度。

这一刻,他的血都是冷的。

徐佑轩走近他,忍着怒意劝,“思宏,听话,有什么事好好说,别再犯浑,你要是现在改过,还来得及。”

阎思宏看着他,咧嘴露出雪白的牙齿笑,“表哥,我知道你这人不坏,就是有时说话难听些,但在你看来,你那是为我好。表哥,你没有尝过被人抛弃的滋味,所以你永远无法体会我的痛苦。”

然后他看向徐氏和徐老爷,“从这一刻起,如果有人再在我面前提起‘母亲’二字,我立马死给他看。”

说完这句话,他趁徐佑轩不在门口,快速推开门跑了。

“贤书……”徐氏起身想追,可是只喊出这两个字,一口气没提上来,眼前一黑,晕了过去。

“明秀!”

“姑母!”

徐老爷与徐佑轩二人急声呼,可徐氏面色苍白,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快掐人中。”徐佑轩想起温修宜说过的急救方法,赶紧去掐徐氏的人中。

可是徐氏的人中那块都被掐紫了,她依然一点儿反应没有,而且嘴唇也开始泛紫。

“爹,不行,我们赶紧带姑母去找修宜。”徐佑轩心往下沉,好怕徐氏会出什么事儿,好不容易才认了姑母,可不要就这样失去,也没法子向小七交待啊。

徐老爷立马点头,赶紧将徐氏扶坐起来,让徐佑轩背上。

父子二人匆匆出了屋子,也不管阎思宏去了哪儿,先救醒徐氏要紧。

路过六郎那儿时,徐老爷想到他那伤心的样子,怕他会有事,又跑过去将他一起带上。

六郎看到晕迷不醒的徐氏,真的哭了,与砚台相比,娘亲更重要啊。

徐老爷忙又安慰他,说徐氏无事,去看了郎中就会好了。

长生见徐佑轩背得有些吃力,跑过去帮忙,合二人之力,好不容易将徐氏给背出了书院,上了马车。

“老马,最快的速度去枫林堂。”徐老爷吩咐车夫,然后担心的看徐氏。

明秀,你可千万不能有事,我们兄妹好不容易才见面说上话,你要是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家里的孩子怎么办,德金怎么办,你又要让大哥怎么办。

要不是大哥自作主张非要来看你。又说出贤书一事,你也不会变成这样。

明秀,你赶紧醒来吧,都是大哥的错,你可不要吓大哥。

徐老爷只差没哭了。

六郎看着徐氏,泪一直没停过。

幸好书院离枫林堂不太远,加上马车又行得快,很快就到了枫林堂。

徐佑轩飞快下马车去找温修宜,祈祷他不要出去了。

还真是巧,温修宜刚从外面回来。还没落座呢。见到徐佑轩急匆匆进来。正要问他怎么了,徐佑轩已经大声喊,“修宜,快。小七的母亲晕过去了,很危险。”

他没有说徐伯母,怕温修宜要想这人是谁,还是‘小七母亲’四个字最震憾。

话声刚落,温修宜人已经出了门。

速度快得令徐佑轩咋舌。

看到温修宜出来,徐老爷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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