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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园小当家-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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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四郎他们则用兴灾乐祸的眼神看着谭德佑,心里很痛快。

接下来,谭德佑天天跟在谭老爷子后面下地干活,累得像狗一样,浑身的骨头都散了架。

“娘,我实在是受不了,您帮我求求爹,让他饶了我吧。”谭德佑跪在赵氏身边求。

看着儿子这副模样,赵氏也心疼,“唉,谁让你不好好读书呢,眼下知道苦了吧。”

谭德佑忙道,“娘,我知道错了,往后我一定会好好读书的。”

经过几日的劳作,他认为干农活,那简直不是人做的事,还是读书比较快活。

赵氏就去求谭老爷子,说谭德佑知道错了,就别让他干活了。

谭老爷子心下稍宽,想着七朵这法子还真好用。

不过,他并没有就此放过谭德佑,继续让儿子下地,并在一旁监督。

时间过得很快,七朵家的新屋盖好了,准备等夏天之后再搬过去。

而三桃的婚期却渐渐近了。 


第306章:逃婚

自从上回让五杏去找过韩和成之后,三桃忽然之间就寂静了下来。

对向家的亲事,她不争不吵不闹,好像对韩和成死了心一样。

杨氏让她绣枕头,她不会去绣帕子,十分的乖巧听话,整日坐在屋子里绣着嫁妆,不时的与五杏说笑几声,看着像无事人一样。

幸好三桃的嫁妆以前已绣得差不多了,不然,短短两个时间,哪儿来得及绣那些东西。不过,饶是如此,还是要五杏帮着她做鞋,给向老爷夫妇的鞋子。

谭德银夫妇见她如此,一颗提着的心总算是放了下来,想着她是被打怕了。

只有与三桃朝夕相处的五杏,却隐隐有些不安的感觉,认为三桃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般沉静,可能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五杏担心会节外生枝,将自己的担心说给了爹娘听。

谭德银夫妇不以为意,认为她太多心了,但还是叮嘱她这些日子仔细盯着三桃,莫要大意了,更不可让她外出。

五杏顿感肩上的担子无比的沉重,睁大眼睛,打起十二分精神看着三桃,丝毫不敢懈怠。

三桃认真的绣着手中的鸳鸯戏水枕套,唇角噙着浅浅的笑容,笑容里还有一丝丝羞意,似乎对这桩亲事极其满意的样子。

但她心里到底是如何打算的,别人不知,只有她自己最是清楚。

只是眨眼的功夫,就到了三桃与向光阳成亲的大喜之日,谭老爷子带着谭家众人一起来到谭德银家。

七朵家除了留下二霞看门外,其他人都来了。

二霞主动提出看门的原因,一来是不喜欢热闹的地方,二来是担心到时谭德银家客人多,万一遇上韩和成,说不得会发生什么事儿呢。

经历了林家、韩家之事后,二霞心里有了阴影,一直十分忐忑。不想在与康进成亲之前惹出什么是非来。

她只想顺利的嫁给康进,然后与他平平安安的过一辈子,不求大富大贵,只要事事顺利就成。

与康进的亲事,她很满意,认为这是老天爷对她的眷顾,可不想错失。

谭德银家果然来了很多客人,前院到处都是人,谭德金、谭德宝帮着迎客,谭德佑也跟在后面忙碌着。

谭德佑明显比以前黑瘦了许多。手上都有了茧子。那是手被磨破之后留下的痕迹。

“老五。怎么变得这样黑?”谭德银见到谭德佑,首先就疑惑的问出这句话来。

“我天天下田下地干活,被太阳都烤焦了,能不黑吗?”谭德佑苦着脸叫屈。

“你下田地干活?不可能吧?”谭德银一脸的不相信。

他并不知谭老爷子对谭德佑的调教。所以才会这样问。

谭德佑将双手向谭德银面前一摊,点了点上面的茧子说,“二哥,你看,手都差点儿磨烂了,还能有假吗?”

谭德银这才信了他话,就问他是怎么回事。

谭德佑不想说太多,只是摆摆手,“二哥。你还是去忙吧,等有空了再与你说。”

谭德银点点头,今儿也的确太忙,虽然好奇家里发生了什么,但眼下也不是问这事的时候。

谭德佑撇了下嘴。四处看了看,想看哪儿能躲下懒时,恰好看见七朵从他身旁经过。

“七朵,过来过来。”谭德佑立马冲她招手。

看到七朵,他就牙痒痒,有想咬人的冲动。

因他后来终于知道,谭老爷子之所以会突然让他下田地干活,纯粹是听了七朵的话。

这些日子受了这些罪,让他苦不堪言,对七朵怎能不恼呢。

“五叔,何事呀?”七朵笑眯眯的走过来问。

“哼,还说呢,七朵,你这小丫头,都怨你,害我变成这黑炭模样。你说说你啊,什么话不好说,偏偏对你爷说让我下田地干活,你这不是要我小命吗?”谭德佑拧眉咬牙,表情恨恨的。

表情虽恨,但语气并不狠,纯粹是牢骚之言,还有些孩子气的。

韩超与伍红春是他的好友,他们的性命是七朵救的,光这一点,他就不能真的恨她。

他今年十五岁,只比七朵大四岁。

虽然好吃懒做,但心地并不坏,也没四郎那样的狠劲儿,不然,他早就跑去找七朵算账了,也不会等到今日。

七朵也就是看他不是那种十恶不赦之人,是真心望他好,所以才会对谭老爷子说那番话,要是换做是四郎,她可能不会费这些心思和口舌吧。

七朵就撇嘴,“五叔,你这可就错怪我了呀,子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智劳其筋骨。所以说呀,这要成大事者,必定要先经过一番锤炼才能有出息。”

“得了得了,别跟我提子曰,一提起这,我就头痛。”谭德佑皱着眉头摆手,以前在学堂里,只要看先生摇头晃脑的说子曰,他就晕晕欲睡,一点儿兴趣也没。

“五叔你难道没发现这些日子下田地干活,很有收获吗?”七朵笑眯眯的问。

“哼,有什么收获,我都差点儿累趴在田里。”谭德佑没好气的答。

七朵唇角一勾,笑得狡黠,“五叔,经过这些日子,你认为是听先生说子曰累,还是下田地干活累呀?”

“废话,肯定是下田地干活累啊……”谭德佑脱口而出,话出口之后,他忽然意识到什么,顿时住了口,站在那儿沉思起来。

是啊,虽然先生的子曰听着很烦,很想睡觉,可这与在烈日下干活相比,那可是轻松百倍啊。

读书只要动动口动动脑就行了,可这种田不光要动脑,还要动手出死力气,要忍受风吹日晒和雨淋,且又脏又累,十个手指甲没有哪一天是干净的。

七朵见他这副模样,猜到他应该有所感触,心里有些安慰,这些日子总算没让爷爷跟在后白忙活,还是有些效果的。

她满意的笑笑,转身欲走。

“七朵,我发现温公子对你好像有些不一样呢。”正在沉思的谭德佑忽然神情恢复,冷不丁冒出这句话来。

七朵惊了下,忙道,“五叔,饭可以乱吃,这话可不能乱说呀,人家温公子才救了你呢,你可不能在背后说人家坏话呀。”

她眨巴水灵灵的大眼睛,一副无辜的模样。

谭德佑将她拉去一旁,见四下无人,嘿嘿笑了一声,这才压低声音道,“七朵,你就别狡辩了,那日你去后院找温公子,你们二人说的话,我可都听见了。”

“什么话?不对呀,五叔你当时不是还晕迷着没醒嘛,怎能听见我们说话呢?”七朵不解的问。

谭德佑抓了抓脑袋,说,“我那时刚醒过来,头还是有些晕晕沉沉的,正想好好睡一会儿时,就听到了你们二人的说话声。我发现在温公子的心中,你的份量还真不轻呢,救不救韩超他们全凭你一句话。”

七朵脑子里嗡的一声,做梦也不会想到当时与温修宜说的话会被人偷听了去。

当时谭德佑躺在那儿晕迷不醒,以为他是没意识的啊。

不过,十分万幸的是,她当时并没有说过什么特别的话,更没有与温修宜二人用前世的身份对话,否则,她和温修宜可能会被人当做妖怪抓起来,然后用火烧了吧。

“五叔,你听茬了,对了,这些话你没告诉别人吧?”七朵淡淡的应着,不能太过激,否则会让谭德佑更加怀疑的。

谭德佑摇摇头,“看在温公子救我一命的份上,这种话,我当然得瞒着啊。”

七朵认真的点头,“嗯,温公子可是咱们谭家的救命恩人,有些话可不能乱说,要是传了出去,不但会惹人笑话,也会让温公子不高兴的。五叔,你说是不是?”

谭德佑点点头,“放心吧,我可不是那长舌妇,你以为我喜欢传那些乱七八糟的话嘛。对了,七朵,你快告诉我,你与温公子到底是怎么相识的,你们之间是什么关系呀?”

他忽然又八卦起来。

七朵斜了他一眼,“五叔,你可是我五叔嗳,是我的长辈呢,怎么好好问这话。我去忙了!”

然后不去理他,飞快离开这儿去帮忙。

“切,不说就不说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谭德佑对着七朵的背影挥挥手,然后又低声嘀咕着,“不过,听温公子当时与七丫头说话那口气,真的好亲切好温和哟,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呢……”

“五叔,你一人在这儿发啥愣呢。”三郎清朗的声音传来。

谭德佑转身,冲迎面而来的三郎摆手,“没事。”

三郎走近,一把搂了他的肩膀,“走,快开席了。”

叔侄二人说笑着离开。

客人们被安排就座,之前挤在三桃屋里说话的小娘子妇人们都出了厢房,走向各自的位置,与左右相邻的人说说笑笑着。

菜一道道如流水般被端了上来,院子里欢声笑语着。

席开一半时,五杏捂着后脑勺,满面惊慌之色的从三桃房间里跑了出来,跌跌撞撞的去找杨氏。

杨氏正好来后院,想检查一下三桃要穿戴的首饰和喜服,看可有差池。

“死丫头,慌慌张张的做什么?”杨氏一把位住小跑着的五杏,低声斥着,并四下看了看,幸好客人们都在前院吃酒,无外人看见这一幕。

“娘,二姐不见了。”五杏带着哭腔说。 


第307章:代嫁

五杏的话,令杨氏差点儿瘫下去。

她死死的拽了五杏的胳膊,咬着牙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不是让你看着她吗?”

杨氏上下牙齿在一起打着寒颤,说都说得不利索了。

吉时马上就要到了,三桃却在这节骨眼上不见人了,到时该如何向向家人交待,该如何向满院子的宾朋们交待?

想到这,汗水立马浸湿了她后背的衣裳。

五杏也带着哭腔道,“屋子里人都走了之后,我将门掩好,就收拾桌上的茶盏。忽然我的头好痛,然后就晕过去,等我醒来,就不见了二姐,我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儿啊?”

她怕杨氏不信她所说的话,特意指了后脑给杨氏看,“娘,您看,我这儿好痛好痛。”

杨氏扒开她的头发去看。

只见五杏后脑肿了起来,应该是被人用钝器所伤。

“五杏,你快去将你爹喊过来,悄悄的喊,别让其他人看见。”杨氏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然后吩咐五杏。

五杏点头应是,然后去了前院。

杨氏自己则出后门那儿瞧了瞧,后门一直上着锁,从来没用过。

可现在呢,锁已经被打开。

她忙将门推开,往外面跑了几步去瞧。

这是一条狭窄的巷子,一般出入的只是大户人家的下人,还有收泔水的这些人。

可现在这条巷子里十分安静,别说人了,就连只鸟儿也没有,哪儿还有三桃的踪迹呢。

由此看来,三桃是从后门这儿走的,不然,要是从正门走的,必须经过前院,院子里那些人,她不可能在大家的眼皮子底下逃走而无人发现。

不对啊。钥匙一直在我自己身上,三桃是从哪儿来的钥匙呢?

杨氏这样想着,就去摸身上的钥匙。

将钥匙拿出来仔细瞧了瞧,眼睛一花,上面果然少了后门这处的钥匙。

可是这钥匙,我一直收在身上,三桃又怎会有呢?

杨氏百思不得其解,将后门的锁重新落上,然后双腿发虚的去了三桃的房间。

正宴客的谭德银见五杏来喊他,心里就没来由的‘咯噔’了一下。想着是不是三桃又耍了什么花招出来。

心里着急。可面上依然十分淡定。对客人们说了两句客气话,随着五杏去了后院三桃的厢房。

见厢房里只有杨氏一人,不用再说什么,谭德银就明白了是怎么回事儿。

他本能的要去打骂五杏。被杨氏给拦住了,“你打她有什么用,是三桃那贱丫头拿东西将她给砸晕了,然后悄悄一人溜了。”

“可是我一直在院子里,怎么没见着那贱人的面?”谭德银浑身被愤怒的怨气所包围,说出来的话自然就难听起来。

“从后门走的,我们先不要去管这些,赶紧将她找回来要紧,向家的花轿很快就要过来了。要是到时找不到这贱丫头。我们这脸往哪儿搁哟。”杨氏哭着说。

现在这事除了谭德银和已知情的五杏外,她不敢告诉任何其他人。

谭德银眸子眯了眯,“我去找红雷。”

他想着三桃肯定去找韩和成了,这事得由王红雷出面。

等谭德银出去之后,杨氏眼神一凛。看向五杏,“死东西,你给我过来。”

缩在墙角尽量降低存在感的五杏身子一抖,期期艾艾的走向杨氏,讷讷的唤道,“娘。”

杨氏扬手就是一耳光,唰的一下打在了五杏的面上,“死货,你老实交待,三桃的钥匙是不是你给的。”

五杏捂着被打的脸,茫然的摇头,“娘,什么钥匙啊,我不知道。”

杨氏见她还在装傻,气得又是两耳光过去,“死货,你真当老娘我是傻的啊,几天前,我将钥匙给你,让你去库房里拿了一匹布,除这之外,我的钥匙从未离过身。

钥匙不是你拿给三桃的又是谁?

五杏,你要是再不说实话,看我不打断你的狗腿。”

可五杏只是跪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哭着喊冤枉,说她真的没有这样做,死活都没有承认过。

片刻功夫之后,小七郎跑来三桃的厢房,对杨氏说,谭德银与王红雷一起出门了,让她等他们回来。

七郎并不知道父亲和姐夫出门做什么,只是过来传话的。

杨氏点点头,敛了心绪,将脸上的泪水抹干,然后去了前院招呼客人,要是他们夫妻二人都不在院子里,会令人生疑的。

她强撑着,装做无事人一样,扬着笑脸招呼大家多喝一杯。

谭德银与王红雷二人驾着马车,直奔韩和成的雅苑。

韩和成还真在雅苑,正在花厅里与人饮酒。

与他一起饮酒的是一位绝色佳人,不过并不是三桃。

看到气势汹汹的王红雷,韩和成有些不悦的拧了眉,“王兄,今日是三桃妹妹的大喜之是,你这做姐夫的不在家里帮着待客,跑来我这儿做什么?”

与美人喝酒的雅兴被打断,他怎能不恼呢。

三桃今日成亲,韩和成知道。

三桃之前让五杏来找他,韩和成也知道。

三桃对他的心思,韩和成更知道。

但他之所以一直没去谭德银家提亲的缘故,是因为他知道谭德银夫妇肯定不会答应这门亲事的。

虽然有那二百五十两银子的借条可以威胁一下,不过,在他看来,三桃还不值得他用这张借条去生事。

这张借条他得留着,留在日后值得用的地方。

三桃生得是美,但在猎美无数的韩和成眼中,只能算姿色中等,算不得绝色,更没有到为了她可以不顾一切的份上。

所以,他才不会为了三桃去讨谭德银夫妇的冷眼,因此一直未上门去提亲。

甚至听说三桃今日成亲,他还有种松了口气的感觉,这样她以后就不会再来找他了。

上次没有得到三桃的身子,他是有些遗憾。可并不伤心难过,更不会后悔。

王红雷瞪了眼那绝色美人,然后将韩和成拉去花厅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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