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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君暖床-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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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破的厨房内,两个脏兮兮的人坐在炕上埋头吃着面,摇晃的烛光里映出两个人满嘴油光。

一双筷子“啪”地打在一只白嫩嫩的手背上。“安阳雪,最后一根菜是我。”

“又没标着你的名字……”

我听力极好,连她的小声嘀咕都听得清清楚楚,“你吃的那碗面还是我的呢!吃完洗碗啊,别告诉我你不会洗碗。”

满意地看着安阳雪摇摇头又点点头。

“洗碗好后,再烧锅热水给我洗澡。”

好了,该交代的都交代了,我欢喜地捧着药奔向合欢的卧室,大美人,我来了!






15

15、祸事艳|福 。。。 
 
 
“大美人,您倒是醒醒啊,不然这药就浪费了。”我扶起床上人,让他靠在我怀中,他身子软绵绵的,我稍微转身要端药,他整个人差点就掉到床下。只好重新扶好他,一手锁着他的细腰,慢慢将药送至他嘴边。微张的小嘴根本喂不了多少,我费劲力气才让一碗药见底。

好累啊!我双眼一闭,径直往后躺,舒服啊!甩甩自己的发酸的手臂。

咦,大美人呢?不会又是掉到床下吧。掀开床没单,往下喊,“大美人,别玩了,出来吧,下面很脏的。”黑漆漆的,呛死我了,好多灰尘啊!床下压根没人!

哪里呢?指尖摸到一片柔软的东西,还有点温温的。“大美人!”我说呢,昏睡的人能跑到哪里去,还不是在床上躺着。手撑着下巴,趴在床上巴巴地盯着睡美人,大美人睡觉的样子还真是很美呢。话说,我刚枕着的东西是什么,瞄瞄床上有没可疑物……糟糕,不会刚把大美人压死了吧?

我趴近一些,手指颤颤巍巍地伸出去要探他气息,到伸到面前的时候……

“啊!”

破破的纸门应声倒地,一头发凌乱,浑身满是灰尘的人跳进房间。“哪个大胆毛贼,快给老娘现身!”两把金光闪闪的菜菜在我面前晃了晃。

“现你个头啊!快给我滚出去!”我涨红脸吼道,额,吼得太大力了,极度缺氧!

安阳雪被我这么一吼,立即焉了怪没精神的,两把菜刀往袖里一收,欲转身走人的时候,突然猛地转回身子,两眼瞪得铜铃般大。

“喂,闭上你那铜铃眼吧,把口水擦一擦。喂,你听到没有啊!”我双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居然没反应。在大美人杀人灭口之前,我狠狠踩下她的脚。

哟,蹦得挺高地,这孩子有前途啊,要是投身在21世纪还能去奥运会上露露脸,可惜啊!

“非礼勿视啊孩子,下次眼睛别乱瞟了。”我皮笑肉不笑地开导安阳雪童鞋,我都不敢光明正大瞄大美人了,你这小丫头居然敢瞟,瞟也就算了,还瞟得眼都直了,还流口水,这不是污了美人的眼吗?“小子,你这是什么表情啊?”我拍了她一下。

“无色,你怎么一脸便秘表情啊?要不要看大夫去?要不……”

我倒!这叫奸笑懂不?算了!“出去,我们要休息了。不要让我再看到你!”

“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我是听到你叫得那么惨,以为有贼人要对付你呢。没事我就睡觉去了。”

我脸色铁青地目送她挠着屁股离去。

“是你放她进来的?”忽地一冷冰冰的话抛向我。正视,一美眸目光流转,是怒或喜都看不出。

“是天上掉下来的。”

“……”

“我知道你是不会相信的,但那个混蛋真的是从天上掉下来的!”边说边注意大美人的动静,好在他发飙的时候能立即逃走。

大美人一言不发,低头望着他身上盖着的被子,沉默,还是沉默!

不在沉默中爆发便在沉默中死亡,于是,我主动出击,不然怎么死都不知道。

“我会负责的!”

大美人终于回神了,身子一抖,慢慢地转过头来,纤纤素手从被中抽了出来,那手指晶莹剔透。

“啪!”

我的左脸颊火辣辣的。没事,我能理解的,任谁遇到这事都会有这种反应的。继续不怕死地开口:“我不该误食春、药,对大美人做出禽兽不如的事……”

“啪!”

右脸颊一个五掌印浮现,左右各一个,行了,这下对称了。

“你会负责?你会娶我吗?”他眼神忽明忽暗,修长的手指一下一下地梳理一头青丝。

娶大美人,那是我做梦也不敢想的,但是被这么问了,答案当然是……“会!柳无色会娶大美人的。”

“啪!”

噢,我的额头正中红的发亮。

“你不会的,你娶不了我的。”大美人忽然笑起来,坐在床上笑得身子一抖一抖的。在这个人烟绝少的废庄里,这笑声诡异地回荡着。我背后冷飕飕的。

虽然在安阳雪眼中,貌美如花的大美人是我的夫郎,但是每到夜里她准备回房间歇下的时候,总能看到黑亮的夜空中滑过一条好看的抛物线,接着……

“嘿,安阳雪,要睡觉了吗?”

她点点头。

“哦,我就是看这夜空挺美的,出来看看。你去睡吧。”

然后在她疑惑不解中,我干笑着扶着自个的老腰缓缓地消失在夜幕中。大美人也太狠了,大病初愈居然还有力气把扔出房间,我还不是为了不露馅,所谓朋友夫不可戏,以此杜绝安阳雪的不洁念头。

元宵佳节来临之际,我和安阳雪准备外出,看看外面的花灯盛典,顺便吃吃我馋嘴已久的元宵,这么个热闹的节日,自然要将大美人打包带出门,一直闷在废庄里不死也残废啊。

我和安阳雪两个大女人,都是大大咧咧之人,说出门啥东西都不用带,说白了是根本没衣服带,安阳更穷,连里衣都是扒我的去穿,我们两个可谓是同穿一条裤子。早早就等在门口,大美人姗姗来迟,却见美人洁白如玉,举止容止,顾盼生姿。我狠狠一手肘顶在安阳雪的腹部,她脸由红转白,从我背上一点点滑到地上。丫的,看美人还看到趴在我肩膀上流口水!我手心沾点口水抹下头发,一甩袖,往前奔去,“大美人,我来了!”

考虑到花灯盛典会持续到很晚,我们三人就打算去住客栈,才不至于匆匆而来又匆匆而走,玩也能玩得尽兴点。

“喂,无色。”

“干嘛?”大庭广众之下,安阳雪对我拉拉扯扯,我好不容易弄好的潇洒造型都变样了,她还东望望西望望,一脸神秘。“你带了多少银两?”“毛都没有。”“那我们怎么住客栈啊?”她惊讶地一把揪住我的衣领,一副“难道要霸王”的样子。

我挥落她的毛手,“别紧张,我们再穷也不至于独霸客栈的一房一厅,奴,看看这是什么。”我把沉甸甸的东西往她怀中一扔。

“哈哈!”

在众人围观的时候,我一把捂住她的嘴,捂得她差点窒息才放手,“不就是看到钱嘛,至于笑成这样吗?”我差点就忍不住上前扁她一顿。

“咳……你那是怎么弄到的?”

“老娘我刚刚顺了个胖子的。”咦,大美人呢?我在人潮涌动的街上寻找那抹白色人影。华灯初上,花灯会快开始了,那时人会比现在更多,就凭大美人每晚将我丢出卧室的那功夫是不用担心他会遭遇猥琐女人,但他那大病初愈的身子恐怕不能太累。况且……

“他所受之伤虽说不会致命,却是最最要命的,即便调理好了,下半生也会过得异常艰辛。”那个大夫的话在我耳边嗡嗡作响。

眉头紧锁,不放过任何一处摊子。

“夫人,买鸳鸯扣吗?”

小贩笑盈盈地迎上我,我刚要给钱,那美人却松开手心之物,置于小贩的摊上,衣袂飘渺,凤目温润,但说出的话却如千年寒冰,“我要不起,你也给不起。”白色长袖擦过我的手背,冰冰冷冷的触感让我寒毛战栗。

“两位是女才男貌,天造地设,自然配得起这鸳鸯扣的……”小贩的声音还是源源不绝地从背后传来。

走在我前面的大美人没有丝毫停顿,就连刚挂上的漂亮花灯也不驻足观赏,走上石板桥时,白衫美人脚步停了,我抬头,他转身,正好看到他凤目内眸光流转。

身边经过的人越来越多,肩并着肩,一盏盏美丽的花灯在习习晚风中摇曳生姿。那抹单薄的白色人影被一点点淹没在人海里,耳边充斥着各种喧闹声,连我唤了安阳雪几声她才回神应我。

当我和安阳雪被人潮涌进生意红火的青楼时,大美人合欢已经和衣卧榻于客栈内了。

鼓鼓的荷包一递出去,顺着几个衣衫袒露的粉雕公子白藕似的手臂,几杯暖酒下肚后,醉意朦胧,都分不清眼前站的人谁是谁,每张脸长得都一样。

“安阳雪,你……你这个混球,你在哪里?”整个楼层都软绵绵的,脚踩上去心慌慌的。

“小姐,这边走。”“小心点伺候。”耳畔好多吵杂的声音,手挥都挥不去。眼前一会儿就暗了,隔了一会又亮了,好多只手缠了我的腰、手臂,想挣扎开来,碰到的都是触感极好的滑嫩肌肤。

“你是不是擦了玉兰油啊,怎么摸起来像布丁一样软?”我伸手按住怀中的小团东西。

“姐姐你就爱说笑。呵呵……姐姐别摸啊,流月好痒啊……”稚嫩清脆的嬉笑回荡在我耳畔。

“六月?你告诉我,安阳雪在哪里,告诉她要回去了!姐我要洗澡啊……头好晕……”

“姐姐……姐姐……”

意识模糊前,眼前晃过一张倾世容颜,我伸手要去抓它,看看是不是涂了什么东西才有那么美的脸,它却离我越来越远,下巴就磕到又硬又冷的地板直接睡了过去。

早上醒来的时候,头有点疼,不过总算记得自己是在青楼里,然后?身上的衣服……外面的衣服没换,但是里面的肚兜呢?谁给我换了个绣了合欢花的肚兜啊!安阳雪那家伙呢?!

层层轻纱红帐下的温香暖阁内,白生生的大腿与艳红的肚兜交缠在一块,吹弹可破的肌肤上点点红痕无不昭示着昨夜的鱼水之欢。我掩着自个儿的胸口,站在红帐外偷窥一室的大好春光。

“别扯我啦……”我捂着趴在我腿上还宿醉不醒的安阳雪的嘴。她皱着眉扒开我的手,痛苦地睁开沉重的眼皮歪头望着暖阁内地毯上光|裸的男女,不耐烦地嚷着:“有什么好看的,姑娘我美人要多少有多少!切……”

赶在被人轰出来之前,我拖着醉得跟死猪一样的人下楼。浓妆艳抹的老鸨迎上来的时候,我还盘算着如何开口把安阳雪抵押给他的时候,老鸨说酒水钱已经付了。

付了?我们走了狗死运了!






16

16、肚兜 。。。 
 
 
刚踏出青楼大门几步而已,背后就传来一阵混乱声。在女尊国度过第一个元宵节,元宵没吃上,反而吃上了牢饭。

“你们认错人了吧?你们看清楚点,我们怎么可能是你们要找的人!”我边喊边试图靠近安阳雪,可恶,双手被绑在背后,安阳雪又睡的跟死猪一样,怎么这么能睡啊!!

下巴被人捏起,一张坑坑洼洼的脸贴在我脸上,布满红色血丝的眼睛上下滚动,“我们怎么可能认错人。据勾栏里的人交待,小倌倌流月在昨夜的元宵节接待的最后两位客官就是你们,今早你们离开后打杂的下人就发现小倌倌流月死了。”

“我们只是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怎么可能杀人?”

“带走!”

牢房里屈打成招是惯用的伎俩,我没做过那等恶事,自然是不肯乖乖画押认罪,和安雪阳两人免不了受些皮肉伤。等被折磨够了,拖回牢房时,一身的囚衣早是血星夹着汗水不堪忍睹。安阳雪那厮并不和我关在同一间牢房,在拖回牢房的途中,我余光瞄到她醉醺醺的脸上总算有些清醒,大概是身上的伤口刺激了她。

流年不利,只是上个青楼喝下花酒调戏下小美男就官司缠身,还沾了一身腥。

身上的伤口没有经过处理,痛得我一下子昏了过去,再次醒来时已经是傍晚时分,狱卒正在发配食物,同牢房的难友好心地替我端了一碗粥,闻着那酸味就知道已经发馊了,我咽了咽口水,把粥放一旁,支起身子靠墙坐着。

“我说小妹,你就吃一点吧,好歹也有些力气,明儿受刑也能不至于丢了性命,勉强还能喘口气。”

我虚弱地对那头发凌乱、大饼脸的难友摇摇头,闭目养神。忽然记起合欢还在客栈内。

“你也真是够倒霉的,怎么就惹上了寻欢阁,要知道那里不简单……”

“什么寻欢阁?”我揪住她的领口。

“就是死了人的那家青楼啊!前些年玄武女皇驾崩后,天下缟素,全城所有的窑子都关了,就算禁令过了,那些窑子也都被封了不再开,唯有寻欢阁照开不误,如今它是一家独大,有些规格小的窑子还得依附寻欢阁。”

我不语。它生意好跟坏,跟我们有什么关系,那个小倌我就是在醉酒后也只是迷迷糊糊听到他稚嫩孩子气的声音在我耳际回响,其余的我一概不知,要说奇怪的,只有我身上的风骚的肚兜了。转念一想,既然它有办法在禁令下仍运转自如,那当中就自然有些猫腻。

虽然说好奇心可以害死猫,横竖都是一死,倒不如死得明明白白点。仗着有点功夫底子和牢中难友的掩护,我顺利套上狱卒的衣服混出阴深深的监狱。

大概是死了人的原因,寻欢阁歇业一天,今夜的楼里冷冷清清的,一些小倌倌聚集在楼下的大厅中凑成几桌麻将打发时间,我小心地翻身爬到楼上,一间间地寻找流月的房间。

不爱热闹的小倌倌都躲在屋内吃喝玩乐,比平时显得更为自由和欢乐。好几次就差点被开门出来的小倌倌撞上,这么一躲一闪,肩膀上、大腿出的伤口再次裂开来,疼的我冷汗直冒。

“流月那小子不见了没关系吗?”

找到了!我趴在阁楼拐角处的房外趴低身子偷听,里面应该是两个人,细细听那喘息声都不同。一男一女。透过纸糊的门上的小洞,刚好能看到一个男子立在桌前,另个女人坐在窗上,从我这个角度看只能看到男子的脸,女的反而处于背光中。

“他是该死,贪心又爱邀功,已经警告他不知一两次了。”女人曲起手指扣了扣窗。

“主子追究起来怎么办?”

女人冷笑一声,“他算什么东西,只不过是个会在别人身下曲意逢迎的小浪蹄子,上次玉玺差点就到手了,就是他贪图人家皇帝女婿的美貌才失了手……”

玉玺,皇帝妹夫,还有祥云镇,这都是什么东西?流月还是个男女通吃的变态。看来他们是窝里反,就先动手杀了流月,然后再嫁祸给我们。就算今夜我不越狱,也必定会死在牢里,不好,安阳雪那家伙还在那里!

那女人耳朵也未免太灵了吧,我只是转个身就被她察觉到了,还对我穷追不舍。在我回头看的时候,那女人已经来到我面前了,毁了容的半边脸近在眼前。脚忽的被抓住,整个人重心不稳地摔在地上,胸都压平了……

“如玉姐姐,你这肩上背的是什么好东西啊?”尖细的男音响起,手指还在我身上戳了戳。那贼人将人我包在黑布袋内,我都看不清是在哪里了。身边围绕的人越来越多,还有嬉笑声,难道是回到了寻欢阁?

“当然是好东西。把这带回屋中,让七秀好好看着。我去给主子送消息。”话落,我的身体硬生生与坚硬的地板触碰,然后又有人拖着装我的袋子上楼。一拉一扯,我感觉全身骨头都碎得七零八落了,鼻尖的血腥味愈加浓烈。该死的,砍了我脚一刀还划伤了我的手。这么拖下去,怕是要和安阳雪在地府中见面了。

“咳……”重见天日的时候,我就忍不住把嘴巴里吃到碎屑都吐出来,太恶心了,那个袋子里好脏啊。

还来不及站直身体,脚被人从后面踢了下,吃痛地跪在地上,又跌了个鬼□。现在所在的地方正是刚才他们说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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