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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第2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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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娘娘,奴婢绝不会看错,公主给奴婢们下了死令,不允许任何人提这件事,谁敢跟外人提,就把谁碎尸万段,连家人都不放过,也不许跟娘娘说。”

“怎么会这样?轩儿不是很喜欢她吗?怎么会?”庞贵妃使劲敲着几案,连叹了几口长气,“你去御书房把徐驸马请来,本宫要亲自问他这是什么意思。”

大宫女起来要出去叫徐慕轩,又被庞贵妃拦住了,挥手让她退下了。庞贵妃靠坐在凉榻上,闭目沉思,越想心里越不是滋味,越想越心凉。

……

皇上午睡起来,也没让人进来伺候,一直坐在龙床上抚额叹气。自昨天午睡做了与端华公主交欢的春梦,他就感觉浑身无力,处理国事也心不在焉。昨天晚上和今天午睡他又做了那个春梦,想起那个梦,他就心里不安。

他打开装初元丹的锦盒,看到寝殿没人,就一口气吃下了五粒。过了一盏茶的功夫,他就觉得精神饱满了,肢体也舒服了,似乎浑身有不用完的劲儿。他活动了一会儿,就靠坐在龙床上,闭上眼睛,脑海里不由自主就出现了春梦的场面。

单是回想,他就感觉自己全身舒爽,似乎身体从来没有这么舒服过。他十五岁就娶了徐皇后,到现在,他宠幸过的女人不计其数。可回味跟那些女人行房欢爱,他脑海就一片苍白,也索然无味,似乎只有端华公主才能满足他。

可端华公主是他的女儿,他昏庸糊涂,但也知道自己是人,跟禽兽还有区别。

“这是怎么了?怎么了?”皇上拿起玉枕,就重重摔在地上,玉枕粉碎。

“皇上、皇上,您消消气。”执事太监带着几个太监宫女进来劝慰。

“没事了,都出去吧!”皇上莫名其妙发了一顿脾气,又恢复了正常。

“皇上,您这是被谁气着了?要不奴才跟您说说话、解解闷?”一个三十岁左右的太监探头探脑进来,他是上个月才提上来的执事太监,姓阎。因他能说会道,又机智灵透,很得皇上欢心,比老太监们在皇上面前都有几分体面。

“你就跟朕讲些新鲜事吧!”皇上气闷无聊,随口应声。

阎公公跪在皇上脚下,边给他捶腿边说:“要说这新鲜事……对了,还真有一件。皇上,您还不知道吧?礼部侍郎张大人爱如珍宝的嫡子不是亲生的。”

“朕还真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事?”

“三天前张家就闹开了,这事没传开,奴才还是听奴才一做大夫的老乡说的。”阎公公压低声音,又说:“张大人的正妻是庞贵妃的堂妹,事发之后,张家和庞家都封锁消息,就怕这事传开。皇上,您知道就行了,可别再讲给别人听。”

皇上点点头,很纳闷地问:“张大人怎么知道的?”

“张大人的嫡子不知怎么受了伤,流了很多血,请去医治的人正是奴才那做大夫的老乡。大夫说要用亲生父亲的血补救一下,结果张大人的血不合适,救不了孩子。张大人的夫人急坏了,当下就揪出张大人的幕僚,把孩子给救活了。”

“哈哈……朕知道了,孩子是那幕僚的。”

“皇上英明。”阎公公满脸敬重称赞了皇上一番,又说:“张大人怀疑孩子是他夫人和幕僚生的,两人咬定钢牙不承认,把张大人都气炸肺了。奴才的老乡有办法证明孩子是幕僚的,张大人不让用,怕丢人,就把这件事压下去了。”

“你那老乡有什么办法?”

“滴血认亲。”阎公公把滴血认亲到底是怎么回事详细讲给皇上听。

皇上听得连连点头,“这倒是一件很有趣的事。”

正在这时,二皇子和六皇子进宫回旨,皇上就示意阎公公拿他们二人试验滴血认亲。两皇子的血都跟皇上相融,几个小太监的血就跟皇上不相融。

皇上对滴血认亲深信不疑,想找机会给所有皇子皇孙都试试,就怕这其中掺了杂种。要象张大人一样,养了这么大的儿子不是亲生的,他非气死不可。

端华公主哭哭啼啼朝御书房走来,正巧碰到大皇子进宫回旨。大皇子问她出了什么事,她也不说,要到御书房正殿找皇上哭诉委屈,被大皇子拦住了。

大皇子回完旨,就被取了血,结果证明是皇上的种。皇上很高兴,称赞了大皇子一番,并说等寿辰过后给他晋晋级。大皇子很高兴,他现在是亲王爵,再晋岂不就是太子了?那可是他盼望已久的位置呀!终于等来了,他都飘飘然了。

皇上在正殿批阅了几份折子,就感觉浑身乏力,头昏脑胀。他想回寝殿服用初元丹,走到门口,碰到哭得如梨花带雨一般的端华公主,他眼前一亮。皇上揽住端华公主询问因由,端华公主只说庞贵妃训她了,因由却难以启齿。

庞贵妃得知端华公主和徐慕轩成亲后就同房过一次,足足思虑了一晚。今天上午,她把徐慕轩和端华公主都叫到寝宫,先训斥了他们,又仔细询问此事。徐慕轩避重就轻,三言两语就把责任全推到了端华公主身上,却没提她没落红的事。

端华公主跟徐慕轩比,脑袋笨,嘴巴更笨,结果被庞贵妃狠骂了一顿,又被罚跪思过。好不容易熬过惩罚,她就来找皇上哭诉,却不敢说徐慕轩的错处。

“别哭别哭,父皇跟你说件有趣的事。”皇上给端华公主擦干眼泪,又冲阎公公挥了挥手,阎公公会意出去,很快就端着一碗清水进来。

“父皇,这清水是做什么用的?”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皇上用银针扎破自己的手指,滴了滴血在碗中,又拉过端华公主的手扎破,往碗中滴血,说:“亲生骨肉的血在水中能相融。”

“不是亲生骨肉,血就不能相融了?”端华公主颇有兴趣地问了一句废话。

“当然不能相融了,你看……”皇上的目光落到水碗中,说话声嘎然而止。

水碗中的两滴鲜血在水中游来晃去,足足一盏茶的功夫,仍各自独立不相融。

皇上一把摔碎水碗,两滴血随水落到地上,仍保持着距离。皇上瞪着那两滴血呼呼喘气,殿里殿外的太监宫女跪了一地,连大气都不敢出。

端华公主又惊又怕,赶紧跪下了,“父皇,不,这、这不对,这……”

“再取一碗水来。”

清水取来了,皇上和端华公主都往碗里滴了血,一柱香的时间过去,两滴血还是不相融。第三碗、第四碗,直到第十碗水都取来了,皇上和端华公主的十指都扎过了。可他们二人的血仍不相融,即使搅到一起,一会儿就又远远游开了。

端华公主跪在地上,泣不成声,脑海里乱成了一锅浆糊,理不出头绪。但她知道,如果她不是皇上亲生,她就不再是公主,就没有荣华富贵了。说不定皇上还会一气之下杀了她,二十年的父女情分,说破碎只是一句话的事。

皇上坐在龙床上,双手掐着额头,满脸气愤。大皇子是他的亲子,端华公主却不是他的亲女,这令他不可置信。庞贵妃从嫁到太子府做良娣起,一直得他宠爱,与他情深意浓,要说庞贵妃跟别人有私情,他绝对不相信。但活生生的事实就摆在他眼前,由不得他不信,端华公主可是他最宠爱的女儿呀!

疼了这么多年的女儿不是亲生了,这消息就如同突然降下的晴天霹雳,令他震惊愤怒。皇上平静了一会儿,长叹一声,心里竟然泛起几丝丝兴奋。

“端华,你起来吧?”皇上把端华公主拉起来,揉着她的手,柔声说:“端华,今天的事不要告诉你母妃,也不要和任何人提,你要明白朕的苦心。”

“父皇放心,女儿明白。”端华公主松了口气,皇上不处置她,还让她别跟任何人提起,这就说明皇上不相信滴血认亲,她还是金尊玉贵的公主。

“你先下去吧!”皇上挥手谴退端华公主,又让阎公公封锁消息。

他无心再处理政事,在龙床上靠坐了一会儿,他服了几粒初元丹,感觉浑身火热有力,就诏来两位美人一块侍寝。两美人极尽能事伺候,几番酣战,他筋疲力尽。可他仍不满足,回忆花海中的春梦,他觉得跟别的女人交欢很无趣。

半夜,他睡得正香,阎公公叫醒了他,说是他派出的暗卫送来了密报。他迷迷糊糊打开密报,一看,骤然清醒,骂骂咧咧把密报撕得粉碎。

六月二十七,宫中开始摆宴,提前七天庆祝皇上的寿辰。今天,皇上的寿辰要庆祝半个月,庞贵妃就决定按品阶亲疏宴请文武百官和皇族宗室成员。最初几天宴请的都是一些小官和他们的亲眷,越往后品阶越高。到了六月三十日,宫中宴请的人就是臣子中品阶最高的官员和名门旺族的男亲女眷。

徐皇后不在宫中,臣子的妻女进宫恭贺,第一个要拜见请安的人就是庞贵妃。

祝寿的宴席主要由庞贵妃指挥安排,诸事周到妥贴,得了众人很多褒奖,她很兴奋。听说皇上过完寿还要晋大皇子的品阶,那应该就是在暗示要立大皇子为太子了。她就是没皇后之尊,她的儿子当了太子,天下女人有谁能比她还尊贵?

“回贵妃娘娘,徐驸马来找端华公主,说要一同去给皇上拜寿。”

“端华没在本宫这里,她这几天总往外跑,本宫也不知道她去了哪里。”庞贵妃想了想,说:“你叫徐驸马进来,本宫有话跟他说。”

听说庞贵妃要召徐慕轩进来问话,来请安的命妇淑媛都起身告退。庞贵妃让人带她们到偏殿饮茶休息,过一会儿庞贵妃还要带她们去给皇上拜寿。

庞贵妃向徐慕轩询问了朝堂上的事,话题主要围绕大皇子被立太子之事。徐慕轩没给庞贵妃打保票,但说这事有八九成把握,庞贵妃就已喜不自胜了。人逢喜事精神爽,庞贵妃对徐慕轩这女婿越看越喜欢,越想越觉得端华公主不懂事。

“轩儿,等过完皇上的寿辰你就把端华接回府,好好过日子,要个孩子。”

“母妃放心,儿臣定会善待端华,不让母妃再费心。”

庞贵妃很满意徐慕轩的态度,又嘱咐了几句,邀他一同去给皇上拜寿。贵妇小姐见庞贵妃与徐慕轩同行,也一块跟去,与他们保持了三五丈的距离。众人走到后宫门口,正好碰到大皇子和锦乡侯及庞家一派几名重臣,就一起去了御书房。

从后宫到御书房,有两道游廊相连,除此之外,还有一条掩映在花木丛中的小路。从小路上走要穿过一座花园,路程加长,除非游玩,平时走的人也很少。

庞贵妃同大皇子和徐慕轩等人走在前面,边走边说笑,步伐很慢。刚走到小路与游廊的交汇点,就看到一名执事太监带着两名小太监慌慌张张跑过来。为庞贵妃等人开路的太监一声呵令,执事太监带两名小太监赶紧跪下了。

执事太监下跪时,脚滑了一下,险些摔倒,腰间夹的一个小包袱掉下来。包袱系得松,掉到地上就散开了,露出里面一套明黄色的中衣中裤,是皇上贴身的衣衫。中衣中裤都被汗水浸透了,尤其中裤上还有一大片污渍,充满暧昧的气息。

执事太监赶紧包好包袱,找了个借口,匆忙告退。走了几步,他又回头往小路中间那座花园看了一眼,偷眼瞄过庞贵妃,一路小跑离开了。

庞贵妃轻哼一声,嘴角挑起讥笑,她知道皇上又在花园里宠幸妃嫔。皇上好色,无人不知,她巴不得皇上亲近女色而疏远国事,好给大皇子施展的机会。可她不屑皇上偷偷摸摸的行径,不知又碰上了什么货色,还要瞒着他。

“走吧!”庞贵妃带众人要往游廊上走。

“母妃,儿臣听说对面的花园里玫瑰开成了一片花海,苦于没机会赏花,今日想顺便去欣赏一番。”徐慕轩给庞贵妃使了眼色,笑得别有意味。

庞贵妃知道徐慕轩的用意,她费尽心办操办寿宴,皇上却躲在这里偷腥。若是她不小心撞破了,皇上或多或少都会愧疚,她也好提条件。

“好吧!那一园玫瑰确实开得繁盛,我们就从小路走,顺便赏花。”庞贵妃欣然答应,不管皇上宠幸什么人,她都要装出大肚,大力封赏,才会更得圣宠。

徐慕轩赶紧向庞贵妃道谢,为庞贵妃创造一个小小的机会只是他的目的之一,除此之外,他还想看看值得皇上费心偷摸宠幸的女人是何等尤物。他确信是皇上夺走了端华公主的第一次,这是他心中的死结,他对皇上的情事很敏感。

蓝空清澈,绿柳扶风,满园玫瑰开得姹紫嫣红,浓郁的香气氤氲弥散。

花园正中搭起一张软床,明黄色的轻纱床帐随风微拂,好像一片轻舟荡漾在花海中。软床上,一对男女正在疯狂运动,为这片花海增添了暧昧淫靡的气息。

这座花园本来不大,小路从花园一侧穿过,距离花海中间那张软床也就有两丈远。若是从小路经过,眼神正常者都能看清在里面欢爱的人。

庞贵妃和徐慕轩等人刚一走到这座花园的入口,就听到男女肆无顾及的交欢声。那些贵妇吓了一跳,赶紧停住脚步,带着那些小姐们后退。但她们都好奇心大盛,对宫的艳事兴趣很大,就让丫头带走小姐们,她们躲在远处看热闹。

阎公公带几句小太监在花园入口当值,但庞贵妃和徐慕轩等人走进来,他根本不阻拦。等众人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了,他才跑过来,跪地挡住众人的去路。

庞贵妃冷哼一声,问:“阎公公,皇上又宠幸了哪位美人?值得你这么紧张。”

“回、回贵妃娘娘,您、您还是回去吧!奴才、奴才……您、您就是处死奴才,奴才也不敢说,这……”阎公公一脸恐惧,几名小太监也浑身哆嗦。

“这话倒是奇怪了,本宫是拈酸吃醋、不识大体的人吗?这宫里妃嫔美人无数,皇上在本宫寝宫宠幸美人都是常事,有什么不敢说的?”庞贵妃见阎公公几人这么害怕,非常好奇,一心想看看皇上正宠幸的美人是谁,“走开,让本宫过去亲眼看看,不躲开是吧?小安子,把他们拉开,每人掌嘴二十。”

小安子带几个粗壮的太监冲上来,把阎公公几人拉到一旁掌嘴。庞贵妃冷哼一声,冲她几个心腹婆子挥手,主仆几人一同向花园中间走去。大皇子和锦乡侯等人互看一眼,满脸犹豫,不知该进还是该退。徐慕轩摇头冷笑,没犹豫,就跟着庞贵妃过去了。大皇子等人见徐慕轩过去,又互看一眼,也跟着过去了。

庞贵妃等人沿着小路刚走到与那张软床平行的位置,就听到皇上兴奋大吼一声,完事了。皇上躺在软床上舒舒服服喘气,而那位一丝不挂的美人却浑身抽搐着从软床上滑下来。看到庞贵妃等人往这边走来,她双手抱肩,浑身筛糠般颤抖。

“端、端华……”庞贵妃看清与皇上交欢的美人,白眼一翻,就昏过去了。

大皇子顾不上理会庞贵妃,上前两步,看倒在床下赤身溜体的美人,看清果然是端华公主,他双手不停哆嗦,“是、是……这、这……怎么会这样?”

徐慕轩看到一丝不挂的端华公主和坐在软床上不慌不忙穿衣服的皇上,脸色霎那间苍黄。一口腥咸的血从他心中涌出来,直冲上嗓,他强咽了几次,也没咽下去,鲜血在他的嘴角蜿蜒成诡异的血流。他拭去嘴角的血迹,身体晃了晃,抓住树旁一棵小树,咬牙切齿的声音交织着他的冷笑声,在皇宫上方震回荡。

端华公主新婚夜没落红,交怀疑夺走她第一次的人是皇上,他就因此恨上了皇上。因为绿帽子的怨恨,他做了很多事,害了不少人,就是想让皇上毁灭。他的计划还没有完全展开,目的还没达到,皇上就以最直接最严酷的方式回击了他。

锦乡侯和几名重臣见皇上竟然和自己的女儿行欢,心中同时涌现暴君、禽兽等字眼。与亲生女儿行不伦之事的皇上在前朝出现过,就是前朝的灭国之君,此君的所作所为也成了他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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