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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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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三者的关系吗?地方官府和城池守军平时互不相干,遭遇外敌攻城,两方才需联手御敌。大营守军没圣旨不能离开驻地,否则以反叛之罪论处,这一条自开国就写入大秦皇朝的律法了。”


大秦皇朝的开国皇帝本是前朝西北省驻军大营的统帅,实力渐渐强大后,就打着勤王平叛的旗号,带兵入京,夺取帝位。建国后,开国皇帝怕各省驻军大营的统帅效仿他,就颁下法典,一再言明没圣旨兵符,驻军统帅私离驻地等同反叛。


项怀安冷扫了沈承荣一眼,又说:“外敌当前,没接到圣旨,死板的驻军统帅也不会出兵,为人仗义或是与地方官员交情不错的统帅或许会边调兵边上折子陈情,皇上是不是治罪,要根据情况而定。此次隆州被围,西南大营不出兵合乎法理。沈大人这么强烈的怨气,是抱怨朝廷还是报怨西南大营统帅?”

“你……”沈承荣不傻,知道项怀安给他挖了两个坑,不管他回答是报怨朝廷还是报怨西南大营统帅,都会惹上麻烦,所以,他只能闭口不言。

“沈大人,时候不早,我们还是赶去前线吧!沈将军让人送来紧急军报,想必对隆州求援之事难以抉择,本府要过去看看,帮他参谋筹划。”

“他有紧急军情要商量,为什么不自己回来?本宫从京城到金州,车马劳顿几千里,金州离前线还有近百里,再匆忙赶过去,岂不更劳累?”

项怀安暗自冷笑,说:“本官虑事不周,还请沈大人勿怪。本官听说沈大人在金州城外休整了几天,还以为您早已消除疲乏了,没想到您的体力还没恢复。”

三天前,沈承荣一行就到达了距离金州城二十里的镇子,找了一家大客栈住下来。他却让人给项怀安送来消息,说路上延误了行程,要过几天才到金州。


住下之后,他让人到金州最大的青楼包了十几名妓女,这三天,他们尽情尽兴吃喝玩乐。此时,听项怀安点明他的行程,他的心不禁“咯噔”一声。他自以为做得很隐秘,没想到早已泄露,这要传回京城,慧宁公主肯定不会轻饶他。

“沈大人还是去休息吧!哦!还有一件事,本官还需提醒沈大人。”

“什么事?”沈承荣没好气地问。


项怀安眼底闪过讥诮,说:“在家中,沈将军敬你为父,自然要参拜你,可在军中,沈将军是皇上亲封的统帅,而你是军需官,就要参拜沈将军。沈大人也是状元及第,圣贤书读得不少,自然知礼守法,这些道理想必不需本官赘言。”

沈承荣冷哼一声,甩起袖子,说:“本宫要去休息。”


听项怀安提到他家中的事,沈承荣就认为那是对他莫大的讽刺。沐元澈被接到京城时只有七岁,这十几年,别说沐元澈会给他行礼,就是多看他一眼,偶尔冲他露出笑脸,他也会受宠若惊,就是因为这种情况极少极少。

“沈大人走好,本官不送。”项怀安抬高声音,说:“来人,快马奔赴前线告诉沈将军,就说沈大人车马劳累,若有紧急军情,就请他回来跟沈大人商量。”

侍卫明白项怀安的意思,也高声说:“回大人,沈将军怕西魏兵马突然偷袭,必须亲自在前线坚守,小人不敢给沈将军送这样的消息,请大人责罚。”

“让你去,你就去,凡事有沈将军定夺,再磨蹭,军法处治。”

“是,大人。”侍卫施礼退下,满脸怨怼,从沈承荣身边经过,他轻蔑冷哼。


一路走去,侍卫都在替沈承荣做免费宣传,他出了大门,整个府衙的人都知道沈承荣大摆官威了。这种消息传得最快,传遍金州城,也不过一两天的事。金州城有心之人不少,会有人积极踊跃把沈承荣在前线的一举一动传回京城的。

项怀安示意沈妍和他去水榭,落坐后,问:“妍儿,你怎么看?”

“项伯伯是问我怎么看沈承荣吗?”沈妍的嘴角挑起轻蔑。

“不是,我问你怎么看隆州向沈将军求援之事?”

沈妍不加思索,反问:“项伯伯当初为什么会向沈将军求援?”

“是幕僚张先生提议的,兵临城下,向朝廷求救确实太慢。圣旨不到,驻军大营一兵一卒都不能动,碰巧沈将军离金州很近,我就给他写了密信。”

“听说就在沈将军等人遭遇伏击的那一天,张先生就突然卸职回乡了。”


“失踪了,不辞而别,卸职回乡只是我对外宣称的开脱之辞。”项怀安抚额长叹一声,说:“张先生在金州府衙做了五年幕僚,为人谨慎,遇事冷静,深得府衙官员信任。向沈将军求助本是合乎常理之举,怎么就会……”

“项伯伯,隆州向沈将军求助也是合乎常理之举。”


“你是说那些人又想向沈将军下手?”项怀安沉思片刻,说:“自前任武烈侯爷父子双双殉国,军中将领多数转投庞家,加入了御亲王一派。皇上登基之后,打击压制御亲王的势力,军中可用之材越来越少。沈将军带兵这几年,大大小小的战役不计其数,从没打过败仗,他现在是军中最年轻的统帅。”

沈妍淡淡一笑,“如果军中无帅,再多的兵也是乌合之众,不堪一击。”


项怀安叹了口气,没再说什么,好多事情他心里却想得很清楚。沐元澈深得慧宁公主疼爱,这几年又在军中崭露头角,也深得皇上信任。杀掉他既能打击慧宁公主,又能摧毁皇上对兵马的把控,是谁想一举两得,就不言而喻了。

“时候不早,我要去前线一趟,你先回去吧!这些日子带诏儿也麻烦你了。”

沈妍微笑摇头,“不麻烦,诏哥儿很乖,我们家的人都喜欢他。”

离开府衙,沈妍去了济真堂,让一个伙计到制药作坊给纪掌柜传话。马上又要打仗,天王止痛丹和一些战场上的必备药物必须马上准备,才不耽误急用。

老程看到沈妍,忙上前问:“我什么时候才能出去?”

几个月前,归真把他从前线接回来,治疗了没几天,他又跑到前线去了。沐元澈警告他说如果不经沈妍同意,他再偷偷跑出去,就军法惩治。


这段日子,他争取过几次,都被沈妍拒绝了,他无计可施,只好乖乖接受治疗。归真结合军医的方子给他配了治疗嗓子的药物,他现在能连句讲话了,只是嗓子还有些嘶哑。对于他的脑子,军医也没有好办法,归真只能给他慢慢调理。


沈妍听沐元澈说老程会排兵布阵,还懂西魏和西域最古老的文字,她惊诧不已,对老程没成为怪物之前的经历极感兴趣。可除了武功和那些图案字体,老程对以往的事什么也想不起来,可能武功和字体图案令他记忆最为深刻。

“再过几天,归先生又给你开了几副药?”

“七副。”

“把这七副药吃完再说。”沈妍想了想,又把老程叫到一边,慢声细语、仔细跟他讲了隆州向沐元澈借兵之事,想听听他的看法。

“去,要去。”老程很激动,他想让沐元澈带兵增援隆州。

沈妍沉思片刻,问:“要是象上次一样,有人在路上伏击他怎么办?”

老程向沈妍伸出两只手,想说话,突然紧皱眉头,什么也说不出来了,急得他满身冒汗。他脑子受过重创,记忆没恢复,有时候思维受阻,说话就跟不上了。

“赶紧去请归先生过来。”沈妍吩咐伙计把老程抬到床榻上,准备接受治疗。

归真匆忙过来,给老程诊了脉,又喂了他几粒药,他才渐渐稳定下来。

一个伙计匆匆进来,说:“大掌事,外厅有人找你。”

“什么人找我?”

“看样子象官差,他们没表明身份,也没说什么事。”

沈妍点了点头,交待了归真几句,就跟着伙计来到外厅。两个官差模样的人正在药厨挑选名贵药材,几个伙计在旁边小心伺候,还不时被他们呵骂。

“两位爷,要小人给你们开单子吗?”伙计小心翼翼问。

开出单子,就等于开出的票据,需要付钱,这是买卖交易中对客人恭敬的暗语。这两人眼光不错,挑选的药材都稀缺名贵,数量不多,也能值上几百两银子。

“开什么单子?爷从你们这小店里选几样药材回去补补,是看得起你们,别人巴结着给爷送,爷还不要呢,把这些都给爷包起来。”

几个伙计互看一眼,都不动手包装,拿着单子,也没有落笔。


另一个见伙计不动笔,高声呵骂:“你们这帮贱民,傻了吗?还不快点把这些药材给爷包起来。实话告诉你们,爷这些药材是要送给驸马爷补身子的,知道驸马爷是谁吗?他是护国长公主的丈夫,皇上的亲姐夫。他平日用的药材都是皇上亲赐的,从你们这小店里拿样药材,你们应该万分荣幸。”

沈妍在门外就听到这两人叫喊呵骂,不用问,就知道他们是沈承荣派来的。上梁不正下梁歪,什么主子什么奴才,欺上压下也是沈承荣一贯的作派。


“济真堂不需要你们看得起,也不敢享受这份荣幸。”沈妍慢步进来,脸上的笑容冷漠清傲,她冷哼一声,又说:“济真堂是金家的产业,金家是楚国的皇亲,别说驸马爷,就是皇上和护国长公主也会给几分面子,驸马爷又算什么?说白了,驸马爷还不是护国长公主的奴才,你们不过是狗腿子而已。”

一个官差被沈妍骂急了,抽出佩刀想动手,被另一个拦住了。另一个官差上下打量沈妍,问:“你就是济真堂的大掌事?长得不错,难怪驸马爷惦记上了。”

沈妍暗暗咬牙,对于沈承荣的龌龊和贪婪,她不想多言。一个人的弱点正好可以拿来利用,她也想利用沈承荣的秉性,让他栽个大跟斗呢。

“哼!是你们自己走出去还是我让人请你们出去?”

“嘿嘿,小妞还挺有性子,爷告诉你,你要是把驸马爷伺候好了,以后荣华富贵享受不尽,何必操心费力做掌事,又能赚几两银子?”

“呵呵,小妞,你要识相些,驸马爷享受得高兴了,说不定会把你赏给我们兄弟,你要好好伺候。”这官差满脸淫意,要对沈妍动手动脚,被伙计拦住了。

沈妍冷哼一声,冲周围挥了挥手,说:“拖到门外,往死里打,看热闹的人越多越好,要让人知道他们是驸马爷派来的人,还要让人知道他们恶行。”

“你、你敢……”

两官差没来及把恐吓的话说出口,就被两个伙计制住,堵住了嘴。这几年,济真堂的伙计都跟老程学了不少功夫,一个人对付两个这样的官差绰绰有余。


伙计们见沈妍下了令,心里有底,也想出一口恶气。他们象拖死狗一样把两个拼命挣扎的官差拖到大门口,一阵拳打脚踢,两官差就爬在地上起不来了。伙计停手后,两官差赶紧哭爹喊娘、跪地求饶,耀武扬威的狗腿子模样消失不见。


路人围过来看热闹,见被打的人锦衣华服,都很好奇,有人询问原由。伙计们就不遗余力,说明这两人的身份和他们的恶行恶语,引来众人唏嘘感叹、议论纷纷。很快,驸马爷指使手下向济真堂索取名贵药材的传言就满天飞了。

接下来几天很平静,前线没消息传来,沈承荣也消停了。


沈妍除了打理济真堂的事务,隔一两天到城外制药作坊检查,也没什么别的事要做,就留下家里陪平氏,哄逗白肉团子。白肉团子一岁多了,更加灵动讨喜,天天缠着沈妍带他出去玩。沈妍若不满足他的要求,他就撒娇卖萌无下限,刺激得沈妍不得不乖乖举手投降,对他提出的条件有求必应。

“奶奶、姑娘,轩少爷来信了。”

“快、快拿给我看看。”平氏满脸欣喜,双手哆哆嗦嗦接过信,都打不开了。

“娘,给我,我含给您听。”

平慕轩此次写来的信比以往要厚很多,显然是有好多话要说。沈妍打开信,把平慕轩问安的内容念给平氏听,又把他在京城的情况告诉了平氏。

“真没想到皇上会嘉奖他,他总算是出息了。”平氏喜极而泣。

前几个月,沈妍接连给平慕轩写了几封信,把这边的战事告诉他,让他有的放矢、炒作成名。平慕轩是聪明人,又颇有文采,做得比沈妍预想的要好得多。

“娘,您别哭了,轩哥儿聪明好学,一定会金榜题名。”

白肉团子靠在平氏腿上,很乖巧地劝慰,“姨母,不哭,姐姐哭……”

“为什么让我哭?”沈妍斜了白肉团子一眼,继续看信。

平氏擦去眼泪,把白肉团子抱到腿上,哽咽说:“诏哥儿长大了也好好读书。”

白肉团子靠在平氏怀里,撒娇讨喜,趁沈妍不注意,揪了揪她的耳朵,就藏到平氏怀里,喊道:“快哭……哭、哭,哭把你、把你喂狼,扔出去……”


这是他哭的时候沈妍吓唬他的话,现在套到沈妍身上了。沈妍看到他乌溜溜的大眼睛闪烁着兴奋的光芒,赶紧跟平氏说了一声,逃进屋里去了。她和白肉团子朝夕相处这几个月,早已了解他了,他表现出兴奋,就是又想到淘气的花招了。

看完平慕轩的信,沈妍连声感叹,现在,平慕轩在太学和朝堂都小有名气,得到皇上的嘉奖,在徐家子侄中脱颖而出,也终于能在武烈侯府立足了。

从他的信里,沈妍能读出他字里行间都是信心满满、意气风发。以前,他怕平氏和沈妍担心,在信中总报喜不报忧,一看就知道他的日子过得无奈又无助。

沈妍思虑半晌,提笔给他回信,跟他大概讲述了前线的战事,主要把沈承荣的丑态恶行告诉了他,让他借机行事,拿沈承荣开刀,再搏一次。


这个时空,忠耿臣子都以文死谏、武死战为荣。读书人抨击时弊,直言皇帝的过错,和权贵势力做斗争,就会被天下人敬仰。历数当今皇族,除了皇上,哪个人能比慧宁公主更尊贵?揭露沈承荣的恶行,就等于扇慧宁公主耳光。


写好信,她要亲自送到驿站去,再到金州最大的酒楼订几桌菜,一家主仆好好庆祝一番。平氏得知沈妍去送信,就拿出她亲手绣的手帕荷包,让沈妍一同寄给平慕轩。沈妍想了想,又给林嬷嬷配了几副药,也一起寄到京城去了。

送完信出来,沈妍转到驿站的正门,刚准备上车,就被几个官差模样的人挡住了去路。看到前几天在济真堂被打的那两个人也在其中,沈妍摇头冷笑。

“既然驸马爷有请,我就不客气了,带路。”沈妍毫无惧色,挥了挥手,大摇大摆向驿站走去,她有心要捉弄沈承荣,终于找到机会了。


白芷和黄芪很着急,要跟着进去,被沈妍拦住,给她们使眼色。两个丫头会意,一个人守在驿馆门外,另一个去济真堂求援了。驿站里有驿丞和差役,时有仆从进出,沈妍不担心沈承荣对她动粗,但做好准备,也有备无患。

沈承荣虽说是军需官,却也顶着一个督军钦差的头衔,在驿站里享受的待遇很高。驿站里只有一座两进院落,轻易不对外开放,现在,沈承荣主仆住进来了。

官差把沈妍带后院的小花园,沈承荣正和人在花园的凉亭里下棋,旁边有几人观棋。他神态悠然,红光满面,从他脸上,一点也看不到大战当前的紧张情绪。

沈妍上前施礼,“民女见过驸马爷,不知驸马爷招民女来,有何指教?”

“坐吧!”沈承荣招了招手,示意沈妍坐到他对面。

跟他下棋的人赶紧站起来,垂手站到一边,看这人的样子象是个幕僚。

“驸马爷有话尽管直说。”沈妍毫不客气,与沈承荣面对面而坐。

“平姑娘,本宫听说济真堂经营不错,现在有十几家分号了。”

“托驸马爷的福,大东家有财力,我们也能马马虎虎混口饭吃。”

沈承荣微微点头,“平姑娘是爽快人,不象闺阁女子那般娇柔。”

“驸马爷也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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