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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医童养媳-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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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院子,她休息了一会儿,泡了一个澡,吃了些东西,倒在床上,一觉睡到天过晌午。她平躺在床上伸了伸腰,身体舒服多了,可心里仍沉甸甸。

“姑娘,你醒了?”雪梨看到沈妍翻身,就进来了。

沈妍点点头,问:“怎么你在守门,她们呢?”

“奴婢看白芷、黄芪很累,就让她去休息了,黄精和白术在奶奶院子里。”

“奶奶院子里有事?”

雪梨为难一笑,勉强说:“没事,在奶奶院子里听差呢。”

“还说没事?她们那顿嘴巴子挨得多冤哪!现在还在日头底下跪着呢。”白芷是个急脾气,气呼呼跳到门口大喊,被黄芪用力拖出去了。

沈妍知道事情不简单,忙起来问:“到底怎么了?快说,别磨磨蹭蹭。”

雪梨被沈妍逼问急了,扑嗵跪在地上,低着头,强忍眼泪,咬着嘴唇不说话。

“你不说算了,我去问。”沈妍下床就要往外走,被雪梨跪爬几步拦住了。

“为什么不告诉姑娘?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你们不说我说。”白芷又回来了。

“你说。”

上午沈妍回来,平氏没说什么,就让她回房休息了。过了一会儿,就让人叫伺候沈妍的丫头去问话,雪梨正忙,白芷和黄芪也累了,就让黄精和白术去了。


刚过了一刻钟,就有小丫头来报信,说黄精和白术都挨了十几个耳光,又在太阳底下罚跪呢。雪梨费了很大周折去打探,才问到一点儿消息,知道得并不确切。大概因由就是平氏问沈妍这三天三夜到底去了哪里、干了什么事、见了什么人。两个丫头回答不知道,又替沈妍辩解了几句,就挨打挨罚了。

“让她们跪着吧!我先梳洗更衣。”沈妍顺手把雪梨拉起来。

“姑娘,她们……”白芷还想说什么,就被黄芪拉出去了。

她三天三夜没回来,平氏有气,教训丫头也在情理之中。有些事情沈妍不想让平氏知道,只能编谎话隐瞒,以前平氏很信任她,这次她确实出去时间长了。


别说平氏只是婆婆,就是亲娘,她三天三夜未归,肯定也会生气。平氏既然找丫头问她的行踪,就说明不相信她去给逃难的妇孺治病了。说谎话就要坚持到底,这个谎怎么圆回来,解除平氏的疑心,还需她费心思虑。

雪梨寻思半天,嚅嗫着说:“姑娘,有件事奴婢不知……”

沈妍哼笑几声,说:“恕你无罪,有话快说,别吞吞吐吐。”


“奴婢听奶奶院子里的小丫头说,奶奶很喜欢玉团和翠团这两个丫头,现在都把她们升成一等大丫头了。还说要带她们去京城,以后就放在少爷房里,和玲玉一起伺候少爷。原先在前院管洒扫的刘婆子是玉团的干娘,现在也调到奶奶院子里当差了。这刘婆子曾跟高嬷嬷走得很近,后来又巴结松阳郡主的丫头。”

“呵呵,我对刘婆子没什么印象,可见她没来巴结过我。”沈妍不以为然。

“姑娘,您、您能不能上点心哪?少爷他……”

“放心,她没事。”


从平慕轩到了京城,沈妍给他写第一封信起,贞操问题就象马克思主义,成了必修课。只要在信上写到这个问题,沈妍都会与时俱进、理论联系实际。每封信结尾,沈妍都会写“不许招蜂惹蝶,不管公的母的,否则……”。

平慕轩也很乖,每次回信,都象是跟上级领导汇报工作一样,仔细剖陈这个问题。讲明过程,还要表决心,誓死捍卫自己的清白,他这么写信已形成习惯了。


沈妍一点也不担心平慕轩的作风问题,他现在功未成、名未就,又有外室庶子这重尴尬的身份。京城名门绣女不会向他抛绣球,那些丫头们得不到好处也不会主动爬他的床。所以,她现在心里很踏实,根本不担心平慕轩与人有染。

“姑娘,奴婢求您想想办法救救黄精和白术吧!”白芷和黄芪都求沈妍。

“办法不用想,肯定有,不过要先洗漱梳妆。”

雪梨被派到平氏院子里查看动静了,白芷和黄芪伺候沈妍梳洗更衣。收拾完毕,沈妍写了一封信,让白芷走后门,立刻把信送到府衙去。

“我们去奶奶院子里。”

黄芪边走边嘟嚷,“姑娘在外面那么辛苦,那些丫头婆子坐享其成,比千金小姐养得还娇,现在竟然想爬到姑娘头上,真是气人。”

“有什么好气?是我自找的,操心的命。”沈妍浅浅一笑,语气淡定。

平家现在主子仆人二三十口,比起那些大家族,人少多了。家里和外面的事都是沈妍打理,她一向是非分明、奖惩到位,也没人敢在她面前无事生非。

平氏本来就是面慈心软、耳根子更软的人,那两个叫玉团、翠团的丫头敢在她耳边吹阴风、说闲话,大概就因为平氏许诺把她们放在平慕轩房里。


当丫头时低眉顺眼,眼前突然铺起做通房丫头乃至抬姨娘的金光大道,马上就按捺不住了。当时,汪仪凤母子说是家乡遭灾,逃荒到金州,平家上下都信以为真。现在,汪仪凤又改了嫁,这些丫头自认身份不比沈妍低,就想滋生事端了。


平氏母子从没轻视过她,而且对她很好,也很信任,沈妍感激且感动。但古语说得好,不怕坏事,就怕坏人,就象现在,有人在平氏面前挑事,平氏也就分不清是非了。如果有一天真到了武烈侯府,坏事的人层出不绝,麻烦肯定少不了。

沈妍主仆到了正院,给平氏请了安,也没提为黄精和白术求情的事,就陪平氏说家常闲话。并偷眼打量玉团和翠团,见两人的气势果然与以往不同。

“妍儿,轩儿又来信了吗?”

“不是前几天来过一封吗?他现在正努力读书,要参加明年的秋闱,以后写信就少了。娘不用担心,我们要以他读书为重,希望他能考中举人。”

平氏想了想,问:“明年还要考举人吗?不是说前年就考过举人了吗?我听说三年考一次,明年该考状元,我一直盼他明年考中状元呢,怎么还是考举人?”

“奶奶说得没错,少爷明年确实该考状元了,姑娘一定记错了。”不知是哪个团突然冒出这么一句,又笑了笑,说:“姑娘对少爷的事也太不上心了。”

“姑娘和奶奶说话,哪轮得到你插嘴?”雪梨高声斥呵。

那个团还想反驳,被平氏制止了,“妍儿,你是不是记错了?”


沈妍淡淡一笑,不愠不恼,说:“我没记错,前年,轩儿是要考举人,临进场头一天,却生了一场大病,耽误了考试,只好延到明年再考。他怕娘担心,从没提过,还是上次来信提了几句,说这次一定会小心。”

“怎么会突然生病呢?”平氏又要哭。


“他说临考前几天,母亲给他挑了两个丫头,说是要放到房里伺候,秋霜和玲玉都被赶到了外院。结果,那两个丫头心术不正,把他伺候病了。侯爷和郡主知道此事,当下就把那个丫头杖毙了,连母亲也斥责了一顿。”

平氏叹了一口气,吩咐道:“玉团,去传话,让黄精和白术起来。”又转头对沈妍说:“你的两个丫头今天犯了错,我就做主罚了她。”

“犯了错就该罚,娘不必记挂在心上。雪梨,你出去看看,给她们找些药。”

沈妍深知平氏的性子,并不怪她听信挑拨之言,处罚了她有丫头。倒是平氏身边的人,应该大清洗了,要不以后总生口舌是非就麻烦了。

“妍儿,这几天你在难民窝棚里都做什么了?”

“给妇孺治病、治伤、煎药,安慰她们,有时间也帮忙哄哄小孩子。”

“姑娘的弟弟在家,姑娘都不哄,反倒去帮那些难民去哄小孩子?”说话的人是翠团,“再说那些难民窝棚也不只是妇孺,还有男子吧!要是传出去……”

“翠团,不许乱说。”平氏脸色很不好。

沈妍好象听不懂翠团的话外之音一样,笑了笑,说:“难民窝棚里当然有男子,受伤的将士,忙碌的军医,抬送受伤将士的民工,都是男子。”

翠团以为抓住了沈妍的把柄,忙说:“姑娘在难民窝棚里呆了三天三夜,与这么多男子相处,要是传出去,人家会笑话武烈侯府,少爷和奶奶的脸……”


“谁会笑话?”沈妍眼底闪过狠厉,笑了笑,说:“我在难民窝棚里碰到周同知和赵典正的夫人,还有十几位官家夫人和小姐。那些夫人带着婆子、媳妇帮将士清洗包扎伤口,小姐们就陪妇孺们说话,陪孩子们玩,宽慰她们。


大难当前,是人都要出一份力,谁还会顾及男女之防?还会去笑话别人?西魏人在松城县一天杀一千名百姓,现在松城县和金州之间还有一道关卡,要是守不住,金州也会象松城一样被屠城。那些官家夫人和小姐身份不高贵吗?她们为什么要出城帮忙?武烈侯府是皇亲国戚,现在不出面才会被人指责。”

“听姑娘这么说,奶奶是不是也要出城帮忙呀?”翠团还是很不服气。

“不许胡说。”平氏很害怕,脸色欲加不好,不过现在是被吓的。

“去不去明天就知道,官家夫人和小姐们都忙碌几天了,我听府衙的差役说明天该轮到金州城的乡坤富户了,好多百姓都自愿去做民工了。”

平氏抓住沈妍的手,问:“不去不行吗?能藏起来吗?”

沈妍暗自冷笑,说:“我听说衙役们要拿户口簿子查人,要是藏起来,罪名也就大了,说不定要抓到前线做苦力,还不如官府一找人,就老老实实去呢。”


难民窝棚里确实有几位官家夫人帮忙,官家小姐们不可能出现,只不过是沈妍信口一说。让富户乡坤们不分男女到前线出一份力是沈妍的主意,估计白芷已把那封信送到府衙了。大战当前,还有闲人无事生非,确实该狠狠教训她们了。


项怀安和几名官员在前线,府衙的事务交给周同知和赵典正打理。这两人现在是无头的苍蝇,不知该做什么,看到沈妍“高明”的主意,肯定会照办。大道理明摆着,又有官府出面,让每一家都出钱出力,由不得任何人反驳。

“那怎么办?”平氏叹气,“我不是不想去,我看到血就头晕,非生病不可。”

“娘不必担心,你去难民窝棚就陪妇孺们说话,坚持一天就行。我认识几个差役,到时候就说您病了,让您回来,实在不行咱们家就出些银子。”

“对对对,拿一些银两、衣物、吃食去救助,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娘是善心人,上天一定会保佑您的。”沈妍叹了口气,又说:“您能称病回来,可咱们家的下人不能称病,别到时候让人笑话武烈侯府。这几天,我带白芷和黄芪在前线帮忙,那些人知道跟武烈侯府有关,到处称赞,很快就传开了。”

平氏松了口气,说:“让哪个下人去,你现在就分配,免得明天手忙脚乱。”

“知道了,娘。”

平家的下人都要去,玉团、翠团和刘婆子是不能再活着回来了。还有平氏身边那几个不安份的丫头,也该给一个狠厉的教训,让她们从此都老实下来。

第二天一早,衙役就上门“请”人,说是要到前线出一份力。平家去了十几个人,平氏第一天就回来了,沈妍呆了三四天才回来,有几个人永远回不来了。


项怀安认为此举不错,给周同知和赵典正记了一功,还说等战事结束要上报朝廷嘉奖他们。二人更加卖力,他们自己的家人凡是能起立行走的都去了,其他官员家眷不得不去,金州城的百姓不管是不是自愿,都无话可说。

就因为这项举措,沈妍自由了,出城也不用再另编理由,谁也不敢再多嘴。

八千两银票拍到沈妍面前,沈妍的心咯噔一下。她恨西魏人的凶残屠杀,想让毒瘾在西魏国泛滥成灾,或许能阻止这场战争殃及过广。

可仅仅三天,那两个飞狐营勇士就把二十斤御米膏和洋麻旱烟全卖掉了。看他们阴沉的面庞难掩兴奋之色,就知道他们肯定吸了不少,也赚了不少。

沈妍心里很矛盾,对错全在一念之间,以恶制恶并不是高明的手断。可面对侵略和屠杀,她力量有限,想不出良策妙计,只能连自己也一同拖下水了。


今晚来的人除了原来那两个,又增加了两张新面孔,看他们的衣衫打扮,都应该是飞狐营的人。做细作压力太大,又随时面临没命,贩卖御米膏和洋麻旱烟能让他们赚到银子,也能让他们忘记压力,只怕他们从今往后会乐此不疲。

沈妍收起银票,推了一辆独轮车到库房,找齐了他们要的东西,推出来分配给他们。现在制药作坊人少活多,伙计们都很累,深更半夜,她也不会被发现。

“再赊给我们八千两银子的东西,三天后一并还你银子。”

“不行,说好现银现货,决不拖欠,既然想做生意,就要遵守规则。”


几个黑衣互看一眼,其中两个拨出剑,一个用剑指向她的眉心,另一人把剑插在桌子上,又一次提出要赊欠。没等沈妍说话,一阵劲风疾来,桌子上的剑飞向窗外,指向沈妍的剑也脱手而出,重重插到椅子上。

四个黑衣人都吓一跳,他们是飞狐营的勇士,个个功夫不错。可有人在外面偷听,他们没发觉,剑脱手而来,也没握住,可见这人功夫要比他们高得多。

“什么人?”另外两个拨出剑,质问沈妍。

“我的护卫。”沈妍轻飘飘,心里很庆幸,今天让老程来确实是英明的决定。

“可靠吗?”

“比你们可靠,至少他懂规则,知道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

“得罪了。”四个黑衣人知道惹不起,也不想放弃赚钱的买卖,赶紧道歉。

沈妍冷哼一声,从牙缝里挤出四个字,“下不为例。”

“好,”四人互看一眼,其中一个说:“沈大掌事,在下有一个不情之请。”

“说吧!”

“找个理由,晚一天给左统领那八百斤御米膏。”

明天是她和左占的七日之约,左占要来收货,货已备好,怎么能拖延呢?

沈妍一怔,忙问:“你们怀疑左统领也要做这种生意?”

“不是怀疑,是确定。”

“说说理由。”


从黑衣人口中,沈妍得知左占原来是西魏摄政王左天佑唯一的儿子,已被立为世子。听说左天佑年近六旬,至今未娶,这个儿子的来路就成问题了。听黑衣人的意思,左占和左天佑并不和气,这里面弯弯道道似乎不少,他们也没细说。

“我不能拖到第二天,只能拖到晚上,你们好自为之。”

“多谢,告辞。”四个黑衣人拿起东西就翻窗离开了。

老程绷着脸进来,怒问:“你卖药给西魏人?”


“程叔,你别急,听我细说。”沈妍拉老程坐下,说:“我卖给他们的都是好药,保证让他们吃上三天就筋酥骨软,吃上十天半月,就让他们拿不起兵器,上不战场。吃了我的药,保证让那些西魏人以后连杀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是毒药?”老程又惊又喜。

沈妍赶紧做了一个禁声的手势,说了一堆话,终于把老程糊弄住了。老程保证不告诉任何人,还说以后这些人要是敢欺负沈妍,他就把他们全捏死。


第二天上午,左占就亲自带人来取御米膏,沈妍说还差最后一道程序,要等到天黑。他也没说什么,但责怪沈妍误了他的事,让沈妍送他一百袋洋麻旱烟做为补偿。沈妍不愿意,两人讨价还价,送了他九十袋,这件事才算完了。


接下来几天,除了前线的战事,平家没有其它事,很平安。沈妍给平慕轩写了几封信,让他继续撰写文章,把金州百姓抵抗外侮的义举都写进去。这些文章发不去,不但对金州战事有利,还能让平慕轩扬名,巩固在武烈侯府的地位。


她又给远在京城的金财神和金家的家主各写了一封信,主要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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