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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忘容颜改-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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忍者流派,伊贺流,他的忍术据说在日本也是少有敌手,而他在陆军学校主要修读的是情报学,所以他本人就是一个最好的侦察兵。据说,因为四四年日本战线全面收缩,盟军加大了进攻的趋势,日本本土又为武田信元派来了几位厉害角色作为辅佐,但究竟是谁,目前尚未可知。
而城内的日伪军总司令则是曾经的中原军阀帐下一员虎将,叫做焦定军,据说他是炮兵出身,敢把炮口支成80度角发弹,也为此得到了一个焦大胆的称号。天津的道儿上一直是一个叫做袁三爷的人发号施令,据说连日本人要要给他三分薄面,只不过这个人从日本人打进城里来之后就很少露面,据说是躲到别的国家的租界里去了。
城外,却绝对是热闹的。八路军有一支工作队就在宝坻到玉田县之间来回运作,经常突袭切断京津河北的日本军队之间的联系,而国民党的正规部队依然在全线施压,随时准备进行反击战,军统和地下党在城内城外层层潜伏,那种死亡和恐惧的气氛对于日薄西山的日本人来说简直比七年前刚刚打进来的时候还要浓烈。
而这支铁血三千骑,从二十年前就已经闻名燕赵,他的总帅号称九头狮子,名叫卢天远,据闻他曾经与护国军神蔡锷有过一面之缘,畅谈彻夜,相交甚欢。这位九头狮子在三七年的时候率部抗日,据闻四一年战死在河北,而这位卢容川正是九头狮子的亲生儿子。
为什么,他要在日本人几乎全线败退的时候,还和自己的杀父仇人谈合作?
武田信元之所以要请卢容川吃饭,当然是要拉拢这支铁血三千骑过来,以弥补自己手中兵力的不足,而卢容川的对手当然是。
“您的对手当然是,八路军那支工作队的队长,邓子龙。”伊贺忠兴笑得很开怀。
卢容川道:“你们武田将军果然有识人之名,我很想知道,他是怎么了解到,家父和邓子龙有仇的?”
伊贺忠兴哈哈一笑道:“不才是专门搞情报工作的,卢帅的家事,当然清楚的很,我们还知道,在卢帅的心里,这个仇,远比杀父之仇要大得多。”
卢容川道:“那倒不是,只因为杀父之仇,卢某已经报了,那个打死家父的大佐早就被卢某五马分尸了。”
伊贺忠兴拿起酒杯道:“那都是过去的事情了,卢帅还是不要提了,咱们干了这杯酒,卢帅就可以拿到帝国军队最精良的装备,去报令尊当年一败之耻。”
卢容川一摆手道:“我还有最后三个条件。”
伊贺忠兴的眼睛里似乎闪过了一丝阴鸷:“您请讲。”
卢容川气势汹汹的说:“第一,我不要最精良的装备,我只要最好的马,千里马,越多越好。”
伊贺忠兴点点头说道:“这不难。”
卢容川接着说:“我的目标是邓子龙,我对付他,别人不许插手,我也不会听从你们日本人的命令,击败邓子龙之后人你们随便处置,从此之后铁血三千骑与日本军方再也没有半点关系。”
伊贺忠兴继续说道:“当然可以,只不过,如果卢帅半年之内不能剿灭邓子龙的话,我不能保证武田将军不插手。”
李忘忽然插嘴道:“只要你们的马足够好,他三个月就足够了。”
伊贺忠兴哈哈一笑道:“武田家从战国时代就以骑兵闻名,马又怎么会不好?”
卢容川道:“这个人,在这里干什么的?”
伊贺忠兴道:“忘君是咱们共荣报的主笔……”
卢容川道:“你们杀了他,我就打邓子龙。”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很决绝。
李忘一耸肩道:“看起来,除非我死,没有别的办法的了。”
伊贺忠兴学着他的样子也故作无奈的说道:“看起来,真的是这样的。”
不过他又接着说:“但是,忘君是皇军的好朋友,皇军不杀朋友的,不过卢帅如果有本事自己在这间屋子里杀了他的话,我不出手,也不追究就是了。”
李忘一脸的苦笑道:“忠兴君,我是为了你才答应吃这顿鸿门宴的啊。”
卢容川掏出了手枪,黑洞洞的枪口指着李忘的眉心。
李忘依然是那一副表情,他缓缓的说道:“少爷,有必要这样么?”
卢容川喝令道:“站起来!”
李忘乖乖的从椅子上站起来。
“你还不肯承认,你四年前对小莫做的事情么?”卢容川声色俱厉。
李忘的表情似乎也忽然变得很认真:“我早就说过,不是我做的,就是不是我做的,我是个怎么样的人,你应该清楚。”
“我曾经也以为我清楚。”卢容川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李忘说:“你执意要杀我?”
卢容川道:“我的一身武功传自你的父亲,你这个人武艺在我之上,可惜却不会玩儿枪,和我争,你不会胜的。”他忽然调转枪口,朝着伊贺忠兴开了一枪,伊贺忠兴虽然忍术绝佳,但是变生肘腋却也来不及躲闪,可是那子弹却只不过擦着伊贺忠兴的耳朵,飞过打在了墙上,伊贺忠兴只觉得左耳轰鸣了好一阵儿。
“果然好枪法。”伊贺忠兴一脸无奈的夸着。
枪口再一次对准了李忘。
李忘笑了笑说道:“再好的枪,如果没有机会开,也不过是废铜烂铁,你用枪能做的事情,我一样能做到。”他右手一翻,手心里多了一枚大洋。
卢容川从鼻子里一哼道:“卖你的命么?”
李忘右手一抬那枚大洋银光一闪,向伊贺忠兴射去!
伊贺忠兴哪里想到这两个人竟会同时拿自己当靶子,饶是他手段高强,这么近的距离也之后看着的份儿。说时迟,那时快,正当伊贺忠兴和卢容川两人都聚精会神看着那没银元的时候,李忘竟然自己又坐下了,李忘坐下的那一刻,银元蹭着伊贺忠兴的耳朵打在墙壁上回弹,竟然把卢容川手里的枪击飞!
伊贺忠兴又在鼓掌:“好手段。”
卢容川却依然面不改色:“这算什么?声东击西么?”
李忘说:“你没有枪,还打得过我么?”
卢容川道:“打不过。”
李忘道:“既然打不过,那么咱们当年是怎么做的。”
“我要是打不死你,就认你这个兄弟。”卢容川一字一顿的说。
李忘道:“那我们是不是兄弟?”
卢容川道:“今天我饶你一命,以后再见,绝不姑息!”他霍然起身,也不捡枪一边走一边说道:“我明天派人去牵马。”
伊贺忠兴呵呵一笑道:“恭候大驾。”
卢容川从会宾楼大门出来,门外有三名随从军官等着他,他翻身跨上了一匹神骏的青骢马,就在这时候,半空中传来开枪的声音。卢容川俊俏的翻身躲到了马肚子下面,三名随从军官中有两人已经中弹倒地。
卢容川身子一拧又已经回到马背上,双腿一夹,骏马奔腾而去。
在闹市街,一匹马冲撞而走,周遭便只能人仰马翻了。四周的房顶上,六名黑衣人俊俏的在房顶上以轻功飞来飞去,前后不差卢容川五米。
骏马毕竟只能在草原驰骋,在城市里,却怎么也比不过人的身手。
李忘和伊贺忠兴听到枪声的时候,都是一愣。
但随即都各自采取行动,李忘甩脱了西装外套,一个纵身已经飞出窗外,他这一手竟是闻名已久的“八步赶蝉追月式”。伊贺忠兴也不逊色,窜出窗外后好似壁虎游墙一般蹭蹭蹭已经越过了八道胡同。
就在六个黑衣人还有李忘、伊贺忠兴这一共八个人都在房顶上奔驰出百米之远的时候,驻守在会宾楼周围的宪兵队和日伪军才列队跑步追了出去。为首的一个日伪军军官回头看了看街角,他似乎看见了一个白色的,撑着油纸伞的身影。
白小莫。

  第六十章、小巷
那军官让部下的士兵先追过去,自己走过来问道:“妹妹,你怎么来了?”
这军官却是白小莫的哥哥白小约。
“哥哥,你帮帮他,别让被人杀了……我,我本是来见他一面的。”白小莫的泪水已经不能止住了。
白小约点了点头说道:“你放心吧。”他说完翻身上马,一骑绝尘追去。
白小莫踩着高跟鞋也快速的追了过去,她仿佛感觉除了小时候去河边玩水,还从来没有跑得那么快过。
那六个黑衣人当中身手最好的使双枪,一面在屋顶上纵横跳跃一面还能开枪射击卢容川,他掌中的那两把驳壳枪如黑色的幽灵一般,射出的子弹都是那匹青骢骏马马蹄下一步要落下的地方,只三枪过后,卢容川的马便被射断了前蹄,卢容川如箭一般被摔出去!
不对,卢容川是自己把自己射出去的箭,马虽然倒了,但是卢容川还没有倒!他双手一撑地,人已经瞬间飘起,左足一蹬,右手同时拔出了腰间的军刀,一道闪光划过,已经有一个黑衣人当胸被砍了一刀。
卢容川出手如电,第二刀已经快要刺入第二个黑衣人的胸膛,背后却忽然响了枪,他身子一翻,手中的刀锋正正好好被子弹击断。
卢容川在房顶上滚了三米远,一翻身转入胡同中。两个黑衣人架起来受伤的黑衣人转了一个方向逃走了,使双枪的黑衣人和另外两个追着卢容川而去。这时李忘和伊贺忠兴也前后赶到,两人交换了一下眼色,伊贺忠兴追着逃跑的黑衣人而去,李忘则跟上了使双枪的黑衣人。
使双枪的黑衣人紧逼卢容川不舍,但卢容川身形奇快,他并不能瞄准,李忘在他们身后,虽然轻功高出他们许多,但距离实在过远,并不能一举追上,只见前边这二人一恍惚就闪进了一条小巷,李忘跟着身子一沉也随之进去了。
双枪指着卢容川,卢容川的手则握着一支匕首。
“别杀他。”李忘说道。
黑衣人道:“此人已不是当年的抗日英雄,现在是日本人的枪,留着何益?”
李忘道:“给我个面子。”
黑衣人道:“这些年给你的面子还不够多嘛。”
这时,白小莫突然从胡同口出现,举着一把小手枪道:“别伤害他!”
李忘回头说道:“小莫,别这样,你又不会玩枪。放下,别走了火。”
白小莫道:“你们放了容川!”
卢容川哈哈一笑道:“没想到我卢容川最终还得靠一个女人来救命,哈哈哈,真是奇耻大辱啊。”
使双枪的将一支枪口对准白小莫道:“放下!”
李忘道:“表哥!别,我来!”白小莫大喊一声道:“你们都别过来!”她说着握枪的双手就有些抖了,李忘知道这一走火就不堪设想,左右手各握住一枚硬币,一声轻叱,人已经跃起。就在此时,只听三声枪响,又见两道银光,一抹血色。
巷子里忽然就恢复了平静,只见三把枪全部掉在地上,李忘左肩头处中了一枪,倚在墙上缓缓坐下:“都高兴了吧,还打吗?我都这样了。”
李忘苦笑了一声,只见他除了肩膀上的一枪,连大腿上也有一个血孔汨汨流着血。
原来刚才在开枪的那一瞬间,李忘掷出两枚硬币,一枚打陈改之的右手枪,一枚则打卢容川的匕首,而白小莫和陈改之互相射击的子弹则全部被李忘用身体接住了,他双足一边一蹴,将两把手枪都踢在地上,身子中枪之后平衡顿失,是整个撞在墙面上的。
李忘经这两下一折腾,面色都有些惨白了,倚着墙说道:“我求你们都散了吧,一会儿日本人和宪兵队一到,都走不了了,表哥,你要是让伊贺忠兴抓了,武工队的事儿谁管啊。”
陈改之道:“你的伤没事儿吧。”
李忘道:“一会儿宪兵队的人就来了,这是天津卫,那么多医院呢,我死不了,你赶紧走吧。”
陈改之道:“那好!过些日子,风声一松,我就来看你。”
陈改之刚要走,卢容川垫步就要去追,李忘手一弹,一枚大洋射出,正中他膝盖骨,把卢容川射倒在地。
“大哥,算了吧,得饶人处且饶人。”李忘说话的声音渐渐轻了下来。
卢容川道:“你放走八路军的刺客,这次可别说我不帮你。”
李忘苦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上次我闯你大营,杀你二十五员大将你记恨我,你要杀我我没有怨言,可是,不用借日本人的手吧。”
卢容川道:“你知道我培养那点儿底子有多不容易吗?我好不容易不用看国共两党的眼色,能出一口气了,你来杀了那些骨干,我差点就被国军给吃了!我要不是为了报这仇,能和日本人谈和吗?”
李忘道:“你和日本人谈和,民族气节何在?你对得起卢叔叔吗?”
卢容川道:“兵法中有权宜之计。”
李忘道:“大丈夫有所为有所不为,你大节有亏就算能打赢全部中央军一统中国又能如何?不过是石敬瑭之流罢了!”
卢容川怒道:“我大节有亏?你呢?你做了多少年汉奸了?”
李忘苦笑道:“你知道我在共荣报这些年,救了多少爱国志士?”
他们二人正说着,伊贺忠兴就已经带着人赶到了,其中白小约也在内。
伊贺忠兴道:“忘君,你这是怎么了?”
李忘苦笑了一声道:“一不小心,让刺客打了两枪,没事。”
伊贺忠兴看看白小莫道:“怎么白姑娘也在这里?”
李忘道:“她路过的。”
卢容川道:“伊贺队长,相信这么巧合的事情吗?”
白小莫听卢容川这语气不对,立刻说道:“容川,你什么意思?”
伊贺忠兴道:“大帅请讲。”
卢容川道:“分明是这李忘勾结了八路军武工队的陈改之,图谋行刺我,在这里遇到了,他见陈改之战我不过,便私自放走了他。”
伊贺忠兴道:“那忘君身上的伤又是怎么回事?”
卢容川道:“我和小莫早就有交情,她知道李忘要杀我,便来这里救我,情急之下开的枪,另外一枪是我打的。”
白小莫满脸的疑惑:“你怎么会这样。”
伊贺忠兴道:“忘君,他说的都是真的吗?我记得两年前,情报组就怀疑过你和八路军有互通的嫌疑。”
李忘一笑道:“伊贺队长要是觉得李忘嫌疑很大的话,就把我抓走好了。”
伊贺忠兴道:“那好,你们把忘君带到宪兵队审问吧,先把伤治好,然后我和武田将军会亲自去审讯的。”
白小莫看着卢容川失望的说道:“我没想到你会变成这样。”
卢容川黯然点了点头道:“我也没想到。”
宪兵队将李忘押走,白小莫心中对李忘的情感虽然很纠结,但此时此刻却远比当初多了几分同情,毕竟李忘并没有像她想象的那样对卢容川置之死地。相反却是卢容川步步紧逼,就要把李忘直接逼死了。
白小莫不禁要在心里打个问号,到底是谁在欺凌对方,打压对方呢?
白小莫并不知道,原先的自己是不讲道理的,只要卢容川做的事情,便是对的,但此时此刻的她,似乎渐渐有些变了,她会去考虑卢容川什么事情做错了,什么事情本不应该这么处理。
卢容川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在那么关键的时刻,做了一个置李忘于死地的决定。即使李忘在铁血三千骑众目睽睽之下带走白小莫,即使李忘的铁丸擦着自己的耳畔飞过,卢容川也从来没有想将他杀死,他毕竟是自己的兄弟,他的父亲,毕竟是自己的师父。
但是,一年以前,白小莫精神失常的时候夜夜呼唤卢容川的名字,李忘赶到铁血军大营,求见卢容川请他去看看白小莫,卢容川坚决不去。李忘为了逼卢容川随自己去,竟在铁血三千骑大营里大开杀戒,一连击杀了卢容川十数员大将,如入无人之境。卢容川竟狠下心肠就是不随他前来,李忘就此与铁血三千骑彻底决裂,兄弟二人正式反目成仇。
李忘因为杀了铁血三千骑的大将而在日本人处倍受青睐,武田信元甚至亲自请他吃饭。直到此刻李忘才忽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一件鲁莽的事情,这件事本与卢容川手下无辜将士无关,自己却因为一己私情而击杀大将,毁了铁血军的根基,这分明是一件亲者痛仇者快的事情。
但李忘深知自己的性格就是这样,一旦与白小莫有关便不顾一切了。
陈改之也为这事找过李忘一次,他告诉李忘,这是把卢容川往日本人那边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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