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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蜡香满园-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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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有陈家能够稳定下来,那个岷江春的酒才有希望继续做下去。虽然那个胡逸之当时表示他毫不在乎陈大人,可是如果他真的不在意的话,他根本就不用安排人去刺杀陈大人,特别是还在武器上涂毒……只在对付旗鼓相当的人时,才会使用上这样的手段……这至少证明,胡逸之很重视陈大人。

或者,胡逸之的后台可能很硬实,完全不用害怕陈大人,但是胡逸之到底与他的后台不一样,说到底,他也只是一个商人。如果没有了后台,他还会有什么?要知道,这个时代的商人,地位可是很低的。

所以,陈大人的身体,是非常的重要的。只要他能够好起来,陈府才能硬气;只有陈府硬气了,王家与江家还有武家才能硬气。陈大人如果活得好好的,那她以后在县城里开个小小的店卖她的酒什么的,胡逸之应该也拿她没有办法。她要做的,就是别一下子将场面铺得那样大,导致危机来了,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完全是被动挨打。只要一步一步将脚跟扎稳了,谁又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三天后,王连方果然来了阿喜家里一趟,并带来了一板车的树苗。

这就是茶树?阿喜绕着这辆板车好几圈,将它们看了又看,也很难将它们与自己喝过的茶叶联系起来。这些树苗都矮得很,大概只有半米高,叶子也不算多,呈现椭圆形,边缘有锯齿,怎么看也普通得很。

“你拉到你林子里栽了吧。”王连方脸上有些疲惫,对吃惊地看着他的二儿子说,“我累了,就送到这了,你自己去栽啊,没什么特殊的,就跟栽女贞差不多。”(未完待续)

 第114章 兽医看病

“这是怎么一回事?”王世安将阿喜拉到一旁,悄声问女儿。他爹怎么会无缘无故送些树苗过来?而且这是什么树苗也不说说,只让他去栽……还跟栽女贞差不多,可是又不像蜡树,难道是新品种的蜡树?奇怪,怎么听也没听说过。

“这是茶树。”阿喜也压低声音说,“爷爷听说奶奶爱喝茶,可是咱们家又没有钱买好茶叶,就说去旁边的五里村去买些来,送给咱们……主要是为了让奶奶有茶喝。”

“五里村?”王世安大惊,“去五里村那么远!他怎么突然跑过去了?”

“王里村很远?”阿喜也搞不清楚,“爷爷说是旁边啊。”她有些糊涂了,到底是远还是近啊?

“有好几十里地呢!”王世安也搞不懂他爹为什么心血来潮要给他娘买茶树,算了不管这些了,他爹既然是为他娘准备的,他这个当儿子的当然要种下,让娘以后有茶叶喝嘛!不过二三十株的样子,也占不了多大的地方。新买的园子大着呢,不缺这点地方。

阿喜的手到板车上摸了摸,好像在仔细地观察着茶树,但是却有一棵茶树,悄然地便消失了,出现在了阿喜的空间里。

王世安谢过拉板车来的那个农夫,但那个农夫却不肯再拉了,非说讲好的价钱,只拉到这儿,并向王世安要钱。

就知道会这样!阿喜对自己爷爷真是叹为观止……还好,茶树钱他总算是付清了。阿喜跑到屋里,跟娘要了三十文钱,跑出来付给那个农夫。那个农夫便将那些茶树全部搬了下来,拉着空板车走了。

真是……几步路都不愿意再送送!阿喜冲那个农夫的背影做了个鬼脸,然后将所有的茶树全部运进了自己的空间中,跟着爹爹一起去了新园子。

新买的三十亩的林子已经开垦了有七八亩了,砍下来的树枝都堆在一起,码得整整齐齐。等待着运走。阿喜将茶树都放到一块阳光充足的空地上,然后将所有的树枝全部运到空间中,再去老蜡园,将所有的树枝全部放出来。一捆捆地分开放置,以方便让它们晒干。

好吧,现在她就是一个人型货车!还是吨量超大的那种!还省油!没见过她这样环保的工具车吧?

已经到了蜡园了,再说现在林子里面也没有新的树枝可以运了,阿喜决定去看看娘的工作……那个管理新孵化出来的蜡虫的工作。

这个工作,繁琐而且无聊,还特别地费时间。有的树枝向阳。有的树枝背阴,导致每个树枝的温度不同,所以孵化蜡虫的速度也不一样。而且也不是每个蜡蛹都能孵化出同样多的蜡虫来——哪能保证每只雌虫产的卵完全一样多呢!

这些天,王张氏就完全被捆在了这里,不停地查看着蜡虫孵化的情况,并做着调整。

阿喜过来时,王张氏正攀着一根树枝,在那里小心地用一枝带着树叶的女贞小枝。将那枝树枝上多余的蜡虫,引渡到另一只蜡虫较少的树枝上去。

阿喜也跑过来,这儿看看。那儿看看。

白蜡虫从那些树叶包裹里面爬出来,就顺着树枝一直往上爬,直到爬到一片树叶上,他们才会停下来,将口器插入树叶里面,开始吸吮树汁。这个过程,其实跟蚕宝宝吃桑叶差不多。

但是刚刚孵化出来的蜡虫好小好小,密密麻麻地一片,顺着树枝向上爬……阿喜看着,忽然就觉得头皮发麻。胸口发闷恶心,身上还起了一堆的鸡皮疙瘩。

糟了,她忘记了,她有密集恐惧症!最怕的就是这样小小的密密麻麻的东西了,多看一眼,都会让她觉得很难受!

“阿喜过来了啊。”王张氏看到了站在树下的女儿。便问她道,“你现在回去准备一下菜吧,我一会就回去了。”

阿喜正是求之不得,赶紧就走了。

走得很远了,想起那密密麻麻爬个不停的虫子,阿喜还得觉得心里面不舒服,真是太难受了。

可是这样怎么能行?她家就是养蜡的,可是她连刚出生的蜡虫都看不了,这样怎么行?难道她永远就不做这件事情了吗?

阿喜知道,这个所谓的密集恐惧症,其实算是一种心理疾病。心理疾病,是可以医治的,虽然这个过程有些野蛮,有些粗鲁……让人更难受。但事实上,确实有文献指出,有不少人的这个病,是用这个方法治好了的。而这个方法,叫做“强制脱敏”。

第二天上午,阿喜随着王张氏一起,到了蜡园里。王张氏以为女儿要帮她忙,还挺高兴的。可是到了蜡园才发现,阿喜什么也不做,就是这样站在一棵老蜡树跟前,呆呆地看着,一直就这样站着,一直就这样看着。

“阿喜!阿喜!”王张氏手中的这枝小树枝已经不能再用了,她叫着阿喜,让她从旁边别的蜡树上面采一枝新的过来,但阿喜一直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

“这孩子怎么了,臆症了?”王张氏只好奇怪地从树上爬下,自己去折树枝,从阿喜旁边过时,她特地来看阿喜到底在看什么,这样入迷,她叫了半天也没有动静。可是看了半天,那棵树上什么也没有啊!只是一群蜡虫在爬着,这有什么好看的,也值得看了半天!

“阿喜!你在干什么啊,没事你就先回家吧,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玩……”王张氏推了阿喜一把,没想到阿喜应声倒下。

“阿喜!阿喜你怎么了?”王张氏吓得心肝俱裂,她的女儿这是怎么了?怎么突然就病成这样了?

王张氏拼命的摇晃着阿喜,但阿喜完全不醒,王张氏吓得哭了起来,哭了几声,又想起以前老人教过的方法,顿时用大拇指使劲地掐阿喜的人中。

“啊……”阿喜被疼醒了。哇,刚才怎么了,人中好疼啊!谁没事掐她干嘛啊!

“阿喜你终于醒了啊,你可是吓死娘了啊!”王张氏抱着阿喜嚎淘大哭,越想越害怕。这个地方是不是跟女儿相冲?以后还是不要让她来这好了。

“没事的娘,就是有些头晕,恶心。”阿喜轻轻喘着气,密集恐惧症真是有些吓人啊,竟然让她晕过去了……她晕了多久?好像迷迷糊糊中听到娘叫她,可是她当时根本就动弹不得,整个人好像就在睡觉中被鬼压身了一样,什么都听得见,什么都看得见,脑子也是清清楚楚的,可是就是动不了,也开不了口。

直到娘来推她的时候,她都还是清醒的,可是当她推了她那一下,就好像是骆驼背上的最后一根稻草,阿喜的清醒轰然崩塌,眼前一黑,她就突然晕了过去。

强制治疗就是这样,非常的痛苦。这是第一次的晕倒,但绝对不会是最后一次。用脱敏疗法,效果是非常的显著,但是,副作用也是非常的明显。

一直到吃中饭,阿喜还是没有恢复正常,她看着饭菜,根本一点胃口也没有,拿着筷子在碗里捣了半天,最后放下筷子走了。

王世安最见不得家里人不吃饭的,竖起眉毛便要将阿喜叫回来,王张氏轻轻按住了他的手,告诉他在蜡园的事。

“怎么会晕倒?”王世安一听也心疼起来,又奇怪,“阿喜的身体一向不是很好的吧一,怎么会晕倒呢?当时还发生了什么事情?”

王张氏摇摇头,表示不理解。她当时不停地追问她,问她怎么了,可是阿喜什么也不说,只说没有什么,很快就会好的。

可是到现在也还没有好!这到底是为什么!

“我猜,这孩子是不是跟那块蜡园犯冲啊!”王张氏提出自己的看法。

“怎么会呢?”王世安否认,“去年她就去过那蜡园,没见她怎么样啊!”

“会不会是孩子病了?”王周氏也说。晕倒这事,可大可小,但一定要找出原因来,不然小病变大病,那就麻烦了。

“我下午带她去看看大夫。”王张氏想了想说。

于是下午,病奄奄的阿喜被她娘带到了村里的赤脚大夫处。

阿喜一见到这个大夫,就想起他给牛看舌头,给猪去势,就会觉得非常难受,好像自己也变成了它们的一员了一样。可是又没有办法,村子里就这样一个医生,不止治人,畜牲也要治……有时候,畜牲比人还要金贵呢!人病了,大多时候,都是硬挺着,可是要是畜生病了,都会赶紧送来看病。

“来,把舌头吐出来看看……”赤脚大夫非常和蔼地说。

阿喜想起了他给牛看舌头的情景,他那时候也是这样对牛说的吗?就不知道牛听得懂不?

她乖乖将舌头吐出来给他看,便在心中暗暗揣测,这人的舌头与牛的舌头,不知道有什么区别哦……

大夫又掰开她的眼皮,看了看她的眼睛,再摸摸她脖子,最后才把把脉。

这基本就是看畜生的套路。看来这大夫真的是看的畜生比人多,所以看人都当畜生看了。

“没有什么事。”最后大夫下结论说,“就是心绪不宁,似乎是受了惊吓,导致心舍空虚,神无所依,还好不算太严重,我给她开味宁神汤,吃三服就没事了。”然后大笔一挥,刷刷地便写下一大堆天书一般的文字,让王张氏去抓药。

一说喝中药,阿喜就不高兴了,中药岂是可以随便吃的?那样黑,那样苦……还要吃三服,那苦胆都要吐完了吧……她才不要喝中药呢!(未完待续)

 第115章 回娘家的大姑

而且,她也根本不是病了好不好?只是她使用强制“脱敏”法治疗密集恐惧症的副作用罢了。这也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再过一段时间,症状就会减轻了……何必白白受这个苦,喝这么多中药!

“乖女儿,乖阿喜,药虽然苦,喝了病才会好啊。来,喝一口,一口气喝完,就不苦了。”王张氏端着粗瓷碗,苦劝阿喜喝药。

还以为她真是个小孩子啊?阿喜心中吐糟。却不知道,她这个撒娇不肯吃药的样子,不像个小孩子难道还会像个大人?虽然是一个成年人的灵魂,但被禁锢在一个小孩的身体里时间长了,她的行事作风行为习惯,越来越像个小孩子了。

“娘啊,好苦的,我不喝。”阿喜耍赖道。她是真的不想喝中药啦,瞧那黑乎乎粘稠稠的样子,谁知道那个兽医都开了些什么药啊?吃了会不会害她拉肚子啦?

“来,喝完就不会苦了。”但王张氏非常的坚持,因为女儿在蜡园里突然晕倒过去,实在是将她吓到了,不管阿喜怎么撒娇,都没有效果。

到最后,阿喜也没有拗过娘,只能乖乖将那碗苦到了极点的中药喝完了。

阿喜正皱着脸张着嘴呼哧喘气,向王张氏示意她苦到什么程度,乐子探进来半个脑袋,说:“王婶,有客人来了。”阿喜那副丑样子让他看了个一清二楚,顿时有些呆住。

他还从来没有见过一个女孩子会做出这样的丑脸来……在他印象里,女孩子们总是梳着精致的头发,插着漂亮的头饰,穿着整洁合体的衣服,轻轻地慢慢地走着路,柔柔地低低地说着话,脸上表情也是经过专门训练的,笑的时候一定会斯文地掩住嘴,哭的时候一定只默默流下两行泪。就算是要做出吃惊的表情,也只是略微睁大眼睛,一双睫毛长得如同小蝴蝶翅膀般的眼睛,会忽闪忽闪地眨着。用小鹿般纯洁的表情来看他,可怜可爱又无辜。

是的,他前面的人生当中,所有见过的女孩子,不管了解不了解的,似乎全都是这样一个模式,不是说她们不美好。而是,太美好了,美好得就如同工笔画画出来的花卉,精美无比,每一片花瓣,每一片叶子,每一丝花蕊,每一根茎杆。都是那样的完美……可是却缺乏灵气。倒不如眼前的阿喜,山村里野地里随处长着的野菊花一般,缺少一种精致。可是更多了一种潇洒,一种肆意,一种热烈的生机。

他顿时有些看得呆住了。

阿喜的丑相做到一半,看到乐子哥呆呆地盯着他,似乎被她的丑样子吓坏了,心叫不好,这样丑的样子怎么就让他看到了?天哪,以后他一定会笑话她的吧?

阿喜的丑脸嘎然而止,她赌气地躺下来,拉起被子盖住了脸。真是丢脸死了。怎么就将这样的丑样子让乐子哥看到了?人家是淑女耶!真是太丢脸了!

王张氏听乐子说有客人来了,奇怪地起了身,拿着药碗出了门。心中还在犯嘀咕,这样不年不节又正忙的时候,哪里的客人上门了啊?

出了房门,她向门外看去。却见一直坐在大门边做针线的婆婆却站在院门边,搂着一个人,在那里放声大哭。

怎么回事?王张氏赶紧将碗放回厨房,也顾不得洗了,赶紧到了院门处,看看到底是哪个客人,能让婆婆这样激动……到底是出什么事了,怎么婆婆会哭了?她嫁到王家这么多年,还没有见婆婆流过眼泪呢!

她还一直以为婆婆就是个心肠硬的,根本不会哭呢!没想到,今天就哭得这样伤心!

“娘……有什么事先进屋……”王张氏上前来,劝哭得正伤心的婆婆,又看那个客人,却大吃了一惊:这不是大姑子嘛!可是她脸上是怎么回事?

大姑子是王周氏生的最大的一个孩子,在王张氏进门前,就嫁了出去,嫁到隔着几个村的宋庄去了,夫婿叫宋民河,也是一个能干的庄户人,家境也算殷实,生了三个孩子,两子一女。大儿子去年上半年已经成亲,二儿子去年也订好亲了,只有一个女儿还小,叫宋端娘,但也订过亲了。

平时宋王氏是很少回娘家的,听说宋民河此人自视甚高,对妻子娘家的几个弟兄为人颇为不耻,所以一直限制宋王氏与娘家的交往。就王张氏记得,上次她回娘家,好像还是王连方六十岁生日,王连方当时特别高兴,大肆做了一回,是宋民河陪着宋王氏回来的,但奉上礼,吃过午饭就走了,也没有多留。至于年节,按礼节,出嫁的女儿都是应该回来的,可是宋王氏从来没有回来过,都是大儿子宋丰年或者是二儿子宋丰盛,带些礼物过来,吃顿饭走人。

可是这次……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也没有见到宋民河啊,还有,这脸上又是怎么了?

王周氏扶着哭哭啼啼的女儿进了屋,王张氏赶紧将院门关上,栓好。宋王氏一路进村,那脸上的吓人样子,不知道吸引了多少村中闲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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