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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样的将军夫郎-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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缘于此。不过因为这个婚是平王的皇帝母亲订的,而且王君的家世也算显赫,再不喜欢这位夫君也只能认了。大瑞朝在礼法上是要正君管家的。虽然不待见自己的正君,但王君的这一权利平王倒是没有剥夺。在以前,王府的后院一直是交给平王君管着的。打从丁淑媛接手王府后,后院就没有什么大事了。支领银钱找账房,支领物品找库房,什么该支什么不该支都是有条例的。这样父亲就空闲了下来。空闲下来并不见得是好事。在大家族中不管事就没有权,没有权就没有地位,没有了地位就会被欺负。当然丁淑媛可以为自己的父亲出头,但这不是长久之计。母亲的态度是摆明了不待见这位正君,很难说那些下面的夫侍们会不会蠢蠢欲动。最好的办法还是让父亲有自保的能力。于是告诉了账房,每个月的伙食钱都由父亲转交到各位主子们手里。这就等于告诫别人记住吃饭钱是谁给的。同时拿了一笔钱给父亲管着,以备家中有个亲戚来或是有谁生病需要特别调养之用。说穿了,这笔钱就是丁淑媛拿出来帮父亲挣面子的事。父亲对女儿的孝顺很欣慰。以前帮妻主管家是小心翼翼,唯恐处事不周被人拿了话柄。现在是女儿给他权力管家,那个感觉又是不同。
因为心情好,平王君处事越发的宽容。不时的以想念孩子为由将两个庶女和她们的家人接回府中小住。接回来的人都是好吃好渴的招待着,走的时候还送点小礼物带回去。给侧夫小侍们都单独分了小院住着,找个仆人侍候着。理由是将来孩子们回来可以和生父住一个院,方便。一般大家庭中侧夫小侍是没有地位的,生的孩子明面上是不能管生父叫爹的。而在平王府王君的默许下这些侧夫小侍可以认回孩子,可以使唤仆人。这就感觉好像做了一辈子奴隶后突然成了受人尊敬的自由人。家中的人觉得打从嫡女接手管家以后日子过的更加自在顺心。于是府中上上下下的都念着王君与嫡女的好,以前那些不和谐的声音也消失了。
这天丁淑媛来与父亲商量管家的事情。商量完正事,丁淑媛坐着陪父亲聊天。父亲的一句话差点将丁淑媛吓的从椅子上翻了下来。父亲的话是这样说的:“你的那个夫君回来了,你准备怎么办?”
“夫 …夫君…,什么夫君?”
“你的夫君啊!你忘了?”
不是忘了,而是丁淑媛从不知道李泽生是有夫君的。也没有人告诉她。她穿过来的时候才这个身体才十五岁,丁淑媛根本没想到李泽生是结过婚的人。好在大家都知道李泽生是失忆了。经过父亲的说明,丁淑媛弄清了这件事的前因后果。
这个国家是封建君主制的国家,但它的皇帝却是选出来的。不过候选人不像是民主社会中那样人人皆有可能。这个国家的皇帝候选人只能是现任皇帝的女儿或是现任皇帝亲姐妹的嫡女。每个选出来的皇帝没有生大病或是重大失德失职的原因最长任期是二十年,退位后不许连任。再说选票,并不是人人都有选举权。每次选皇的票只有一百张,发给不同阶层的代表。具体的方法是:皇室宗族十张、在京的二品以上官员十张、外放文官二十张、外放武官十五张、各地名门旺族五张,然后是士、农、工、商界的代表各十张。够资格得到选票的代表不但要有一定威望,还要与候选人没有太多的瓜葛。这个选皇制度丁淑媛是知道的。第一次听到这种制度,丁淑媛不禁感叹先人的智慧。这样不仅保证了皇家对江山的掌控,又避免了因人为原因而产生不合格领导人的问题。更重要的是它在家族内部提出了竞争上岗的理念。实在是很具有历史进步意义的。令丁淑媛没想到的是在五年前的那一次选皇中,李泽生也曾经是候选人之一。而她的夫君就是这么来的。
话说当年李泽生是有资格参加选皇的,有资格不代表有能力。一个十三岁的孩子有什么能力成为一个皇帝呢?于是很多人都认为李泽生会一张选票都拿不到,最后光屁股回家。如果真的这样是件没面子的事,而平王是个要面子的人。于是平王就用亲事给李泽生换了一张选票。
李泽生的这位夫君是镇北将军与军营中的仆役一夜风流后的产物。据说镇北将军风流完了很后悔,觉得贬低了自己的身份。于是就将这位仆役赶出了军营。没想到这位仆役竟然有孕并且生下了孩子。直到孩子六岁时镇北将军才知道。没办法,总不能让自己的血脉流落在外。将军只好将父子俩又接回军营。但始终没有给他们一个正式的名份。这个孩子在军营长大,在母亲身边竟渐渐的学会了带兵打仗。于是将军就给了儿子一个军职。虽说是女尊社会,可大瑞朝却是允许男子出来做事的。甚至还设了男子科举。考上的人可以担任国家的一些文职工作。不过正经人家是不允许男人抛头露面的。最多是让他们帮着打理一下家中的产业。穷人家倒是愿意让男子出来工作,可穷苦人家的孩子多半不识字。能做的多是一些服侍人或是缝衣做饭的活。真正做这个文职工作的男人寥寥可数。这个担当军职的将军之子在女尊世界中算是一枝独秀。镇北将军让儿子在军中任职不过是权宜之计,儿子在女人堆里长大,这让将军很担心这个儿子的婚事。还没等她担心出结果来,这位将军就在一次敌人的突袭中阵亡了。镇北将军是有一张选皇票的。将军死了,这张选票的决定权就落在下一任将军手中。而下一任的将军恰好是镇北将军的副将。最后的结果是这张选票成为当年选皇时李泽生得到的唯一一张选票。借这张选票之力,将军的儿子成为了平王府的嫡女少君。


   



第10章 暴力
9、暴力
李泽生发生意外昏迷的时候,她的夫君已经回北疆军营了。在李泽生醒来后,因为知道她提起这桩婚事就会抓狂。所以仆从们不敢在李泽生的面前提起这件事。甚至在侍卫给的关于王府人员的资料中都没有这位少夫君的影子。而且在大家的想法中,军营是个女人的地方,一个男人待在那儿是保不住清白的。几乎所有的人都认为李泽生会以此为借口休了这位夫君。李泽生的夫君名字叫刘宝,在大瑞朝还是有点知名度的。这个知名度大多源自于负面消息。比如说刘宝长得不像个男人、身子不清白、不会缝衣做饭、性子粗野等等。男子从军这样的事情千百年来只有刘宝这么一个例子。外面人称他男将军。不过别以为这是在夸他。在女尊社会,这实际上是一种骂人的讲法。就像男尊社会中说某个女人是“男人婆”一样。
丁淑媛知道李泽生与她的夫君相处的不是很好。想来李泽生被逼着娶了这样一个人,也觉得很没面子。她曾向平王君抱怨过平王为了自己的面子赔上了女儿的面子。李泽生没有能力反抗母亲,就将一腔怒火发到了夫君身上,对夫君是非打即骂。直到将夫君打的逃回了军营。对于这样一个故事中的男主角,丁淑媛是有着同情的。但同情是一回事。接受他当丈夫又是另一回事。说心里话,丁淑媛抗拒与任何一个人结成夫妻。前世被丈夫利用 背叛的经历使她对婚姻没有好感。既然大家都认为她会休了夫君,那么就顺应民意,将这位夫君休掉好了。
毛主席教导我们:“扫帚不到灰尘不会自己跑掉。”现在的情况是丁淑媛不休,老公不会自己跑掉。而这位名义上的夫君现在正在李泽生曾经养伤的别庄待着呢。他比丁淑媛早一个多月回皇城。回王府后王君就将他打发到了别庄。这个别庄占地很大,可占的是山林地。山林地在这儿不值钱。那时丁淑媛也想给自己留一个窝,因而这个庄子当初没有被卖掉。刘宝回来的时候丁淑媛还在田头清点她的稻米收成。李泽生已经分家出去单过了,她的夫君自然只能到别庄住着。自从丁淑媛回来,就没去过别庄,所以也不知道别庄还有一位夫君的事。如果不是平王君提起,丁淑媛还以为自己是单身贵族呢。
丁淑媛不想要老公、不想要婚姻。现在被告知有了个老公令她很懊恼。丁淑媛要离婚,她从没想过会不能离婚。在女尊国女子找个理由休夫是太简单了。实在不行多给点钱做补偿。能用钱解决的问题就不是问题,而现在的丁淑媛恰好不缺钱。这个休夫的事既然迟早要做,那么迟做不如早做。于是丁淑媛找了个空闲的日子就去了别庄。在丁淑媛想来最好是速战速决的将这个老公打发掉。
到了别庄,丁淑媛支使了随从去帮她收拾屋子。然后自己直接就去了刘宝的院子。院子很偏也很破。闩门的扣已经脱了,用绳子虚虚的挂着。进到院子里面就听到啪啪的声音,很像晒被子时拍棉被的声音。不过丁淑媛没有看到有人晒被子。这让她感到很奇怪。寻着声音,推开一扇掩着的门。看到了一扇屏风,声音就是从屏风后面发出来的。靠近听,啪啪的声音还伴随着男子低微的嗯嗯声。转过屏风,丁淑媛看到了一个赤着上身的男子被绑着趴在床上。旁边站着一个老男人正拿着一条长竹板向着后背挥下去。这样的画面实在太有冲击力。一时间丁淑媛还以为到了什么犯罪现场了,以至于头一个反应就是“快跑,别让那个老男人抓住了。”踉跄着跑到了院子里才反应过来这是女尊,跑什么跑。同时里面的老男人也追了出来,手里拎着竹板,嘴里还嚷嚷着:“哪儿来的大胆胚子,竟敢擅闯少夫君的屋子。” 本以为自己走错了屋子,但听到“少夫君“一词,丁淑媛立即否定了先前的想法。那么那个床上的男子很可能就是自己的夫君了。自己的夫君被人绑在床上打!一个将军被绑在床上打!这简直就是惊悚。跟出来的那个老男人这时才看清李泽生的脸。愣了一下后,这个人突然砰的一声跪在了丁淑媛的面前,同时尖叫了一声:“小姐饶命。” 


   



第11章 疗伤
10、疗伤
丁淑媛觉得今天自己受的惊吓是够多的了。先是看到暴力场景,逃跑的时候又被暴力狂追赶,等反应过来没危险时又发现被暴力对待的人是自己的将军夫郎,最后那个一脸凶悍的施暴者竟跪在自己面前开始叫饶命。正在考虑自己是叫救命还是要干脆晕过去时候,救命的稻草来了。她的随从过来禀报她的屋子收拾好了。这一打岔倒是使她纷乱的脑袋平静了下来。安抚了一下自己受惊的小心肝,命令随从将地上的男人找间屋子关起来。然后转过身再次向夫君进发。不要以为丁淑媛是准备去与夫君谈离婚的事,丁淑媛再想离婚也不会在这个时候说。跟一个饱受虐待的伤患说你的婚姻马上就要完蛋了,这不是雪上加霜吗?这种事她是做不出来的。丁淑媛去找自己的夫君当然是要处理伤患了。前世做过护士,南丁格尔的精神还是有一点的。再次进到屋里才发现这个屋子破的可以,漏风不说还暗沉沉的,感觉很是阴冷。床上男子还像刚才一样趴在床上,看到她进来抖了一下,嘴里涩涩的吐出了两个字:“妻主”男子的称呼证明这个人就是自己所谓的夫郎。验明正身后丁淑媛解开绑着的绳子,用被子将他裹起来,抱着他回到了别庄的正房。
吩咐了随从去请大夫。接下来丁淑媛开始检查这个男人身上的伤。男人背上大多都是被竹板打出来的皮下瘀伤和一些旧的伤痕,不过麻烦的是那个竹板的前端大概是被打裂了,裂开的竹板边缘将肌肤划出了细小的血口,有的血口中还有细小的竹刺。没有镊子,只好用指尖小心的将刺夹出来,有的刺扎的太深,只好用针挑。然后再用酒精对伤口进行消毒,最后再洒上金创药粉。酒精是她用白酒蒸馏提纯的,也不知道是否符合75%的医用酒精浓度,只好将就着用。金创药是以前受伤时没有用完的。丁淑媛前世是卫校毕业的,还当过三年的卫生兵。处理伤口是老本行了。在这个过程中,男人一直僵着身子乖乖的任丁淑媛在他身上摸来摸去,一声不吭。把后背的伤口弄完后翻过他的身子放平时他却低低的痛叫了一声。丁淑媛被他叫的一惊。以为有什么严重伤。可扫了一下,却没有发现。难道是下身?很有可能,照这个男人上半身新伤压旧伤的情况来看,下面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手像有意识般的伸向了腰带,想要蜕下他的裙子。可这时一直乖乖的男人却开始挣扎。丁淑媛猜测他是在不好意思,于是一边安慰一边制止男人的挣扎,手依旧挑开了腰带,接着将下面的衣物剥了下来。看到的情况让她明白男人的挣扎根本不是不好意思,而是…… 怎么说呢?男人的腿间箍着个刑具。至少在丁淑媛看来是个刑具。刑具的一边紧紧的卡在男人的小香肠上,另一边连着一个柱状物消失在了男人的后面。刑具的边上有个小锁,要想取下这个刑具,就必需打开这个锁。这时男人就像是个被人揭开了壳的小动物,他开始发抖,脸色变得青白,紧闭着的眼缝中闪着泪光。不过现在不是安慰的时候。最要紧的还是解决他身上的伤,还有那个该死的刑具。丁淑媛叹了口气,问这个男人开锁的钥匙在哪。这个男人呜咽着给了四个字“教养公公”。
教养公公是大瑞朝一项奇怪的习俗。在男子出嫁后,女方家中会派一个年长的男人来教导新婿行为规范,并且在新婿犯错时施以惩罚。丁淑媛将这个理解为促使男人间互斗,方便女人统治的一个习俗。这个教导新婿的男人就叫教养公公。而床上这个男人口中的教养公公大概就是那个拿着竹板的施虐狂。刚才让人找间房子把那个老男人关起来,本是想要将事情问清楚。丁淑媛没有不问就定人罪的想法。怎知随从竟将他关进惩罚下人的刑房。这真是…… 做的好。找到刑房,亲自从那个暴力的老男人手中拿到钥匙,再回来小心翼翼的取下刑具。仔细的检查了所有的伤,最后将男人全身抹满了金创药。再套件干净的衣服。治疗工作终于告一段落。伤药也用完了,伤患和医者也都筋疲力尽。


   



第12章 杀人
11、杀人
今天全部的惊悚加起来都不及那个男人所带给丁淑媛的震撼。丁淑媛从没有看到过被伤害到如此彻底的人。请来的大夫在看过后说了一大堆什么虚呀亏呀这儿伤那儿损的专业名词,然后又说了一大堆的什么补啊养啊的话。丁淑媛听下来大概的意思就是那个男人的身体糟透了。这事实不用大夫说,有眼睛的人都能看的出来。打发了大夫去开药,找了别庄管家的夫君暂时来照顾男人。丁淑媛开始琢磨今天遇到的一连串事。
教养公公是这儿的风俗,但丁淑媛还没听说哪家教养公公这样恶意虐待家中女婿的。很多穷人家的教养公公就是女儿的爹。如果将女婿打过了头,看病要花钱、不能下地干活也是损失、如果影响了生育就更是损失巨大。而且一家人生活,公公与女婿关系紧张,这不是让女儿难做吗?所以一般人家的女婿日子还是可以过的。至于大家族,标榜着仁义道德,更是不会在明面上虐待女婿。而且按规定女婿是属于他的妻主的。没有妻主允许,教养公公是不能随意对其夫君施以惩罚的。所以今天看到的情况令人诧异。还有一点奇怪的是从那个男人身上取下来的刑具已经属于性虐的东西了,这样的东西不但有让人痛的功能,还有侮辱人的意味。正君被辱等同于妻主被辱。这就相当于前世时男人的老婆让人拍了裸照。所以就算李泽生再讨厌自己的夫君也不会让人用这种东西。再结合那个暴力男大叫的一句“小姐饶命”,丁淑媛基本可以断定如今的情况应该是恶奴欺主之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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