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冲囍-第2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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邱胜眼珠子一转,“那是我也不敢肯定”

章清亭复又笑了,“邱管家,大家都是明白人,有些事不说,你我心里都明白。我只问您一句,若是你家主子倒了,或是不想再用你了,你认为你可能会有什么样的下场?”

邱胜脸一沉,“你这是在威胁我么?”

“不敢我只是告诉您一个事实。”章清亭端起茶杯,撇了撇上面的浮沫,“你家主子是个什么样的人,你最清楚。我也不怕实话告诉你,我拐了你家的夫人和小少爷出来是为了交换我被你家主子抓走的家人,但你可知,我就是用他的媳妇和亲生儿子威胁他,他都没一点儿动静”

她叹息一声,抿了口茶把茶杯放下,“人都说虎毒不食子,他倒好,比老虎还狠心呐”

邱胜终于脸色微变了,他是隐约猜到有这么回事,但具体情形却未得知。那日朱氏母子丢了,又有人送了信来,晏博斋在家里是大发脾气,可末了出了一趟门,回来时心情却似乎好了许多。邱胜还以为他是找到了解决之道,没想到他是压根就撒手不管了扪心自问,这份阴狠,他可是远远不及。

那既然晏博斋都不管朱氏母子了,章清亭又为什么要把他们送回来呢?邱胜还不知道后宫旨意,未免有些好奇,“那夫人要把他们还来是为了……”

“因为现在有了他不得不接回他们的理由。”章清亭告诉他,“这个你甭管了,你只准备好车马迎接你们夫人和小少爷回家吧”

“哦,这个是我份内之事,自会尽心。”邱胜有些不懂了,“那赵夫人说要送我的礼……”

章清亭从袖中取出孟府的印信,“不知邱管家,对此物可有兴趣?”

邱管家一愣,章清亭递到他跟前,让他看清才收回来,“多个靠山多条路的道理,邱管家不会不懂吧?”

邱胜岂会不明白?只是这让他背叛晏博斋,投靠孟家他还着实有点不敢。

章清亭冲张金宝一挑下巴,张金宝打开了桌上的一只小箱子,箱子里整整齐齐码放着全是大元宝,看得邱胜当时两眼就直了

“这儿是一千两银子。邱管家,你在晏家当管家的时间其实并不太长,想来所得也不会太多。在晏府你到底干过些什么,你自己心里明白,若是一旦这些事被捅出来……可不是我咒你,你哭都没地方哭去这官场险恶,大户人家里的日子也不好过。莫若聚些钱财,退步早抽身。不拘到了那儿,自已置下些良田沃土,做个富贵太平翁,不好么?”

邱胜心动了,其实他早在对晏博斋生出异心时,就有了这样的想法。捞着能防身的东西,再找晏博斋敲一笔钱,然后远走高飞,永远再不踏足京城半步了。

章清亭开出的条件是很诱人的,可若是把那证据交给了章清亭,万一日后还是晏博斋得势,他拿什么防身呢?孟家真的能够保住他?

见他踌躇着下不了决心,章清亭推了他一把,“邱管家,你想想,我为什么会找到你呢?”

邱胜也觉得有些奇怪,为什么章清亭会想到来找他呢?

章清亭轻笑,似是漫不经心的道,“你们呀,都太小看女人了尤其,是你们家的夫人。”

邱胜激灵灵打了个冷战,难道连夫人都生了异心?这也很有可能啊,晏博斋都不管她们母子死活了,哪个女人还这么蠢,要跟着他死心塌地?如果连至亲都背叛了他,晏博斋还能有什么好下场?垮台那不是迟早的事儿?

邱胜终于开口了,“我手上有一件东西,不知道赵夫人有没有兴趣。”

章清亭,笑了。

第二卷 (四四八)没脸进门

(四四八)没脸进门

赵成栋满怀豪情的出门买马,决意东山再起,却意外遭遇寒流。

好象是要故意跟他做对似的,马市里最多的就是小马和公马,母马那是一匹也没有。卖马的人听说他要育龄的母马,反倒笑了,“这位兄弟,你到底是不是养马的?这个时节,母马不是在等着生小马,就是在准备**了,有谁家舍得拿母马出来卖?纵是有,我在这儿也不怕告诉你句实话,多半不是老得不行了就是有问题的,你就别费那工夫了”

赵成栋顿时犹如给人兜头泼下瓢冷水,母马买不到,那他可怎么办?错过了春季繁育小马的季节,纵然是下半年给他买到了,那岂不是也白耽误了一年的工夫?那他这一年吃啥喝啥去?

这人倒霉,真是连喝口凉水都塞牙满怀豪情化愁绪的赵成栋白忙活了半日,仍是两手空空。郁闷之中寻了个饭馆借酒浇愁,这三杯两盏一下肚,人就有点晕乎了,晕乎之后反而喝得更凶了。可再怎么晕乎,心里头有事,就象堵着个什么似的,总也撂不开。

到最后也不知道究竟喝了多少,只模糊看到伙计过来请他结账,那是掌柜的怕他喝得太多最后收不到钱。

连酒馆都不收留他啊赵成栋叹息一声,摇摇晃晃站了起来,从怀里也不知掏了多少银子付出去,就这么稀里糊涂往外走了。倒是那小伙计额外发了一注大财,欢天喜地的送他出门。

天已经黑了,街上万家灯火,家家户户都团圆在一处,不管是说笑还是吵闹,都是热热闹闹的。只赵成栋越发觉得自己孓然一身,孤寒冷清。

骑在马上,他也不知道要往那儿去,醉眼朦胧的信马由缰,不觉走到一户熟悉的人家面前,下了马正要敲门,却乍然惊醒过来,自己怎么又回到爹娘家门口了?如今这副生相,如何进去面对二老?

他拨转马头正要离开,却听后头有人在喊,“成栋?”

蓦然回头,却是姐姐赵玉兰,拎着个篮子和田秀秀一块儿过来。她是想着赵王氏大病初愈,身子必是虚的,赵老实虽然愿意照顾老伴,毕竟手艺不佳,于是精心炖了点药膳,又做了些熟食来给他二老开胃,没曾想却遇到弟弟了。

“你怎么到了家门口还不进去?”赵玉兰上前一闻,顿时皱起了眉,“你究竟喝了多少?这么大的酒味”

赵成栋怪没意思的讪笑两声,“呃,那个我还是回去了,免得娘看到又骂”

见他似乎有什么心事,待要不管,赵玉兰可做不出来,关切的问道,“你这样子怎么还走得了?要不秀秀你回去喊你哥一声,让他来送送”

“不用了真不用了”赵成栋摆手就想走,他这狼狈样儿还不想昭告于世,却醉后无力,脚步虚浮后退着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哎摔着没?”赵玉兰忙上前搀扶,却听屋子里赵老实已经隐约听到屋前的动静了,问了一句,“谁在门口呢?”

“嘘”赵成栋慌了,立即跟大姐做了个噤声的手势,拼命往角落里躲。

赵玉兰会意,扶着弟弟过去,先应了一声,“是我呀爹”然后悄声嘱咐,“那让秀秀在这儿陪着你,一会儿我出来再跟你说话。可不许就这么悄悄走了,万一路上出什么事怎么办?”

赵成栋没吱声,他现在是想走也走不动了。一屁股瘫在地上,便似有千斤重,两眼皮子止不住的打架。秀秀在一旁帮着牵马,小心不露出痕迹。

赵老实刚开门,赵玉兰就迎了上去,堵住了他的视线,“爹”

“玉兰来了,快进屋吧你方才是跟谁说话呢?”

“隔壁的王大婶,她家小孙子淘气,摔了一跤,刚抱回屋了”

赵玉兰随口扯了个谎,赵老实也不疑有他,让女儿进了屋,“你也是的,都这么忙就不要再跑来跑去的了。我能照顾你母亲”

赵玉兰笑了,“我乐意孝敬你们,难道不行么?”

听闺女这话,赵老实心里可比蜜还甜,“你这孩子”

赵王氏在屋里也听到动静了,“玉兰呀,快进来吧”

“嗳”赵玉兰进去,正好也想问问他们知不知道弟弟家到底出什么事了。

却未料赵王氏一见着她,就开始倒苦水,“你那个弟弟,可把我们给气死了”

啊?赵玉兰愣了,娘是最心疼这个弟弟的,动这样大的气可真是少见。

赵老实搁好了东西,忍不住过来抱怨着老伴,“成栋就是给你惯坏的”

“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赵玉兰坐下,听爹娘你一言我一语,大概把事情听明白了。

这下也禁不住咬起牙来,“他这也太不争气了就不说别的,嫂子多辛苦才养出那么些马来,结果到他手里,就这么糟蹋了。人家扔水里还有个响呢,他倒好,不声不吭就给人偷了怨不得他没脸进来”

呃?赵王氏一听这话有异,“成栋来了?”

赵玉兰到底厚道,弟弟都弄成这样了,就是再打他骂他又有何益?毕竟是这么大的男子汉了,总得给他留点面子。当下替他遮掩了过去,“我才在门口遇到的其实是他喝得烂醉,想进不敢进的,见了我就跑了”

“那你怎么不把他给留住?”赵王氏毕竟心疼儿子,“都这么晚了,他身边有人跟着没?是骑的马么?万一摔了怎么办?”

赵老实忿忿的道,“那样的不孝子,就摔了也活该”

赵王氏知道老伴正在气头上,也不好相劝。

赵玉兰这回不帮着娘了,还帮着爹添油加醋,“娘,爹说得没错,成栋真是该受点子教训的。您想想,这样的事情要是搁在我或是哥的身上,您要怎么对我们?不打断我们的腿才怪偏就成栋,您从小就护着,总怕他吃亏。如今可好,吃大亏了吧?”

“就是”赵老实又接过话来,“前儿阿慈来,跑两步摔了,我要去扶,你还说我,说对孩子不能太娇惯,阿慈又是男孩子,得让他自己爬起来。可你又是怎么对成栋的?”

赵王氏给这父女俩批得低头不语,不过赵成栋这回的所作所为,对她心里确实触动不小。

从前有些事情她也不是不明白,只是被母爱蒙蔽了眼睛,看不出究竟。可这回出这么大的事,就象是在重重迷雾之中点了一盏灯,让她看清楚了一些真相。

但是,赵王氏却更加忧心,“成栋现在让他怎么办?难道不过日子了?”

“他怎么不能过日子了?”赵老实生气归生气,也还是有想过这个问题的,“他哥不还给他置了两亩地么?还有几匹马,这养不了马,种地总会吧?眼下也快开春了,让他自己回去好好核计核计着要怎么干,总是饿不死的”

这倒也是一个主意,赵王氏先是眼前一亮,随即又发起愁来,“成栋那心高气傲的性子,现在还能好好种地?”

“娘,您这话就不对了”赵玉兰嗔了她一眼,“成栋怎么就不能种地了?咱们家祖祖辈辈不就是种地的?”

“对不让那小子流点汗,他怎么学得会乖?”赵老实也正是这个意思。

“他这回吃这么大亏,应该学会乖了”赵王氏到底有些不忍,现在一家子都过上好日子了,独让他一人还去土里刨食,颜面上有些过不去。她心里另有个主意,这会子斟酌着开口了,“玉兰,你不是跟你张大叔他们都熟么?能不能请他们帮帮忙?”

赵玉兰明白了,娘这又是打上嫂子马场的主意了,可这怎么可能嘛

她没表态,赵老实先嚷嚷了起来,“也亏你好意思说得出口?说到这儿我真得好好说说你。从前成材媳妇是怎么行事来着?最早让成栋去绝味斋干活,你撺掇着他偷东西,偷了东西还不承认,让人家金宝无辜挨了打,差点把小命都弄丢了。等着做马场了,你们又是嫌这嫌那,咱这回不说金宝了,就连小蝶一个姑娘家,都成天跟马屎马尿打交道,却图好看,让成栋学了兽医。

可你现在好好看看,人家小蝶一人在永和镇那么大地方,人生地不熟的干得咋样?你再看看成栋,分家时给他这么多好东西,他又干成啥样了?你现在让玉兰去求媳妇,让她再分多少东西出来?就是给了成栋他能守得住么?

人家媳妇能做成今天这样,也是她一个汗珠摔八瓣辛辛苦苦挣回来的,就说当年水淹马场的时候,她带着她亲弟妹不要命的在那儿守着的时候,成栋在哪里?“

这话着实触动了赵王氏最不愿意面对的难堪往事,低头不语。

赵老实还不解气,说得激动起来,“你想想,虽说你不是成心,但确实是你让成材和离,把那么好的媳妇给赶出去的,你现在又凭什么让人家帮你?她是上辈子欠你还是怎么着?玉兰,别去开那个口咱一把年纪了可以不要脸皮,也不能让孩子干这不要脸皮的事”

赵王氏彻底熄火了。

(今天桂子难得起了个大早,趁着凉快就多码了一章,偶乖吧?)

第二卷 (四四九)患难之中

(四四九)患难之中

晏博斋今日在下朝之后突然接到宫中太妃的口喻,指名朱氏来协理玉真公主的婚礼,他当即就知道是乔仲达他们在后头捣鬼了。

可正如孟子瞻所言,难道他还能不应允么?还得躬身谢过了皇恩浩荡。待回头处理了公务,他先回了趟府,有下人回说邱管家出去办事了,他也没放在心上。自取了些东西,才去了囚禁赵成材的别院。一路上换过两次轿,确信没有人跟踪,这才放心的踏入一处废园之中。

赵成材好生将养了两日,伤口渐渐凝结,已经没那么撕心裂肺的疼了。此处虽没有大夫,但好歹有个心地善良的春梅,尽量换着花样给他弄些好吃好喝的,又仗着年轻,倒是恢复得不错。

他知道自己出不去,也从不跟春梅提些让她为难的要求,只推说气闷,让她把通往地面的隔板打开,让他日夜透透气。

就靠着这个,赵大举子也从外头长时间的寂静和不时听见的鸟鸣声中判断出来,自己应该身处一个僻静的庄园之内。而依着晏博斋每次过来似也不费多大工夫来推算,这处庄园还是在京城之中。那在京城之中拥有这样的庄园,应该非富则贵吧。只那主人为何会将这样的地方借给晏博斋呢?会是同伙还是晏家本身的别院?

赵成材想不明白,便试探性的问春梅可否摘些花来,“在这暗无天日的地方,有些花花草草,看着人也眼明心亮些”

女子总是爱摆弄这些东西的,何况是大户人家出身的春梅?不疑有他,出去搜罗了一圈,颇有些失望的回来,“这园子里没什么好花天还未暖,就些冬末的梅花,品相虽还不错,却无人照料,开得不盛,不及我们府上多了”

“这已经很好了”赵成材看着她手中的一枝残梅,还有几根做点缀的松柏,心里有了底。这定然是一间废园,应该还是一间富贵人家被查封的废园。否则寻常地方,可不能随随便便找出连春梅也觉得品相不错,却又疏于照料的梅花来。

只这儿究竟是哪里呢?还有那被抓的家人,究竟会是谁呢?他正在这儿苦苦思索着,却见晏博斋又来了。

“赵先生,气色不错啊”

“托福托福”赵成材心中好笑,自己啥时候也变得这么会说话了?要是娘子听到多半是会鄙夷的吧?可此时面上却做出一副更加恭谨的样子,“承蒙晏大人惦念了。”

晏博斋挥手,让春梅出去了才道,“赵先生可知道么?你那娘子能耐不小啊,硬是串通上宫里了,逼得我现在不得不跟她换人”

赵成材听得心中一紧,是换人,而不是换他,那就说明他的手中真的还握有自己的家人。无论如何,得先想法把他们救出去才是

赵大举子当下做出一副气愤不过的模样,却故意提出一个最浅显的法子,“她也真是的那晏大人您看这样可好,让我修书一封悄悄托个人捎去,让她消停下来如何?”

晏博斋摇了摇头,眼中却带了几分轻视之意,觉得他也无甚大智谋,不过尔尔,刺了一句,“若是如此,那我还留着你做甚么?”

赵成材明白了,他是想暗中把自己收归已用,待得机会合适再去反咬孟子瞻他们一口但不想让他觉得自己太聪明,面上却依然是懵然无知的样子,“那大人的意思是……”

晏博斋指指他,又指指自己,“心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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