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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而婚-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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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记得下次买杰士邦的特大号,这两个都不适合我。”
牧言夕看着傅思远英俊的脸庞,笑意更浓了,早知道自己的尺码,非得整一个晚上来和她探讨,真是无聊。
她顺从地点了点。。。吃力地穿上那件吊带睡裙。
钟点工阿姨马上就要来了…………


、回 家

周六晚上,傅思远陪着牧言夕回家,陪她的父母一起吃饭和小聚。
也是结婚后所谓的第一次回门。
父亲牧年成因为两年前突发脑中风,两腿也不能动了,已经病退了下来。
母亲陈秀兰为了照顾有后遗症的父亲,也内退下来了。
没结婚前,牧言夕几乎每天给他按摩,陪着他做康复训练。
结婚后,傅思远也特意请来了一个小保姆来照顾他们的衣食起居,也有专门的康复师上门给牧年成做专门的机体恢复训练。
这两年坚持下来,牧年成已经在能够生活自理,给整年照顾他的母亲减轻了不少负担。
牧年成和傅思远很投缘,两人一块儿聊聊时政,谈谈财经和股票,吃完饭,两人开始下象棋、
陈秀兰就拉着女儿的手,在旁边说着俏俏话,问问她婚后的情况。
牧言夕总是笑着对母亲说,好,一切都好。
倒不是安慰她,确实一切都好。
如今她与傅思远之间也算是相敬如宾吧,这就够了。
这天晚上,傅思远与牧言夕留宿牧家。
牧言夕洗完澡穿上自己的小熊维尼的睡裙,回到阔别10天的房间,一切未变,紫色的床单,紫色的窗帘,紫色的电脑,紫色的家具…………
她偏爱紫色,一切物件都喜欢用紫色的。
现在她与傅思远居住的公寓也是紫色系装修和家具。
牧言夕慢慢地走到书桌前,用手迟疑地拉开前面窗户的窗帘,那挂在窗沿上的紫色贝壳风铃,随着那窗帘的摆动,发出脆生生的声音。
夜已经很深了,房间里的光透过稀疏的纱窗,投影到对面的窗户上,借着那微弱的光,对面的窗户也是紫色的窗帘……
牧言夕如常一般往对面的单元楼看过去,那个窗户破天荒地亮着灯,窗帘还印着一个人影,
那是季扬哥哥的房间……他们在同一个大院出生,房子拆迁后分到同一个小区,读一样的小学,中学和大学…………
连两人的房间也是这样的面对面的,住在同一个大院的时候,活泼好动的季扬曾经用一根超长的竹杆子,从窗户里挑着一个紫色的娃娃,晃晃悠悠地伸到她的窗前,来祝贺她生日快乐。。。
几次下来,这竹竿便成两人的秘密的武器,好吃的零食,好玩的玩具,以至于学习上的疑难杂症,都通过竹竿在慢慢地传递和摇晃着。
一切地一切都是那么美好,美好地好像是童话故事一般…………
只是这美好总不能到老……
傅思远穿着睡衣走进房间里,看着呆愣愣的牧言夕,嘴角的那一抹笑意便沉寂了。
他走上前,从身后搂住她的身体,一下一下地啄着她那白皙的颈脖,一边用
手把她的睡衣领子往下拉一拉,露出她那白皙圆润的肩头,一手往她的领口串下去。
他转过她的身体,一把把她抱坐在桌子上,整个人站在她的被迫分开双腿间……… “傅思远,会被人看到的……“已经神游回来的牧言夕左右躲闪着他的进攻。
“老婆,你不是最喜欢拉开窗帘看风景吗?”
“傅思远,你…………”
紫色的窗帘很快被合上,遮住了一室的□。
………………………………
睡到半夜时候,傅思远醒了过来,怀里的牧言夕已经沉沉地睡去,借着那朦胧的月光,她的眉毛轻轻地皱在一起。
怀里的女人在喃喃地说着梦语
“季扬哥哥,我也25岁了,25岁了。”
“季扬哥哥…………”
傅思远伸手轻轻抚平她紧皱的眉头,眼眸隐隐地透着无奈。
牧言夕的梦话都是季扬,她的小差似乎没有从来都没有停过。
》》》》》》》》》》》》》》》》》。
回了娘家,傅思远又带着牧言夕回到傅家。
傅氏家族是S城的望族,傅氏企业更是S城的龙头企业,涉及到各行各业。
到傅思远这一代,更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傅思远更是在大学的时候就开始创业了,学业还没有完成就积累了第一桶金。
傅老爷子在傅思远学成归国后,把傅氏企业亲手交给了傅思远,自己退了下来,安享晚年。
牧言夕正襟危坐地坐在傅家楠木餐桌边,有些紧张,婆婆欧阳倩云的眼不断往她身上瞟,
她没有化妆,只是随意地穿了一条沙滩短裤,上面是时下流行的露肩蝙蝠衫,衣服的前面是一个大大的红唇,踏平底鞋,露出两条修长白皙的美腿,很随意且又清新。
美丽是美丽,只可惜是不入流的……
欧阳倩云又瞟了瞟坐在牧言夕身边的一身公主裙装扮的傅思语,顿觉得是天差地别……
牧言夕察觉把婆婆在不断打量自己,她越发局促不安了,她每次来这里,每次都是紧张万分。
“言夕,你和思远打算什么时候要孩子。” 欧阳倩云的声音在餐厅里响了起来,
“妈,我们。。。”牧言夕努力平静一下自己的心绪,刚想把自己的想法和婆婆说到说到。
“言夕,思远是傅家独子,为傅家散枝开叶,是你首要的任务。”
牧言夕呆呆坐在那里,答好也不是,答不好也不是,孩子……这个她没有想过。
坐在一旁的傅思远倒是笑着插了一句
“妈,孩子多麻烦,这么早要干什么。”
“思远,又不是你生……”
“妈,你知道我从小最怕有人在屋子里叽叽喳喳,像是掉进鸭坑里一样的。”
旁边的傅思语巧笑倩兮,鼓着小腮帮子,说了一句:“哥,你不是怕吵,而是想一直与嫂子过两人世界。”
欧阳倩云有些无奈地看着一脸厌恶的傅思远,闭了口,这孩子,从小她就扭不过他。
只是看着牧言低着头眉眼紧锁的样子,她觉得胸口一股气越来越涨了,刚想发作。
旁边的傅兴国,按了按她的手,看了看她。
这孩子问题也就终于告一段落了。
》》》》》》》》》》
吃完饭后,牧言夕端着水果盘往花园走去……傅家两老吃完饭,喜欢在花园里散步,傅思远在客厅里看财经新闻。傅思语上楼打游戏,植物大战僵尸。
她走到他们身后,刚想开口,欧阳倩云有些生硬的声音便传了过来
“兴国,我真是搞不懂为什么思远一定要娶这个牧言夕,没气质,没风度,还为一个男人自杀过,还会抽烟,喝酒,跟小太妹一样的,差点把她爸爸气死。”
“杜家小姐,陈家小姐,唐家小姐,随便那个都比她强,娶了那个,都对公司有帮助”
“可是,思远这孩子为了她,还差点和我们翻脸,真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结了婚还一定要搬出去住,就是看不得我们一家四口的其乐融融。。”
“老太婆。你瞎说什么?思远已经结婚了,小两口要过两人世界也是正常的。你瞎参乎什么啊。
“其他用处没有,让她生个孩子,还把她别扭成那样……”
“孩子要顺其自然,你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这也是思远的意思?”
“傅兴国,你就是和思远一个腔调……”
牧云夕站在他们的身后,手摸上左手腕上的浅浅的伤疤,胸口一阵阵发闷,心头隐隐不安……
诸如此类的问题,她要结婚的时候,都没有想到,只想着赶紧结婚。
她记得当日她决定相亲结婚,却没有想到,第一个相亲对象会是傅思远,他对着她说了句话。
“牧言夕,如果你一定要结婚 ,那就嫁给我。”
但是按照婆婆的说法,貌似不是那么简单的…………
》》》》》》》
牧言夕一个晚上都心神不宁,回到家里终于忍不住了,问了一句:“傅思远,你为什么要娶我。”
依照他的条件,是不需要相亲来达到结婚的目的。更不用娶像她这样的女人。
傅思远慢悠悠地脱下身上的衬衫,亮晶晶的双眼看着牧言夕。轻轻地吐出两个字
“省事。”
“省事?” 牧言夕好看的眉毛往上弯弯,思索着这两个字的意思。
“我很忙,没有时间去弄一下风花雪月的事,也,没有闲心雅致去搓摩那些大小姐的心思,娶一个像你一样的女人最好。'
“像我这样的女人?”
〃是啊,听话,懂事,不缠人。更何况我们是校友,认识快7年,也算是知根知底,我也不用化时间去调查什么的。“
牧言夕听着傅思远的话,只觉得一字一句都说到自己的心坑里去了。。。可不就这样吗?若不是父母的心愿……她何苦赶鸭子上架,找一个人结婚做什么。
她顿时对傅思远有一种心心相惜的感觉,原来大家都一样。心里的一块大石头落了地。
虽然结婚不是她所期待,总不能找一个陌生人嫁了,毕竟两个人是要生活在一起。
而傅思远满足她所有的要求,认识但是不熟,了解却又不深入……额外的福利就是帅气多金。
牧言夕不自觉地弯起眉毛,眼随心动,整张小脸脸都舒展了,笑着对他说了一句
“傅思远,谢谢你娶了我。”
是的,她该感谢他,娶了她,让她免于一次又一次相亲的噩梦和尴尬,让她的爸爸妈妈放心和开怀,她知道,爸爸很喜欢傅思远,那种喜欢和欣赏甚至超越季扬。
傅思远低下头看着牧言夕,他知道她这一次是真的笑了,真的开怀了,眼儿弯弯,眼眸有一种光彩在流动,她是真的在笑。
他有些失神,手扶上她的笑脸,捕捉着她的笑意,感受着她的快乐。
牧言夕的笑,是稀有的也是珍贵的。
傅思远低下头,慢慢地沿着那个笑容的轮廓,一点一滴地吻上去,最后落在她的唇上。


、泪 水

每一个人在每一个阶段都有必须担负起的责任和义务。
没有结婚前,牧言夕要做好女儿,只可惜她做地很失败……
而如今,她的首要任务就是要做好傅太太。
对于傅思远的一切安排,她都无任务异议,对于傅思远为她添置的衣服,珠宝首饰,她总能在设当的时间,把它们发挥到极致。
每次去傅家,她都会把自己打扮地得体大方,往脸上抹一些东西。虽然不喜欢,但是身为傅太太,与婆婆处好关系也是必然的功课。
只是对于房事,牧言夕慢慢有的力不从心了。
她是做银行柜员,整天和不同的人,数字和钱打交代,一天到晚,有几万,几十万甚至几百万从她的手里走过,容不得一点马虎。
可是现在傅思远每天晚上都要和她疯狂几次,她实在不知道他那里来那么好的体力,晚上休息不好,她白天的精神很差,老是想打瞌睡。
日积月累。一个月下来,终于出现了大问题,她居然把一个储户存钱数1000元,在存单上错存成一万元。
虽然经过协商,储户愿意重新换存单,没有造成实际的损失。
这样赤果果的低级错误,也毁了她这两年所有的努力,她被通报批评,一个月的奖金也没有了。
牧言夕郁闷到了极点,欲哭无泪…………
真想冲着群里的姐妹吼一声:男人可以不可以让她来调控?自己要的时候,是一夜七次郎,自己不要的时候,是阳//痿啊。
》》》》》
到了晚上,牧言夕还是陪着傅思远盛装出席一个商业聚会。
作为傅思远的太太,陪着他出席一些重要的聚会,是牧言夕分内的功课,好在学过礼仪,倒也应付自如。
牧言夕虽然不喜欢,但是也会按照傅思远的意思,把自己打扮地漂亮,高贵,动人,足以匹配傅太太的身份。
他们这种官商之间的聚会,倒也没有像言情小说写地那样,美女帅哥一大把,眼光可及之处都是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外带的几个女人,不是已经年老色衰的,在脸上涂抹太多东西的半老徐娘,还有几个就是袒胸露背的…………
老女人之间的话题无外乎美容,自己男人或者打麻将等等
而袒胸露背的女人之间的话题就是在这里哪个男人钱最多?
牧言夕对于这些都不感兴趣,很多的时候,她都是一个人端着酒,在某一个角落,瞧着他们。
而傅思远是无论在外形,风度和年纪上,身家上都是鹤立鸡群的,与他攀谈的人自然不少。
今天的聚会依然索然无味,傅思远被一大圈男人包围住了,在那里深入探讨时下的政治,财政和股票问题。。。
牧言夕默默退到一边,这些话题让她头疼,虽然她是学金融,可是对于这些话题却是一直没有爱。
就在她快要绝望的时候,大厅里忽然出现了一对很抢眼的男女,那个女人很高挑,黑黑的头发高高盘起,露出修长白皙的脖子,贴身的半身礼服,恰到好处地把她的曲线勾勒了出来。
那女人很眼熟叶蓉
叶蓉挽着周承克的手臂,双眼却粘在傅思远身上,很是肆无忌惮。
而她身边的男人很年轻,和傅思远不想下上的年纪,风度极好,而笑起来的时候,脸上有两个深深的酒窝。
这男人不熟悉,但是很像一个人。
牧言夕的脸微微颤动了一下,随着傅思远走上前,寒暄一番后,才知道那个男人居然是她们银行的新行长—周克己
她从他的笑容里缓过神来,朝着点头示意,却在细细地观察着周克己,像归像,可他终究不是季扬,不过长得和季扬有几分相似的人。
周克己是一个细心的人,对于眼前这个眼眸一直环绕着自己的女人有一点兴趣,而他更感兴趣的是,她的身份,傅思远的老婆。
他很有礼貌地伸出手去,邀请牧言夕跳舞。
牧言夕看着身旁的傅思远,征询他的意见后,点头答应。
在轻柔的音乐中,周克己娴熟地带着牧言夕在大厅的各处游走。
他很绅士,舞步娴熟,风度翩翩,谈吐风趣也为这无聊聚会带来一丝生机。
等到聚会结束后,牧言夕才惊觉,傅思远早已不见了踪影,她提着裙摆往外面的走廊走去,终于在走廊的尽头里见到他的身影,不对,应该是两个人的身影。
一个高挑美丽的女人从背后搂住傅思远的腰,靠在他的背上哭泣,在昏暗的灯光下,越发地梨花带雨,我见犹怜。
“思远,我再也不敢了。” 叶蓉抽抽搭搭的,连盘好的发髻也乱了,几处鬓发散落下来。
牧言夕的身体往门后躲了躲,下意识地把自己隐藏了起来。
“叶蓉,没有下次了。” 那边传来傅思远冷冰冰的声音。
“不,思远。。。。。”
在一阵杂乱的拉扯声和女人低低地哭泣声后,牧言夕听到一个脚步声朝这边走过来,她正犹豫着该如何走出去还是该留的时候?
傅思远冷冰冰的脸就一下子出现在她的面前,两人面面向觎。
牧言夕终先尴尬地低下头,全然不知道该如何解释这么场景?她是无意的。
傅思远拉起她的手就往外走去,牧言夕不断地回头看着蹲在地上不断哭泣的叶蓉,
》》》》》》》
被傅思远拖上车后,一直闷着头不说话的牧言夕突然开口了。
“傅思远,其实蓉蓉不错的,只要你们。。。”
只是话还没有说完,傅思远的眼珠子已经瞪出来,凶神恶煞一般。仿佛恨不得把她生吞活剥了一般。
这一眼太过凶狠,照实把毫无准备的牧言夕吓了一跳,到了嘴边的话就被被傅思远这样狠狠地瞪回去了。
牧言夕住了口,想想自己确实有点过了,老婆给老公拉皮条,有点说不过去了。
可是他们真的在一起,只要不要让她太尴尬,她也乐于成见,就当是为她减负吧。
她一直认为,作为傅思远的太太,还要学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傅思远这么凶悍的眼神,倒不是牧言夕第一次见到。
记得她第一次见到傅思远,是在她大学第一年里与已经季扬第一次约会。
他是季扬哥哥的好朋友,季扬很活泼热情,而傅思远却是冷冰冰的,两个同样是人中龙凤的男子,却给人以冰火两极的感觉。
以后每次牧言夕与季扬哥约会,傅思远几乎都会跟来,虽然很少说话,却让人很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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