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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你而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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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顿了顿,傅思远的直白的话语直戳她的心窝。
其实答案已经有了,只是她还要再考虑清楚。
傅思远说的对,很多事情的结果,她不一定能够承受的起。
她的生活,她的婚姻早已经过了因她喜好而定的阶段了。
“接受!昨天晚上,你可不是这样的说……”傅思远没有预想中那样的寒气逼人,带着一脸让她窝气的笑。
“我昨天晚上说什么了?”牧言夕有一点心虚,看样子是傅思远给自己换的衣服,也就是他已经看到她喝醉酒的样子了。
自己的酒品向来不好,喝醉后做出的举动,肯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
“你昨天晚上……很好。”傅思远意味深长地笑着,薄薄的唇微微动了动。
温热的气息直直地扑在她脸颊上。
“傅思远,你…………”牧言夕更恼怒了;小脸有些微微地涨红,这男人分明是耍弄她,分明是在转移话题。
“牧言夕,酒后吐真言,我可记着呢。”
对于她的话,傅思远充耳不闻,顾自道来,挑开冰山一角,却还是惜字如金。
言毕,他便顾自走到餐桌边,开始慢悠悠地开始吃还在冒热气的粥。
牧言夕的心头一紧,开始琢磨着他话里的意思,心里有些忐忑……仿佛被一个陌生人窥探了自己的心事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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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那天开始,傅思远又搬回小公寓住了,依旧早出晚归。而一直坚持要他们搬回去住的欧阳倩云,也没有打电话来过。
他们之间话本就不多,现在彼此更加相敬如宾了。
牧言夕每天晚上把自己藏在床的边边上,仿佛在躲什么洪水猛兽一般。
她不得不承认,她现在居然很反感傅思远碰她。
傅思远虽然依旧睡在她的身边,平常如狼似虎的男人竟然当起了柳下惠。
他回来的第一天晚上,牧言夕只是下了一碗面,还没有来得及吃,他就回来了。
傅思远大病初愈,脸色没有像往常一般神采奕奕,依旧有些苍白和憔悴。
牧言夕只是轻轻扫了他一眼,便开始顾自低头吃面。才发现自己居然少放盐了,那面根本没有什么味道。
她起身望厨房里走去,等她再出来,就看见傅思远坐那里,正狼吞虎咽地吃着那一碗面。
牧言夕站在餐桌的另外一端,拿着盐罐,楞住了,想起了婆婆的话,傅思远的嘴很挑……
到了周末,傅思远依旧带着牧言夕回到傅家,碰巧周克己也在傅家。
傅思远一边搂住牧言夕坐在沙发上,一边和周克己聊天。
“克己,蓉蓉的业务能力很强,在我的身边当一个小助理,挺可惜的。”
“思远,那你要给蓉蓉安排什么好去处啊?”周克己眯起双眼,问的是风轻云淡。
“我想让她做我们公司的公关部经理,让她独挡一面。”
“公关部经理,思远,你是不是太抬举她了?”周克己挑了挑眉看了两眼牧言夕。
傅思远笑地更加深浓了,低头看了看身旁的女人,手轻轻地掐了一下她腰间的嫩肉。
“我家言言说,蓉蓉可以独挡一面。”
“我说的,我什么时候说过。”牧言夕的思绪终于被拉了回来,一脸呆愣,却已经急急地开口辩白了。
“你说过的……那天晚上你说的……”傅思远笑着看向身旁的女人,眼睛里是数不清的星星点点。
“那天晚上……”牧言夕滞了滞。
“那天晚上,你还说……”傅思远似乎来劲了,正欲揭开了潘多拉魔盒。
牧言夕有些恼了,仿佛傅思远要把她的小秘密全部抖落出来了,她急中生智,拿起水果盘上的两颗冬枣,塞进傅思远的嘴里。
傅思远未说过话,全部被堵在嘴里,全没有想到会被牧言夕这么暗算。
好不容易囫囵吞枣下去……
对面的周克己笑地更是放肆了,眼里全是戏谑。
傅思远这个黑心黑肺的闷骚鬼说地对,得不到女人的心就先抢到女人的身体,那心就在那身体里面,能跑到那里去。
他恍然大悟了,心里默默地说道,妹啊,哥哥必须吃了你,不然怎么样通过身体去改造你的极不和谐的世界观和人生观,省的你一天到晚去想毁人姻缘。
而一旁的傅思语走过来搂住牧言夕的脖子,亲昵地说到。
“嫂子,你真厉害。也就你敢这么对我哥。”
“嫂子,我太崇拜你了。”
牧言夕看着被枣子呛地脸色青白的傅思远,自己这一下真的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刚才自己这个样子倒不像是恼羞成怒,却像是打情骂俏。
牧言夕看着这两个一唱一合的男人,彻底无语。
她万分肯定,傅思远是故意的。
欧阳倩云在餐厅里刚刚看到了这一幕,修饰精致的眉毛皱了皱
她一直不喜欢牧言夕,只是儿子一碰到她,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
想起那天晚上他冲进自己的房间……
唉,儿子大,真是不由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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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牧言夕终于忍不住了,劈头盖脸地问到。
“傅思远,那天晚上,我到底说了什么?
傅思远斯条慢理地解开自己身上的西装,领带,衬衫扣子……
“你说了很多,多得我都记不住了。”
“傅思远……”牧言夕气鼓鼓地看着他……貌似他是故意调自己胃口。
傅思远瞄了一眼不肯善罢甘休的女人,也没有多说什么,便把自己的手机塞到牧言夕的手里,自己去卫生间洗澡了。
牧言夕打开傅思远选中的视频,那里面出现一个很“彪悍”的女人,披散在长长的卷发,“骑”在一个男人的身上,张牙舞爪地撕扯着那男人的衣服。
她的动作够火爆,有些含糊不清的话语就更加彪悍了。
“傅思远,你这个种马。见什么女人都要上。”
“你在女人堆里爬来爬去实在是太累了。”
“那天,我把你绑在床上,叫一群女人来伺候你,保管环肥燕瘦,各类美色,一应俱全。”
“傅思远,你觉得怎么样”
…………
那个“彪悍”的女人双眼迷离,小脸通红,挥舞着双手,在那里绘声绘色地描述。
牧言夕目瞪口呆地看着手机里如此“重口”的画面,窘迫到了极点;小脸红的比那视频里的女人还要红。
手指不断地按住那删除键,正准备“毁尸灭迹”。
却听见身后传来一个悠悠的声音
“家有悍妇!”
牧言夕恨恨地回过头去,瞪了他一眼,按下了删除键……
傅思远用干毛巾擦拭着自己湿湿的头发,一边悠闲地躺在床上看着财经新闻。
“我在家里的电脑和公司电脑,都复制了一份,时刻警戒自己,老婆吃醋的后果,很严重。”


、破 绽

牧言夕又急又羞地把手机扔在软绵绵的床上,却连看也不敢看傅思远一眼,这男人为什么总是做那些她完全意想不到的事。
她逃命式逃到卫生间里去洗澡。
傅思远笑着看着女人惊慌失措的背影,笑地极温柔和阴沉,心情却是出奇地好。
那天晚上的精彩肯定不止是这一幕了,他只不过截取了其中最精彩的那一段。
她的酒品一向不好,喝醉了酒就想换一个人一样。
当年她在那个酒吧里买醉,他第一次去找她,她已经喝的不省人事了,已然没有了乖乖女的形象,全然变成了一个小太妹,他连哄带抱领着她走出酒吧,可她却吐了他一身。
在过了云城那一个晚上后,他以为她有所改变了,却没有到她依旧如故。
这女人,在床上,咱可以把她们整的像小猫咪一样乖巧,可是下了床,那女人还是小老虎,时不时地伸出小爪子,抓地你浑身是伤。
牧言夕洗完澡后,终于有所感悟,前前后后把那个晚上发生的事情好好思索一番,终于觉出了不对劲的味道。
“傅思远,那天晚上,我进去的时候,你到底是醒着的。”
“言言,醒着和睡着,有区别吗?”
“……”
牧言夕万分肯定自己又一次被傅思远算计了,可自己也不争气。居然会被他刺激地跑回家喝闷酒。
她越发地不安,隐隐地觉得,傅思远和自己结婚,绝对没有他跟自己说那样的简单为了省事或者为了算命先生的那一句“天生一对”。
这男人果真像那蜘蛛精一样,时不时地吐出千丝万缕,把她困在网中央。
傅思远看着牧言夕颦着眉的烦忧的小摸样,越发觉得自己的小女人可爱,其实他挺喜欢她〃骑〃在他身上的样子,那小手什么的,抓起来很疼,可是感觉很**。
牧言夕拿起枕头,准备去楼下避难,她实在见不得傅思远这一副“小人得志”的样子。
想起视频里那重//口的画面,她的小脸再一次红了,那个太丢脸了。她发誓,以后再也不喝酒了。
傅思远收起一脸无赖笑,捉住她的手,轻轻一拉,便把牧言夕拉到床上,额头抵住她的,劈头盖脸地吻了下去。
牧言夕猛地捉住身下的床单,只觉得那男人炙热的体温隔着那薄薄的睡衣,在自己的四肢百骸流窜。
所有抗拒的话都被堵在嘴里,憋在胸口…
卧室里很快传出一阵混杂着激烈喘息声,面料拉扯的声音。
就在傅思远红着眼,正准备褪下牧言夕的小裤裤。
牧言夕稍稍地得闲的神经,猛然放松了,她飞快用手按住傅思远的手,努力平静自己已然翻滚的情潮。
“傅思远,你别,我大姨妈来了。〃
傅思远颓然放手去,一脸的懊恼,从她身上翻了下来,闭上眼睛,却还是从背后紧紧搂住她的身体,紧密地贴着她。
而今天晚上注定是无眠之夜,牧言夕转辗反侧了大半夜,却依旧未能与周公靠近半分。
她用力扳开傅思远紧握自己腰的手,悄悄地下了楼。
打开自己的本本,想到这大半夜,群里居然还是热闹非凡。
牧言夕快速进入,问出一个憋了她大半夜的问题
“一个男人为什么要和一个女人结婚。”
群里的姐妹本就八卦,立马接过牧言夕的问题,可答案也出奇地相同
“因为喜欢呗”
“笨蛋,肯定是因为喜欢那个女人”
“男人和女人不一样,绝对不会勉强自己娶一个自己不喜欢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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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没有到周末,牧言夕就接到母亲的电话,说她爸爸这两天情绪不对,连饭也不愿意吃。
这养老就如养小,更何况是生病的老人。情绪更容易波动。
她匆匆往家里赶,正赶上牧年成发脾气,摔碗,地上一片狼藉。
见到他进来,他颤巍巍地举起手,动了动有些歪斜的嘴角
“丫头,你一个人回来做什么?〃
“爸,您消消气?“牧言夕顾不得地上的碎瓷片,急忙走到牧年成的身边,双手搀扶住他不稳的身体。
“丫头,你是不是和思远闹矛盾了,他怎么这么久没有来。”牧年成不领情地甩开她的手,一手拄着拐杖,怒气冲冲地看着她。
“没有。爸,你想到那里去了,他出国去了。”牧言夕手忙脚乱地想要扶住牧年成的身体。
“出国!丫头,你糊弄你老子。今天我还在电视上看到他呢。你老子只是手脚不便,脑子好使着呢?〃牧年成勃然大怒,一手举起手里的拐杖,准备朝着牧言夕的腿敲下去。
“爸,我……”牧言夕一时语塞,更加乱了方寸。只顾着去扶牧年成的身体,高跟鞋踩着碎瓷片上,脚扭了一下。
陈秀兰听到外面的动静,便和小保姆从厨房里走了出来,她慌忙地扶住牧年成摇摇欲坠的身体,一边埋怨到:“老头子,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有话,好好跟言言说。医生说过,你不能动气的。”
陈秀兰一把把牧年成扶到轮椅上坐下,一边朝向蹲下身体,帮着牧言夕揉着脚脖子。
“言言,你没事吧。”
“妈,我没事。”牧言夕笑了笑,“爸,到底怎么了。”
“还不是因为太久没有见到思远了。”陈秀兰把牧言夕拉到一边,悄悄地问着
“言言,你跟妈说实话,你和思远是不是出问题了?”
“……”牧言夕楞了楞,脑子还在折腾,怎么样瞒过父母亲,找一个什么样的说辞。
“女儿啊,人要学会惜福……”陈秀兰看着一脸呆滞的牧言夕,轻轻地叹了一口气。
“妈,我明白……”牧言夕有口难言,实在无法描述她现在与傅思远的关系。
想一想那个视频,她便觉得窝火和别扭。
这些天,更是能避开他就避开他,避不开他,就沉默不语。
“言言,你去找思远,请他晚上到家里来吃饭。“陈秀兰见牧言夕松了口,赶紧递了一个台阶过去。
“妈,我……”
“乖女儿,快去……不然,你爸你又要发脾气了。”
牧言夕看着殷殷期盼的母亲,看看脸有塭色的父亲,咬着牙答应了。
天下无不是之父母,或打,或骂,或怒,或喜,皆因一个爱字。
只是很多人只有自己为人为母的时候,才能理解这样的拳拳之心。
两年前,如父亲没有看见满身是血的她躺在浴缸里,说不定,他就不会中风,不会进医院,不会落下这样的后遗症……一切一切都不会是这样的。
牧言夕没有再犹豫,脚脖子虽然还是隐隐作痛,却还是往门外走去。
她打了一辆的,往傅氏企业的办公大楼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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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言夕才刚进傅氏大楼,就看见傅思远和一个女人从电梯里出来了。
那女人很眼熟,穿着一身得体的黑色职业装,黑黑的头发高高地盘起,手里拎着一个大大的LV包包,化了一个淡淡的妆容,最出彩的是她秀气的丹凤眼,显得是干练和精明,像极了红楼梦里的王熙凤。
就是隔着几米远,她就已经闻到了那一股淡淡而又熟悉的香水味,她那无处不在的优雅紧逼着她,不自觉,牧言夕有点自惭形愧了。
“知娫姐。”她很快认出那个女人是谁了。
在大学里,傅思远身边的女人不少,而赵知娫却是他唯一承认过正儿八经的女朋友。
当年他们三人约会,因为有了赵知而演化为四人约会。
而傅思远和季扬毕业后,一起出了国,她之后就没有再见过她。
“言夕”赵知娫看向牧言夕,眼眉弯弯地笑了起来,
这女人就像她的名字一样知书达理,婉娫动人,与傅家家世相当,按照季扬哥哥当时的说法就是,赵知娫一定会是傅太太的。
傅思远眼尖地看到呆愣在一旁的牧言夕,有那么一刹那的疑惑。
却又微微地笑着,拉起她的手,唤了一声
“言言,你怎么过来了?”那低沉的语气隐隐透着喜气。
牧言夕抬起眼看向他,唇齿间转悠了半天,终于憋出一句话来。
“我请你去我家吃饭。”
她对于傅思远一直都是低眉顺眼的,却从来不会主动什么的。
傅思远细细体会着牧言夕的话语,想着请字的各种含义,饶有深意的眼眸锁着她那微微发红的小脸。
他身旁的赵知娫落落大方地朝着牧言夕伸出手,
“你好,言夕,我们很久没有见了。”
“知娫姐”。牧言夕的眼眸微微垂下,躲过了傅思远太过热情的注视。
“思远,你还真是有办法,真的把言夕娶进门了。”赵知娫笑着看了几眼傅思远,打趣着说到。


、15回 家

傅思远的俊脸微微僵了一下,大手包裹住牧言夕的小手。
“知娫,你又说笑话了。”
“思远,我可没有说笑啊,当初谁不知道言夕是季扬的女朋友啊。”
赵知娫巧笑倩兮,又拉起牧言夕的双手,上下仔细地打量着,那眼神,那神态,牧言夕想起了王熙凤打量刚进贾府的林黛玉。
“言夕,你真是越来越漂亮,以前是小家碧玉的邻家美女,现在穿上这名牌的衣服,挎上这名牌包包,真的是富家太太了。”
赵知娫的话向来是绵里藏针的,听这话,她究竟是在夸赞牧言夕呢,还是她身上的衣服和包包。
“我家言言向来是穿什么都漂亮的,这些衣服和包包就是锦上添花。”傅思远看着脸色神情呆滞的牧言夕,眉毛轻轻地皱起。
“思远,这么心疼老婆,我可是开玩笑的。”赵知娫略显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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