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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妃重生-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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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婆子不屑的看了一眼腊梅斥责道:“身为奴婢不能为主子办事,枉生为奴,绝声丹,今后再有不听主子的人,一律按此论处。”
云千洛倒是呵呵大笑出声:“好一个按此论处,敢问王妈妈,这是认给你的狗胆,我的丫鬟也由你来论处吗?”
“老婆子不敢,主子赎罪。”
云千洛听着这老妈子说这话,就想发笑,这也不知是那院的人,不过她心中也有了个答案,在这天山门中,敢这么大胆的人,怕是没有几个。
“好呀,当我是主子,那就自刎谢罪吧。”
云千洛这话刚一说完,院中的那几个小厮全围着了那老妈子身边,大有老妈子如若不服,他们也会动手的模样。
这些小厮可不是普通的小厮,而是武功都在中上以上的天山门弟子,专门用来保护云千洛的。
那老婆子见这小厮们围上来,在声喝斥着:“大胆,你们谁敢来动我,我可是……”
话只说到此,后心中却是被不明来物给伤着,当下嘴角流出浓血,人也跟着缓缓倒下。
“啊,这是……”
云千洛倒是不在意地自言自语道:“下手倒是很快,不过要想人不知,除非已莫为,师父,你这样又是何苦呢?我就想再得师姑喜欢,也抢不了你的份不是吗?”

261:到底是谁?

这天山门云千洛虽说来的时间不长,但这些时间相处下来,也是细心的观察着众人的心思,上到师父与紫衣师姑下到从月师兄的心思,云千洛都曾捉摸过。
而这白鸽正是从月师兄所赠,为的就是让她跟外界能有所联系。
从月的身份问题云千洛一直盼知而不得,但也隐隐的知道从月就算不是凤墨琰本人的另一个身份,那也必然是与凤墨琰有所关联的人物,就如自己跟跟晴妃或是紫衣师姑之间一般,她相信总有浮出水面的一天。
所以从月会送她这对白鸽,让她方便联系。
而她的师父司徒傲天与紫衣师姑都是南浔国两大家族的后代,再加之南浔、东倾、西蛮三国一直居心不良,想寻得海州城做突破口,入凤天境内,进一步瓦解凤天皇朝的国土。
所以,想当然的,这次白鸽被杀的事件真凶是谁?几乎是不用查就知道的。
冬雪就是再有能耐,就算想要杀掉白鸽,也没有必要以这么正面的方式杀掉,所以冬雪必定是受了幻术所影响才会有那样可怕的举动。
那王老婆子之死,更是有人放的冷箭,说实话,云千洛不愿意去把自己的师父想坏了,但是这铁打一般的事实,却又让她心寒之极……
这边白鸽一死,云千洛自然就没有办法把那封写好的信带出去交给贺武,这样以来,可真是麻烦上了。
要不然就是她自己亲自出去一趟,贺武的来信中也说了新王府落成,不成的话,就只能以这个为借口找了师父要求出山。
相信师父也不会拒绝的。
云千洛是这样想,也是这么做的,当下就带了腊梅去找紫发师父。
彼时,司徒傲天听着属下来报,眉头也是深深的锁了起来。
“竟然有这种事?”
堂堂天山门还有人敢放冷箭,这可不是小事,但这事师父那儿都没有动静,想必师父定是知晓何人而为……
司徒傲天也是个急性子人,心中想什么就去做什么的绝对行动派人。
当下就甩了衣袖,去找他的师父天山老人。
这天山老人,年岁近百,鹤发童颜,老态龙钟,仙骨道风般的一甩怀中拂法,笑眼看着自己这个最小的徒弟:“天儿,你以为这事是谁做的呢?”
天山老人这样的笑容让司徒傲天怔了怔,认做的,与云千洛有关系的,无非是自己和紫衣,还有从月。
紫衣那么愧疚于对云千洛,所以怎么可能做这样的事情。
那么只剩下一人,只是司徒傲天不解……
“师父,你说他为何要这样做?”司徒傲天实在想不明白的,一个男人如果真的爱一个女人的话,不是该把她护在怀中,为她挡去外面的风风雨雨吗?
天山老人依旧是一脸慈祥的笑容念叨:“情是孽障,情债前世因今生果,困果循环,情之于人,千百种异样来,端看世上心态才知是真情或假意……”
司徒傲天听着天山老人这话,面无表情的离开了天山老人的居所。
这司徒傲天刚回到住处,就听仆人们讲说云千洛早就等在这儿了。
司徒傲天往前走的脚步马上收回,而后转身就要往外行去,师父意思,他懂,但是让他真的去做些什么,他又做不到,所以只能是逃避。
但云千洛怎么会放过他呢……
“师父,难道你打算一辈子都不见徒儿了吗?”
司徒傲天这想走没走成,只得僵硬的转过身来,站在那儿看着明明很生气,却对着自己笑得跟朵花似的小徒弟。
这样的云千洛,莫名的让司徒傲天有些心疼,但这只是司徒傲天心底闪过的这些柔弱而已,脸下的神情还是千年万年也不变的冰冷。
“你有意见?”
这就是司徒傲天,他从来不会对着解释一句。
那怕他的确是让人冤枉了,他也不人去解释。
他始终相信,懂他的人,不需要保字片语的解释也能懂他,不懂他的人,你就是千言万语的解释,他也不会懂。
所以,对于这件根本就不是他做的事情,他也是同样的没有一句话的解释。
云千洛呵呵一笑,心中思道,她与司徒傲天本也没有什么冲突,只不过身为不同国家的人,各伺其主,说不上谁对谁错,只是立场不同,所以才会站在了对立面上。
她这会儿来指责司徒傲天也着实可笑,司徒傲天想让她出山,无非是就着外面大乱的局面,敲山震虎,一石二鸟……
一是让她知道谁才是老大,她云千洛不过是一介女子,成不了大事。
二来也能让紫衣师姑跟自己保持距离。
先前一直没有想明白的,云千洛这会儿蓦然清醒一般,当下就明白了。
这一明白过来之后,倒也没有先时那些怒气了。
“当然没有,徒儿前来是有事想求师父的。”云千洛想明白之后,自然是改了口,那些未出口的质问的话,想当然的咽回进肚里了。
“噢,说吧。”云千洛的改口,司徒傲天也很意外,这事如果是紫衣的话,那肯定是二话不说提剑来问。
这云千洛却是能这么的临危不惧,可见这孩子也算是有些修为的。
司徒傲天的心里不觉对云千洛就有了赞赏之意,甚至连他自己都没发现的,唇边带着浅浅的笑呢。
他自己没发现,但云千洛可是发现了呢,像是发现了新大陆一样的惊叫道:“师父,你笑了呢,师父笑起来真好看,以后要多笑笑吗?”
周边的仆人们听了这话,头低得更低了些,恨不能低到地板中去。
司徒傲天也是狠瞪一眼云千洛,这丫头越来越调皮了,倒是有些像小时候的紫衣了。
司徒傲天脑袋脱线的想着慕容紫衣小时候的样子,慢慢的与这时候的云千洛重叠起来,脸上的冰块也渐渐的融化再融化……
“师父,冬雪,就是我那丫头让王老婆子喂了绝声丹药,徒儿想向她求得解药,不知师父可否赐解药……”
云千洛趁机开口提了这事,冬雪这一顿追受的也算是得了教训,不过云千洛自己也知道冬雪是着了别人的道,所以除去刚开始原愤怒之后,她倒是平静了许多。
“噢,你就不担心这丫鬟是你的敌人吗?”
司徒傲天觉得云千洛真是不走寻常路,如若是他,有了怀疑,那不怕是真是假,宁可错杀一千,也绝不放过一个。
这大概就是男人与女人的区别。
女人总是心软,而男人的眼中只有事件的结果,而非过程。
“不怕,用人不疑疑人不用这句话,师父应该是知道的吧。”云千洛笑容依旧,不见一丝一毫的急燥。
其实如果不是找来时司徒傲天不在院中,所以让她有时间冷静下来的话,云千洛也不见得有现在这般的平静。
云千洛只是暗暗的庆幸给了她一个深思后的决定。
她选择无条件的相信她的师父司徒傲天,同时相信自己的脑海中未成形的想法……
“好,一会我配好解药,让人给你送过去……”
得到司徒傲天的应允后,云千洛的心底才算是踏实了一些。
不过司徒傲天却是拧紧了眉头看着云千洛又问:“还有事?”这孩子可真不让人省心的。
云千洛笑了笑:“师父,我想去趟海州城,师父陪我一起去好不好……”
司徒傲天别有深意的瞪了一眼云千洛,这孩子,跟自己使起心眼来了,不是来请示自己要出山的事,反倒说让自己带她去。
这话说的敢情好呀,自己这是回好还是不好,都是同意了她出山的意思。
这小丫头,还学会算计自己了呢!
“你要出去也不是不行,只是自身的安危就不管天山门的事了,如若要出山,也得按着山中规矩……”
天山门的规矩之一就是任何弟子出山之前,都得服用天山门独家丹药,这丹药说是药,倒不如说是一种控制人心肪的幻术。
任何人服用了之后,潜意识里就会被植入,这儿是我的家的一个概念。
这样以来,才能预防下山之人私自泄漏天山门的位置一事。
“我知道得按规矩办事,所以才来找师父的。”云千洛恭敬的说着,顺便给司徒傲天行了大礼道:“请师父成全……”
事情到了这步田地,司徒傲天当然不会去阻止,当下就命仆人去取了摄魂丹过来。
打开盒子,一颗透明闪着水光的丹药呈现于云千洛的眼前,这么漂亮的一颗,云千洛几乎都要忘记这是药了,不过云千洛却是一把爪过那透明的丹药,填进了肚子里……
从月气得脸脖子通红的,满头的银发也渐渐的变红变硬那种:“云千洛,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
来晚了一步,接到消息就冲了过来,结果没曾想,还是晚了……
云千洛笑得从容不迫地反问道:“我当然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师兄,你真的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吗?”
云千洛这意有所指的话,可是让从月公子那本就苍白的容颜更显得苍白无比,那模样就跟马上就要晕倒了一般……
------题外话------
我困到不行了,一天的时间不知道干什么了,总之很累,先更这些,明天我再修一下……

262:王妃回来了
“你,你,你,不识好歹!”
从月气得连说三个你字才说出这么一句话来,让他如何去解释,他也如司徒傲天一般,不是喜爱解释的人,他以为云千洛会懂的,没想到,这女人反倒如此的质问他!
他本意是让云千洛与外界联系,周旋于紫发师叔与紫衣师父之间,平衡下四国鼎立的局面便好,其它的事情,自然有人去做,但……
那儿想得到,云千洛是这么一个为国为民着想之人,送不出信去,就要亲自下山,这可如何使得。
这女人为何如此的与众不同!
放眼天下,那家的女子小姐,不是想着过好自己的小家便可,只有这女人,好像与生俱来,心中装着天下,装着凤天的子民,唯独不曾把她自己的安危与快乐放心上。
不知道的还以为她是这凤天的天子呢?可她是吗?她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王妃,一个该安分守已过日子的小女人而已。
但就是这样的一个女子,却是让他移不开视线的。
她在眼前时,他的眼中只有她的倒影,再也看不到其它;她不在眼前时,却是在他的心底最柔软的那一处,默默的思念着、盼着、等待着……
是的,他爱她,爱入骨髓,深入血液,爱的小心翼翼,总想护她周全,却又一次要将她送到为一群豺狼虎豹之中去拼去夺。
云千洛呵呵轻笑,笑得云淡风轻,微风拂过,吹散她几络发丝,她到现在都梳着当姑娘时的美人鬓,即使嫁给凤墨琰后,也是一如既往的装扮。
身着一身白色纱衣,给人一种澄澈透明的感觉,双肩批着一条浅蓝色的纱带,一阵风吹过,出尘飘逸,犹如仙女下凡一般,无风日,纱衣丝带,紧贴在身上,精巧细致的身形,体现得淋漓尽致,如幽幽谷底的雪白兰花,从骨子散发出疏离寂寞,仅那么安静地立于眼前,便可叫人心疼地揪痛起来。
举目青山出,回首暮云远。举止优雅非凡,恍若落入凡尘的仙子。气度清华,风采嫣然。令人不敢直视。
“师兄,你对千洛的关心似乎超出了师兄妹间吧。”
云千洛此话一出,别说是从月公子了,就是原本要离开的紫发师父司徒傲天也侧目看了过来,眼底还着戏谑的笑容,想看从月这次如何自圆其说。
从月微微一愣,脸上乏起丝丝红晕,原本慢慢恢复到本色的白发与皮肤也渐渐烧红了起来,不同于平时的怒气所使得变红的颜色,而是那种妖艳如滴血般盛开的红玫瑰般的色泽。
这样的从月,让云千洛眼圈微微红了起来,这样的熟悉,那是她与凤墨琰最亲密时,凤墨琰最动情时的神态,妩媚妖娆,却又不同于女子的妩媚,带着一种致命的吸引人的魅力,总是让人移不开视线……
泪水模糊了双眼,似乎在等着什么……
司徒傲天看此情景,使了个眼色给众人,把这一处独处的空间,留给了这两个相视而望的有情人。
良久,久到云千洛都感到站的腿都麻了的时候,也没等来这男人的一句话,云千洛有丝恼怒的转身就要离去。
却是让人从后面拉住了手腕,从月那低沉又好听的嗓音传了过来:“非走不可吗?呆在这儿,四季如春,世外桃源,世上都羡慕的仙境有何不好?”
云千洛转过身来,伸出手,一根一根的把从月的手指剥离自己的手腕,叹了口气低语道:“道不同不相为谋。”
如若她没有重生过,没有见过覆灭的凤天皇朝是怎么样的惨境,那么也许,她还能心平气静的享受这世外桃源般的生活。
但她见过前世是怎样的血流成河,她见过父兄是如何的惨死,那是她发誓重生后要守护的家人,却因她的疏忽,死的死丢的丢,让她如何能安心的过自己的小日子。
国是大家,小日子是小家,无国何来家,没有大家的安定,何来小家的安稳。
所以,她注定是享受不了这如春般的景色,注定做不成世外桃源的女主人!
“如果我让你留下来呢?”
从月眉头紧紧拢着,他不知道这次放手之后,是否还有再见之日,所以格外的不想放手。
云千洛定定的看着从月,心里也是苦涩不堪,让她怎么说呢,从月,你以何种身份对我说此话,你又是以何种心思留我在这天山门?
这些话,云千洛没有说出来,却是无声的询问着从月。
良久,终是从月颓废的低下了头说道:“你真的不愿意吗?如果我说,我爱你,请你为我留下来,我们一起在这天山门,执手看这天下事,可否?”
其实从月说出这话时,也心知,不见得云千洛就会同意,但这话,今个儿如若他不说出来,他怕他再也没机会说出。
实在是这些时日,习惯了云千洛在身边的日子,那种温暖的感觉让她沉溺其中,想忘忘不掉,想舍舍不下,就想要紧紧的抓住这带给自己温暖和快乐的人儿。
“师兄,对不起,我不光是天山门的弟子,我还是凤天的子民,还是凤天护国大将军的女儿,更是凤天七殿下的王妃……与公与私,我都非走不可。”
于公,她是护国大将军的女儿,她有义务替她的父兄守护着凤天的江山,于私,她还是皇室的儿媳妇,就算是凤墨琰不再了,也不能改变她是他妻这一事实,凤墨琰不能为凤天的百姓们做的事情,她要去做。
云千洛的这话,说得从月惭愧不已,他早知道是这种结果的,但还是忍不住问了出来。
直到这一刻,结果出现在眼前时,才算是看清了,这女子没有心,这些时日,他以为他们之间已经有了那种相守一生的默契,到头来,不过是自己的一厢情愿罢了!
“好,你走,你走!”
从月公子温润如玉的皮相,却是发着滔天大火,银发缓缓乏起火红之色,森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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