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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婚男女-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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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念见他神神秘秘的样子,故意装作不在意,“无非就是办公室的那点奸情,在台里这算什么秘密?”
老张神色很严肃,“我是看见中午没人才来的,事关你我,事关同事的清誉。被抓的小喽啰在局里说,咱们上次采访的事情是事先有人向他们透露消息。就在咱们采访时候,有人打电话给他们了,是个女的。”
“那是谁?”顾念心里凉成了一块冰。
“现在还不知道,估计也很难查出来,反正是内鬼。”老张朝门口张望着,小声说:“你可得当心。”
“老张,谢谢你。”顾念心头笼罩一片阴影。
想到日日相处的同事中就有陷害自己的奸人,顾念顿时不寒而栗。是谁呢?顾念不敢想下去,现在每个人都有嫌疑。
“顾念,发呆呢?”贺伶首先走进办公室。
望着关系最好的同事,她在事发后,对自己比以往更亲密了,是不是心中有愧呢?顾念倏地飘过一个念头。
“给,巧克力。”贺伶递给她,“你太瘦了,吃得巧克力提神补脂。”
顾念接过后,剥开包装,放进嘴里。舌尖味苦,还有淡淡的甜意。心里责怪自己,太爱猜忌了,贺伶怎么可能呢?
晚饭后,她坐在沙发上。揉了揉肩膀,经常伏案工作的后果就是颈椎病,肩周炎如影相随。
施向北坐在她身边,靠近她,“工作很累?”
顾念抬头看着他,淡淡地应了声。就算是夫妻,也不必事无大小都去汇报。她已过了向男人诉苦的阶段。
施向北眸色渐渐暗淡,转头看着并未打开的电视机,用很愉快的声音说:“我父母知道果果的事情了。”
“知道了?”顾念提高音量,“那我们该怎么办?”
施向北嘴角的笑容愈发深了,“你不觉得很有趣吗?想到老头子生气的样子,我就很开心。”
顾念定睛看着他。是不是男女生理结构的不同决定了思维的不同。她担心得要命
,他却是幸灾乐祸的。
“既然你都不担心,我有什么可怕的?最多是以后不去你家。”顾念继续揉捏着肩膀。
“其实有个办法可以化解我父母的抱怨,不过得你配合?”施向北语气突然正经。
顾念手停在肩膀上,“我都不知道自己有这么大的本事。”
施向北再度看着她,眼神专注,语气低柔,“念念,给我生个孩子。”
顾念本能地就想拒绝。可接触到他的目光,话就说不出口了。她从没有见过施向北这样的眼神,那么的诚挚,温柔,还有微微的乞求。
第37章
叮铃叮铃。
顾念仓皇地起身,笑着说:“我去开门。”
门外站着一位约莫三十多岁的陌生眼镜男,外表很斯文。
“你是?”顾念疑惑地问。
“你好,我是施省长的秘书小赵。”男子很有礼貌地自我介绍。
“请进。”顾念闪到一边,让出一条路。
“小赵,你来了。”施向北站在沙发边,看似礼貌,话里却透着一股距离感。
“坐啊。”顾念热情地招呼。心里却打起鼓。
小赵看着施向北,“就一点事情,首长交代的,我说完就走。”
施向北瞟了他一眼,“坐着说,我家的沙发不会咬人。”
小赵不敢违拗他的意思,勉强地坐下,笑了笑。
施向北坐在沙发上,端起茶杯,自己先饮口。然后抬头,打量他。
房间里没有一个人说话。
小赵局促不安地看着他,几度想开口,却生生忍回去了。
“说吧,我爸有什么交代?”施向北放下杯子。
小赵先微笑着,清清嗓子,“首长今天情绪特别不好,咱们身边人都轮着被他骂了一通。快下班的时候,他对我说,‘去向北家把钥匙给我要来,就说房子我要收回。’我想,首长是气头上的话,可他吩咐了我又不能不来一趟。”
“就这点小事,你早说啊,至于腻歪半天的。”施向北从裤兜掏出一串钥匙,扔在茶几上,“你可以交差了。”
顾念也掏出一串,搁在茶几上。
小赵拿起一串,放在手上,“我也就走个过场,剩下一串你们留着。”
“拿走。”施向北冷冷地说。
小赵起身,“太晚了,我就告辞了。”说完也不待他表态,就向门口走去。
顾念看着留下来的钥匙,抓在手上,就要给他。小赵一见,忙不迭地冲到门口,落荒而逃。他可不敢接两串钥匙,那不是明着赶人家夫妻出门。
“你去告诉施副省长,剩下的这串,我们明天搬家就还给他。”顾念追在后面喊道。
砰地一声,门关上了。
施向北起身走至顾念身边,满含歉意地看着她。
顾念冲着门啐了口,“这破房子,谁稀罕。”
施向北的眼框有微微的湿润。这样的她才是他所熟知的,充满热情,活力,灵动的一个女人。
“念念,我们先在你单位附近租个房子,买房子也同时进行,争取年前搬到属于自己的新家。”
顾念转头看着他,“不必租房子,住你那也行,反正就几个月的时间,我有汽车,开车也就一个小时。”
施向北想了想,还是没同意,“太远了,上下班的时候堵车很厉害。再说果果马上就进小学,上课可不能迟到。”
顾念杵在原地半天,才说,“那就听你的。”
他们搬进租屋的第一天,就把钥
匙邮寄给施孝仁。施向北想到父亲生气时的那张臭脸,心情就非常的好。
走在医院的长廊,他笑着和来往的职员打着招呼。每个人都感染到他发自内心的笑容。和以往礼貌而有疏离感的微笑完全不同。
还未等走到办公大楼,手机就响了。
他掏出手机,搁在耳边的时候稍稍有点距离,“喂,你好,我是施向北。”
“施院长,我是老刀,你要我查的事情有点进展了,咱们是不是抽空见个面?”
施向北走到拐角处,停住了脚步,“好,我们下午在红楼见面。”
对方没想到他时间安排得这么快,愣了下,“好。”
施向北握着手机,站立一会,就朝车库走去。
红楼是本市一家有名的休闲会所,属于半公半私的性质。以前多面向达官贵人,前几年私有化后,就向社会大众开放了。只是收费昂贵,普通老百姓是过其门而不敢入。
施向北订的是顶楼的包间,空间大,环境静谧,价格也贵。其实他并不是一个奢侈的人,主要是想着顶楼来往的人少,方便谈话。
老刀推门进来的时候,就见一位身着纯白暗花衬衣的男人靠桌而坐。白衬衣属于男人不会出错的衣服,可加了暗花就不是人人都适合了。
眼前的男人穿上后十分的熨帖。沉稳中带着一股潇洒,两种截然相反的气质融合在一起,竟是出奇的协调。
俩人虽说有雇佣关系,可从来没有见过面。施向北是从一位长辈那得知他在私家侦探行业的大名,电话联系的。老刀也是看在那位长者的面上,没有收定金就接下了这单活。
“刀叔。”施向北起身,身子微欠,伸出了手掌。
老刀握住他的手,爽朗地笑着,“施院长,这声叔我可当不起。”
做他们这行,客人的身份背景自然早就摸得一清二楚。副省长的公子,全国著名的心血管专家,岂是他可以托大的?
“我是肖叔叔介绍我来的,你是他的好友,称你为叔,理当如此。”施向北谦逊地说,“你叫我施院长可就太见外了。”
见盛情难却,老刀勉为其难地改了口,称他为小施。
一旁侍立的服务员,给他们斟好茶后,就悄悄地退出了房门。老刀紧跟着起身,走到房门口,上好锁后,才返身折回。
他从随身的公文包里取出数码相机,打开后,推至施向北的面前。
施向北接过后,看着里面拍摄的照片,一张是华天音手捧一束紫色风信子站在墓地,面色悲凉。一张是华天音和珍妮的母亲亲切的拥抱,显然关系很好。还有一张竟然是华天音和何辉站在教育台的顶楼,华天音背对着何辉,而何辉一直盯着她,眼里不知是喜还是悲。
“从我们跟踪拍摄的情况来看,华天音的行为很奇怪。她在百忙之中,抽空去英国只是为了去珍妮的墓地,对外却说她在度假。而且根据我们的录音,她还曾受到威胁,让她做事注意点。”
“珍妮是怎么死的?”施向北一直盯着照片。
“她是在接到一个死猫的尸体后,第二天心脏病突发死亡的。珍妮死后,父母曾报警。警方对死猫进行了解剖,没有任何异常,排除了他杀。”
施向北闭上眼睛,一切都是巧合吗?可为什么到处都有华天音?脑海闪过一个念头。
“六月五号之前,华天音是否出境?”
老刀从公文包掏出ipd,打开后,调出文件,“她六月三号飞往了法国,至于是否去英国就不得而知了。”
“一定是她,她利用了珍妮的手机发照片给顾念,然后装作和她无关。”施向北说完后,浑身不寒而栗。
那个善良的小妹妹,他曾经的未婚妻,心思如此诡异。想到顾念曾说过的伦敦往事,他的心情愈发沉重。
“还要不要继续调查下去?”
施向北沉思许久,“你现在派人保护我妻子,我怕有人对她不利。”
老刀走后,施向北独自一人倚窗而坐,直到夕阳西下,暮色暗沉,才回家。
回到家,顾念对他的态度是异乎寻常的热情。这样的热情,只在上次照片事件后,他享受过一次。此后,就渺无踪影了。
他在书房看书的时候,门被推开。
顾念端着托盘就走进来了。
就算她的脚步声再轻,他也能感受到。施向北心神微动,继续看着书。
顾念放下托盘,端出一大碗挖好的西瓜瓤,“天热,补充点水分。”
施向北放下书本,笑笑地瞅着她。
顾念有点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献殷勤的事情,许久没做,都生疏了。
“怎么突然这么贤惠?”施向北看着碗里的西瓜瓤,剔去了瓜子,殷红水润,未吃心里已是甜的。
顾念迟疑了半天,拿人的手短,希望他能吃人的嘴短。
“向北,我前几天买了一件衣服。”她悄悄打量他的表情。
施向北全部的注意力都在瓜瓤上,吃了一大块,真得很甜,水汁又多。
“是在香港城买的。”顾念继续补充。
施向北开始吃第二块。
“是个法国的品牌,价格很贵。”顾念见他只盯着碗,急了,“很贵,你听明白了吗?”
施向北总算抬头嗯了声。
顾念彻底不明白了。他不该是这样的反应的。以前恋爱时,她喜欢大手大脚的花钱,那时用的是顾家的钱。可他时常会提醒她,要适度消费,以他现在的能力养不起。
后来,她买了贵东西就瞒着他,有时会少报一个零。
当然他也买过好东西给她,都是很实用的。她现在都保存着。她知道那是他辛苦打工
的钱换来的。
“向北,那件衣服是一万八千六百六十六,我卡里没钱,用的是你的卡。”顾念鼓起勇气说出来。
施向北总是明白了顾念今天的热情为何而来。心思一动,然后默不作声。
对于他突然的沉默,顾念的理解是他在心疼。
“向北,我会还给你的,不过要给我几个月的时间。我现在手头不方便。”顾念小心观察他的神色。
施向北心里大骂,笨女人,笨死了,哪有老公要老婆还钱的。
“其实,你现在就可以还。”
顾念想了半天,面色绯红,这男人,就没有一个好的。
施向北伸手托着她的下巴,低声道:“好吗?”
“不行。”顾念仓促起身,退后几步,“我今天来了大姨妈。”
施向北面色古怪地瞅着她,“我是想说,拿这碗西瓜抵债。”
第38章
人生大概是无法两全其美的。顾念现在和施向北的关系渐渐融洽,就连华天音曾经横亘在俩人中间的阴影都渐渐消散。可工作上,却没有往日的如鱼得水。
何辉最近几个大的采访就交给了别人。以往怎么也得轮到她几个。她不明白自己哪里做错了,可又不好开口去直问。她和何辉的关系还没有好到那个地步。上下级的身份卡在中间,这点分寸她还是有的。
大概这就是传说中的雪藏,顾念想法归想法,上班的时候还是很认真的。没得到领导的重视,同事对她的态度却好了几分。特别是贺伶,对她嘘寒问暖的。
人都有同情弱者的本能,当初她太出挑了,同事的心里自然不平衡。如今她处境不好,倒勾起了大家微弱的同情心。
顾念对所有发生的一切都甘之如饴。经过多年的职业生涯,她的心态已渐渐平和,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中午吃完饭,她没有像往常一样呆在办公室,而是去了顶楼的露台。
有时在喧嚣的人群中呆久,最想要的就是一块清净之地。没有声音,没有音乐,没有电脑,什么都没有。只有蓝天白云,还有清风吹过。
她走到楼梯口,才发现一向没有人的露台今天被别人占据了。她当即想转身离开,可脚却像是被吸铁石吸住了。
露台的尽头有一对男女并肩而站,正背对着她。
“天音,你还要玩到什么时候?”
“玩?我不觉的。”
男人侧头看着她,“你不适合做主持人,辞职吧!”
华天音轻眨睫毛,“辉,我想试试。”
何辉看着她半天,“你还要试多久?难道是一辈子?”
“我没有那么傻。痴情也得有个限度。可现在让我退出我不心甘。”华天音眼里微微湿润,“你会帮我的?”
明明是问句,她用的却是肯定的语气。她就是吃定了他。每个人都会遇到一个属于自己的劫,就如顾念于施向北,施向北于华天音,华天音于自己。
何辉的手搭在她的肩膀,轻叹一声,“别让我太为难了,你们都是我的朋友。”
华天音瞟了他一眼,垫脚,对着他的脸颊轻轻一吻,“只是朋友吗?”
何辉强忍住心中的激荡,双手托着她的脸颊,“音音,别玩火了。”
顾念掩住嘴鼻,生怕惊动了俩人。她悄悄转身下楼。大脑还处于极度刺激里。何辉和华天音,他们之间到底是种什么样的关系?情人,朋友,知己。。。。。。。
顾念感到自己的大脑成了浆糊,所有的事情乱成一锅粥。现在的她急需一副清醒剂。顾念下楼,去了附近的冷饮店,买了瓶冷饮。
喝了大半瓶下去,的确是透心凉。
她想到了施向北,晚上可以和他商量。上楼的时候,她的脚步轻快了许多。
顾念没有意识到,这是她结婚以来第一次在有事的时候想到了施向北。
她笃定施向北晚上一定在家。因为,今天是七夕,中国的情人节。
施向北做手术的空档,一位年轻的小护士胆大地开起玩笑。
“院长,今天可是七夕,你准备怎么和夫人庆祝?”
旁边的一位老护士用胳臂肘捅她,“工作时间别说闲话。”
施向北接过助手递给的汗巾,擦擦额头的汗水。微笑着看了看小护士,并没有生气的征兆。
助手心里奇怪,院长做手术的时候最烦别人讲无关的话题,怎么今天太阳打西边出来,出奇了。
手术很顺利,施向北出来的时候,心情很愉悦。和平常做完手术那种礼节性的微笑完全不同。
抬起手腕,才四点。今天可以去外面订个台子,一家人很久没有去外面吃饭了。
来到办公室,脱下白大褂,换上淡蓝色体恤,人整个年轻了好几岁。施向北戴上了眼镜,顿时沉稳了几分。
他想想,先是拨通了花店的电话,订好一束粉色玫瑰。在这个特殊的日子,没有一束鲜花是难以表达此刻的心情的。
施向北走出办公室的时候,笑着朝秘书,助理微笑示意。他的脚步渐快,急切地想回到家中,见到那张清丽的脸庞。他最喜欢看她笑了。她笑的时候,乌黑的眼珠就像是会说话似的。只是这笑容极其稀罕,很久都没看到了。
他刚上车,手机就响了。低头一看,是未知电话。
“你好,我是施向北。”
“我是天音。”
施向北胸口闷胀,顿了几秒,“有什么事?”
“没事,就想请你吃顿饭。”华天音说完,补充一句,“我最近主持的一档节目在同类节目中收视领先。”
施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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