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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缘匪成-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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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中宗亲王世身份显贵,看病抓药请的都是宫中的御医,那里,至今还埋着母亲的梦,迟迟不开花。
二人认出了顾念,挂着笑容急急上前,“顾大夫。”
顾念点头微笑,“我是来给贺小姐复诊的。”
二人躬身笑迎顾念进府,其中一人前头带路,“您注意脚下。顾大夫真是医者仁心,您有什么事派人跑一趟,我们小姐自然会亲自前往,何需您老远亲自过来。”
顾念其实醉翁之意不在酒,哪会老实的说实话,客气道:“无妨,贺小姐在吗?”
“在在,小姐这几日牙疼得厉害,一直待在房间里没出府。”
说话间,那人已引着顾念到了贺府正厅,“顾大夫稍坐片刻,小的这就去请小姐。”
顾念颔首坐下,贺府的小厮随即端了茶水过来。

“公子,公子!”被杜南桥从厨房调回来的草青继续在身边伺候,性子一如既往的跳脱,恨不得两步就跑到贺瑾怀身边,等不及到跟前再开口,就边往贺瑾怀院里跑边喊。

窗前站着发呆的年轻男子闻声回神,平了发散的思绪,伸手关了一扇窗,另一扇开着用来通风,而后走到门外,笑着调侃正一手扶着门,一手擦着汗粗喘的草青,“后头有狗追你不成?”
草青只顾着喘气,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又不能不回话,只好摆手否认,贺瑾怀也不勉强他,转身回房,“进来歇会儿再说。”
好一会儿,草青呼吸总算平稳了下来,不敢再耽搁,急急把自己无意间看到的情形回报贺瑾怀,“公子,顾大夫来了,眼下正在会客厅里坐着呢。”
“哦。”
眼见自家公子似是不为所动,草青心中暗自揣测公子是否不喜那位顾大夫,这揣测他是指定不敢说出口,公子待他再好,只他毕竟是下人,实不好失了分寸瞎问。

贺瑾怀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有些起伏不定,破庙相对那晚,他烧的不省人事,当时自然没觉着尴尬,之后醒了,想到自己衣衫不整的被她抱在怀里歇息一整晚,再加上以为是做梦时又抱着她的腰在她怀里乱蹭,面上就有如火在烧一般,又红又热。
昨夜藏在棉被下冷静了一夜,如今脑子里还是一团乱麻。

草青忽而想到什么,急急催贺瑾怀上床歇息,“公子,昨儿顾大夫走时特地交代您要卧床休息,草青就离开这一会儿,您怎就连件外衫也不披就站在窗前吹风啊?”
贺瑾怀笑了笑,“热都退了,在塌上躺了一宿,再睡下去我骨头都要疼了。”
草青不满的小声回嘴,“那您好歹也披着外衫啊。”
“你怎么这么多话,小心将来的妻主嫌你烦。”
草青虽是个半大的孩子,但深宅大院里什么浑话没有,多多少少也听厨房里帮工的大伯大叔说了不少比这更令人能脸红的话,草青红着脸嘟嘴道:“公子过些日子就成亲了,这会儿倒是开始嫌弃草青了。”
贺瑾怀作势要打他,草青扭身躲了过去,中间隔了红木圆桌,贺瑾怀够不着他,只好收回手,佯装恼怒的呵斥了他一声,“再胡说就把你扔到厨房里做工。”
草青转眼拍起了马屁,笑眯眯的凑过来,“草青知道公子心疼我,才不会把我扔那儿不管不顾呢。不过顾大夫怎么说也是救命恩人,真不去见啊?”
贺瑾被他前两句话气笑了,听到后面才正色道:“你去给我拿件衣服,我出去走走。”
草青猜他家公子是想偷偷去看顾大夫,抿嘴笑了笑,“是,公子,咱去前院走走,那儿景色好。”
贺瑾怀瞪了他一眼,接过他手里捧着的外衫,对镜整理衣冠,白玉簪挽了简单的发髻,柔软的青丝披在脑后,草青见多了贺瑾怀的万种风情,仍旧忍不住赞叹了一声,“公子跟从画里跑出来的仙人一样好看。”
没有不爱夸赞的人,尤其是爱美之心人皆有之,男子更甚的大元王朝,贺瑾怀生于俗世凡尘,自然不能免俗。

既然草青说前院景色好,那就去看看吧。
 

作者有话要说:考试的时候都记挂着更文,我没救了。
催更的姑娘一定都是萌妹子。




9

9、第九章 。。。 
 
 
顾念在大厅坐了不到一盏茶的功夫,贺府小姐贺成章捂着肿的老高的右脸走了进来,疼的直抽气,走到顾念旁边也不开口说话,顾念心想,疼得话都说不了了?
哪是不能说话,就是开口会疼而已,贺成章左右脸高低不同,凶神恶煞的瞪眼也不可怕,反而觉着好笑。
贺成章牙疼不好说话,但腿脚好使,狠劲儿踢了一下桌子腿,抗议顾念身为大夫没有仁心仁术,治不了小小的牙疼还敢亲临府上笑她!
顾念若知她心中所想,只怕会在心底大呼冤枉。
牙疼的毛病她看了也问了,药也开了,按理说即便没有完全好,也不应该还又肿又疼啊?再者说了,复诊是顺便,瞧贺瑾怀才是正事。
都道医者父母心,前提是娃儿得听“父母”话啊,顾念忍着不笑,“用药期间是不是又偷吃糖了?”
哪里还管得了牙疼不疼,驳斥道:“你给的药苦得难以下咽,能不含颗糖在嘴里吗?”
“你确定只含了一颗?”
贺成章明显底气不足,继续忍着牙疼不耐烦道:“你甭管我含几颗,只说这牙疼你到底治不治得了!”
“那好,顾某治不了,请贺小姐另觅良医。”
贺成章怒了,狠命拍了桌子一下,桌上的一盏茶水遭受池鱼之殃,杯盖被震落下了杯身,抖了几下才安静的趴在杯子旁,里头未饮尽的大红袍也飞溅了出来。
只是这样似乎并不能消贺小姐的心头怒火,抓起杯子扔在了地上,碎成一片瓷渣,“顾念,你敢糊弄本姑娘!”
顾念望着眼前的一切,面上的笑容只增不减,贺成章越看越恼火,扭脸四下看还有什么东西砸了不会被她娘揍。
顾念笑了笑,懂事的把暗自庆幸躲过一劫的杯盖递了过去,“摔完就听我说。”
贺成章反倒不摔了,气呼呼的坐在一旁,时不时捂嘴抽气,真疼啊。
“牙疼只是小毛病,换做任何一个大夫都能给你治好了,可你不配合,吃药期间竟然还敢大量食糖,如今你里头的牙齿被虫子咬空了好几颗,再不听劝戒糖,就等着成没牙的小老太太吧。”
贺成章也是,一个女人竟然跟个男人似的嗜糖如命,一日不嚼上几颗,浑身都觉得难受。
顾念一番话她听进去了,但真的难以抉择呢,苦着张脸可怜巴巴的问顾念,“有没有其他法子了?非要戒糖吗?”
“非戒不可。”
顾念昧着良心骗了她,其实只要把坏掉的几颗牙齿拔了,或者不拔先用药消了肿止了疼,以后吃糖记得清理牙齿也不会有大碍。
只是,她刚刚拍桌子摔杯子给谁看呢?
可怜贺小姐跟阿德不熟,不然一定能提醒她别得罪眼前这位永远面上带笑看似温和无害的羊,因为有可能,这是只披着羊皮的睚眦必报的狐狸。

草青跟在贺瑾怀身后一路走来,难得一见的没有叽叽喳喳说个不停,贺瑾怀心中有事,也没多问,主仆二人行至前院,停在一棵梧桐树下,树荫遮阳,凉风习习,如此夏日倒不会热得人心底厌烦。
憋了一路不说话的人忍不下去了,从后头揪了揪贺瑾怀的袖子,低声道:“公子不进去吗?”
贺瑾怀瞥了他一眼,“你急什么?”
“我,我没有。”
贺瑾怀看着他从脸颊红到耳根儿,心中似乎有些明了,他若嫁去顾府,草青自然也就成了陪嫁小厮,顺理成章成了顾念的人。
贺瑾怀自认为大度容人,只为何刚刚一想到未来她的身边还有别人,心里就冒出一股酸涩难忍的情绪,难不成,未嫁已成妒夫?
草青磕磕绊绊否认了他急,见他家公子不理会他,以为是信了,小声嘀咕道:“也不知小姐的牙疼好没好?”
是了,草青心中有人,顾念于他,只是见了两次面,救了他家公子的恩人。
不知道心眼傻缺的草青若是知晓他家公子此刻的心境,该是要如何捶胸顿足了。

贺瑾怀一时间没了要见顾念的心情,转身要回去,忽而身后传来连梦里都能听到的声音。
顾念在大厅里正笑看贺成章艰难抉择要吃糖还是要变成没牙的小老太太的纠结模样,目光扫到院里右侧一棵好大梧桐树下的飘逸身影,顾不上再瞧贺成章,走出来喊了他一声,“瑾怀。”
贺成章也闻声捂着脸走出来,咬牙切齿的瞪顾念,顾大夫你到底知不知道云英未嫁的男子闺名不能乱叫?你的规矩呢,你的礼节呢?

贺成章只管去瞪,眼珠子瞪出来顾念都不会惋惜一下,走近贺瑾怀,依旧是笑,却与对待旁人的笑不同,这笑里满含欣喜,略带羞涩。

贺瑾怀面对她,突然不知该作何反应,他很尴尬好不好,但到底非寻常男子,片刻面色如初,举止得体的跟顾念问好,复又破天荒的关心起了那个能不说话就坚决不打招呼的妹妹,“小妹的牙疼如何了?”
顾念见他目光闪躲,语气有些沉重,“贺小姐的牙疼非旦夕可愈,”她扭脸给了贺成章一个眼神,“我再跟你细说。”
贺成章瞧出她眼里浓浓的威胁之意,上前抓了草青离开,“去给我煎药。”
草青红着脸欢欢喜喜跟着她走了,留下贺瑾怀一个人与她独处,恨得在心底怒道:你到底是谁的小厮?

贺成章许是极想拍顾念马屁,扯了草青去厨房还不算,沿路走过去逐一吩咐下人不准去前院,否则打折了腿赶出府。
顾念见四下无人,色心骤起,上前两步抓了他的手,贺瑾怀红着脸挣开,顾念怕伤着他,依依不舍的松了手,只目光如炬的盯着他瞧。
贺瑾怀被她盯得浑身发毛,忙转移话题,“不是要跟我细说小妹的病情吗?”
顾念叹了口气,分不清他的不懂是真是假,“我昨日一早就与我爹说了要娶你,求他老人家尽早托媒人上门提亲,你再等两日,等婚事敲定下来,我再带你出府走走。”
贺瑾怀“嗯”了一声,心情仍不大欢喜,顾念瞧在眼里,“你怎么了?可是身体不舒服?”
贺瑾怀摇头,压在心头的话极想问出口,问她能不能只要他一个,只这话他要如何问出口,她生气怎么办?恼了不想娶他怎么办?
若感情是七翘板,两人坐在板的两端,贺瑾怀觉得自己不够分量,所以此刻不踏实的悬在空中的人是他。
说到底,两个人了解的还不够,起码他不信她,而她还不能够被信任。
“我突然有些不舒服,你走吧,我想回去休息。”
说完,不待顾念留他,已是一人走远了。
顾念皱着眉头回想哪句话说得不对惹恼了他,却百思不得其解,恨自己愚笨的转身出了贺府。
 

作者有话要说:晚上要不要更,看评论,看心情~




10

10、第十章 。。。 
 
 
顾念不比好友黄修武平日消遣极多,从贺府出来时依旧日头高挂,她也不准备去其他地方耗这余下半日的时辰,再者,她被贺瑾怀不冷不热的态度弄得无所适从,出了府一路朝顾府的方向去。

贺府与顾府距离较远,徒步要行一个时辰,顾念未走大道,狭窄巷子横穿竖走了好几条,眼看要出了巷子,忽而听见右手边一条巷子里传来响动,顾念止步望去,见草席下躺着一个人,救死扶伤的好毛病犯了,顾念走近蹲下,那人鼻青脸肿,嘴角还有凝固的血渍,身体其他地方有无损伤暂时还看不出来,但瞧脸上的伤势,也大概能猜出身上好不到哪里去。
女子骨头比男子重,虽这人身无几两肉,顾念背着她也很吃力,暗自觉得还是贺瑾怀抱着舒服。

此处离家近,距离医馆还有些距离,顾念不傻不缺的,怎会舍近求远的把人带到医馆,幸好她常去山里采药,住的院子里各类草药都有,将人连背带拖的弄到了顾府大门口,恰好阿德匆匆从府里出来,顾念喊了她一声,阿德见是她家小姐回来了,忙小跑到跟前,未来得及开口,顾念已是吩咐了下来,“把她背到我房间隔壁的客房去。”

阿德无奈把佟侍夫拟的礼单揣到怀里,准备等把小姐捡回来的人安置好,再出府购置。
顾念眼尖,“藏的什么东西?”
阿德微微弓着腰,让浑身是伤的人趴在自己背上,从怀里掏出礼单递给顾念,“恭喜小姐,总算要娶夫了。”
顾念当下被她一句话闹得没好意思细看,礼单握在手里,丢下这俩人回院子里看她爹爹。

佟新悦平日里也无甚消遣,除了摆弄针线,便是替顾念料理院子里种的草药。此刻,正捏着葫芦锯的瓢给草药浇水,手里的水瓢突然被人夺走,佟新悦扭脸看了下,只见女儿顾念正不满的看着他,当即在心底暗呼不妙,自家姑娘八成又因为自己不好好休息生气了。
顾念不理会他爹突然局促的神情,从木桶里舀出一瓢水洒到草药的根部,神情专注的伺候这些草药,头也不抬的跟她爹说话,语气平静的听不出在生气,“爹又不听话,也罢,大不了女儿多开几付药就是了。”
佟新悦平生最怕的就是吃药,苦就算了,气味却极其难闻,然而生的女儿一点也不像他,打小就爱跟药打交道。
佟新悦一听这话,苦着一张脸扯顾念的袖子,顾念这才丢了手里的水瓢,搀着她爹回屋里。
顾念倒了杯水递给总把她的话当耳旁风的爹,佟新悦接过,怕顾念重提开几付药给自己吃的事,忙转移了话题,“爹拟了礼单让阿德出府去办,等聘礼购置好了,你就选个日子去贺府提亲,左右都要娶回来,咱就抓点紧,爹盼这天都盼了好久了。”
顾念绷紧的脸有些缓和,自家老爹话题倒是转的快,顾念起身,“这事等会儿再说,回来的路上捡了一个病人,安置在隔壁了,女儿先去瞧瞧她。”
佟新悦也怕误事,催了她快去。
顾念去了隔壁房间,阿德已将那人安置在床上,顾念仔细替她诊了脉,皮外伤,不过身子太过瘦弱,面色腊黄,再加上她衣着麻布衣衫,上面缝缝补补了好几块,顾念常看她爹做针线,虽不通,倒也看得出来缝补处针脚细密。
顾念猜测这人家境糟糕,反正她也没奢望能收什么诊费,全当行善积德了。
顾念吩咐阿德先把购置聘礼的事搁置一边,去厨房端了盆热水替那人把红肿有血渍的地方擦拭干净,倒了药膏抹在伤处。
之后顾念在院子里拿了治伤病的药草,亲自去了厨房煎药。
静下来容易乱想,顾念又想起今日贺瑾怀奇怪的疏离,挫败的叹了口气,明明昨日离开时还好好的。

煎好药倒入碗中,走到客房里把药碗递给阿德,“给她灌下去,醒了询问下住处便送她走。”
阿德应下,迟疑了下又道:“那礼单……”
“是我娶夫,此事我会亲自去办,你家夫郎有孕在身,送了这人回去,你就直接回去吧。”
阿德欢喜着给昏迷不醒的人灌了汤药,顾念见这边也没有什么大问题,出了客房去寻她爹。

顾念刚进门,佟新悦便迎了出来,“那人伤势如何?”
“无碍,皮外伤,只是有些热,服了药睡一觉,醒来确诊没大碍便送她离开。”
佟新悦放了心,拉着顾念坐在桌子前继续聊方才未完的话,面上略带担忧,“爹适才忘了与你讲,今日一早我去了前院,提了你要成亲的事,你娘知后发了好大脾气,气冲冲出了府,可是去医馆寻你了?”
顾念也不瞒他,“嗯,火气确实不小,不过我已同娘细谈了,大姐病情眼看好转,以后府里有无我都不要紧,成了亲女儿就带爹出府住。”

“那就好,聘礼的单子还未来得及给你看,等阿德办好了回来,你再看看有没有需要另外添置的。”
顾念从袖口拿了礼单出来,这才得了空去细瞧,从右至左看个清楚,笑笑,“爹想得很周到,就照单子来吧,阿德那边,我另有事情交代她,聘礼之事我明日一早亲自去办。”
佟新悦听了笑她,“你难得对草药和病人以外的事上心,看来是真喜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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