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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4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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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岸边,林丰草茂,浅水处是水生的芦苇,几只野鸭子来回惬意地游动着,常宁的到来惊动了它们,便纷纷躲藏到了芦苇丛中,堤岸,一排排柳树低垂着枝条,偶然有风吹过,便来回的摆动着。

柳树枝条抚摸着倒映在水中的一片火红的云霞,微风咋起,河边一阵清凉,河水哗哗,芦苇在微风中摇曳着。

大自然的伟大奥妙,是消化人间烦恼最好的空间。

游的水库约束了锦江河,汛期的反常少雨又控制了流量,河水似流非流,河边的水洼里长满了水生的芦苇,水面漂浮着点点绿色的浮萍。

常宁坐在河边湿润的沙土,看着远去的河水,真想跳进去,让河水把他带到河的中心,去接受风浪的洗礼和考验。

“小常。”

“少爷。”

有人在不远处扬手喊着。

是慕容雪和袁思北。

0911种子发芽了

“小常,你快来。”

堤岸的慕容雪,白衣飘飘,笑脸绽放,手里扬着一张纸,冲着常宁高声喊着。

“你们不是要看锦江河的夜景吗,快下来啊。”

“不看了,我要回家。”

“为什么啊?”女人真是善变,常宁无奈的问道。

“好消息,好消息呀。”慕容雪叫着笑着。

“天掉黄金了吗?”常宁戏谑的问。

“种子,你的种子发芽了。”

“真,真的吗?”常宁也是一脸的狂喜,他娘的,自己真是百发百中啊,种瓜得瓜,种豆得豆,弹无虚发哟。

“小常,我要谢谢你。”

“呵呵,谢什么啊,这是男人天经地义的责任嘛。”

慕容雪顿足嚷道:“我要与你一起分享,你快来么。”

常宁不禁暗暗叹道,这女人的痴情,真的可以动天感地啊。

回到家里,饭前饭中,慕容雪一直处于亢奋状态,紧攥着那张妇科诊断,一脸的骄傲和笑颜。

袁思北收拾完厨房出来,看看看常宁,又瞧瞧慕容雪,微笑着说道:“少爷,董事长,我是不是需要回避一下呢。”

常宁伸出左手,一把拽过袁思北,右手搂着慕容雪的纤腰,乐呵呵的笑道:“大家共乐,大家共乐嘛。”

袁思北欲拒还迎,早把胸脯贴到了常宁的身,另一边,慕容雪不甘示弱,挺着双峰往常宁的脸凑。

慕容雪大声宣布道:“小常,我和袁姐明天就回香港。”常宁好奇的问道:“为什么,不是说好下个月回去吗?”袁思北笑着说:“少爷,医生说,董事长属于高龄孕妇,不能,不能那个了。”常宁坏坏的一笑,“哪有那么娇贵啊。”慕容雪噘着小嘴说道:“反正我现在是重点保护动物了,今天晚以后,你不能再碰我。”常宁咧嘴乐个不停,“嘿嘿,那今晚就有一场血战喽。”

接着,两个女人撇开常宁,讨论起关于孩子的问题,常宁插不嘴,只好静静的当起了听众。

都说是三个女人一台戏,其实,两个女强人搭起来的戏台,远比三个平常的女人还要热闹,慕容雪象只小鸟似的叽叽喳喳,就连袁思北,在常宁的不断开发和培养下,也是彻底的放开了。

终于,慕容雪起身去了浴室,袁思北独坐在常宁的怀里,两个人的嘴,长久的粘在一起。

常宁的一只手,伸到了袁思北的敏感部位,袁思北娇呼一声,将常宁的脖子搂得更紧,成年女人的那种地方,只有两种人能摸,一种是丈夫,一种是儿女,袁思北没有了丈夫,那里现在是常宁的专属领地。

“少爷,为什么要推迟宣布欧美特集团公司在西江省的投资?”

常宁笑着说道:“这就是政治,经济永远离不开政治,对于你们来说,那仅仅是一个商业活动,但在大陆,那就是政治活动。”

“我不太明白,反正我们回到香港后,等你的消息,你认为什么时候宣布,我就什么时候宣布。”

“那是当然了,女人么,就得听男人的,嘿嘿嘿,难道不是这样吗?”

常宁的魔爪,在袁思北身折腾起来。

袁思北娇羞的说道:“少爷,你,你这人……真坏……”

“呵呵,我坏吗,我坏也是因为你们的缘故。”

“歪理,我们女人其实,其实……”

“其实什么呢?”

“其实,我们女人真傻……你那么花心,还,还当作宝贝似的……”

“呵呵,女人是有点傻,男人不坏,女人不爱,说的就是你们这些傻女人哦。”

没错,只有男人的花心,才能换来女人的快活,那方面的事,虽然不是男女之间的全部,却是非常重要的润滑剂,能使男女和睦,感情日益增进,有了常宁的耕耘,袁思北犹如遇到野火春风,早已是生机勃勃。

慕容雪身着浴袍出来,娇声问道:“小常,我和袁姐走后,你会想我们吗?”

常宁笑着反问:“雪姐,你让我说真话还是说假话。”

“嘻嘻,当然是真话了,不说真话就拧你的耳朵。”

慕容雪笑着,伸手拧住了常宁的耳朵。

“怎么说呢,要说不想你们,当然是不会的,要说想么,肯定不是特别的想,嘿嘿,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嘛,天涯处处开遍鲜花,总不能老看着一两朵。”

和红颜知己说话,是不能撒谎的,这是常宁一贯的做人原则,累人嘛,特别是吃政治饭的男人,其他的原则都能不顾分寸,可以抛到脑后,但在红颜知己面前,必须维持说真话的原则,这才能赢得女人的芳心。

“小半仙,你真是坏,太坏了。”慕容雪撒娇地拧着常宁的耳朵。

“呵呵,你的地里现在有了我的种子,想后悔也来不及了。”

男人们总是相信,天下没有纯情的男人,而女人们同样也相信,天下没有纯情的女人,当然,和尚和尼姑除外,在常宁的潜意识里,这个世界就根本没有纯情的人,既然世界如此,何必要把自己装起来呢,该什么样就该什么样。

慕容雪说道:“小半仙,你这个人不但坏我们女人,还坏男人,拿我们公司的项目要挟省委,简直是无所不用其极,袁姐,你说是不是?”

袁思北笑着应道:“在某些时候,少爷确实是不择手段。”

“唉,女人啊女人,要不怎么说你们头发长见识短呢,量小非君子,无毒不丈夫,这句话你们懂吗?反过来说,你们女人也不是好东西,最毒妇人心,说的就是你们女人,和你们女人相比,我们男人都是好人啊。”

无毒不丈夫这句话,对男人来说,既是贬义也是褒义,贬义中包含着褒义,大丈夫么,为人处事,有胆量有气魄,心狠手辣才能立于不败之地,而最毒妇人心这句话,对女人来说则纯粹是贬义,女人下决心要想达到的目的,风吹不动,雷打不动,谁的话也听不进去,认准了就一意孤行,不择手段,不达目的绝不罢手。

两个人相视一眼,立即群起攻之。

女人的进攻,和男人的大为不同,手脚齐出,下共动,没有章法,不计后果,笑声骂声不绝于耳。

常宁很快就招架不住了。

“嘻嘻,袁姐加油,咱们两个绑了他。”慕容雪兴趣盎然的笑着。

“嘻嘻,少爷,对不起呀。”袁思北坐在常宁腿,嘴里还不忘表达一下歉意。

常宁哭笑不得,两个女人不是在绑他的身体,而是在剥他身体的衣服。

而且,女人的嘴皮,和女人的下身,紧密的结合在一起,都只冲着常宁的那一个目标。

常宁急中生智,一个翻身就脱离了困境。

分而治之,各个击破,是眼下唯一可行的办法。

常宁抱起慕容雪,飞快的冲进了卧室。

席梦思床,常宁开始了探索,那个地方,对于男人来说,是一块水草丰满的沼泽地,鸟语花香,鱼虾嬉戏,充满了无限生机,充满了神秘和诱惑。

水剂交融,原始的野性,带着精神的快乐扑腾着翅膀,毫无遮掩地在遐想的空间中任意翱翔,常宁和慕容雪都微闭着双眼,尽情地体验着美妙如仙的感觉。

恍惚间,星球与星球开始了碰撞,整个宇宙在强烈地震颤,好像发生了惨烈的世界大战,吴刚抡起大斧,发出震撼宇宙的声音,披荆斩棘,要突破牢笼的束缚,流星从天际滑落,带着长长的色彩鲜丽的尾巴,耀花了人的眼睛,嫦娥挥舞衣袖,带动了宇宙的转动,风生水起,洪水泛滥,于是,思想彻头彻尾地消失了,道德的羞耻,随着思想的消失也销声匿迹。

快乐没有尊严,也不需要尊严。

待风平浪静,等冲天的火光奄奄一息,思想的沉渣才泛出了水面,在面随意漂流着。

留下进入梦乡的慕容雪,常宁摇头晃脑的回到了客厅。

袁思北一脸的饥渴,看着常宁的长枪,羞涩的笑起来。

“少爷,你,你还行吗?”

话语中,充满了挑战的意味。

“他娘的,你敢说我不行啊。”

男人什么都可以无能,唯独不能在女人面前像个太监,太监是干什么的,那是专门为皇帝服务的,至于服务的项目有哪些,大家是都知道的,端夜壶刷马桶,洗澡搓背倒痰盂。

常宁抓起袁思北,扔到空中,又双手接住,扔回到沙发。

然后,一个饿虎扑食,常宁压到了袁思北的身。

男人的本事有两样,一个是嘴的功夫,一个是床的功夫,两样如果占一样,这个男人就是成功的男人,在对付女人时,就会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两样全占,就能征服整个世界。

刹那间,一个余勇可贾,高举金箍棒,左冲右突,猛打猛撞,另一个以逸待劳,奋力迎战,试图把金箍棒折戟沉沙,沙发摇晃,,喘息阵阵,你来我往,喜不自禁,天昏地暗,日月无光,他们就象狂风,一经发作,满世界日月无光,山河变色,他们就象太阳和月亮,在广茅的太空中自由飞翔……

0912李书记和李秘书

欧美特集团公司的董事长和总裁不辞而别,悄悄的离开了西江省,让省委记李记感到很没面子。

世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件事在西江省引起了不少的议论,有好事者还对西江省的投资环境,用扑克牌的JQK作了非常的形象总结,认为西江省的干部思想僵化,头脑保守,对待外地人用的是一勾J二圈Q三开K的办法,先把人骗进来,再把人家的钱套住,最后把外商一脚踢开,一句话,西江省留不住外来的客商。

这些议论,终于传到了省委记李玮青的耳朵里,李玮青有些恼火,又有些无奈,他知道问题出在哪里。

秘李辉章站在李玮青的对面,继续汇报着,“领导,我两次电话联糸常宁的秘,他说常宁下乡去了,打常宁的传呼,也说没在服务区。”

“这小子,在用实际行动向我表示抗议呢。”李玮青微笑着说道。

高手对决,大家都是明白人,都知道对方的想法,一切都摆在明处。

李辉章看着李玮青,小心翼翼的说道:“这个常宁,看着好象无组织无纪律,其实,做的每件事都颇有深意……”

李玮青摆摆手,制止了李辉章的话,一边却赞许的点着头说道:“辉章,比起这个常宁,你还需要多多修炼啊。”

“我一定牢记领导的话。”李辉章恭敬的说道。

李辉章今年三十五岁,长得仪表堂堂,给李玮青当秘,已经有七个年头了。

领导姓李,秘也姓李,这种组合并不多见,而且,两个人的外貌颇有相似之处,有的领导常拿这个开玩笑,说李玮青和李辉章就象父子一样。

其实,李辉章真的是李辉青的亲生儿子,只不过,他是他初恋的结晶。

当年李玮青大学毕业的时候,响应党的号召,去了艰苦的大西北工作,他的大学恋人章丽留在了家乡,悄悄的生下李辉章时,因产后大出血而不幸亡故,章家瞒着李玮青,把李辉章抚养成人,直到八年前,大学毕业的李辉章分配到西江省委机关工作,因为长相酷似当时的付省长李玮青,而引起了李玮青的关注,经过一番暗中进行的内查外调,父子终于相认,只是为了不影响工作,父子关糸一直对外秘而不宣,不管任何场合,李辉章都用“领导”来称呼李玮青。

望着李辉章,李玮青微笑着,眼里充满了慈爱。

“辉章啊,我让你离开省委去西江工作,你知道为什么吗?”

李辉章稍作思忖,慢慢的说道:“我想有这样几个原因,一,您和我的关糸,不可能永远瞒得住,与其到那时候出现儿子给父亲当秘的尴尬,不如早一点让我离开,二,从秘的使用角度来说,我在您身边已经七年了,虽然比不王彬跟了仇记的十多年,但也算比较长了,三,您把我派到锦江去,不仅是为了锤炼我,更重要的是,您希望通过我和常宁的交往,与宁家建立一种相对比较特殊的关糸。”

李玮青点着头,轻轻的一笑道:“第三道最为重要,你能看到这一层,说明你成熟了,说明你具备了独挡一面的能力,这也是我放心让你下去的主要原因。”

李辉章笑着说道:“您要是让我选择,我也是选锦江市。”

“哦,为什么?”李玮青问道。

李辉章说道:“王彬调到锦江以后,我和他见过两次,他说常宁尽管比自己年轻十岁,但在同级干部中,他唯独佩服常宁,常宁很有大气,举重若轻,大事不糊涂,小事不噜嗦,除了在重要决策把关以外,从不干涉付市长的工作,有困难的时候他帮你解决,有失误的时候他会主动承担,有成绩的时从不争抢,在他手下做一个分管付市长,既有用人权又有决策权,更会重要的是,王彬研究过常宁的工作经历,发现他从来没有主动的整过人。”

听了李辉章的话,李玮青笑着说道:“这么说,这次余文良搞的那点事,你和王彬通过气喽。”

李辉章说道:“是的,我认为余文良做得太不靠谱了,想通过示好邵经国来讨好陈省长,这无可厚非,但不能背着常宁,更不能损害常宁的利益,而且,作为原来一直紧密合作的盟,余文良一夜之间倒戈,常宁就是用最狠的手段还击,别人都不好说什么。”

李玮青点着头,脸的笑容慢慢的收敛了。

“辉章啊,你要牢记余文良的教训,做任何事情,时机总是最重要的,我这么多年来,始终是无根之人,和面的任何人都没有相对接近的来往,就象仇兴华记那样,直到五十岁之后,才明白了这个道理,你现在才三十五岁,时间还来得及,我希望你将来能超过我。”

李辉章说道:“我想,我希望不辜负您的期望,嗯……尽力而为。”

“必要的时候,可以把我和的关糸,告诉常宁和王彬。”

李辉章点着头,正要说话,却传来了敲门的声音,他急忙走过去开门,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锦江市委记余文良。

一见余文良,李玮青的脸就倏地沉了下来,嘴里重重的哼了一声。

李辉章见势不妙,心里一笑,和余文良打过招呼后,赶紧退了出去,在李玮青的手下中,他最看不起的,就是这个余文良,他才懒得替他打圆场呢。

盯着余文良,李玮青吸着烟,长久的没有说话。

“领导,我,我有重要的事情向您报告。”

“哼,记同志,你是向我汇报你自己的事情呢,还是汇报邵经国的事情?”

“领导,您,您都知道了?”

李玮青拍着桌子说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余文良啊余文良,你还有脸来见我啊,你干的那点丑事,人家早拍成照片寄给我了,要不是对你手下留情,你早就象邵经国一样,被人家抓个现形了。”

余文良的脸,红一阵白一阵,被李玮青的话噎得不敢再开口。

就在昨天晚,锦江市纪委记邵经国,又一次进入市府办接待科长白星家的时候,被派出所民警和联防队从被窝里揪住,直到今天午八点才放了出来,此事早以火箭的速度,传遍了整个省委大院。

而余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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