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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风云记-第5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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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早知道孙华洋要来,有了一定的思想准备,尤丽大大方方的喊了声“老孙”,直接把孙华洋拉了进去。

说实在的,孙华洋和虞挺华看了看客厅奢华的装潢和摆设,对常宁都有点又羡慕又妒忌,人比人真的要气死人,大青山的小乞丐竟有这么好的命,一个权倾华夏的爷爷,一个富可敌国的外公,还有这么多漂亮的女人围着他,心甘情愿的受他驱使,什么好事都占全了。

古人说得对,鱼与熊掌不可兼得,在男人的眼里,有三样东西最著迷:政治、金钱、女人,一个有勇有谋的男人,或玩政治、或玩金钱、或玩女人,无可厚非,但你不能既玩政治又玩金钱又玩女人,也就是説,人可以集中精力玩三样中的一样可以获得成功,或者集中精力玩三样中的两样也可以玩得成功,所以,玩钱玩女人的,就別玩政治,玩政治玩女人的,就別玩钱,玩政治玩钱的,就別玩女人,如果三样都玩,那一定会失败,有的人眼前一旦有了好处,就不肯放过,有便宜一定占,有光一定沾,既玩政治又玩钱又玩女人,结局一定很糟糕,命运不会永远眷顾你一个人的,越是得到命运最多眷顾的人,越是会抱怨老天不公,人心不足蛇吞象,能有机会玩其中两样,就已经非常幸运了,改革开放十七年来,被查获的贪官,之所以称之为贪,就是因为他们有个共同特点,玩政治的同时,既玩钱又玩女人。

据孙华洋和虞挺华所了解,常宁善于知足,身上始终离不开农民意识的影响,他根本不玩钱,因为他已足够有钱,用不着再以手中的权力去弄钱,前几年,在之江和西江两地,有不少人曾以钱为题举报过他,可是查来查去,发现他的家族公司在内地的生意,竟无任何违规之处,和别人的礼尚往来,也是出得多进得少,他也收礼,但不管上级下级,他总是千方百计的还礼,他也搞吃喝,但更多的是由他自己买的单,总而言之,在经济上,他既没为自己,也没为别人以权谋私过。

常宁也玩政治,了解底细的人都知道,他那个玩才是真正的玩,说好听一点,是没有野心,说难听些,那是没有上进心,要不是前几年职位走马灯似的换,他现在的地位应该接近孙华洋了。

倒是在女人方面,前些年没人关注,但这几年常宁毕竟得罪了一些人,这方面的风言风语自然多了起来,但议论总归只是议论,这年头,哪个人前不说人,哪个背后不被说,至少还没人敢在这方面查他,在男女关糸的问题上,没有“现行”是永远定不了罪的,孙华洋就知道,他和很多女人关糸密切,其中包括自己曾经的老婆,可真的要让孙华洋因此去找他的证据,他也会茫然失措,无从下手。

相比之下,孙华洋就觉得自己有些悲哀,男人的三大嗜好,他只能玩玩政治,对女人,他是天生的无能,家里的红旗都不保,何求外面彩旗飘飘,对金钱,他是天生的胆小和清高,这辈也不会有什么出息,看来这辈子也只能玩玩政治了,这也是他为什么能放下架子不要面子,跟着虞挺华来宁州的根本原因。

“想什么那,老孙?”常宁把一杯茶递给孙华洋。

孙华洋哼道:“你小子搞什么名堂,不就是宁州钢铁厂的出售嘛,至于搞得这么神经兮兮的吗?”

这时,尤丽和杜秋兰站起来,说了一声后,双双去了厨房。

丁颖微笑着说道:“老孙,你先听小常怎么说,既来之则安之嘛。”

“呵呵,老孙,你先看看我的四个方案,会明白我的用心的。”

说着,常宁变戏法似的从沙发垫下摸出一张纸,抖了几抖,递给了孙华洋。

虞挺华也凑了过来,孙华洋摊开一看,果然,纸上手写着四个关于宁州钢铁厂的出售或收购方案,一看就是常宁的笔迹。

第一个方案,由收购方亚陆有限公司提出来的,整体购买价格为十点五亿元,宁州钢铁厂的所有债务由宁州市政府负责,在职干部职工由亚陆有限公司接受安置,离退休干部职工由宁州市政府负责安置。

第二个方案,由出售方宁州市政府提出,宁州钢铁厂的整体出售价格为二十亿元整,所有债务由宁州钢铁厂原有三方负责偿还,在职干部职工由亚陆有限公司接受安置,离退休干部职工由宁州市政府负责安置。

第三个方案,是经双方谈判后对外公布的正式方案,主要内容有,宁州钢铁厂的整体出售价格为十二点伍亿元整,债银行和企业债务由原宁州钢铁厂三方承担,对职工所欠工资及其他欠费三点四亿由亚陆有限公司负责偿还,在职干部职工由亚陆有限公司接受安置,离退休干部职工由宁州市政府负责安置。

第四个方案,也是最终的正式方案,双方将在最后时刻拿出来对外公布,主要内容有,宁州钢铁厂的整体出售价格为十三点五亿元,全部债务约十五点三亿元由双方各承担一半,共同处理,也就是说,这个方案的整体出售价格,考虑了土地增值因素,加上债务,实际价格是二十一点一五亿元,此外,在职干部职工由亚陆有限公司接受安置,离退休干部职工由宁州市政府负责安置。

孙华洋和虞挺华是何等样人,看一遍,就嗅出了其中的名堂。

“你这第一个方案和第二个方案,纯属扯淡,至于你的第三个方案,应该是个套子吧?”

常宁笑着说道:“高手就是高手,火眼金睛,一看就透。”

孙华洋盯着常宁问:“你想套谁?”

“当然不是你。”

倒吸一口凉气,将纸折起来递还给常宁,孙华洋叹道:“好大的胃口啊。”他知道常宁要对付的是谁,只是大家都是明白人,根本用不着挂在嘴边。

“老孙,你还记得青阳县的老县长王玉文吧?”常宁问道。

孙华洋点了点头,“嗯,当然记得……我明白了,你其中的一个目的,就是为王玉文报仇。”

虞挺华插了一句,“王玉文县长死得冤啊。”

看着孙华洋,常宁说道:“我需要你的帮助。”

“小常,你是要我为虎作伥,与你狼狈为奸,这恐怕不行吧。”孙华洋习惯性的犹豫起来。

“老孙,确切的说,我想和你合作,为了表示我的诚意,为了让你掌握我的把柄,我把我的阴谋诡计毫无保留地告诉你。”

孙华洋苦笑着说道:“把柄?我参与了你的阴谋,不是同样也有把柄落在你的手中吗?”

常宁微笑着说道:“这点请你放心,我会打个时间差,让你们在关键时刻,制造个你们不在谈判的现场,略过第三个方案,直接跳到第四个方案,也就是说,你根本不知道有个所谓的第三方案。”

沉吟了一会,孙华洋问道:“即使我同意这样做了,可我们的市长谢晖那里怎么办,最终还是要他来签字的,还有,东海市那边你又准备如何搞定?”

举杯喝了几口茶,常宁一付胸有成竹的样子,狡猾地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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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82十面论

正文

0001六月的魔咒1/1页'

这是一九八二年的六月。。。(。天才只需3秒就能记住)

常宁自己也不明白,六月份可是他出生的月份,为什么每到六月,总会不断碰上令他倒霉透顶的事情,据外公说,自己四岁时,曾掉进一个深十多米的深坑;十岁时大青山山洪爆发,自己被大水冲出去几公里远;考大学那年,他得了一场奇怪的病,差点错过了高考时间;从大学毕业后回县里报到时,长途汽车从盘山公路上翻滚到山脚下,那些倒霉的事,竟都发生在六月。

这一回更糟,他在“法制学习班”里渡过了自己的第二十二个生日,说是学习班还好听一些,其实和隔离审查差不多,厂里有专人看着他,限制他离开这个待了十几天的小房间,厂里、局里和县纪委都来了人,弄得正儿八经的,情况有些不妙,看样子这事儿有点上纲上线了。

不就是组织机修车间的工人出去干点私活赚点外快,有这么严重吗,不是说改革开放搞活经济么,县农机厂已经有三个月没发工资了,身为车间主任兼党小组长,总不能让手下几十号人喝西北风吧,大家伙都是拖家带口的,过日子容易么,至于黄小冬揍了张厂长,那也是后来吵架时动手的,张高明厂长就挨了那么几拳,又没有重伤,现在照样活蹦乱跳的,纯属人民内部矛盾嘛。

甭管咋样,这铁饭碗总要设法保住,该低头还得低头,不然,怎么对得起还在穷山岙里吃苦的老娘和外公外婆。

今天来谈话的人又换了,是个从没见过的小老头儿,看样子比前几天来的人和善一些,老头进来后,只拿一对小眼睛瞅了瞅躺在木板床上的常宁,一句话也不说,坐在破书桌前,“叭达”“叭达”的吸着香烟,常宁斜眼一扫,心里不禁一乐,老头穿着一身草绿色旧军服,矮矮胖胖的,顶上没几根头发,额头上有点油光发亮,象厂里食堂那个掌勺的大厨师傅,夹香烟的两根手指,薰得黄黄的,一定是个老烟枪了,但常宁一眼就能看出来,这个老头不简单,倒不是他那一脸的老斑和皱纹,而是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虽然不大,眯起来象两条缝,却散发着特别的光芒。(!赢话费)

常宁的烟瘾被勾起来了,他娘的,十多天没抽烟了,他嗫着鼻子闻了闻,盯着老头手上的香烟,笑呵呵的说道:“老同志,您辛苦了,给根烟抽行吗?”顿了顿,又诚恳的补充道,“俗话说烟酒不分家,发扬一下革命的人道主义精神嘛,待我出去了,一定请您喝酒。”

老头一楞,旋即笑起来,说话的嗓门有点大,“呵呵,臭小子,就你这态度,你能出得去吗?”

有门儿,常宁一骨碌下了床,坐到破书桌前,一本正经的说道:“既来之则安之,平常心,平常心么,老同志,我肯定能出去,您老人家就是我的大救星,您来了,我一定就没事了。”

老头笑着,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包打开的飞马牌香烟,伸到常宁面前,常宁不好意思的一笑,毫不客气的伸出两根手指,熟练的叼出两根香烟,一根夹在耳朵上,一根放到嘴上,凑到老头嘴边的香烟上点着了火。

“臭小子,一下子拿两根烟,你挺贪心的嘛。”老头笑着骂道。

常宁大口大口的吸着香烟,咽进去,然后吐出一长串烟圈,“敬烟敬双,这是我们青阳县的老规矩哩,啧啧,好烟,好烟那,谢谢您老同志,这是我有生以来吸到的最好的香烟。”

老头不说话,只是笑眯眯的看着常宁。

“嘿嘿,老同志,”常宁晃了晃手上的香烟,认真的说道,“就冲您的香烟,我也要彻底的坦白交代,您问吧,我保证知无不言,绝对没有丝毫的保留。”

老头不理常宁,径自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白纸,收起笑容念道,“常宁,男,一九六一年六月出生,本县水洋人民公社石岙生产大队人,一九七七年十月考入之江大学,一九七九年十月入党,学习成绩一般,一九八一年六月从大学毕业,分配到县红旗农机修配厂工作,一九八一年底担任厂机修车间技术员、车间主任兼党小组长,从今年四月开始,擅自组织车间工人外出干活,被厂领导发现以后,不但不听厂领导批评,反而教唆和纵容车间职工殴打厂领导,现被厂党支部撤销一切领导职务,并勒令隔离检查……”

“得得,整得一清二楚,我不用再交代喽,”常宁摊摊双手乐道,“不过,老同志啊,说我教唆和纵容打人,我可不承认,咱好歹也是新时期的大学生,知识分子,向来是动口不动手,当然了,欲加之罪何患无词,官字两张口,遇事胡乱吼,你们要强加于我,我也只好自认倒霉了。”

老头皱着眉头说道:“知识分子?我看不象,一流大学的三流学生,还敢自称知识分子,嗯,倒也真是奇了怪了,怎么有资格入党呢?”

“嘿嘿,老同志,你是有所不知有所不晓,咱是人才,有绝招啊,”常宁得意的说道,“告诉你也没关糸,咱从小练武出身,在学校举行的运动会上,一下子拿了七项冠军,项项破纪录,七项冠军呀,学校有史以来从没有过,我们农机糸的领导当然高看我喽。”

老头瞧了瞧常宁瘦不拉几的身材,摇着头说道:“就你?吹牛也不找个好目标。”

常宁看看门外,小声说道:“告诉你吧老同志,咱有真功夫,别的不行,论打架,打从记事起,就没输过人。”

“哦,厉害厉害,所以现在发展到不用自己动手,只用教唆别人就行了,”老头冷笑着说道,“臭小子,说到打架,我倒还听说过这么一件事,你曾经在十六岁的时候,和隔壁的老区长吵架,几言不合,就动手揍了人家,有没有这么一回事呀?”

常宁一惊,怔怔的看着眼前有点高深莫测的老头,“老,老同志,您,您是怎么知道的?”心里想道,当年那事,除了陈老师和两家人,没其他人知道啊,后来陈老师调解,不就算过去了么,这老头是从哪里知道的?

老头慢悠悠的续上一支香烟,吸了几口说道:“臭小子,我还知道,你当年考上大学时,差点政审没过关,毕业分配时,也是走后门才回到青阳县工作,这一切的一切,都是陈中平同志帮忙的吧?”

常宁“嗖”的站了起来,死盯着老头说道:“这,您怎么知道的?老同志,您,您倒底是谁?”

老头弹弹香烟灰,不慌不忙的说道:

“陈中平也叫陈中阳,听他生前说过,他在青阳有一个小朋友,聪明调皮,不务正业,急公好义,文革时还救过他一命,那就是你吧?呵呵,现在让你猜猜,我是谁。”





0983七步走

正文

0001六月的魔咒1/1页'

这是一九八二年的六月。//(!。赢话费)

常宁自己也不明白,六月份可是他出生的月份,为什么每到六月,总会不断碰上令他倒霉透顶的事情,据外公说,自己四岁时,曾掉进一个深十多米的深坑;十岁时大青山山洪爆发,自己被大水冲出去几公里远;考大学那年,他得了一场奇怪的病,差点错过了高考时间;从大学毕业后回县里报到时,长途汽车从盘山公路上翻滚到山脚下,那些倒霉的事,竟都发生在六月。

这一回更糟,他在“法制学习班”里渡过了自己的第二十二个生日,说是学习班还好听一些,其实和隔离审查差不多,厂里有专人看着他,限制他离开这个待了十几天的小房间,厂里、局里和县纪委都来了人,弄得正儿八经的,情况有些不妙,看样子这事儿有点上纲上线了。

不就是组织机修车间的工人出去干点私活赚点外快,有这么严重吗,不是说改革开放搞活经济么,县农机厂已经有三个月没发工资了,身为车间主任兼党小组长,总不能让手下几十号人喝西北风吧,大家伙都是拖家带口的,过日子容易么,至于黄小冬揍了张厂长,那也是后来吵架时动手的,张高明厂长就挨了那么几拳,又没有重伤,现在照样活蹦乱跳的,纯属人民内部矛盾嘛。

甭管咋样,这铁饭碗总要设法保住,该低头还得低头,不然,怎么对得起还在穷山岙里吃苦的老娘和外公外婆。

今天来谈话的人又换了,是个从没见过的小老头儿,看样子比前几天来的人和善一些,老头进来后,只拿一对小眼睛瞅了瞅躺在木板床上的常宁,一句话也不说,坐在破书桌前,“叭达”“叭达”的吸着香烟,常宁斜眼一扫,心里不禁一乐,老头穿着一身草绿色旧军服,矮矮胖胖的,顶上没几根头发,额头上有点油光发亮,象厂里食堂那个掌勺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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