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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仪九天:武乾孽凰-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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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菱。”听到动静,苏玉卿睁开凤眸,她确实是累极,不仅身子累,心更累。只是,此时她还不能歇息,“把我的碧纱裙找来。”
  “是!”秋菱抿了嘴,强自隐去眼角的泪水,小姐的命怎么就那么苦啊!明明快大婚了,竟然遇到那档子事,这还没完呢,又……
  “小姐。”秋菱很快捧来碧纱裙。
  “更衣。”苏玉卿黛眉微皱,勉强起身,她这一路一直拿支钗子戳着自己的伤口,不敢有丝毫放松,马车一路颠簸,被钗子深深浅浅的刺着,伤口得不到恢复,且不说那一下又一下钻心的刺痛,便是流了这一路的血,也令她眼前发花,昏昏欲睡。
  换了裙裳,包扎了伤口,苏玉卿舒了口气,脸色苍白的躺回贵妃椅,只是更衣而已,她已是香汗淋淋,气喘吁吁。心知这血真快流干了,难怪连那个月璃都是一副心惊胆战的样子。
  “秋菱,你将这两件裙裳悄悄埋到东南角的假山石旁,记住,千万不能被人看到!”影影绰绰地烛光下,苏玉卿苍白的脸色越发的憔悴,只是那双波光流转的凤眸灿若繁星,明亮至极,烛火映入那琉璃般的眸子中,或明或暗的映出凌厉的色泽。
  转眸,苏玉卿盯着裙衫旁搁置的压裙碧玉和碧玉钗,眉头微皱,如今冬雪的背叛,令她对这几个贴身大丫鬟皆抱了怀疑态度,之前令秋菱埋衣,不过是为了引蛇出洞。但这两样东西却不能落入任何人手中,这种唯有皇室才有的东西,若被人发现,便坐实了私相授受的污名。
  苏玉卿将这两样拿在手里把玩着,思索着如何处理才更加的妥当。
  秋菱已捧着裙裳出去掩埋,苏玉卿透过窗棂子望去,院中仍是寂静无声。她如玉倾城的脸上露出满意的神色,秋菱这丫头做事还是令她放心的。只是经此一事,她谈虎色变,真不敢轻易再相信这几人。
  咬咬牙,强忍着不适与眩晕,苏玉卿撩起门帘走了出去。
  苏玉卿所住的院子名为凝露轩,是相府除了韵园之外,第二个风景如画美似仙境的地方,这凝露轩中瑶草仙萝,奇石怪峋,月华倾泻,令此院处处如雾似幻。这院中还有一个池子,虽小却也是清波粼粼,荷花满池。月色下的荷塘,神秘中透着几分清雅,有小虫鸣叫,亦有露水在荷叶上滚来滚去,承载着月华,亮出璀璨的宛如夜明珠般的光芒。
  苏玉卿悄悄走到荷塘边,见四下无人,便蹲下身子,似在逗弄着池子里的小鱼。凤眸顾盼之间,只闻蛙鸣虫喃,她松开纤纤玉指,手中碧钗贵玉,便悄无声息的滑入了池中,月色下,仅隐隐荡出几层涟漪,便再看不到踪迹。
  苏玉卿缓缓舒了口气,总算解决了。

  ☆、15。第15章 一件裙裳

  相府正厅。
  苏宇文端在太师椅中,一脸愠怒。
  “父亲,这粉纱烟罗裙是玉卿姐姐最喜欢的裙裳,不知为何,竟被埋在了姐姐院子里的假山石下,真的好奇怪啊。”苏荷儿坐在右首的雕花檀木椅中,巧笑嫣然,丹凤眼中水光盈盈,转眸顾盼间,泛着水泽的涟漪,只是在那看似纯净无暇的眼底,隐隐沉浮着得意与算计的光晕。
  苏宇文脸沉如水,他稳稳坐在那里,握着玲珑点犀杯的手青筋直暴,指节突起,白到透明。
  “老爷,您倒是说句话啊!这天天介的外边儿流言满天飞,不论真假,以后苏府的女儿,谁还敢来提亲啊!”坐在下首的杜姨娘捏着兰花指,扭着水蛇腰,边拿着帕子拭着嘴角,边拿捏着嗓子娇嗔着。
  “啪!”价值百金的玲珑点犀杯碎成了无数片,俨然成了一堆废瓷。
  “哟,老爷。我们都知道您疼爱大小姐,可是她如今做出这等事,您怎么能再护着她?老爷您廉洁奉公,公正言明这是有目共睹的,就算她是嫡出的大小姐,这破坏家风,不守妇德,私相授受,若不按着规矩办……咱们人微言轻,嘴上不敢说什么,心里可是不服气。更何况您的女儿可不止大小姐一人,您这样做,让您这几个女儿怎么想、怎么看哪?”最得宠的孙姨娘坐在杜姨娘旁边,对苏宇文的愤怒并没有完全放在心上,帮趁着杜姨娘说话。
  “都给我闭嘴!”苏宇文脸色铁青,怒不可遏,连身子都在微微打颤。这些个姨娘平日里见到他哪个不是规规矩矩的,现在女儿一出事,一个个冒出来,不说帮着自家人,反而恨不得往死里整,这让他如何不怒。
  “父亲,您别气坏了身子,为了大姐的事情不值得。”苏荷儿双眸里溢满了担忧,细声细气的安慰着苏宇文。
  苏宇文甩开她的手,重新坐回太师椅。
  苏荷儿脸色微变,苏宇文刚刚看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冰寒,难道,被他发现了么?
  “父亲,您唤我?”正在此时,门外传来清悦悠扬的声音,如珠落玉盘,婉转清脆。
  众人抬眸向门口望去,只见苏玉卿一袭桔色撒花烟罗裙,胸前坠着双鱼裹金丝络的长命锁,百花垂鬟髻上仅插着一支银镀金穿珠点翠花簪,簪头坠着细细碎碎的流苏,随着走动轻洒,在阳光的照耀下光华四溢,如流动的水般夺目。远山般淡雅的柳叶眉下,灿若星辰的凤眸中光华流动,细腻如凝脂似的琼鼻下,一抹嫣红勾出淡淡的浅笑。
  端庄优雅,雍容华贵,就是连在旁侍候的仆人,亦暗中腹诽,大小姐这气度,是那几个庶小姐一辈子也学不来的,有流言又如何?谁信哪?再看那苏荷儿,往那一站,兰花指、水蛇腰,娇滴滴的作态,本身就是流言的题材啊!
  “玉卿来啦,过来坐。”苏宇文见女儿走来,那一身的华贵雍容,刚刚淤堵在胸的不快瞬间烟消云散,连忙招呼女儿坐到自己边上来。
  在坐的其他几个姨娘交换了一下眼色,同时露出不屑的神色来。
  苏玉卿凤眸微转,只扫了一眼,便将厅堂里各人的表情收入眼底。
  “是。”苏玉卿莲步轻移,缓缓走至苏宇文身边坐下。
  “玉卿,为父就是令你来看看,这可是你的裙裳?”苏宇文脸上带笑,亲切和蔼的说着,话中透出来的小心翼翼令旁边的苏荷儿直咬牙。
  苏玉卿淡淡浅笑着,状似无意的扫了眼苏荷儿,再看向她手中的裙裳,点点头,温柔平静的回答:“父亲,这正是玉卿丢失的裙裳。”

  ☆、16。第16章 苏荷儿

  苏玉卿淡淡浅笑着,状似无意的扫了眼苏荷儿,再看向她手中的裙裳,点点头,温柔平静的回答:“父亲,这正是玉卿丢失的裙裳。”
  苏宇文愣了下:“玉卿,这……是你的?”
  苏玉卿心中发暖,无论外边流言说的如何不堪,她的父亲始终选择信任她、支持她。甚至在“铁证如山”面前,仍然袒护着她,这在勋贵高门之中,是如何难得的亲情啊!
  “父亲,这确是女儿的粉纱烟罗裙。”苏玉卿凤眸含笑,顾盼生辉,声如山泉流溪,清越柔婉,“这些日子,女儿甚是不顺,令父亲忧心操劳,女儿甚感不安。幸得前几日孙姨娘提醒,或许真冲撞了什么也不可知。于是女儿仔细想了许久,总算记起今年四月初六,女儿曾去云隐寺祈福。在刚刚拜完菩萨后,女儿的袖角不小心扫灭了炉鼎里的香烛,许是冲撞了菩萨。昨儿个女儿寻了位世外高人请教,他教了女儿破解之法,便是将那日敬香之时所着衣衫埋在女儿所居的东南角方向,以山石镇压七七四十九日即可,那衣衫算是替女儿赎了罪过。只是不知为何,女儿昨儿个才埋下的衣衫,今儿个竟出现在荷儿妹妹的手里?”
  苏玉卿话音一落,苏荷儿与杜姨娘脸色大变,双双看向孙姨娘。
  孙姨娘脸色涨得紫红,任她平日里巧言善辩,此时却一句辩解的话也说不出来。她心中暗恼,前几日分明是与苏玉卿发生了口角,随口讽她婚前失德,甘愿沦为不祥之人,不被菩萨护佑。没想到今日竟成了好心提醒,她看着杜姨娘与苏荷儿不满的眼神,有苏宇文在坐,她说也不是,不说也不是。
  原来孙姨娘暗中已与杜姨娘勾结一处,两人联合众姨娘扳倒后院掌权的嫡长女苏玉卿。苏玉卿倒台后,以苏宇文对孙姨娘的宠爱,定会指她接管后院,而杜姨娘的好处就是女儿苏荷儿嫁进靖王府做世子侧妃。
  此刻,苏玉卿轻浅的几句话,便化解了联盟,令杜姨娘对孙姨娘顿生嫌隙。
  苏荷儿眼波流转,下意识的看了冬雪一眼,随即隐去眼底的冷笑,笑靥如花的看向苏玉卿:“原来是姐姐故意掩埋的,那为何将这好端端的裙裳撕成这样呢?”
  苏玉卿始终浅笑嫣然,听到苏荷儿的问话,缓步走上前,拎起烟罗裙仔细看了一番。凤眸顾盼间,心下已然明白前因后果。
  “妹妹,我这裙裳埋下去时还是好好的,怎的到了你手里,就破成这样了?”苏玉卿惊讶的问道。
  苏荷儿暗恨,我拿到手时明明就是破的!哼,看来你是不到黄河心不死。
  “姐姐,其实当时与这件裙裳一并寻出来的,还有一件绮罗轻纱裙。照姐姐这说法,难道姐姐是怕一件裙裳不足以弥补您的罪过?”苏荷儿边说,边示意丫鬟将另一件浅蓝色的绮罗纱裙捧了出来。
  苏玉卿暗中冷笑,还真是沉不住气啊。

  ☆、17。第17章 染血的绮罗裙

  丫鬟捧着蓝纱绮罗裙来到正厅,双手呈给苏宇文。
  苏宇文脸色铁青,狠狠瞪着眼前的裙裳,恨不得一把火烧了它。以苏宇文的眼力,自然看得出这绮罗裙的料子绝不是他相府中应有的。他自知女儿不会做出那等伤风败俗的事,但亦知晓三皇子对自家女儿的心意,先前看到被撕裂的粉色烟罗裙已是心中骤冷,如今再看到这华贵的绮罗裙,这颜色是只有皇室御用的染坊才能染出的烟云蓝,如烟如云,走动时布料轻盈飘逸,如云般闲散,如湖般氲蓝。再看裙裳上大片的已干涸成块的血迹,苏宇文心中雪亮一片,冷凝成冰,又是愤怒又是心疼,三皇子仗着身份地位,竟如此欺辱他的女儿!他的女儿必是拼了性命才得以脱身啊!
  苏玉卿从父亲的眼底看出了滔天的怒意,以一品宰相之能,看了这两件衣衫,怎会猜不出前因后果?她心下不由忐忑起来,她不怀疑父亲对她的信任,而是这女儿家的闺誉最是重要,父亲知晓了此事,会否将错就错,应了三皇子?
  “姐姐,您可认识这件裙裳?”苏荷儿先看向苏宇文,发现苏宇文脸色如褚,正极力控制着怒意,苏荷儿心中微喜,又看向苏玉卿,发现她那双之前还光华流转的眼眸黯淡了几分,似带着些许小心翼翼的神色看着苏宇文,苏荷儿明媚的丹凤眼中溢出一抹得意。
  苏玉卿收回目光,伸出羊脂玉般的纤指,轻轻挑起染了血迹的裙裳,看了许久,才略带疑惑的看向苏荷儿:“妹妹,这是你从哪里找来的?我可从未曾见过。”
  苏荷儿怔了下,她想到苏玉卿会否认,却没想到苏玉卿竟能装得如此无辜,流了那么多的血,冬雪拿给她看时她差点晕过去,难道她这个姐姐心中就没有丝毫恐惧?看到自己流出的已经发黑的血渍,竟然无动于衷。
  “这、这是和姐姐您那件烟罗衫一并埋在假山石下的啊。”苏荷儿强忍着看到血渍的不适,微蹙眉头道。
  “哦?是么?”苏玉卿凤眸微眨,目中精芒一闪即逝,她微微转身,眉眼含笑的看着秋菱,“昨儿个你还埋了这件绮罗裙么?”
  秋菱好奇的睁大杏仁眼,灵动的转了两圈,疑惑的回答:“没有啊,奴婢只埋了小姐的那件粉色烟罗裙,这一件哪里来的啊?奴婢从来没见过。”
  苏玉卿看着秋菱卖力的表演,心中越发好笑,这丫头说起谎来,倒是有模有样的。
  苏荷儿心内发急,她向来晕血,如今为了陷害苏玉卿,强忍着不适,但脑筋却有些不灵光了。
  “姐姐怎的不问问你的其他丫鬟?”苏荷儿情急之下,出了下下策。
  在坐的几位姨娘此刻也从晕血的不适中缓过来了,听到苏荷儿的问话,杜姨娘暗叫不好,又插不上话,急得直拧手中的帕子。
  “哦。”苏玉卿听话的点点头,凤眸耀如星辰,音美如梵,“你们三个,谁见过这件染了血的绮罗裙?”

  ☆、18。第18章 冬雪的背叛

  “哦。”苏玉卿听话的点点头,凤眸耀如星辰,音美如梵,“你们三个,谁见过这件染了血的绮罗裙?”
  春岚与夏萝目不斜视,听到主子问话,干脆利索的齐声答道:“回小姐,没见过。”
  唯有冬雪,欲言又止,似有难言之隐。
  春岚和夏萝对视一眼,疑惑的看向冬雪。她们四个丫鬟全是苏玉卿的贴身丫鬟,是凝露轩里的一等大丫鬟,平日里只负责照顾苏玉卿的饮食起居,比起那小户人家的正经主子还要惬意,更何况这几人自幼便跟随在苏玉卿的身边,一直忠心耿耿,彼此也相熟。此时两人发现冬雪犹豫不决的样子,心中渐渐生出不好的预感,难道这内贼竟是冬雪不成?
  “咦?姐姐,冬雪好像有话说。”苏荷儿越发的得意起来。
  “既然有话,那就说。”苏玉卿脸色微变,恼怒的蹙起眉头,似乎有些措手不及。
  苏荷儿见苏玉卿如此,心中笃定她这次绝对翻不了身。
  杜姨娘见事情发展的顺利,冬雪并未临阵反戈,遂安下心来。而孙姨娘冷眼旁观,偷偷看了看首位上的苏宇文那阴沉得几乎能滴出水的脸色,悄无声息的收敛了张扬的姿态,中规中矩的坐在一旁,想着待会儿如何与杜姨娘撇清关系。
  “小姐,奴婢对不住您!”冬雪“咚”的一声跪倒在地,连磕了五六个响头,“这两件裙裳是奴婢在您院子东南角的假山石下发现的,也是奴婢挖出来的。”
  苏玉卿凤眸渐寒,嘴角勾出冰凉的弧度:“冬雪,我记得昨儿个你很晚才回来。”
  “大小姐,昨儿个二小姐找到奴婢,说是听门房所言,大小姐一大早出门后一直未归,二小姐担心大小姐的安危,才找了奴婢问问情况。奴婢回来后偶然发现东南角的假山石下的土松了,好奇之余挖出了那两件衫子,本想禀明大小姐的,但大小姐已经入睡,奴婢思来想后,二小姐对大小姐如此关怀,奴婢既然发现有异,不如找二小姐商量。所以才带了衣衫去了二小姐院子,奴婢不知这衫子竟是……是奴婢害了大小姐,请大小姐责罚!”冬雪语带哭腔,似是后悔不已。
  苏玉卿笑得凉意森森,冬雪平日里最是善良温柔,四个丫鬟里就她就沉默,没想到还怪会说话的。
  “依你之言,我埋进去一件裙裳,你竟挖出来两件?”苏玉卿淡漠中透着几分严厉,唯有长期跟随她的春夏秋冬四个丫鬟听了出来。
  冬雪蜷缩在地的身子微微颤了下,异常坚定的回答:“奴婢挖出来的就是两件!”
  苏玉卿缓缓走回自己的位子坐下来,端了青花汝瓷盖碗茶,拿着盖子浅浅地磨着杯口,淡淡地说:“苏荷儿,我平日里倒是小瞧了你,竟然能买通我的大丫头,合着伙的陷害我。昨儿个我才埋下的裙裳,今日就到了你的手中,昨儿个我明明埋了一件,她怎么就挖出了两件来。这下我可算明白,我那日日贴身戴的荷包,是如何出现在三皇子的手中了。苏荷儿,说好听呢,你是位庶小姐,要说那不好听的,你不过和我的春夏秋冬一样,是个奴儿。一个奴才敢反主子,日日想着怎么欺压陷害主子,这后果如何,在坐的都知道吧?”

  ☆、19。第19章 争执

  “苏荷儿,说好听呢,你是位庶小姐,要说那不好听的,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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