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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姑驯夫记-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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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穿着,明天交裁缝来给你裁两件。”
“不用啦,不是路上买了新衣服了吗?”香姐下床边穿衣服道,“反正穿着这样好的衣裳没办法下地干活,有一身逢年过节穿着就不错啦。”
“我家香姐可真会过日子。”大胡子揉了揉她的脑袋笑道,“不过姑姑的衣裳已经放旧了,若是外人看到,还以为我故意不给你做衣服呢,可不是要背地骂我了?”
“啊,是吗,还有人说这个吗?”香姐眨巴着眼睛无奈道,“那为了相公我就做两身新衣服好了。”
“你这丫头,真是越来越鬼精灵了。”大胡子笑道,“饭菜要现炒,不过汤是早就煲好了,正在锅里热着呢,我让她们端过来,咱们一起先喝点?”
“嗯,我肚子饿得直叫。”香姐吐了吐舌头道。
“你一睡就睡了两个时辰,再不醒来咱们就只好吃夜宵了。”大胡子无奈道,“你若是再不醒我就要替你把脉了。”
“也不知道为什么,到了床上就睡着了,还睡得特别香。”香姐边跟着大胡子往偏厅走,边说道,“可能是因为你这床睡得舒服。”
“喜欢的话,咱们就带回杏林村去好了。”
“不用,咱家里的炕也舒服,就是路上睡得不舒服,唉,相公,我有点想家了。”香姐道,“娘和二姐也不知道想我了不,就小黑一个看家,也不知道二姐她们喂了没有,还有鸡和鸭子……对了,菜园里有好几架豆角都可以吃了,应该给春霞送去点。”
“这些走的时候都交代好了,二姐那人做事仔细,你就放心吧。”大胡子笑道,摆了摆手,让小丫鬟春意把煲好的汤放到桌上,白色的汤汁里浮着一片片切成薄片的竹笋,还有火腿和香菇片,看上去十分美味。
春意边把汤给香姐布好边道,“少奶奶您瞧,这是少爷特地让厨房给您煲的笋片火腿汤。这火腿呀是从金华那里运来的,很鲜美呢,您尝尝。”说罢又给大胡子盛了一碗。
香姐听她说的那么好喝,忙用盛了一勺喝了,感叹道,“真的很好喝啊,相公你也尝尝。”大胡子闻言也喝了一口,对春意道,“很不错,叫他们手脚麻利点,把剩下的菜都上来吧。”
“是。”春意脆生生的答应了,打着帘子出去了,大胡子小声道,“这可是我小时候最爱喝的汤,不过先喝一碗垫垫,今日我还叫厨子做了几个拿手菜,一会儿给你尝尝,都是你爱吃的口味。”
香姐点了点头,道,“改明儿个我去跟厨子学一学,到家给你做,好不好?”
“嗯,也好,赵厨子可是我们胡家一宝,我记得小时候舅舅来我家吃饭,尝到他做的菜还起过要把他骗走到赵家去的心思呢。”
“啊,真的吗?”香姐眨巴着眼睛道,“那怎么骗啊?”
大胡子道,“他呀就说给找厨子许配个漂亮的小媳妇,让他跟着去。”
“那赵厨子答应了吗?”香姐忙问。
“自然是没有,母亲当时就说,赵厨子的媳妇早就订了,是她身边的一个丫鬟。”大胡子说道
“啊?那母亲后来把丫鬟许给赵厨子了吗?”香姐问道。
“自然许了,那赵厨子早已经跟母亲秉了非那丫鬟不娶,娘不过是借着当时说了一声,后来不到一年他们就成亲了,我走的时候孩子都生了俩了。”大胡子笑道,“我尝着这味儿,敢情赵厨子这几年过得越发滋润了。”
“这还能尝出来?”香姐闻言喝了一口,琢磨了一下味道,又问,“怎么尝啊?”
大胡子哈哈一笑,道,“这味道比原先更好了,可见他的心情不错,再者说,这味里比原来多带了一丝清甜,我才胡乱那么一说的。”
“果然还是少爷懂得我老赵啊!”一个洪亮的嗓门从门外道,“厨子赵喜来求见大少爷、少奶奶啦!”
“哈哈哈,说曹操曹操到,来,快进来!”大胡子忙道。
只见一个粗使丫鬟打开帘子以后,一个身又高又胖、满面红光的中年人笑咪咪的捧着一只坛子走了进来,放在了桌子上,才对大胡子道,“少爷尝尝,这是我做的佛跳墙。”
大胡子挑眉道,“怎么,你竟然偷到师了?”
“少爷您可不知道,我为了这道菜在那迎宾楼做了半年厨子,终於学会了。”
大胡子闻言便笑了起来,“哈哈哈,老赵你果然是不减当年,来来,一起吃!”
“少爷您且坐着,我老赵今日要好好露一手,让您尝尝我的手艺呢。”那赵喜道,“我家里的知道您回来了,不定多高兴呢,回头让她带着我家丫头来拜见您。”
大胡子闻言点了点头,道,“那我今日就尝尝老赵的好手艺了。”
“赵大叔,那个笋片火腿汤是你做的吗?改明儿我要跟您学学做。”香姐道。
“少奶奶快别折杀小人了,您就叫我老赵好了。别人不敢说,您要是来学我保证倾囊相授。”
“那敢情好啊,谢谢老赵啦!”香姐开心的说道。
赵喜说了两句就忙退到厨房去做饭了,随后丫鬟陆陆续续的端上来七八个菜,各个都是色香味俱全,把香姐吃的肚子都鼓起来了,最后不由得感叹,“相公,不然咱们带着老赵回杏林村好了。”把大胡子逗得直笑,“你这馋丫头,把老赵带走了,爹他老人家估计也得跟着咱们走。”
96、媳妇敬茶
托老赵的福,夫妻两个双双吃多,正赶上这一夜月色正好,大胡子便拉着香姐在后花园那一条小径上慢慢散步。
胡家本就是汴梁世家,又加上有过郡主这么个儿媳妇,在东京汴梁也算得上是名门望族了。胡家的花园比香姐和大胡子在万广王墓地中看到的也小不了多少,因为祖上生活在苏杭一带,所以花园多是雅致的亭台楼阁。
曲径通幽处,两个人携手慢慢走着,月色下各种的风景虽然看不太清,可是沿路宜人的花香和飒飒的晚风倒是让人心头一振。
“相公,刚才那味道有点像咱们家院子里的野蔷薇,是不是?”香姐说道。
“嗯,那边应该是蔷薇,你若喜欢,我明日就让丫鬟采一瓶放在屋子里。”大胡子道。
“不用,我还是来看吧,摘了过一两日就谢了,怪可惜的。这里的蔷薇和咱们那的野蔷薇有什么不一样吗?”香姐疑惑道,“怎么名字不一样?”
“家里种的蔷薇其实就是野蔷薇,不过枝叶是按照人们的喜好修剪的,天长日久就变成了人们喜欢的样子,跟原来不一样了。”说道这里的时候,大胡子忽然想到,香姐也像是山中的野蔷薇一般,单纯又自然,至情至性毫无矫饰,这也是他喜欢上她的地方。
又想到今日父亲说希望自己能和香姐回家居住,他那一个性子,竟然对素不相识的儿媳妇都没有苛责,只希望他们今后留在家中,他说,“我老了,不知何时会咽气,若是你不在家,我死后无颜面对你母亲。”大胡子坐在那个头发已经花白的倔强老头对面,看着他一字一句写着自己的毕生遇到的疑难杂症及医病的法子,心里竟涌起了一股酸楚之意。
自小学医,他清楚的知道父亲这病更多是心病,年少轻狂时就那样一走了之,现在想想真是不孝。不过好在父亲的病症并没有像赵玉描述的那样吓人,十有八九又是那小子捣的鬼,故意把自己骗来。不过这一次他做的也对,若是自己早些回来,父亲也能开心些。
大胡子的沈默让香姐有些担心,睡觉的时候她抱着他,小声的问,“今日见面的时候,父亲有没有骂你?”
“自然是骂了,我还以为他已经老得骂不动人了呢,见到我扯着嗓子骂了半盏茶的时间,这才稍微的消了气。”大胡子苦笑道,“赵玉那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他。”
“那是说,父亲身子没事啦?”香姐问道。
“是啊,看样子是没多大事,我听管家说前段时间是挺严重,不过现在又恢复了。”大胡子道。
“那就好,相公……你有没有跟公公说我的事情啊?我也没有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公公会不会嫌弃我啊?”香姐道。
“怎么会,他还说要把家传的玉佩给你,明日敬茶的时候还要赏你好东西呢。”大胡子转过身搂着香姐道,“这一路辛苦你了,早些休息,明日还要早起呢。”
香姐第二天早上被叫醒的时候,天还没亮呢。后来才知道这是汴梁人的规矩,早上都早早的起来收拾,光是那个头发就用了小半个时辰,做好了以后香姐看着镜子里的人,都觉得不像自己了。等到丫鬟要往她脸上擦白粉的时候,香姐说什么也不同意,大胡子也笑着挥手让丫鬟走了,自己倒是动手给她画了画眉,又用指尖稍稍摸了一层红脂,原本清纯可人的小村姑立刻有了些大家闺秀的模样,大胡子不禁赞道,“原来娘子稍稍一打扮就这么美。”把香姐臊的脸都红了,大胡子又挪揄她“一张脸红的粉都不用擦。”
收拾好以后天已经蒙蒙亮了,据说若是有老太太、老老爷这样岁数大的人家,这个时候儿媳妇们已经要去请安了。不过大胡子和香姐是要敬茶,所以香姐和大胡子又等了一会儿,待到天亮以后才携手往胡老爷子所在的院落走去。
到了门前,恰巧见到一个妆容精致、身穿秋香色半臂松绿色交领襦裙、约摸四十岁的妇人领着一个五六岁额头打着红点的漂亮小女娃往这边走,那人见了大胡子微微颔首,道了一声“大少爷来了。”就施施然的走在了前面,既不亲热也不讨好,跟香姐来到胡府以后看到的其他人大不相同,大胡子道,“她就是齐氏。”原来这就是公公的那个填房、大胡子的继母。
两个人跟在了后面,香姐跟着大胡子进屋以后,第一眼看见前面八仙椅上走着的那个老头子不禁咦了一声,眼睛眨巴眨巴看着大胡子,又转过头看着那老人家。
“咳,你是香姐。”那老头问道。
“是,是儿媳妇。”香姐给这老人家这么一嗑反应过来,按着大胡子教的,跟他一齐行了晚辈的礼,又捧上一盏茶,道,“公公请喝茶。”
又给坐在左边偏坐上的齐氏捧上了一杯,道,“婆婆请喝茶。”齐氏闻言愣了一下,看着面前的胡文轩不禁有些怔忪,直到坐上的老爷子又咳嗽了一声,她才接过茶道,“好,好。”
奉过茶以后,胡老爷子问香姐,“刚才怎么那么惊讶?”
香姐道,“公公,相公前些年一直留着胡子,那模样跟您一模一样,我看到就忍不住多看了两眼,请公公赎罪。”听到她这样说,胡老爷子倒是仰头笑起来,这一笑跟大胡子也是一个模子立刻出来似的。
胡老爷子和齐氏纷纷送了礼物,尤其是那块传家的玉佩,他说,“这个玉佩是给胡家长子嫡孙正室的,你婆婆也带过这个玉佩,以后就交给你了,要好好留着,传给后人。”香姐连忙称是。
香姐拢共得了两只玉镯子、一副玫瑰金珊瑚头面、一只翡翠簪子还有一条镶了很多块绿色宝石的项链,可谓收货颇丰。她开始还推辞,被胡老爷子瞪了一眼之后便乖乖的收着,最后胡老爷子又命人送上一只七寸长、四寸宽的红木盒子,让她把东西放在这里,后来她才听春意说,光是这个盒子就价值不菲了,并郑重嘱咐道,“少奶奶以后可别当柴禾烧啊!”
97、大胡子的春宫(慎)
胡老爷子见香姐虽然有些怯意却为人单纯,心里有些喜爱,便留了他们夫妻俩在他这里吃饭。
席间他问起香姐家乡的事情,香姐便滔滔不绝的讲起了,吃什么、种什么、怎样上山砍柴、怎样在林间采野果子吃。又说起大胡子刚刚到杏林村的时候,有人说他吃人,小孩子见到他就哭,云云,那一形容可谓惟妙惟肖,把胡老爷子逗得不成。
后来又说起自己是怎样嫁给大胡子的,胡老爷子听说是大胡子提亲,还颇为恼怒的瞪了他一眼,道,“你这臭小子连说都不说一声,岂不是委屈了香姐。”
香姐忙道,“公公,我可不委屈。相公他对我很好的,对我家也好,我娘逢人就夸他呢。”胡老爷子神色这才好看些。
饭吃过以后,胡老爷子还是意犹未尽,就强拉着大胡子在屋里跟自己下棋,又让下人在旁边摆了一桌应季水果和茶点,香姐在旁边边吃边跟老爷子说着山里的事情,尤其把大胡子怎样冬天砸开池塘捉鱼,怎样上山打猎换钱过年,怎样买下了后山的一片地,包下了杏子林,又一起酿杏子酒的事情说了,胡老爷子听得津津有味,最后道,“原来山里的生活这样有滋有味,比在这四四方方的汴梁呆着有意思的多。”
香姐道,“公公有时间就跟我们一起回去吧,杏林村地方大着呢,我们买的地方可以盖好极间新房。不过,比家里的是小多了。”
老爷子捋着胡子一笑,道,“屋厦千座,只住一床,你说对不对?”
香姐想了想也道,“有道理。”
大胡子在一旁听这一老一少聊天,倒也津津有味。
午饭的时候自然是一起吃的,那齐氏也一起用了饭,只是不知怎么的,自她来了以后大家的话都少了些,待到回到两个人的房里,香姐还问道,“怎么继母老是不高兴?”
大胡子道,“自打二弟去世以后,她就是这个样子了。二弟自小聪明,谁知年纪轻轻就得了不治之症,她也不容易。”
“哎,真是可怜,不过我看她今日还带着一个小女孩,那是你的小妹妹?”
大胡子道,“听扶墨说她又生了一对龙凤胎,现在也有两儿一女,只是她心里一直记着二弟的事情,日日不得开怀。”
香姐靠在大胡子胳膊上,长长的叹了一口气。
这一日的晚饭是一大家子一起吃的,香姐终於见全了胡家大房的人,齐氏生的那三个孩子,大的那个儿子长得眉清目秀,眉目间很随她,小的那个虎头虎脑的,长相跟大胡子有些相似,倒是那小女娃,靠近了一看更是玉雪可爱,十分讨人喜欢。
只是那齐氏对这三个子女管教的十分严,小小年纪又是要坐姿好,又是要吃饭不出声,搞得香姐都坐的笔直,一顿饭吃的那叫一个累。
回到屋子还偷偷跟大胡说,“这小孩子被继母管的真可怜,相公,你小时候也是这样吗?”
“自然是这样了,都是这样管的,不过我可没他们那么听话。”大胡子笑着说起自己的捣蛋事,真是一宿都说不完,把香姐笑的不行,直说,“那以后咱家的娃娃不会像你这么捣蛋吧?”大胡子道,“我的孩子,自然是不用管的,就像香姐一样,开开心心的长大就好。”
“嗯。”香姐笑着靠在大胡子怀里,扯着她的衣服道,“也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有娃娃呢?我们都成亲多半年了,你说是不是我……”
“你啊,好得很,不用担心,你现在还小呢,娃娃该来的时候就来了,到时候我怕你忙不过来呢!”大胡子说着就低头亲了她脖子,道,“说起来为夫也多日不曾播种了,不如今天咱们就来试试你跟我说过的那个样子,嗯?”
香姐给他紧紧的搂在怀里,不由得脸颊燥热,道,“别,他们不是站在门外吗?”
“傻丫头,她们哪有那么不识时务,早就走光了。”大胡子说着便一个翻身压住了香姐,边解开她的中衣,边细细的吻起来。香姐很快就有了感觉,抱着他的肩膀小声的哼哼,生怕外面有人听到了。殊不知这样的轻哼声别有一番撩人滋味,大胡子一路沿着她的身子向下吻去,最后整个人伏在了她的双腿间,以舌尖撩开小巧的花瓣舔弄过去。
“相公……”香姐手抓着枕头弓起身子,被大胡子双手捧住,以一个更加诱人的姿态敞开,舌尖冲刺进紧致的小穴内,她便有些难以抑制的颤抖起来。
大胡子又以指尖拨弄起她的小珠来,两处的刺激交杂在一起,香姐很快就颤抖的到达了极限。大胡子当即将自己的衣服脱光,跪在她身前,将高昂的肉棒戳刺进了她的体内,两个同时发出了一声呻吟。
“小香姐,你可真热。”大胡子拉住她边戳刺边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两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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