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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村姑驯夫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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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被孙郎中这样一说不由得目瞪口呆,谁想到那个吃人又吓人的胡子竟然是个这么厉害的郎中。众人看向孙家人,他们也都是惊讶的样子。
后面一个声音道,“神医有什么用,他还吃人!”众人这一听立刻又记起大胡子吃人的事情,不由得再往后退了一圈,最后面的人已经贴到了墙上,忙推着前面的人说,“别靠了,再靠就把老娘挤到墙里去了。”众人听着一时又想笑一时又害怕,个个脸上扭曲的看着前面的大胡子。王孙氏倒是头一个反应过来,忙叉着腰往前一蹦,冲着人群中一个方向啐道,“呸,吴老二,你别躲在人后说瞎话,我女婿正正经经,哪里吃过人来?你给老娘说清楚!”
那个叫吴老二的人道,“大家都看到的。”
王孙氏又问,“谁看到的,给我站出来,我倒想知道到底谁见过我女婿吃人!”
大胡子见王孙氏又是跳又是骂的,心里竟有些感动,他本是个不想解释的人,村里的人说他吃人他也懒得理会,看是看着一直站在身边的香姐,看着王孙氏为自己叫骂,终於叹口气说道,“吃人的事情,本就是个误会。”
“啊?”
“误会,怎么是误会?”
吴老二看王孙氏瞪着自己,一副要撒泼的样子,她撒起泼来吓死个人,再说大胡子又有些怕人,终於忍不住道,“是冯胖子告诉我的。”
冯胖子和媳妇去了青山镇上,他的邻居正站在吴老二身边,道,“我听他说,是狗剩告诉他的。”
狗剩忙道,“是张家二嫂告诉我的。”
张家二嫂的小儿子道,“是村口的大李告诉我爹的。”
“是钱有利告诉大李的。”
“是大丫告诉钱有利的。”
……
“是张树贵跟我说他亲眼见到的。”
众人的一阵这个人一阵看那个人,最后捯了半天终於找到了来源,都看向刚才角落里喊着要挤进墙里去的那位张树贵的媳妇,
她往墙上一贴,看着大胡子,抖着嗓子说,“那年我家的去上山砍柴,正好看到大胡子,不对,是胡先生,一嘴血的啃着个死人的大腿,连滚带爬的跑回了家,回家以后烧了三天,天天都说胡话。”
苦主找到了,大家又看向大胡子,大胡子道,“那天我去山里打猎,见到一个人被猎夹子夹了,那夹子生锈了,折了一块在肉里,给他挖出来以后要是不把脏血吸出来,他腿就废了。”
“胡先生这样治没错。”孙郎中说道。
“啊呀!我记起来了,我爹前几年去山上打猎,说不小心被夹子夹到,又赶上了一场大雨疼死过去了,醒来的时候躺在村口,腿也绑好了,怀里还揣着一包草药,我爹还以为自己遇到的是狐仙。”一个半大小夥子说着就挤到前面去给大胡子跪下了,说道,“我替我爹谢谢恩人,给恩人磕头了。”大胡子忙扶着他起了身,说道,“这不算什么,没事便好。”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原来传说中的狐仙竟然是这个大胡子,看着他的目光又不同起来,机灵一点的立刻围上了王孙氏,道,“找了这样的女婿,真是好福气啊!”
王孙氏顿时笑得开了花。
大胡子看赵奶奶缓的差不多了就拔掉了她头上和手上的针,赵奶奶不一会儿就喊着喝水,大胡子只让香姐用布沾着水给她挤了一些,就对众人说道,“赵奶奶需要好好歇息,大家无事就先回去吧。”众人你推推我,我推推你,不一会儿就走了个干干净净。那孙郎中命人抓的药早就拿来顿了,大胡子替赵奶奶付了药钱,孙郎中死活不要,推了半天才收下。见赵奶奶已经无事,就颤巍巍的离开了。
众人都离开以后,屋里只剩下孙家的人和小虎子,小虎子见到奶奶好了些早就上前拉着她的手,二姐从自己抱了些柴火,把火炕烧得暖和些,等赵奶奶吃了药,赵二叔连同媳妇从娘家回来,一家人才回去吃饭,饭菜早就凉透了。
24、雪夜
饭才吃了两口,赵二叔慌慌张张的声音就从隔壁响起来了。大胡子赶忙放下筷子去了赵家,香姐二姐和王孙氏也都跟着过去了。
赵二叔虽说没什么大能耐,却是村里有名的孝子,见老娘这样早就慌了神,知道白日里大胡子救了老娘一命,现在又要麻烦他,说话间就要跪下,被大胡子一抬胳膊拦了下来。那赵二叔只觉得大胡子平平常常的一抬手就让自己无法动弹半分,一时又想到平日里村里对他的传闻,对大胡子又是敬又是怕,当下便起身手足无措的跟在他身旁。
大胡子却没太在意他,只是赶忙进了屋去看赵奶奶。原来是赵奶奶醒来又吐了两口血痰,这两口痰吐出来虽然吓人,但却着实减轻了病情,大胡子号了号脉便说无事,大家都松了一口气。虽说赵奶奶吃了药以后情形好了很多,赵二叔还是满脸歉意的问大胡子可否在村子里住上一宿,遇到个紧急的事情也好来请他帮忙,大胡子略一考虑就答应下来。
听大胡子说赵奶奶没什么危险,没一会儿王孙氏就带着香姐、二姐回了家,大胡子又留了一个多时辰,等到赵奶奶呼吸正常也不咳嗽了才回孙家。
天色已经很晚,王孙氏跟二姐在东屋早已睡了,香姐躺在西屋自己出嫁前的小床上,也不知是不是换床的原因,翻来覆去的总是睡不着,觉得胳膊边上少点什么。一时又担心赵奶奶身体,一时又心疼大胡子这么晚还在折腾,正琢磨着呢,就听见门响,听见是大胡子走路的声音,她赶忙道,“相公,在西屋。”
大胡子插好房门就进了西屋,进屋前却拍了拍身上,原来外面已经下起了雪。
香姐已经点燃了窗台上那盏油灯,披了一件衣服坐起身来,问道,“赵奶奶怎么样了?”
大胡子道,“好多了,不用担心。”香姐这才松了一口气。
大胡子见她眉开眼笑,也忍不住微微一笑,问道,“怎么这么晚了还不睡?”
香姐叹了口气,“我也不知道,总也睡不着。”
大胡子见她一头黑发散下来披在身上,衣裳下露出红豔豔的肚兜来,不知怎么的就想到三十晚上两个人缠绵时,肚兜上那鸳鸯戏水一荡一荡的样子,嗓子不由得一紧,只凑近了小声道,“相公没在身边睡着,娘子睡不着了不是?”
香姐给他这样一说脸一下红了,热着一张小脸将整个人缩进被子里,没底气的啐道,“胡讲什么,人家只是担心赵奶奶而已。”。
“好好,是担心。”大胡子上床吹了灯,脱掉外衣伸手拉了拉被子,“娘子快放为夫进来,外面下起雪来了,还真冷。”
香姐听他这样一说忙松开了被子,自己却一个翻身转过脸去,也不看他,嘴里说着,“谁要跟你一个被窝,你的被子不是在那边?”睡前王孙氏特地为这个女婿准备了一床好点的被褥,香姐当着她的面哪里好意思说两人在家都是一个被窝的?
大胡子哪里不知道她是害羞了,只同她一样侧身躺下,伸手将香姐软软的身子一搂,低声道,“不跟媳妇一个被窝,我也睡不着。”这话是在香姐耳边说得,嘴唇几乎碰到耳垂上,呼出的热气让香姐身子一颤,心里却是暖洋洋的,心里觉得原来相公也是一样离不了她,想是她这个媳妇做得还很不错。
虽然害羞,但是想到白日里的事情,香姐心中还是很高兴,终是忍不住转过头来小声道,“多亏白日里的事,现在大家也知道你不吃人啦!”
大胡子忍不住笑道,“难不成你早就知道我不吃人?”
香姐想了想道,“嫁给你以后就知道了,你不是那样的人。”
大胡子轻声一笑,道“早知道就不用解释了,反正你知道。”
香姐忙说,“那可不一样,不说出来,大家岂不是都冤枉你。”
大胡子半天没说话,随后道,“想信的人自然信了,不信的,也懒得去说。”
香姐说,“管他信不信,先解释了再说呗。”
大胡子听她这样一说愣了下,随后便笑了,说道,“香姐说的对,以后都听香姐的。”香姐给他这样一说还以为他听了自己的话,忍不住笑咯咯的起来。
外面的雪渐渐的大起来,屋顶上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映的屋子里也亮堂堂的,借着这样的光,香姐脸上那明媚的笑意让大胡子心中一荡,脸上不自觉地就带上了笑意。他忍不住伸手搂过她,吻上了她柔软的嘴唇。
香姐给他突然的一吻弄得有些晕,却渐渐被他的柔情缱倦感染,原本抵在他胸前的小手也忍不住搂住了他的腰,柔顺的承受着他的爱意。
大胡子的手已经不安分的从肚兜探了进去,握住香姐的一只椒乳,轻轻一揉,香姐便忍不住哼了一声。
想到这是在娘家,二姐和母亲就在隔壁不远处,她赶忙按着大胡子的手,微微侧过嘴,喘息着小声道,“别弄了,让娘听到多不好啊。”
大胡子却没打算放开她,低声道,“那媳妇小些声。”
香姐正欲开口,大胡子的手却开始动作起来,香姐吓得赶忙咬住了一侧的被角。大胡子见她身子一下绷得死紧,喘息的声音模模糊糊的堵在被子里,更是燥热难耐,忍不住也将她整个搂在怀里,身子紧紧的贴着她,那高耸的肉棒正杵在她的小腹上。
原本还有些冷的被窝不知怎么的一下子变得燥热起来,香姐只觉得身子给他捏的又酥又麻,不知是舒坦还是难受,心里担心母亲和妹妹听到声音,整个人都绷得如同一根绳子似的。
扭动间被子滑到肩膀,大胡子就一遍遍的亲吻、轻咬着她的肩膀,香姐忍不住小声“哎呀”一声,感觉下身热乎乎的涌出了一股水,忙将双腿紧紧的并起来,生怕给大胡子知道。大胡子本就紧贴着她,她那样一动就隐约知道了,原本揉捏着乳房的大手向下一滑,香姐便忍不住哼了出来。
“乖香姐,不如我们接着播种吧。”大胡子的手轻轻的揉着她的小肚子,低头在她耳边说道,大手也向下,将她的亵裤退到了膝盖上。香姐此刻的脸早已红透了,可一想到播种的事情也不再拒绝,大胡子便一个翻身压在了她的身上,香姐哼了一声,扶着他的肩膀道,“被娘听见可怎么好?”
大胡子低头吻了吻她的脸颊,道,“娘子小点声便是。”
(10鲜币)25、春
说话间便将手探进了湿润的双腿之间,香姐只觉得身子一颤,便咬唇扶住了大胡子的肩膀,大胡子安抚的吻着她下颌,手上却已经开始动作,指尖沿着那一汪小泉眼来回撩拨。
黑暗中只听得那地方发出“噗噗”的声响,大胡子的手指更是已经被柔腻的水汁侵润包裹住,忍不住向那泉眼深处探去,两个人的喘息声也渐渐的剧烈起来。正在这时,只听见隔壁传来“咳咳”的声音,香姐身子猛地一僵,竟就这样抖着身子到了。
大胡子听力好,知道那屋的王孙氏已经醒来。也不好再继续下去,只得按捺了胸中荡起的激情,安抚的搂着香姐,直至她呼吸渐渐平稳,才翻身下来。
香姐听见娘亲的声音已经羞得不行,刚才竟然还因为又羞又刺激而做了那样的反应,直臊的用被子遮住脸不说话。大胡子却搂着她,贴着耳朵小声道,“今儿是我太急了,不该哄着娘子。”
香姐知道他是怕自己羞,却哪能把责任推到他身上呢,忍不住拉下被子,咬着唇红着脸小声道,“不干相公的事……”
大胡子闻言心里一荡,几乎能想象到她脸上那羞答答的表情,忍不住怜爱的亲了亲她脸蛋,小声道,“娘子不要急,等明日我们回了家,想怎么都可以。”
话里话外分明是在说香姐着急,香姐给他这样一说顿时挂不住了,推了他一把,小声恨恨道,“你才着急,我哪里着急了……”听到大胡子闷闷的笑声才知道他是逗自己开心,只忍不住用小手垂了他几下,可是手上却哪舍得用力气?
大胡子只拉着她的手亲了两口,道,“娘似乎是醒了。”
香姐一听哪里还敢跟他斗嘴,被大胡子趁机揉搓了一会儿,险些又给弄到了那样的境地。不过碍着岳母在,大胡子终究还是不敢太过激烈,最后只得心痒痒的搂着香姐睡了。
这一觉睡到鸡叫头遍,大胡子便起来去隔壁看赵奶奶,待到午时赵奶奶已经能靠墙坐起来才带着香姐回了家不提。
村子里一年中最清闲的就是冬天,杏林村的传统,这个大年从腊月初八开始,到了正月十五元宵节才算完。过了二月二龙抬头的日子,大山里下过两场雪以后,渐渐的有了回暖的迹象,香姐和大胡子也开始合计起今年的日子。
都说一年之计在於春,对於这对新新的小夫妻来说更是如此。
大胡子往年里多是靠着打鱼、打猎卖兽皮为生,一人吃饱全家不饿,许是为人豪放,并不把过日子想得太细。现在娶了亲日子却不同了,他不能让香姐挨饿受冻,更要照顾岳母一家人,两口子就合基计着把日子安定下来,也该有些固定的来源。香姐自幼就跟王孙氏一起操持田地,愿意种点地求个心安,大胡子自然没有反对的。
可是说到田地,香姐想用积蓄买块好地,大胡子却想在家附近的山坡上开荒。香姐担心坡地收成不好,在杏林村但凡有点积蓄都会买好田地,山坡上存不住水,一般的粮食根本就扎不稳根,有两场雨就冲倒了。
大胡子却跟香姐说起了他走南闯北时曾在南方见过一种“梯田”,那种田地种在坡上,却并不斜,而是将一两米内的山坡铲平,按照走势,每隔几米做成一梯,好似台阶一样上下相连环绕山坡而种,粮食的长势也并不差。恰好他家跟村子之间还空着大片的山坡无人问津,而鹅蛋湖就在附近,挑水浇地也方便。
香姐听着他这样大胆的想法也觉得有意思,大胡子干脆扛着镐头跑到家附近比划了一下。这一下香姐可算明白过来那“梯田”是怎么回事,可现在土壤大多没有解冻,山坡上还有大大小小的石块,开起荒来十分费劲。大胡子却并不当一回事,这样只要受一年累便好,以后年年都有田。香姐听他这样一讲,再看看下面连绵的山坡,脑海里不由得冒出片片长势喜人的田地,当下便乐滋滋的应了。又说跟着大胡子一起开荒。
大胡子却又说不行,他回头指了指身后的院子,院子里孵过窝的老母鸡咕咕的叫着,带着一群嫩黄色的小鸡找食吃,道,“种地究竟是靠天吃饭,我是男人自然是我来种,娘子你却还有更重要的事情呢。”
香姐闻言顿时心生一股豪气,问道,“要我做什么?”
大胡子道,“咱家的鸡自是由你照看,还要顾着你我的穿衣吃饭,这事不是顶重要的事么?”
香姐一听顿时摇头,“这算什么,又不费力气,白日只做三顿饭就可,要缝补浆洗的衣裳也不多。要不我做好饭再去跟你一起开荒?”大胡子却道,“男主外女主内,我们胡家自来就是这样的。”
这顶大帽子一扣,香姐这个想做胡家好媳妇的人顿时就不敢再争,想了想又说,“咱家院子这么大,我就在院中种些菜,够你我吃的,余了还能卖钱,你说这也算院内的事吧?”
大胡子一听深以外然的点点头,刻意忽略她把“女主内”理解为“女主院内”的问题,只看着香姐黑莹莹的眼睛微笑道,“娘子实在是贤惠能干。”香姐顿时羞得小脸通红,说“杏林村的媳妇都是的这样的。”
大胡子一笑,只目光灼灼的望着她道,“虽都是这样,我却只喜欢小香姐一个。”说罢便不由分说的搂着她亲了一口。香姐给他弄得小脸通红,只慌张的四处看,大胡子道,“香姐怕什么,这山坡上哪有什么人来。”
话音刚落就见香姐指了指远处,道,“真有人来了!”
大胡子往那边一看,可不是,有一个人正匆匆忙忙的向他家的方向赶过来。大胡子眉毛一挑,看样子是直奔着他们过来的。
虽说他吃人的名声在初二那天有所缓解,可村里人终究还是忌讳他的,别的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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