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妖殇-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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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冷汗淋漓:“神君,您喝醉了。”
他轻轻笑着,我抬头,但见他面上染了层粉色,双眸如浸在水银里的两丸黑水晶,清亮地让我忍不住心如鹿撞。谁说轻辞俊秀无双,苏慕水才是真正的祸水,他只肖看着你,便让人面红心跳。
他的手从我衣襟里探了进来,薄唇含着我的耳尖,发出好听的轻笑,“醉,我没醉。你当我和月老那个醉鬼一样么?那厮,一醉就砸事儿!”
第20卷 第155节:他的嘴唇含着我的耳尖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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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从我衣襟里探了进来,薄唇含着我的耳尖,发出好听的轻笑,“醉,我没醉。你当我和月老那个醉鬼一样么?那厮,一醉就砸事儿!”
“……”
对,一醉就砸事儿,我深有体会。
他大掌游移在我胸口,凤眸儿亮晶晶地,“别害怕,我不是好人,不会把你怎么样的。”
对,您的确不是好人。
我额角一阵抽搐,一把按着他的手,“神君,您喝了多少酒?”
“不知……”
不知?不知他也敢说自己没醉。
幸亏巫师师出去了,否则见着他这模样,指不定要惹出什么乱子,他乖乖任由我扶着,躺在我的腿上,笑得好可爱,露出两颗小小的虎牙。
我心下一动,忍不住微笑。
他长发散落在我双膝上,一丝一缕游丝如墨,衬染着他唇红齿白,俊俏不可方物,他闭眼,声音轻轻浅浅。
他一遍遍唤着我名:“时燕非,时燕非,时燕非……”
“神君,我在。”
我柔声答着,他松开我的手,指尖从我的额角一直流连而下,在我的颈侧缓缓抚摸,睡眼惺忪,他道:“这么脆弱的脖子,一捏就断。天帝糊涂了,区区小妖,怎会是我命定煞星?”说着,他手指微微使力,再松开。
一下下,和猫逗老鼠似的。
我惊出一身冷汗,结结巴巴的问,“神……神君,您要喝水么?”
他笑,孩子气的点点头,我慌不择路地跑到桌前,手中颤巍巍地捧着茶盏,真想……开门逃命,从桌上铜镜中,但见身后那人胸前中衣解开了,露出大片大片细瓷似的肌肤,就这,手里还握着锁妖绳。
我冷不丁一个激灵,立刻打消逃跑的念头。
锁妖绳是什么?
那玩意的威力非同小可,小妖我法力浅薄,被那么一锁,不说是魂飞魄散,也要毁百年道行。咬碎一口银牙,苏慕水,他果然就是一妖孽(比奇中文网http://www。biqi。me/),见不得我半分好!
第20卷 第156节:苏慕水不在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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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的威力非同小可,小妖我法力浅薄,被那么一锁,不说是魂飞魄散,也要毁百年道行。咬碎一口银牙,苏慕水,他果然就是一妖孽(比奇中文网http://www。biqi。me/),见不得我半分好!
我磨磨蹭蹭走来,扶着他的肩,一点一点喂着他抿了清水,他无聊地眯着凤眸,头靠在我大腿上,把玩着我腰带挂着的玲珑坠,小坠子被逗弄着摇晃,“泠泠——”,声音清越好听。
3.
光影摇曳中,他的脸文秀晕红,手指轻轻一扯,带子松了大半。
我暗暗叫苦,老大,不能扯了,再扯带子就散了。
正是仲夏时分,为图省事,我外面裹着罩衫,用一条挂着玲珑坠的带子系紧了,谁晓得会遇见苏慕水,谁知道他竟然对玲珑坠有兴趣,万一被他扯开带子,我可就糗大了!
苏慕水玩了一会儿带子,懒洋洋地抬眼,朦胧望月,孩子气地皱眉,“还是很渴。”
我起身,谦恭道:“我再去帮您倒盏茶?”
“不用。”他微微一笑,忽然一把勾住我的后颈,贴唇上来,放肆地咬着我的唇,我只觉天雷轰顶,一时不知如何自处。
神君,神君不是一直欢喜妹妹燕知?
如今这样对我,是什么意思?
唇齿间的空气宛如被人狠狠抽空一般,酥麻的感觉在心中一颤。
也不知他吻了多久,终于放开,他笑得如孩子一般,指尖抚摸着我的唇,道:“早先见着清辞吻了这里,明明……是我的。这里就很甜,用得着什么茶?”说着,他不由我反抗,继续吻上。
颠鸾倒凤,烛影摇曳。
好一场……春梦!
是梦吧?
肯定是梦!
苏慕水怎么可能对我说那样的话?
天光从窗棂外透入,我缩在角落,迷迷糊糊地揉眼想着,一缕缕明透的流光刺着眼睛微微酸涩,忽然,我警觉睁眼,竹床空荡荡地,大门紧闭。
第20卷 第157节:苏慕水不在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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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水不在!
竹节串成的窗帘在晨风中错落扣击,敲击出的声音很特别。
我翻身下床,喀嚓,骨头发出清脆的错位声,痛得我慌忙起身,揉着腰,眼泪都快飙出——再次坚定苏慕水是祸害,做个梦,都阴魂不散!
从竹屋跑去耳房一路,我揉着饿得咕咕直叫的肚子,心里琢磨着耳房有什么吃食。正走着,花苑传来苏慕水和一个陌生的对话声,似乎在说事儿。
一听这声音,我头皮就发麻,管他说什么,见着他,我稳没好事,我走得飞快,眼见都过去了,还不等我偷乐,身后传来苏慕水清淡有礼的声音,他说:“燕非且住。”
很想当没听见,对方的脚步声却渐渐逼近。
我止步,张眸快速往花苑掠了一眼,那站着两个面生的小仙童,辟邪宫没见过,应该不是宫里的。听说上界的蟠桃,三千年开花、三千年结果,掐指算算日子,再看俩小童一身金光灿灿,足踏祥云的小模样,我明了八分。
这俩呀,肯定是王母指派跑路通知诸仙的小童。
我撇嘴,上界的规矩就是多,收回目光,我脸上扯出个笑,没啥诚意地点头搭讪,“又遇着神君了,好巧,神君在赏花吗?如今仲夏,此处花开甚艳……”
他笑,“燕非欢喜花草?”
我胡乱点头,只想着打发了他,早早去祭五脏庙。
他拈花又笑,恁是乌发披散,灰袍拂然,言语也轻柔地宛如清风徐过,他沉吟道:“辟邪宫花草再艳,不过凡俗之物,有一处花开流光溢彩,明艳无双……燕非既然欢喜花草,此次瑶池盛宴,就随 就随我一同前往。”
我心不在焉,胡乱接茬道了个“好”,等反应过来,足踏祥云而来的两位小仙童面色明显僵了一僵,从古至今,从没有仙君、神君带着个小妖去赴天庭盛宴。天庭的仙气沾久了,妖气渐失,搞不好就是条妖命。
真不知苏慕水这是恩宠,还是在害我。
第20卷 第158节:蟠桃啊蟠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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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细究起来,他带我上天庭,于天规没什么冲突。
他们想了半天,神色莫测地看了我半天,终究没说什么,双双一揖,脆生道:“我等在天庭恭候神君大驾!”,瑞气千条,两人匆匆西行。
苏幕水指尖拈着金光灿灿的仙帖,无奈道:“每次送帖的都是这两位仙童,宴上的蟠桃吃来吃去,换不出第二种味道,几万年下来,早吃腻了!”
“那就调戏嫦娥吧,平日的广寒宫,生人勿近,好容易借着蟠桃会,不借机套套近乎,岂不辜负光阴。”话音落下,苏慕水眸中忽然掠过一道精光,幽暗莫名地看着我,我舌头一咬,当下反应过来,连忙赔笑道:“顽笑顽笑!”
调戏嫦娥呀,脑袋进水了。
我记得上界曾经有个叫天蓬的元帅,就是调戏了一下嫦娥,结果被贬下凡。
苏慕水是个聪明人,这么会干这种事儿!
果然,苏慕水听我解释,似笑非笑掠我一眼,“燕非的顽笑,真让人惊喜呀!”他丢下这么句意味深长的话语,飘然离去。
我站在花苑里,白晃晃的阳光灿灿洒落,脑袋有些发昏——开个玩笑也能触他逆鳞,我和他的确很不对路!天庭……天庭,我的太平日子,怎的这么难过?
一刹那,欲哭无泪。
晚上回到石院,除了轻辞,小妖们都很兴奋,一个个嚷着届时回来,带几个蟠桃,大伙就算吃那么一小口,也能免去修炼诸多苦,飞升成仙。有的说带桃子回来,不如带桃核,既然带了种子,干脆瑶池的土壤也弄一捧回来。
小妖们设想极其美妙,届时在辟邪宫种一方小桃园,随便吃吃就能成仙,可比须弥地的光阴好多了。这么一折腾大半夜,他们吵吵嚷嚷,我睡着了,被大家掐醒,醒了,坐着继续睡着……就这么睡睡醒醒,精神萎靡地,迎来了清晨第一缕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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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卷 第159节:我是湮兰仙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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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苏慕水上天庭赴蟠桃会这天,小妖们十里相送。
临行前,群情激昂,一双双乌溜溜、亮晶晶地黑眸纯洁淡定地瞅着我,眼睛都变成了蟠桃的形状,都盼着我回来,最好是带上一扁担蟠桃,大伙儿当零嘴吃上几天,修炼的功夫都省了,吃成个神仙!
“燕非,咱们的将来,就靠你了!”
“去吧,不要担心,咱们在辟邪宫守着,等你回来!”
“在天庭,若见着什么稀奇的玩意,记得带回来给咱们开开眼界!”
众小妖一言一语,欢欣雀跃,恨不得我立时上天庭。
我神色莫测,看着他们好半天说不出一句话,他们见我不走,面面相觑,思索片刻,互相交换了眼神,异口同声道:“快走吧!大伙会想你的……”
那声“快走吧”,其声量,完完全全压倒了“大伙会想你的”。
在众妖的“想念”中,我挥泪离去。
霞蔚云蒸,天光灿灿,一睁眼,仙气缭绕中,南天门近在咫尺。
千万道流光飞过,一个个金光灿灿,瑞气千条,在南天门交了拜帖,疾掠而过。只有苏慕水带着我,优哉游哉地慢吞吞步上南天门。金光普照,雏凤清啼,散落珠玉似的铿锵鸣声,守门的天将见到苏慕水,纷纷迎来。
递帖的功夫,一个天将忽然看着我,诧异道:“这不是……北天门的湮兰仙君!”闻言,另一个天将立刻转了头,看见我,他面色忽地一片煞白,结结巴巴和我打了声招呼:“湮,湮兰仙君别来无恙?”
两位天将的尴尬不安,让旁边好几个路过的仙君纷纷侧目。
有和他们相熟,且好事的仙君,忍不住凑上前,打趣一句,道:“看多了签文,你们莫不是眼花了,区区石妖都能换做仙君,莫让多嘴的夜游神瞧见,小心告你们个玩忽职守,让天帝撤了你们的职!”
听到他的话,那个耳大的天将拼命朝他做眼色。
第20卷 第160节:不靠谱的月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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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眼的守门天将小声骂道:“什么人都敢拿来打趣,到底飞升的晚,没见过当年北天门,这位仙君的厉害,小将我大度,不与你一般见识!”一转脸,对我赔笑道:“仙君莫和这般俗物计较,您是来赴蟠桃会的吧,要不要小将为您引路?”
仙鹤从他身后飞过,鹤唳凤鸣,何等庄严肃穆。
可这位天将搓着双手,一脸谄媚笑容,实在让我有些无语。
我偏头看向苏慕水,他笑着回望我,道:“燕非的面子真大,千里眼可从来不为旁人引路,数万年来,这可是头一遭。”
话音未落,千里眼拍着胸脯,信誓旦旦道:“甭说是为湮兰仙君引路,便是抛头颅、撒热血、只要湮兰仙君您一句话,小将万死不辞!”
耳大的那位天将不甘寂寞,挤了上来,拼命点头,一脸正色地附和道:“没错,小将也死!”我与苏慕水静默片刻,千里眼忽然瘪着嘴极力忍笑,苏慕水一双点漆似的凤眸,就这么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顺风耳一头雾水。
好半天,琢磨出自己说了什么,顿时闹了个大红脸。
直到我和苏慕水走了老远,还听着两位天将在那吵闹不休——
“就是你,说什么‘死’!”
“我说的是万死不辞!万死不辞!你自个儿说错了,怨我做甚!”
“都是这些小仙君惹的事儿,他们飞升不久,一个个口无遮拦。人湮兰仙君是什么人呐,三万年前,在天庭随处一打听,谁不知道!若不是她自甘粉身碎骨,凉已上仙怎么能这么容易抱得美人归!”
“哎,不好说呐,你见着没,湮兰仙君居然又和辟邪神君在一起了,月老的线,三万年前牵的就是不靠谱,如今依然不靠谱,真是可惜了咱们仙君呀……”
我回头看看他俩,他俩立刻闭嘴。
我问苏慕水,“你知道他们说的湮兰仙君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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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卷 第161节:神魂颠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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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慕水看我一眼,低头思索良久,摇头道:“没听过,自我上界以来,就没听过这位仙君的名讳。”他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连自己都无法察觉的迟疑感。
名气这般响亮的仙君,不仅是仙,连着妖都知道。
他会不知?这“不知”,是真不知,还是假不知,除了他自己,谁也不知道。我翘起嘴角,有些嘲讽地看着他,他狼狈地避过我的目光,我低头微笑,不再追问。
从南天门到蟠桃会,路过莲花池的时候,有许多貌美的仙子偷窥着苏慕水,鬼使神差,我脱口打趣道:“啧,仰慕神君的仙子真多呐!桥上的那个,明眸皓齿,身段如柳。树后那还有一个呢,面如芙蓉,胸如波涛……”
菩提树枝叶茂密,在地上晕出一波波青影。
定睛望去,小仙子还在看呢!她穿着一袭浅白色的衣裙,羞怯的小脸如堪堪绽放的花骨朵,鲜嫩嫩地,这般绝色,倒配得上苏慕水从容超然。
而且呀而且,她的胸可真算得上饱满圆润……
我两眼发光地盯着,苏慕水伸手狠狠揉乱我的头发,清眸掠来,不悦道:“好的不学,坏的学了不少,你见天上哪个仙子和你一样,口无遮拦的!什么叫胸如波涛?”
“连这个都不知道,枉费您做了那么多年的上神。不过没关系,您若真的想知道,改名儿我带你去个好地方!保准你神魂颠倒,欲仙欲死……”
苏慕水双眉倏地一挑,笑容带了几分冷峻。
我连忙闭嘴。
不知从哪儿,忽然传来个跋扈嚣张的熟嗓——
“不就是勾栏院嘛,遮遮掩掩地做甚?苏慕水,别告诉我你连那地儿都没去过!这个小妖……唔,原来是你呀,月老的线牵得果然管用。”碧光湛湛一道仙影闪过,俊秀的眉眼,跋扈的气势,满意地上下打量过我,再打量一遍苏慕水,眼底笼上得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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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卷 第162节:天帝相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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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仔细一瞧……竟然是唯恐天下不乱的碧水君,忍不住,头开始抽痛。
我还记得上次,他在温华殿闹出的动静。
月老的红线、仙缘线有那么好牵吗?除了他,谁敢拿上神的修行、姻缘做儿戏?那玩意搞不好,就是牵连遭贬的罪过,这位仙君果然与麻烦是一对孪生兄弟。
我慌忙敛袖退到一边,谦恭眉眼。
风过莲池,远远见宝殿粼粼碧瓦,仙君各司其职。偶尔有总角短衫的小仙童神色肃穆,端着自家仙君吩咐的事物,来去匆匆,好奇瞥来一眼,我挑挑眉,势必将壁花精神发扬光大,不言不语,将自己当做空气。
碧水君身形一闪,一眼把我从人群中剔出。
他屈指狠狠弹了一下我的脑门,声音从牙缝里阴测测地蹦出,威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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