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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的前妻-第9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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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还是他们的将军,他们的公子么?

瘦削了不知多少的脸,已经辨不出那面容英俊普通与否,只见的到那依旧美好的轮廓。半年不见阳光,男子的脸在瓷器般的透明下,又露着常年累月经受酷刑的惨白。破碎的衣服,隐约见的到血枷下的硬朗身体不知比往日清减了多少。那被蟒皮鞭鞭打的破碎了的衣服,裹在男子的身上,怎么看,衣服里面怎么空荡荡的……

一时那数不清的男子纷纷跪地,正值青年的他们,那本就杀燕人杀红了眼的眼睛更红肿了,声音竟是破碎的哽咽:

“公子……”

就在这众多铁卫不能接受眼前的景象,这被怔的呆了的瞬间,慕容殇已经趁机溜走了。

李展翼和李鹤最先反应过来,手足脱力的下一刻,个个年轻人爆发出难以想象的战斗力,疯了似的,止也止不住,停也停不住地朝地宫里的燕人砍杀着……

他们带着那个奄奄一息的男子冲出地宫,冲出燕国王宫,冲出燕国国土的一路,遇人杀人,遇佛杀佛,整个燕国的那一路的土地上,染满了他们的,燕人的鲜血……

大周江南与燕国毗邻,铁卫们见着了他们的公子现在的样子,要说他们对大周故土,对他们的祖国还有热爱的话,那已经是自欺欺人了。之所以停留于江南,只因为这里还有最好的神医。

他们的公子从燕国到江南的一路,都只是昏睡。他们几度以为他们的公子在路上已经断气了,他们不顾他们的公子生死与否,只个个急着往他的体内输入内力。

于是他们时而能感觉他们的公子还有呼吸,时而又跟死了没有区别。

在江南神医家的第三天,在神医的努力下,他们的公子醒了一次。说的却只有两句话,两个吩咐:

“给我沐浴,洗去那一身的污秽。”

“找最好的去疤药,明知她不会有机会看到,我还是怕有那样的机会,她会看到。”

他们的公子口中的她是谁,他们全都心知肚明。

他们中甚至有人提起剑来,血气方刚想把公子口中的她杀了算了,但,一次次地在李制的喝退下按捺了下来。

接下来的半月,他们的公子只要在清醒的时刻,就不会接受神医的医治。吃了药便吐,如往日一般不思饮食,只以酒水度日。身体的情况每况愈下,众人焦头烂额。

神医终于摇头,无能为力。

煌灼自然知道自己的身体回天乏术,还不如在最后的岁月里醉生梦死。是而也不想接受医治。

他知道自己的身体状况,因而不抱幻想;铁卫们也知道他的身体状况,却抱着幻想。

神医说,他们的公子很久以前就没有求生的意志。只要他有求生的意志,他即使救不活他,也能让他多活好些日子。

铁卫们沉默了。

终于,他们让李展翼回京去找那个女人。

唯有李展翼见着了那个女人,因为对她的情意,他不会杀了他。至于其他的铁卫,可说不准。

于是,李展翼出发了。

李展翼离开的二十天后,他们没有盼到那个女人的到来,却到来了另一个女人。

他们的公子见到那个女人后,轻唤了一声:“清嫣?”

铁卫们眼中希冀的火光明亮了,他们怎么忘了,他们的公子一生冷淡女人,除了对那个女人有爱情外,对此刻到来的这个女子,还有兄妹之情呢。非○凡◇手□打△团→上弦歆月←倾○情◇奉□献

他们知道眼前的这个女子对他们的公子的情意,往日同情她的一厢情愿,此时,却是热闹地撮合她和他们的公子了。

虽然这个女子是帝王的女人,是淑妃。

即使是淑妃,比起那个女人来说,也让铁卫们舒服多了。

可他们睿智通透的公子,面对他们的撮合,却佯作不知。只余他们和淑妃,剃头担子一头热。

某一天,他们听到他们的公子对淑妃说:这个世界上已经有她出现过,其他人都会变成将就,而我不愿意将就。

他们便安静了,不再撮合什么。努力也是白折腾。李制那天说,她是他们公子的劫,他们深以为然。



第二卷 帝心悠悠 096 私会 

路上显然是有人接应,每到一个驿站,就换下了累极了的骏马。七八日来,差不多是日夜兼程,只在实在累得不行的时候,李展翼在野外支了帐篷,我们和衣睡下。 

而我也在每每停下马简单食用干粮和水的空隙,从李展翼的口中,得知了龙煌灼一年来的境况。 

李展翼说,当日王宫晚宴我被玷污一事,实乃龙煌灼的无心。当晚龙御夜,甚至是四叔叔,都被表姐下了药。神志不清的龙煌灼,只将我当做了他的无衣,何况我本来就是。相思与酒精的作用下,如何情能自控? 

落霞殿慕容晴与龙煌灼纠纠缠缠,亦是慕容晴在慕容殇的指使下有意而来。目的既在于嫉恨龙煌灼与我的情意,亦在于逼龙煌灼离开大周置身燕国,弱大周,兴大燕。就连高粲一事,亦出自于慕容殇的导演。多年来,慕容殇遍布全国的情报网,使得他在龙煌灼之前就详细地知道了高粲的一切。在我面前,导演了一场父女相认的感情戏;飞燕坡上,当着我的面,又上演了一场女婿亲手嗜杀岳父的好戏。 

至此,我和龙煌灼的感情终于破裂。 

我落胎更非偶然,实乃慕容殇着手策划。左相里通外国,那令我能终生不孕的药,更是左相从慕容殇手中取得。转而交与表姐,落下了龙煌灼的骨肉。 

而就因为那药,龙煌灼随慕容晴去了燕国。 

具体细末,以及部署很合乎情理的细节衔接,因时间关系,李展翼对我说的并不详细。 

然而就是这样一场慕容殇算计与离间的把戏,我和龙煌灼因此而误会嫌隙,劳燕分飞。 

龙煌灼在燕国得到解药的当日,转身离开的那一刻,就把一把匕首插进了慕容晴的腹中。 

血溅三尺。 

倘若我还不相信龙煌灼没有背弃我的话,慕容晴的死,便是最好的证明。 

一年前,我和龙御夜去江南神医的竹舍求医,原来,那一次龙煌灼和神医去燕国,就将慕容晴杀了。 

龙御夜祝福龙煌灼新婚美满时,他笑,新婚,确实美满。 

既杀了慕容晴,又哪里来的新婚? 

他说,他是疯了,才将感情交给我这样恣意践踏。 

他是疯了。 

而我也疯了。 

鱼目混珠,就被表象迷惑了我的眼。分不清爱人的真心与否,只凭眼见之实,不以心去感触,去揣度爱的人的心,这样地不相信他对我的感情。 

对他的情意,当真是亵渎。 

这样的我,真正不配更没资格喜欢他。 

一直以来以为那个负心的人是他,却不知,我到底有多鄙陋多自私多无情。我在龙御夜的怀里献媚嫣笑的时候,龙煌灼,子郁,他的内心,又受着怎么样的苦楚? 

难怪他说,我执意将那个高粲当做我的父亲,他却无意当他是他的岳父。他说,那个高粲的身份有待证实。那个高粲既是慕容殇导演的戏,他既去了燕国王宫。依他的睿智,自是敲出了端倪。若那高粲真是假,即使不去燕国,日久,他也必定生疑。

初时,他因误杀了我父亲而痛悔,自是没余力去思考一切的巧合和荒谬。待得他冷静下来了呢?他还不起疑吗? 

原来自始至终那个糊涂的人,只是我。 

他吻我时,以口渡进我口中让我吞下的药水,证实那解药。 

而我,还在那竹舍里,指责他的负心薄幸。 

这远远还没完,我还不知道的还在后头! 

游荡在外的半年后,慕容殇将他‘请’到了燕国。做‘客’三个月后,终于激怒了慕容殇。半年,龙煌灼在地宫里暗无天日的狱中生活。 

李展翼虽是三言两语,我从他的神色下野揣度的处那是怎样的炼狱。龙煌灼,他那样骄傲的人,做着慕容殇的阶下囚。 

当李展翼叙述了他们将龙煌灼从燕国地宫救出来的龙煌灼的样子,当李展翼说了龙煌灼目前的境况,李展翼最后一句话还没落音,我已经疯了一样地解了缰绳,跨上马背。 

“驾!” 

李展翼说龙煌灼性命垂危。 

李展翼说龙煌灼毫无求生的意志。 

李展翼说龙煌灼依旧酗酒度日。 

…… 

我已经没有资格叫你一声子郁了,龙煌灼你要好好的啊。 

你若死了,我这一辈子都原谅不了自己。 

…… 

三日,三个日夜,不吃不喝,马上颠覆。连李展翼都快支撑不下去了,我却咬牙一句疲惫的话都没说。当骏马刚行到神医家的竹舍前,马就昏死过去了。我也昏死过去了。 

昏死过去的前一刻,李制扶起我,我勉力说:“先让我沐浴更衣,缓缓气。” 

我怕李制就这样将我带去龙煌灼的身边。经过了这么多事,我已经没有脸见他了。既然不可能和他在一起,在他的面前,又让他瞧出我风尘仆仆地来此,让他瞧出我那么关心他做什么。 

来此,唤醒他的求生意志。 

再让他意识到,我根本不值得他付出什么。让他忘了我,彻底的对我绝了情,去过他自己的日子。 

知道了一切的真相后,我若还有脸面对他的话,我真够厚颜无耻了。若非他性命垂危,就算我知道真相,怕也是不敢面对他了。 

大周王宫的落霞殿,三百多个日夜,我与龙御夜龙凤颠倒,纠缠一体。 

同衾而眠,行者夫妻之事。 

…… 

沐浴梳妆之后,明明自苏醒开始,就心跳的坐立不安,可我还是表现的对他漠不关心。慢悠悠地用了饭菜,恢复了元气之后,才气色红润地往龙煌灼居住的竹楼走去。 

没有人告诉龙煌灼我来了,龙煌灼事前也不知道。 

站立在他的门前,几次伸了手去敲门,又几次垂了下来。又一次要叩门时,屋里面却传出了对话声。 

“清嫣,再帮我弄几坛酒来吧。”是龙煌灼的声音,到底有多久,没听到他的声音了?眼泪突然像断线的珍珠,我抑制住自己的哭泣,胡乱揩了泪水。 

清嫣。是女子的名字呢。龙煌灼一向不近女色,对女子冷淡。如今,却亲昵的唤着别的女子的名字呢。若是以往,不论是和龙煌灼夫妻情深的时候,还是他‘背弃’我的时候,知道他与别的女子这般亲昵,我都会吃醋与不高兴的。 

可是此刻,心里却什么反应也没有。他该有个女人在他的身边服侍了,而任意的一个女子,都比我更合适他,也比我更有资格。 

屋里的女子默不作声,似闻得龙煌灼苦笑了一声,“李制他们不帮我,清嫣也不帮么?” 

“好。”女子润声笑了,笑声里却似带着抽泣声:“这可是最后一次了,子郁哥以后都不能再喝了。” 

男子的字,唯有亲近的女子可以唤。女子唤着子郁二字,虽加了‘哥’,又该是怎样亲昵的关系? 

女子的声音,微微觉得熟悉。 

屋内有一声酒坛挨地,又一声酒坛提起的声音,然后那女子的衣服传来细碎声,显然女子起了身,要出去给龙煌灼找酒了。知道女子要开门出来,我避不过,将门推开了。 

屋内的女子保持着打算拉开门的姿势,怔愣的看着我。 

我也怔愣的看着她。 

怪不得觉得她的声音熟悉。淑妃,竟然是淑妃! 

雎鸠宫的,那个清清淡淡的淑妃! 

她与龙御夜说,回家探望她重病的,一手将她拉扯大的庶母,却原来是来了江南龙煌灼这里。 

她是帝王的女人,清清淡淡的她,竟冒着后妃忌讳的大不韪,私自出宫与别的男子私会。我还不算龙御夜的妃子,又有着龙御夜的独宠,出宫与龙煌灼私会,都是筹谋好,觉得很危险的。 

龙煌灼之于她,是怎样的人,才能让她如此以身试险?龙煌灼在淑妃心中的地位,也像子郁在我心中的地位么? 

李清嫣,是李淑妃的闺名。 

龙煌灼在看到我之前,伸手够着了一只酒坛。摇了一摇,喝尽了最后一滴酒,无奈地叹口气,将酒坛扔到了一边,转身去探查别的酒坛。又抓到一只酒坛仰脖一喝,却是空的,一滴俱无,顿时双手无力垂下,黯然苦笑。 

在又寻到一只酒坛,举到唇边的酒坛,突然因手指的松开,掉到地上,啪塔一声碎了。 

已有一年多不见面,这一刻的四目相对,恍如隔世。 

护国寺,魏国公府之齐国江北,将军府……五年来,不管是相遇还是相处的每一个点滴,我们的山盟海誓,欢笑快乐,还是感情危机后就一直吵吵闹闹,每一段相处每一个片段都像是碎片,穿透了时光的痕迹,与君的点点滴滴,历历在目。 

与龙煌灼两两相看,时间凝滞,言语都是多余。根本说不出话来。 

竹席上坐着的,靠着墙的那个人,真的是我的子郁吗? 

本就瘦削的脸,剩的基本只有美好的轮廓了;温润的黑眸,几时多了那数不清的忧郁?骄傲自负的气度,哪里来的颓唐落魄?清新的竹叶香气,什么时候被熏天的酒气替代了?不染纤尘的白衣上,怎么满是酒渍?那白袍哦,里面怎么空荡荡的那么宽松? 

衣带渐宽终不悔,为伊消得人憔悴也就罢了,那气色里,却全然昭示着他被囚禁燕国时,过的是什么日子。 

之前本揩了眼泪,告诉自己不能流泪的。可看到此情此景,还能忍得住吗? 

“啪!” 

还没流下泪,我的左脸已一热,只觉头冒金花,被淑妃的一耳光甩的几要站立不住。 

“清嫣!”淑妃的第二耳光甩过来的时候,龙煌灼已经跨步过来,拽住了她的手。淑妃极力挣脱,龙煌灼竟然拽她不住。紧接着,淑妃已持剑向我刺了过来。宫中文文弱弱的淑妃会武功呢。我早该想到,将门之女,怎有弱不禁风的。 

龙煌灼再次拽住了淑妃的手,淑妃挣道:“比起你受的苦,杀了她都不为过,打她几个耳光又如何?” 

“清嫣,你明明知道打在她的脸上,疼在我的心里。”龙煌灼温声说道,语气竟然完全不带风流轻佻的味道,真正情急之下的一派认真。

淑妃见挣不脱,便向龙煌灼刺去,龙煌灼自然避开,淑妃趁这功夫已撤回了那虚晃的一招,杀意逼视地刺向我。我移身避开了几次,也懒得避了,想着她说的对,杀了我都不为过。就让她刺几剑泄泄怒火吧。 

然而见我有意被刺,龙煌灼竟是一把将我拉到了他的怀里,紧接着,他转身迎了淑妃的那一剑。 

见到龙煌灼肩上鲜血直流,淑妃大急,直要掉泪。龙煌灼也不顾他带伤,只顾着看我有没有伤着。依刚才的形势,龙煌灼明明是想要化解淑妃的剑招,并不是要以身替我挡剑的。若知道他以己救我,我又岂会白让淑妃刺我? 

淑妃的身手是不错的,然而,又怎么敌龙煌灼的分毫?刚才的那一剑,龙煌灼因避不过,不得已为了救我以自己挡剑。他竟避不过。 

竟避不过! 

这意味着什么。不仅是他的体力他的身体到了病入膏肓的地步,也意味着…… 

看着拉我在怀的这清减美好的男子,颤噎着问道:“你的武功呢?” 

龙煌灼低眼望着我,似发觉了我的不安,苍白之极的面容上,居然挤出极温和的轻笑:“到了燕国被囚禁后,就被喂了化功蚀骨散,武功……废了。” 

恬淡温雅的声音,像是在诉说一件极平常的事。语气如斯风轻云淡,却听得我和淑妃两颗心都在一抖一抖。 

对于武者来言,武功意味着什么?对于龙煌灼这样天下罕逢敌手的高手而言,那一身绝世武功,又意味着什么? 

目光一点一点的上移,对上他依旧清澈的黑眸,忍住想要嚎啕大哭的冲动,我尽量克制地问道:“被慕容殇废了武功,还被他囚禁了……你怎么会落到慕容殇的手里,还被他囚禁,折腾成现在这副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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