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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凤-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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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边一个柔柔的声音响起:“相公,喝点茶吧。”
抬眼一看,段郁锦已经换上了一套镂金丝钮牡丹花纹蜀锦衣,胸口别了一个亮片珍珠勾金环,发髻高高地盘起,用了一根素雅的翡翠雕银簪装饰,整个人看上去与先前的少女模样完全不同,分明已有了人妇的成熟感。就连眉目也不再像以前一样张牙舞爪不知收敛,变得温顺可爱惹人怜惜。
薛玉接过茶水,轻轻唤了一句:“娘子。”
段郁锦勾起嘴角,笑得灿烂:“相公,我终于嫁给你了。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便觉得我这辈子只能嫁给你,好像人生都没有缺憾了。”
薛玉捂住她的嘴道:“胡说,我们还有很久以后呢。”
段郁锦调皮地吐吐舌头:“学规矩学了这么久还是有好多改不掉。不过没关系,我一定努力的。”
薛玉怜爱地抚摸着她的头发:“你不需要为我改变任何,我并不在乎。”
“可是,我想成为世上最好的妻子。”段郁锦说得好认真,仿佛早就下定决心一般。
薛玉也不再说话,喝完手里的茶便开始由着段郁锦为他更衣洗漱。
元宵这一天,段慕华下令在文颐苑里举办一次晚宴,权当做家宴对待,各宫皆来参加。说是宴会,其实不过后宫里的人与段慕华坐在一起吃一顿饭而已。大抵是因着段郁锦的婚事,他显得格外高兴,一贯冷冷的面容也变得柔和起来。本就英俊的脸庞添上一丝人气,也就不那么不近人情。
皇后与王婕妤皆领着养在自己膝下的孩子参加这次宴会。
和月公主已经有五岁大小,生得倒和她的生母不是十分相似,或许是由王婕妤养着的缘故,远远地看上去倒的确有几分她的傲气与周正。
二皇子则是在出生后第三天得了段慕华取的名字——段奇南。
皇后将二皇子看护得格外重要,喂上去的食物口口要经下人的嘴才肯送去给皇子用。二皇子的眼睛大大的,像是跟了他生母的模样,鼻子和嘴巴却像极了段慕华的样子。被奶妈逗笑了,便胡乱挥着手,嘴巴咧得大大的,连底下的脚也不安分。
王婕妤领着和月走过去,小和月似是很喜欢这个弟弟,一直拉着他的手不放。二皇子也是第一次见到一个小姐姐模样的人,嘴里依依呀呀地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王婕妤笑着道:“瞧两姐弟这么快就分不开了。”
这时,姜蝉也走过来附和道:“是啊,看来果然是有做姐弟的缘分。”说着,也忍不住去逗逗二皇子。却不想,二皇子一拉着她的手便不肯放开了,嘴角也开始微微笑起来。
王婕妤道:“看来二皇子很是喜欢姜婕妤呢。”
皇后前一刻还笑呵呵地,听了这话,眼神一下子就变了,只是忍着没有发作。谁都知道二皇子只是皇上暂时托付给她养着,到今天也没给个准信说要将二皇子过继给她。宫里人多口杂,说什么的没有?大多都指着姜蝉或许才是皇上意中的人选。毕竟皇上从来没像宠爱她那样宠爱过谁。王婕妤这么一说自然犯了皇后的忌讳。
姜蝉反应灵敏,连忙道:“许是臣妾今日穿的衣服鲜艳,皇子觉着新奇呢。”
段慕华见这边聚成一片,视线也投放了过来。
皇后有意无意地侧着身子挡住,然后吩咐奶妈将二皇子抱走:“皇子饿了,快带着去吃些东西。”
明明刚吃过些什么,现在却用这个推辞,这底下的意思明眼人皆看得一清二楚。
王婕妤便带着和月回到位子上,姜蝉也恭敬地行了礼退了回去。转身撞上刚到的吴安和。
说起来,上一批进宫的新人里就只剩下吴安和还安然无恙了。却也偏偏是她,到今天也还没有被传召侍寝一次,仍是顺常的位分,看起来穿着的衣服也不如新进宫的时候靓丽了。
吴安和见撞上姜蝉,连忙道:“嫔妾无意冒犯,望婕妤恕罪。”
姜蝉只微笑着搀她起来道:“今个儿是家宴,无需这么谨慎的。”又特别打量了她一眼,“顺常像是清减不少。”
“承娘娘关心,嫔妾感激不尽。”也不做什么说明。
姜蝉只当她因着不受宠的缘故被宫人们暗地里欺凌,却不说出来,不由安慰一句道:“若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与本宫说明。”
吴安和感激地抬眼看着姜蝉,又匆匆底下头去,恭恭敬敬地退回位子上。
宴会很快便开始。先是由皇后起头道了一句贺词,众人皆举起酒杯或多或少象征性地喝了一杯。
说实话,段慕华的后宫里实在不算人多的,新面孔也就只多了吴安和一张罢了。偏偏他自己又不甚在意,每日每日国事忙个不停,似乎连休息时间也吝啬。再加之已经添了一位皇子,底下的大臣们也就不那么急着要他扩充后宫了。所以,大伙围成一张桌子吃饭倒显得十分宽敞。
鼓乐在底下奏着,是些柔和的调子,加之文颐苑里的夜灯昏昏地闪亮,平添了几分家的味道。只是因着饭桌上的气氛并不如人意,都是各顾各的,偶尔几声说话声还是从王婕妤那儿传过来的逗和月公主吃饭的哄声。
大抵是瞧见刚才众人具备饮酒的模样,和月从王婕妤怀里挣扎着站起来指指桌上的酒杯道:“我也要喝。”
王婕妤连忙抓住她伸向酒杯的手道:“和月还小,不能喝的。”
这边吴安和也接口:“是啊,公主还是多吃点菜的好。”
姜蝉正疑惑地看向向来沉默寡言的吴安和,想着她怎么忽然与王婕妤搭上话了,那边段慕华却开了口:“今天元宵是个好日子,和月若想喝便喝上一小口便可,无碍。”
皇上既然开口为和月说话,王婕妤自然不好驳了他的面子 ,便用手指点点和月的鼻间道:“瞧你父皇多心疼你。”
说罢,便往酒杯里倒了一小点的酒,小心翼翼地端到和月面前。
这时,吴安和却举起一杯酒道:“公主既想尝尝鲜不若喝点我这边的果酒,酸酸甜甜,还有些酒的香气。”说着,站起来往王婕妤那边递去。不想碰巧衣襟扯到桌边的杯子,只听清脆的一声响,一个碗碎在了地上。
吴安和见状连忙跪下道:“嫔妾做事不小心请皇上娘娘恕罪。”
“算了,无伤大雅。”段慕华挥挥手,话还没说完,那边传来一阵惊天动地的呼喊声:“有刺客!”
这一声刚喊完,只见一群黑衣蒙面的人便出现了,每个人手里都举着一把明晃晃的刀,二话不说便朝这一桌上刺来。
在座的妃嫔连忙都站起身来,大声疾呼的有之,慌乱不知所措的有之,也有像傅清芝那样紧紧跟在段慕华身边的。
而段慕华的反应则是伸手便将姜蝉抓住,然后紧紧护在怀里。
随着周围侍卫的反击,刺客的攻击开始显得有些七零八落。毕竟是皇宫里最顶级的高手,况且人手众多,哪怕刺客武艺高强也无法抵挡。
可是很快情况却开始反转。皇宫里的侍卫不知为何,动作渐渐慢了下来,手脚也有些不灵活。而那些刺客便趁此之际大力展开反攻,一下子便将战况拉回了上风。
留着几个对付侍卫,其余的目标一致地直直冲向段慕华。在三四柄尖锐锋利的刀刃冲向段慕华的时候,姜蝉已经六神无主,却在她反应过来之前被段慕华一手推到旁边。接下来便看着段慕华后一个人单挑三四个身手敏捷的刺客。
不愧是征战多年的燕国皇帝,那几名刺客的身手在段慕华面前根本不够瞧,三下五除二便将他们原本的阵型打乱,空手一掌便将其中一个打得吐血不止。
正当姜蝉等人松一口气时,却见段慕华也出现了和刚才侍卫一样的反应,动作越来越慢,连带好像连看清那些刺客的身形都显得勉强。
一名刺客赶紧抓住机会反攻他后方,另一名则举着刀直直朝他心脏位置刺去,明显是非要取他性命不可。
而段慕华正忙于应付后方的袭击,加上头晕眼花的感觉愈益明显,根本察觉不到另一边的威胁。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姜蝉忽然觉得身后有人推了自己一把,踉踉跄跄摔去段慕华跟前。那一刻,姜蝉只觉脑子里一片空白,只觉得那柄刀刃将要刺穿自己的整个身体,却又在一瞬间转了一个弯刺在了手臂上。说实话,那一刀在那一霎完全没有疼痛感,有的只是惊心动魄的害怕与恐慌。
耳边传来段慕华的喊声,身体却已经被黑衣人接到怀里。眼前满满只有殷红的血与段慕华那双发红的眼。





67

67、身陷囹圄 。。。 
 
 

等她醒过来的时候,已经被好好包裹起来的手臂还在隐隐作痛,头脑却已经清楚无比。
从头顶的装饰便可以看得出,这里恐怕距离燕都已经很远。
门口传来一声吱呀响动,姜蝉下意识地闭上眼睛,等待来人的靠近。她十分清楚:伤势既已得到控制,那么自己必然不会死。
有人把拿了她的手腕,像是在把脉,过来一会,只听到一个老人的声音响起:“伤势已经稳定下来,不久就会转醒。等她醒来的时候,记得要将我吩咐的药按时给她喝下去。”
接着是收拾物什的声音,只听那个老人又说:“忌生冷辛辣。我明日再来。”
说完就听到开门关门的声音。不一会儿,姜蝉感觉到有人在给她擦手,动作轻翼得很,感觉上是一个女孩子在动作。拭擦干净便提着水走了,过程中没有说一句话,甚至连声吭气的也没有。
姜蝉再次睁开眼睛,轻轻地走下床朝门口看去。果不出她所料,门口站着几个守卫模样的人,从身上的衣着看来是燕国人。看来她果真还在燕国境内没错。
正当她想要退回去,门咯吱一声便打开了,面前站着一个他怎么也想不到的人。
“十三王爷?!”
来人仍向从前一样对她露出一个微笑,但微笑里的含义与微笑本身却明显已与先前不同了。
他说:“许久不见,看样子婕妤的伤已经好得差不多。”
全然已没有平时的吊儿郎当,似笑非笑的模样没来由看起来格外叫人心慌。
姜蝉往后退了一步问道:“王爷为何在此?”
段慕闻好笑地打量着姜蝉刚刚退开那一步,跟着按着她的步子往前迈了一脚:“婕妤如此聪明想来已经猜到又何必明知故问?”
姜蝉叫他的气势吓住,忍不住连连往后退了好几步,一个不小心撞上桌子上的茶杯,一声清脆鸣响,茶杯碎了一地。
门外守卫喊道:“王爷?”
“无事。”段慕闻轻轻回答道,又往前走几步到姜蝉跟前,“婕妤你也太不小心了。”说着伸手搂住姜蝉的双臂,作势要将她抱入怀里。
姜蝉连忙挣开:“王爷这是要做什么?”
只见段慕闻大笑起来:“本王可不信婕妤不知本王在说什么。”
姜蝉深吸一口气稳住自己,然后扶着凳子坐下道:“王爷派人入宫行刺谋害皇上未果,现在又囚禁本宫是想自立为王吗?”
段慕闻听了话哈哈地笑开了,道:“我本就是真正的王,根本不需自立。”
说话的声调还是平常一般般的响度,却叫姜蝉一下子觉得心寒不已。
段慕闻淡笑着看了姜蝉一眼,然后拍拍手,屋外便有人送来一盏茶,他道:“本王曾问婕妤是否赏脸喝上一杯王府里的茶,是吗?”
取过茶杯,极精细地倒了半杯递到姜蝉的面前。
姜蝉并没有接过,只是淡淡问道:“本宫是问一句:王爷是否强迫?”
盯了她半晌,段慕闻轻笑出声:“来日方长。”留下这么一句话便迤迤然走了,一并关上的还有室外一地的阳光。
崇阳宫里到现在也还没能找到姜蝉的下落,段慕华今日已不知读到了多少有关各地起义的消息,统统打着十三王爷段慕闻的名号。而且来势汹汹,一连几座城池被攻陷。北边的旱灾还没得到缓解,百姓们自然是谁发粮食跟着谁,而段慕闻便已此作筹码,吸引了不少民众。如此巨大的人力财力物力,想来也不是一朝一夕之间的事。
只是没想到当年的一时心软竟助纣为虐!
想到这里,段慕闻忍不住地痛心疾首。又想到姜蝉被劫走时手臂上的鲜红,一阵心痛袭得他难以招架。
他怎么敢让她受伤?!他怎么敢?!
“启禀皇上,安南将军到了。”宁康德在门外喊道。
话音刚落,傅清原便大步走进殿里。
俊朗的眉目与几年前没有分别,只是皮肤黝黑了些。将近两年的镇守边关让他的气质发生了很大的变化,行事也不像从前莽撞。
他跪下恭恭敬敬地行礼。
段慕华看着他,缓缓问:“你知道朕大老远将你从边关调回来是因为什么?”
底下的人摇摇头。
“那么你现在最希望做的是什么?”段慕华又问。
如果是当年的傅清原,恐怕会直截了当坦言要去救姜蝉,但昨日不同今朝,如今的他就像一只茧化作了蝶,尽管内心伤痛涌动外表绝没有分毫的撼动。
他回答:“解决皇上的燃眉之急。”
这个答案令段慕华嘴角微微翘起,他明白如今跪在他面前的这个男人已然雄壮威武并且才智兼备了。
他让他起身,然后道:“朕现在封你为征北将军为朕扫平一切乱臣贼子。”
一句话,帝皇的威严展露无遗。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吵嚷,接着薛玉出现在大殿上,紧跟着的是新婚燕尔的段郁锦。
“求皇上允许微臣解救婕妤。”薛玉跪在地上,重重地磕头。
段郁锦也跟着跪倒地上,薛玉做什么她也做什么,薛玉怎么做,她也怎么做,丝毫没有半分犹豫。
“你是蝉儿的弟弟,又是郁锦的丈夫,朕不能让你冒这个险。”段慕华冷冷丢下这么一句话。
薛玉道:“皇上说的是。微臣是婕妤的弟弟,亲姐有难做弟弟的袖手旁观是为不孝;微臣是皇上的臣子,皇上有事忧心重重为臣子的不能分忧是为不忠;微臣是郁锦的丈夫,妻子的嫂子身处困境却没有出手援助是为不义。臣可以苟且偷生,但不能不忠不孝不义。求皇上成全。”
一番话完全照着段慕华的意思将却讲出一番叫人无法推翻的理论,反应之快也实在令人汗颜。
段慕华看着薛玉,又看了看跪在他旁边的段郁锦:“郁锦,你既是有身孕的人便该好好照顾自己,快起来。”
才前几日传来的消息,说是桃夭公主已有了一个月的身孕,该算得上是最近发生的唯一一件喜事。
段郁锦推开旁边宫人的搀扶,道:“求皇兄答应夫君的请求,否则,臣妹甘愿长跪不起。”
段慕华道:“你们这是在威胁朕?”
段郁锦连忙道:“臣妹不敢,只是那是夫君的姐姐,是皇兄最爱的女人。如果有万一,以后连原谅自己的借口都找不到。”
“没有万一!”段慕华忽然拍案而起,神色间的严厉令整个屋子里的奴才们都立刻跪在地上瑟瑟发抖。
“皇上,微臣发誓不论如何必定要将姐姐带回来。”
言下之意即使违抗君令也在所不辞。
一旁的傅清原也跟着跪下道:“求皇上成全薛玉的一片心意。”
屋里的奴才们仍在瑟瑟不已,只闻段慕华幽幽一声叹息:“也罢,朕还能放心谁?”
而这边,姜蝉被抓来已经差不多有一个半月了,见到段慕闻也不过寥寥数次,大多数情况下是有一个人为她送来三餐,其余的时间里,几乎连人声也不能听到。就这样,她每次过完一天便用簪子在床梁上刻下一道印。等她刻到第三十六道的时候,段慕闻又来了。
再风流不羁的脸庞一旦心中有阴云笼罩便光华不再。今日的段慕闻便是如此。尽管尽力掩饰,还是有很多蛛丝马迹显露在脸上。
也是,在这个世上能打败段慕华的有几个?
姜蝉便在椅子上坐着,一句话也不说。
“你没有什么想问我?”段慕闻道。声音低沉嘶哑,像是好几个夜里没有睡觉,精神很差。
姜蝉一脸平静道:“本宫没有什么想问的。”
话音刚落却见段慕闻像发了疯一样冲到她面前,抓住她挣扎的手狠狠朝她的唇吻下去。力道之大简直要将她的嘴唇吞入腹中。
姜蝉狠命推拒却不能撼动他分毫,情急之下掏出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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