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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凤-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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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易靳雩身边的易折月像是刚刚跳了舞,又久久站着,面色忽然有点发白,嘴角的笑也变得僵硬。
“姜王此言差矣,皇后一舞飘然转旋回雪轻,嫣然纵送游龙惊。朕可是大饱眼福,算得礼中极品。”见姜玉还要说什么,他马上道,“姜王屡屡拒绝可是嫌弃朕的珍宝?”神色也不再调笑而是严肃起来。
话说到这个份上还能再说什么?姜玉自然是拱手:“朕自然不是这个意思。”
“如此甚好,”也不等他说完,易靳雩就自己将话接上,“朕便将丹砂公主——朕最疼爱的妹妹留在姜国。望姜王可要替朕好好照顾她。”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其实这两章可以合到一起的,我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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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0、赵国到访(三) 。。。
话说得没有一丝停顿,像是早就做好决定。
此言一出,堂下百官大吃一惊,坐在位子上的各宫嫔妃也都坐不住了,纷纷交头接耳像在交谈些什么。
后宫中有姜蝉的存在已经占据姜玉的全部心思,再加之这样一个美艳无比的女子进宫,那么往后她们的日子只怕愈发难过了。
姜蝉倒是早有心理准备,闻言也没有什么惊讶的神情亦无特殊情绪。这句话大抵和姜玉心里的猜测没有出入,但一旦听易靳雩这般武断地说起,心中仍是有诸多不快。
易折月抢先一步跪倒在地上,目光盈盈垂下如一朵含苞待放的花。
“嫔妾见过皇上。”温声软语说起,听者快酥了骨头。
这句话的意思很清楚明了,她是在变相要求一个名分。
易靳雩对易折月这一举动很是满意,微笑着点点头道:“看来舍妹对这门亲事很是满意。”又道,“古语有言:‘最难消受美人恩’姜王可要懂得怜香惜玉。”
从燕国覆灭走到今天,除却毁约一事,姜玉的其实似乎一直被易靳雩压制。今日甚至连亲事也得由他做主!想到这里,姜玉不禁怒火心生。但能有什么办法,谁都看得出赵国的实力强出姜国几倍,一旦撕破脸皮,受难的只会是姜国!
“如此,”姜玉笑着,笑得像是毫无杂质的海水,内里的波涛汹涌皆被掩埋其中,道,“便多谢赵王美意了。朕也自当好好对待丹砂夫人。”
一句话便将夫人的名号赐下去,又将封号也一并赏了。这是多么大的荣耀!对于赵王来说是一件好事,然而对于台下的众嫔妃来说却是一个惊雷在提醒着她们:翻身恐怕永无止境。
易折月从善如流:“臣妾多谢皇上恩泽。”
姜玉走到她面前将她扶起,眼里的温柔简直要将人淹没:“起来吧。”
易靳雩的目光从看向他们转到姜蝉的身上,眼里有着得胜的得意。姜蝉自然察觉到了这个目光,却没有丝毫反应,只是含着皇后应有的庄严不失分寸的笑容。
当晚宴席结束已是半夜。因着封赏匆忙也便只好将丹砂夫人安置在别院中。
回到椒房殿,姜玉的脸上卸下宴席上的假笑,深沉地垂下眼睑,满脸的沉重。
被人操纵婚事,连普通人也不喜,何况皇帝?!姜蝉自然知道他的心思,一路上只是挽着他的手,静静伴着。直到回到宫中,姜蝉仍是静静看着他,什么话也不说。
“对不起。”姜玉忽然这么说。
“为什么这么说?”姜蝉问。
“我委屈了你。”姜玉看着她,眼中满满的歉意。
“我不在乎的。”姜蝉目光灼灼看着他,希望能安慰道他。
没想到姜玉却忽然沉下脸:“你知不知道我最恨你的不在乎?”
听到这句话姜蝉愣住。
“好像你从来没爱过我一样。”姜玉道。
姜蝉忽然不知道该说什么,甚至连手应该摆放在哪里都不知道。
从来都是舍不得姜蝉受一点委屈的,今日竟是自己将她惹得眼眶红红!姜玉的话才说完就后悔了。他抱住姜蝉,小心地擦去她眼角的眼泪。
“对不起,对不起。”不断地道歉。
“我知道你心中有苦楚,我不会怪你的。”姜蝉道。
“我是不是很没用?”听到姜蝉这么说他却愈发垂丧着头,灰心丧气般道。
姜蝉连忙凑上去握起他的手回答:“千万不要这么想。这只是一时的,往后都会好起来。”
“以前是段慕华,现在是易靳雩,我就像一个傀儡。往后?什么时候才是往后?”姜玉问。
姜蝉直视他的眼睛,正色道:“从前,复兴姜国是以后;现在,振兴姜国就是以后。”她的目光散发着坚定与鼓励,仿佛牵着她的手再往前走一步就是往后。
似乎被她的情绪感染,姜玉的眸子也开始显现出光彩。
易折月的封赏在当天夜里便传遍整个姜国国都天晋,隔日里便有宫殿封赐下来,正是次于椒房殿的昭阳殿。昭阳殿据坤灵之正位,放太紫之圆方。庭中芳草华木,植树中之华阙,丰冠山之朱堂。所选建宫之材料因瑰材而究奇,抗应龙之虹梁。列棼橑以布翼,荷栋桴而高骧。雕玉瑱以居楹,裁金壁以饰珰。发五色之渥彩,光焰朗以景彰。
受封大典那日是易靳雩亲自将易折月的手交到姜玉手上,眼里的笑既深意又深切。
“朕便将妹妹交由姜王了。”他说得郑重其事,帝皇的威严的庄重尽显无疑。
姜玉自然也是庄而又重地接受,并道:“朕自将珍惜。”
当晚姜玉便临幸了易折月。宫人们皆看着昭阳殿里灯火由明转暗,心想这般出色的美女自该叫君王欣喜万分的。
走在路上听到皆是这样的言论,月真忍不住道:“这些宫人真是多嘴!”
姜蝉却止住她:“世人皆喜俊男美女一起,她们议论了才证明这出戏扮得很不错。”嘴角牵着一个微笑,自然而又美丽。
“娘娘都不嫉妒吗?”月真问。
“后宫中最要不得就是嫉妒!”姜蝉忽然正色道,并看了月真一眼。吓得月真往后一缩,连连道:“奴婢只是为皇后娘娘鸣不平。”
“皇上宠幸一个人就要鸣不平,本宫的气度也未免太小了。”姜蝉冷冷道。
“娘娘说得真好。”忽然一个声音出来,吓了姜蝉一跳。转过身才发现竟是易靳雩!
“赵王明日便要启程,怎么没早些休息?”姜蝉躬身问好。
“今夜月色明朗,又是舍妹的好日子,朕兴致勃发,于是出来走一走。”易靳雩走近姜蝉身边忽然停下,然后继续,“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皇后,真是有缘。”
眼看他愈发凑近,姜蝉连忙往后退了一步。
“本宫正要回椒房殿中去,便不打扰赵王兴致了。”说罢便要离开。却被易靳雩一把抓住手腕,“娘娘何必急着走?”
姜蝉马上甩开他的手厉色道:“赵王请自重。”
易靳雩却丝毫没有退开,似笑非笑:“这句话怎么似曾相识呢?”暗含嘲讽的语气让姜蝉一下子就想起当年在燕国皇宫中她也对易靳雩说过同样的话。
他说罢,瞥了一眼旁边的月真:“朕要同皇后叙旧,你先退下吧。”月真支支吾吾地看着他又看了姜蝉,似乎有些犹豫。
“还不退下?!”易靳雩的语气一下子便严厉起来,一般人根本无法承受这样的威严。
不忍月真为难,姜蝉只好道:“你先下去。”
又转向易靳雩:“本宫可不记得有什么要与赵王叙旧的。”
易靳雩微微偏头看着她:“你真是美。”却说了这么一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
接到这么一句莫名的赞美,姜蝉一时也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只好道:“多谢赵王夸赞。”
“你本该是朕的。”易靳雩感叹,“若不是姜玉使诈!”语气里透出一股阴狠。
“得不到我只能证明一件事。”姜蝉仰着头看向他,眼中满是嘲讽神色,“你没用。”
易靳雩猛地掐住她细长美丽的脖颈,看着一个美人在自己手中喘息真是一件极其享受的事。只可惜这个美人却一点不挣扎,还是带着相同的嘲讽看自己,嘴中轻轻吐出不屑一顾的话语:“难道不是?你若真如自己所想象无所不能,怎么会连我这样一个女人都得不到?”姜蝉说着说着却笑了起来,“只可惜,你这个懦夫只会掐住女人的脖颈。”
“这样激怒我有什么好处?”易靳雩不怒反笑问道。
“激怒?恕本宫没有听明白,本宫所说只是陈述事实罢了。”姜蝉也跟着回应了一个美艳绝伦的笑容。“何况说起耍诈,何人比得上你赵王?竟将自己的亲生妹妹当做一枚棋子。”
“朕不能样样都让姜玉赢了。他只不过是一个乳臭未干的黄毛小子,除了一张脸生得艳丽,哪里有帝王之相?没有你和秋水居士帮他,他根本不可能成为皇帝!”易靳雩咬牙切齿道。
“能得到有能之士的帮助难道不是一种作为帝王应有的能力?”姜蝉反问。
“你总是爱狡辩。”易靳雩挑起一缕她的青丝放在耳边嗅,仿佛她已是他的人。
姜蝉却不露痕迹地逃开他的臂膀。
“赵王叙旧也该结束了吧?”她行了一个礼,“那么本宫便告退了。”说罢,盈盈而去。
易靳雩则站在原地一直没有移动身姿。他静静地看着她的背影,心中忍不住升起一股瘙痒。求之不得,求之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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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1、玫瑰有刺 。。。
曙光骤起,日月从不为人更改一点时序,转眼炎热的夏日过去了,接踵而来的是农民们所向往的丰硕的季节——秋天。
姜蝉的肚子日益明显起来。已经有五个多月的身孕,隆起的腹部不论走到哪里都特别惹眼。虽说肚子是大起来了,姜蝉的身子却日益瘦下去。这一瘦又叫姜玉是好多分心悸。匆忙召来弈离诊治。好在弈离说并没有什么大碍。瘦下去只是因为姜蝉的摄入没腹中孩子吸收得快,这恰恰证明了腹中孩子很健康。但姜玉却还是不放心,他怕姜蝉再这么瘦下去会吃不消,于是每日安排太医看护不说,用的膳食都是经过他精心挑选。姜蝉常笑他大惊小怪,姜玉却不以为意,还是固执地做着这些事,并且每日坚持陪姜蝉出去散散步。
今日又是一下了早朝便来找姜蝉,见风好似有些大,便马上又是风衣又是毛领的给姜蝉戴上。
“皇上其实不必每日皆分出这么多时间来陪臣妾。”最近卫尉和光禄卿已经闹得不可开交,朝中大员该被牵连的已经下马了大半。这种新旧交替的时候应该是最繁忙的时候,而姜玉却每天抽出大把的时间陪着姜蝉,叫她好过意不去。
“不陪着你朕不放心。”因为有宫人在场,他们之间还是以皇上臣妾相称。
“可是国是要紧,何况最近是非常时期。”姜蝉皱着眉,满脸忧心道:“皇上这么做不是陷臣妾于不义吗?”
姜玉却仍是握着她的手,没有丝毫想要放开的意思。他坚定而温柔道:“一切有朕承担。”
姜蝉反握住他的手:“皇上这样两天奔波臣妾看着也心疼。太医说了要臣妾保持好心情,皇上这样做,臣妾怎么能安心?”语气诚挚。
姜玉看着她,也似乎陷入两难的境地。
这时从另一头遇见了正往这边走来的柳香安一行人。她们看见姜玉他们在这里本想绕路而行,却被姜蝉叫住:“柳长使。”
皇后既点名了,柳香安哪有不去之理?于是莲步轻移:“嫔妾见过皇上见过皇后娘娘。”
姜蝉虚扶了他她一把便将目光转向姜玉:“皇上若实在不放心不如让柳长使陪着臣妾?柳长使温婉大方又识大体,想必皇上能安心了吧?”
姜玉看了看柳香安。说实话,他这些日子除了姜蝉的椒房殿连昭阳殿也不踏进一步,柳香安的模样他早已记不清楚,今日一见,唯一的印象是这名女子确实是个温柔的人。也为了顺着姜蝉的意思便点点头,吩咐道:“要好好陪伴娘娘,切忌粗枝大叶。”
不是没有看见他打量的眼神,心中也早有准备这个男子已经将自己遗忘,刚才急着想躲掉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既然都已经记不清了,何必徒惹无趣?心中再难过也只好躬身点头:“嫔妾遵旨。”
好在姜蝉实在是个好相与的人,也健谈,一路上柳香安因着身份的缘故不敢开口,都是姜蝉在温柔引导。想起来这应该是近距离接触这位皇后娘娘的第四次。第一次是在椒房殿里头,众位妃嫔都在,她也是一脸的庄严不可侵犯。虽说说话亲和,表情也不很严肃,却无端给人压迫感。第二次是在审判莫如清的时候,她的威严与气势真真让在场的所有的人臣服不已。那一次柳香安觉得这位皇后娘娘和自己的距离好远好远。第三次是在迎接赵国的宴席上,她总是扬着优雅线条的脖颈,美丽得像一个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那天晚上她的那支舞简直将人带入梦境无法自拔。那样美丽的姿态是该何等脱俗的人才能拥有?!那一次的姜蝉让她觉得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然而今日的姜蝉却又打破了她之前所有的假设与幻想。今天的她脱去了身为一国之母的庄严与冷艳换上了身为母亲应有的慈爱与包容。脸上洋溢着的是发自内心的笑容,与当晚跳舞时候的美丽完全不一样。
“总算熬过了夏日,本宫最惧便是炎炎烈日。”姜蝉随意地说着。
“虽秋高气爽,却是一阵乍暖还寒,娘娘要注意别冷着了。”柳香安道。
“长使真是个细心温柔的人。”姜蝉牵着她的手,笑得温柔。
“娘娘过奖了。嫔妾们平时受娘娘恩泽,心中满怀感激,今日能伴着皇后娘娘心中欣喜自然不已。”柳香安回答。
“也是个懂事的人。”姜蝉似是很满意她的回答,轻拍着她的手背。
柳香安低下头不语。
“夫人也在这儿?”姜蝉忽然抬头看向前方道。
柳香安抬起头见着身着一袭曳地水袖百褶凤尾裙,明亮的色调愈发显得她冰肌莹彻,浮翠流丹。今日的她卸去了那日献舞时浓艳华丽的妆容,换上清透明亮的淡妆,整个人仿佛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饰。
她见了姜蝉身姿盈盈一拜,眼角眉梢皆是一股浓浓的风情:“见过皇后娘娘。”
她本就身姿高挑,长手长脚,跳起舞来如荷香鹤舞。却不想经由她皇族气质的熏陶,舞姿的柔韧性叫上尊贵的风姿,连行起礼来也觉得妙不可言。
“姐妹之间何须多礼?”姜蝉虚扶了她一把。现在的她即使有心也没有办法亲身去扶了,身子愈来愈重,偶尔会有晕眩感,时常连站着也需要人搀扶。这也是姜玉不肯放她一个人散步的原因之一。
“娘娘虽清减了,面色却红润极了,想来小皇子在娘娘腹中可愉快着。”易折月同样怀着温温的笑容,看不出一丝瑕疵。
姜蝉听了这话心里倒是开心:“妹妹真会说话。”
这时候易折月看见了站在旁边的柳香安,便道:“这不是长使妹妹吗?”
柳香安一直想给易折月行礼,却又不敢打断了她们的谈话,这时候才急急行了一个礼:“见过夫人。”
“长使不必多礼。”易折月走到她面前搀起她,细细的目光投放在她身上。
听闻这个人是新晋嫔妃中唯一一个被姜玉宠幸过的人,果然有一番风姿。可是在自己和姜蝉面前也太不够瞧了。也难怪这么快就被姜玉冷落掉。
面上仍是热心模样:“妹妹的肌肤真是吹弹可破。”
“夫人过奖。”今天也不知怎么,先是被皇后夸赞,遇上了丹砂夫人又被她夸奖。
“娘娘是趁着风和日丽在散步吧?”易折月转向姜蝉又道。
姜蝉点点头,下意识地摸摸肚子:“太医说多多走动对胎儿好。何况再过一两个月本宫也就走不动了。”
自从怀了孩子,姜蝉的下意识就总是放在腹中,总是忍不住要用手去确认孩子的存在。
易折月看着她的肚子,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骘,笑容却半分没变:“如此,嫔妾便不打扰娘娘。”
说罢领着一众宫人离开。
柳香安继续伴着姜蝉有一搭没一搭地聊着,忽然她说了一句话:“听闻胡人有一种花叫做玫瑰,你可知道?”
柳香安想了想摇摇头:“臣妾才疏学浅,没有听闻。”
“据闻是一种极美艳的花,香味怡人。”姜蝉道,“但是花茎上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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