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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开那只王爷-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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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掰开瓦片观察下面的动静,宝阳被东方无忧一把握住,吃痛地泪流不止,“这是姑母所言,有书信一封,表哥看过便知。”

东方无忧接过信纸看了一眼,面庞一番平静如止水,只是那语气狠绝:“皇位我东方无忧不会让,女人……更不会。”松开宝阳负手身后,一手提起酒坛子猛灌几口,粗暴中透着惑人心魄的霸气。

“告诉我娘,皇位之事不用她担心,我定会如她所愿。”他凤眸轻勾:“不过,我的事,也请她不要插手。”

“我知道了。”声音颤抖。

东方无忧杀人都不带眨眼的,我为宝阳捏了把汗,心惊胆战地目送她踏出房门,“等等。”一声魔音吓得我连带宝阳都颤了一颤。

“别再去找我娘,本教主不喜欢多事的人,记住了吗。”

“我只是……”

“不需要。”

“知……知道了。”宝阳哭着跑走。

啧啧,这厮不晓得对人家姑娘用了什么蛊,平日那般骄傲的郡主在他面前温顺得像只小猫咪。

头顶浮现东方无忧乖巧地替我捶背揉肩的场景,好生惬意,惬意得很呐!

屋子里十几个酒坛子已经见底,东方无忧却屹立不倒,我猫在原处,双手已经麻掉快要失去知觉。

这魔头再不睡觉,我真的就要忍不住动动腿动动手什么的,瓦片一响还不被他活捉!

又过了一炷香的时辰,东方无忧终于不动了,躺在榻上,从怀里掏出一物,仔细一看竟然是他抢走我的那块翡翠。

真是天助我也,不仅可以偷到解药,还能顺带把我的翡翠也偷走。

片刻后有人开门,是收拾房间的丫鬟,被东方无忧喝退,下令不许任何人进来打扰。

带着几分醉意,慵懒动听的声音透着略微沙哑,不难看出他心情烦闷,也的确是醉了。

我耐着性子等他入睡后才慢慢滑下来,被他刚才一声叱喝,屋外无人把手,我推开门,蹑手蹑脚靠近他。

每走进一步都会停顿良久,就怕他耳力极好发现有人,失手将我劈死就不太好了。

我这般小心翼翼,还是将看似熟睡的他惊醒。

他指尖轻弹,几根讨厌的红线死死缠在我身上,一股巨大的外力将我猛然拉至他的身上。

“我我我我……教主我回来了!”我双目紧闭,假装刚从外面回来,希望这样可以减轻“罪过”。

“烟儿。”

我愣住,以为是被吓的出现幻听。

“烟儿……”他又唤了声,声音动听很是诱人,有种穿透人心的力量,温柔得不像话,不像他。

他躺在榻上,紧紧搂地住我,我趴在他怀里,看不清他的神情,结结巴巴答:“是,我在。”

他轻抚我后脑散落的发丝:“知道回来了?痛吗?”像是在安抚久出不归终于回家的心上人,手指的力度轻得生怕下一次触碰我就会消失。

“知……知道,痛……啊不,不痛……”他越是温柔,我越是害怕得全身冒汗。

天旋地转之后,姿势转变,“教主……你……”他全身的重量全部落在我身上,下一刻,带着凉意的柔软双唇毫无预示地覆了上来。

我旋即石化。

他不是第一次吻我,但在他忘记我、有了圣火教教主身份之后,这是第一次。

杀人不眨眼的东方无忧,他他他居然对我温柔、还……如此这般、这般如此……

双唇被他含住,我竟生不出一丝拒绝的情绪,更有一股强烈企盼、等待已久、心之所向之感。

……我这是怎么了?

未曾料到,我也会有被美色所迷的一天。好死不死,第一次被迷惑的地点是在床上!

自制肉包子打狗,岂能怨天尤人。

我闭上眼睛胡思乱想,转移注意力,尽量做到不为美色所动……

好在他已不能人道,只是亲上一亲,权当一场不该有的梦罢!

禁锢我的双臂缓缓落下,睥睨一切、孤傲的精致面庞靠在我肩上,睫如蝉翼美眸轻阖,上挑的眼尾透着桀骜不驯与些许邪气,没有一丝可挑剔的容颜好比一副精雕细琢的成画。

使我自画中走出来的,是一个颇有些打击人的事实——他睡着了。

方才他柔声唤我,百般柔情,只是他睡着之后无意识的梦呓!

我望天洒泪:惊讶感动个腿儿呀!

好不容易从他身下爬出来,他睡得极沉,毫无防备。

我探手进他袖袋、腰袋,但凡身上可藏物之处皆摸了个遍,却是一无所获。眼尾余光瞥见他手中握着我的翡翠,便壮着胆子去掰他的手,不想被他反握,任我如何也抽不出来。

望着他熟睡梦呓的脸,真真欲哭无泪。

经这一番折腾,已经过了用药的时辰,胸中灼热感渐渐袭来,我不得不用尽一切办法脱身。

“教主,教主?”

……

“教主,教主!”我放开嗓门,那钻心入骨的疼记忆犹新,实在不愿再做尝试,喊醒他或许还能趁他醉酒忽悠两把逃走。

长睫微动,他忽地睁眼,倏然起身靠近我,双眸清澈醉意全无,“知道回来了?”同样的一句话、五个字,没有方才的柔情,是他一贯的冰冷淡漠。

强势握住我的手腕查看脉象:“见过东方慕白了?”

我亦是语气淡淡:“小人的私事,与教主无关。”

他看我一眼:“才几日功夫,就这般相护,莫不是看上他了?”

我怀着不轨之心而来,本有些心虚,被他盛气临人一番胡乱猜测弄得心底那点“虚”气迅速消褪,“原来他也姓东方,不会是你一家的吧?”效仿他冷哼一声:“同姓东方,慕白兄为人谦和有礼,教主就……”不晓得为何出此言语,许是他对我下毒,令我每每毒发生不如死,他觉得不妥的,我便要说妥当,越是与他对着干心头越是舒坦。

手腕被他握住:“你敢顶撞本教主。”

焚心毒已经开始发作,我强忍着疼怒视他,心底服软的声音涌出吼头变成不屑:“回教主的话,小人就是看上慕白兄了。”见他面色一沉,火上浇油补道:“不、可、以?”

这明晃晃的挑衅,显然只有被痛昏头的时候我才做得出来。

我以为他会杀了我,片刻后他放开我,行至一旁自斟自饮,缄默不语。

见过杀人时候冷笑的教主,见过面对柔情一派漠然的教主,见过一身邪气挥手击退成百人的教主,如今这般默默无言的,我看着颇有些不适应。

鬼使神差去与他搭话:“教主,我可能要死了。”

握住酒盏的手一顿,眼尾余光从我身上扫过,“怕了?”

“小的还好,就是有些担心教主没了我这现成药人,一时半会儿又没找着合适的,会耽误教主的终身大事。”

“你是要为本教主献身么。”

说实话,我甚是好奇如何为他献身,“只是教主您的药人现在毒性发作,恐怕就要赴黄泉了。”大家这么熟了,该提醒一下才是。

被他倏然拉至身旁,强塞一粒药丸入口,“放心,本教主不会让你死。”

解铃还须系铃人,药丸下肚,疼痛很快消失,我不免又多了几分精神,忍不住调侃:“其实是教主怕死吧。”

语毕下巴被他握住,“不要以为本教主不敢杀你,就一次次顶撞,信不信我会让你生不如死。”

一夜之间被个男人抱完就亲,亲完之后再抓着下巴威胁,“理智”已经不能再左右在下了:“为了一己私欲抓我做你的药人,囚禁我两年有余,我该扣头拜谢东方教主给我这次送死的机会吗!”

“囚禁?从你出现的那一天开始,你的命就不在自己手中。”他眯眼:“你放任本教主的命不管自离去,我不怪你。可是茗烟,你知不知道江湖上有多少人想要你的命想用你来要挟我?!你身中剧毒我派人日夜寻找,几日不眠不休恐你有所闪失。”

从来不屑多说一个字,道出掺杂怨念的话语,我想,他大概还醉着。

“你以为酒肉和尚为何不来相救?如果没有圣火教的庇护,你早就没命了。”

被他失望的双眼凝视着,我答不上话来,他低头看着我的双眼:“我养了你两年,你就是这么报答我的,嗯?”

义父,原来义父不是不救我,而是早就料到江湖上掀起的这场大波,让我留在圣火教,是为了我的安危……

我跌坐地上,他是为了保护我,东方无忧是为了保护我……?

“姑姑,地上凉,姑姑去榻上歇着吧。”

我望着对我尊敬依旧的斯文丫头,她神情一派平静,仿佛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过,我还是那个圣火教受人尊崇的姑姑。

“你知道很多事情,对吗?”

“姑姑所指的是?”

“你其实知道很多事情,只是不道破,不告诉我,是吗?”

斯文丫头关上房门,突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教主对我有恩,就算死,奴婢也要说了!”她泪眼婆娑:“其实,其实教主一直待姑姑如至亲,这两年来,教主宁可夜夜受真气反噬之苦也不愿动姑姑分毫,还每晚替姑姑寻找解毒之法,好几次奴婢守在门外都听见教主吩咐,让守卫不许将此事告知姑姑……”

“你是说,东方无忧也没有焚心毒的解药,他每晚都在为我找解毒的方法,之所以敲晕我,其实是怕我看到他发病?”

“是的姑姑,教主对姑姑一片痴心,只是……”我抬手打断她。

只是东方无忧身体有恙,怕是不能娶妻生子,所以才会掩饰自己真实的一面吧……

没想到,我一直视为大奸大恶之人对我做了这么多事情。

我独自一人趴在房中,无比沮丧。

东方无忧虽然对我用毒以防我逃走,同时也一直是我的保护伞。他用其他人的血作药引,从来没有在我身上动过刀子,也许……他真的后悔对我用毒,才会一次次为我灌入内力试图除祛我体内的毒。

知道这个秘密,我百感交集,心乱如麻,突然不知当如何面对他。

斯文丫头求我不要让教主知道,我也尽力做出什么事情也没发生的样子。

第二天东方无忧来找我的时候,我一如常态:“教主来啦?”

他冷哼一声:“你的眼里还有我这个教主?”

我殷勤地上前给他倒茶,笑得好不温和:“怎么会,教主俊美无双,功夫更是出神入化,我对教主敬佩都来不及,怎么会看不到教主呢~”

“你有事求我?”

咳咳~显然是无事献殷勤,让他怀疑了,“没有,此乃小的发自内心的话,真话!”

“当真?”他诡异一笑:“你过来。”

心生愧疚,他说什么我也得依着呀,站在他身后:“教主有何吩咐,茗烟定当竭尽全力万死不辞!”

“很好。”他眯了眯狭长的眸子:“跟我进来。”

我看着不远处的‘目的地’——那张被我睡过没有被换掉的、床。


第21章 平安,一切平安
近几日可算一波三折,我的心肝脾肺早已经适应这上下起伏的动感,举了酒盏递给他:“教主又逗小的玩,好好笑噢,呵呵,呵呵~”

他小抿一口,垂首看不清他的表情,“茗烟,你很聪明。”没头没尾补一句:“只可惜焚心毒并无解药。”

想来是被他看出我故意奉承,也罢,大不了就是一死,这条命本就是捡来的!正想开口,“教主,夫人来了。”门外响起通报声。

东方无忧看了看我,“你在这里等我。”说完神色颇有些神秘地离去。

夫人,定是东方无忧的母亲,我立在原地,待他走远立马跟了上去。

我躲在荷花池一侧,从缝隙中看清与东方无忧谈话的女人。

一身华服雍容天香,一头柔亮白发轻轻挽在脑后,面目娇美,若非东方无忧那句母妃,完全看不出她已经有这么大个儿子。难怪东方无忧的眼睛是淡蓝色、长得这般妖孽,原是遗传生母。

谈话音量增高,教主老娘很生气:“你要知道宫中有多少人想要你父皇的皇位,你三番四次退让称病拒命,你父皇会如何看你!?”

东方无忧没有说话,教主老娘软硬皆施,放软了语调劝说,几番下来东方无忧明显乖了一些,我不免对他老娘生了几分敬佩之意。

二人走进书房,我尾随上前,小心翼翼趴在窗前舔了舔食指轻戳纸窗,这圣火教的纸不晓得是用什么材质所造,愣是没让我戳开,也罢,只好贴耳在墙上偷听,事实证明效果也不错。

真乃机缘巧合,无聊一时兴起跟上来,竟让我听见这惊天大秘密!

从有头没尾断断续续的谈话中总结:教主老娘是晋楚隔壁一个小族长的女儿,但这巾帼不让须眉,她立下誓言保家卫国,只可惜晋楚的大臣王爷们为了彰显国富兵强,想把这些小国都纳入囊中,教主老娘不干了,认为一旦被收服,她的臣民必定会被歧视,所以鼓动儿子争权,一旦当上皇帝就不愁有人敢动她了。

成者王败者寇,既是俘虏,多多少少也会抬不起头来,我赞!教主老娘好情怀。

我思索着教主老娘既是皇帝的妃子,为何有福不享,跑出来辛辛苦苦创办圣火教,又是为何不回宫伺候老皇帝……

“当年他为了皇位不惜弃我而去,说什么无奈遵循祖训、异族女子不得入正宫,不过是他移情别恋的借口罢了,无忧,听娘亲的话,不然将来那个女人的儿子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对付你……”

“母妃……”激烈处被东方无忧打断。

又被教主老娘打断:“无忧,母亲说过多少次了,不要叫我母妃!”失控。

“夫人息怒!”不知打哪儿跑来的寻夜适时出现,为主子打圆场:“朝中大员几次奏请皇上打压圣火教的势力,皇上得知这是夫人一手创建,在教主的带领下日益壮大,非但对此充耳不闻,还暗中给予权利,依寻夜所见,皇上是有意帮助教主壮大势力,日后好将皇位传给教主,夫人何苦记恨皇上。”

教主老娘闻言火气熄了半截,“此话当真?”

我琢磨着:领导者,可以无钱无色——但必须有人。特别是如寻夜这样一个善于当炮灰、懂得察言观色知进退的随从,可以省下不少口舌、灭掉不少灾火。

外头不知何时蹦出只蛤蟆,担心动静太大惊了里面的人,我屏息凝神动也不敢动,待它咕噜咕噜蹦跶走后,屋里面已经安静了下来,我估摸着时辰也差不多了,该听不该听的八卦都被我听了去,也是时候撤退。

当我得瑟转身时,意外碰上一堵肉墙,刚被蛤蟆吓出一身冷汗,又闹出这么一场,我瞪眼看了好半响才反应过来:“你……”

“都听见了。”东方无忧勾唇邪邪一笑。

“我……是,”声音弱了几分:“路过的。”

他轻笑,看着我的眼神明显不信,“无须掩饰,你的命和我的,是联系在一起的。”

也就是说,教主在我面前没有秘密么?啧~早说呀,偷听乃是一件苦事。

“无忧,我要和她单独谈谈,你先回去歇着吧。”教主老娘出现,威严发话。

我汗流浃背,“可是教主,我饿了……”端庄大方的面具下大多有着一颗历经沧桑心狠手辣的脸,不得不防呀!

我下意识投于东方无忧求助的眼神,他点点头,看不出表情,不过他说:“我在外头等你”,这句话倍感亲切。

“你叫茗烟吧?”

“正是。”我规规矩矩地站在茶几旁边。

“坐吧。”她抬手,“我见过你。”

“噢?”

“慕白是我义子。”

我哑然,这沾亲带故得不止是一点点呐。教主老娘原来是慕白口中那位不喜与外人说话的母上大人,可我上看、下看、偷看,她老人家怎么也不像身患自闭症。

“你义父可还好?”她接着问。

我微微惊讶她认得义父,“承蒙教主厚爱,小女子已经两年没有见过义父他老人家了。”不知义父是否还是爱吃叫花鸡,山前那颗老树有没有虫子咬它。

她笑而不语,话锋一转:“你怨无忧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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