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闺秀路-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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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白绸断裂是她意料之中没错,她想死,却又不可就这样死去。这好不容易进入了苏家大门,她难道就这样悄无生息的被人抛出门外?这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所以她之前把宝压在大公子苏士湍的身上,想着他既是庶子便应该于嫁娶之事可以自己做主,但如今看来,他所做的一切又似乎只是为了某些目的,又或者说是因为那顾表小姐?至于说苏士清,她岑安安已不敢奢求于他了,因为她知道,其实这苏士清于感情一事,似看得比谁都重,却又似看得比谁都轻,不然他对她有情,却因仕途而放弃她,他就算不喜那贺家小姐,却也只应那顾表小姐做平妻,所以说男子都靠不住么?
岑安安不知是听了袁嬷嬷所说的话而苦笑,还是说她因想到自己这一度依赖着的两名男子却最后都不能应她所求而感到痛心,只她双手交叠于被褥之上,虽显得安逸,可说出来的话,又是一石激起千层浪,“老夫人的好意,安安自会心领的,只是,你也知道,安安就算换作那良家女子的身份,这以后又将如何度日…”
袁嬷嬷如此听后,只心道,难道这岑安安是想重操旧业?于是她问道,“岑姑娘的意思是?”
岑安安眼神一下子潋滟无边,她抬眸道,“安安听说,苏大人与礼部的侍郎大人交好,不知…以安安之貌,可否进得了教坊司?”
☆、第一卷 江南篇 第一百零一章 应其所求
教坊司?
两手攀于窗台的二丫一听,心里立即起了疑问。她当然不知这教坊司,因为这教坊司乃是设于京城的皇宫,是专门为皇帝、王公大臣所提供乐舞戏曲之地,且隶属于礼部。
要进教坊司,也不一定全是良家子。其实早一段时间,教坊司的女子有些还是被贬的官员女眷,或是战败临国俘虏而来的女奴,所以岑安安说要进教坊司,于她身份而言,其实应没什么阻挠才是。
只是这教坊司毕竟是在皇宫之内,要进去尚且需要挑选,而挑选之后,就算是岑安安自信其样貌,可也自是不敢说她就比别的女子貌美多少,而教坊司挑选女子也自是倾向于其美妙的歌喉以及擅长乐舞。因此这要进去,岑安安自认是没有问题的,只是若想被大臣们看中,更甚者是皇帝看中,于短时间来说,没有熟络可靠之人,当然是不行的。
所以她想到了苏景。苏二老爷苏景如今前途颇好,前阵子因为军饷一事,处理的恰对圣上心意,因此才惠及其子嗣,而这赐婚,精通帝王术的人都知道,这也算是体现他正蒙圣宠之意。而作为六部之二,户部掌管赋役实征,那礼部则掌管礼祭宾科,所以同是在朝为官,而又是官至三品侍郎,再加上苏景平时的做派,自是有些志同道合之人会与他相交。
只是岑安安知道苏景认识这礼部侍郎却也是有人告之于她,而此人也正是苏家二公子苏士清。这从来所谓行至官途。就不可能是孤身一人,何况这官官联姻,又不是什么新鲜事,所以盘根错节间。便很容易泄漏出多多少少的秘密。可当今圣上忌惮朝臣过于密交是众人皆知的,所以聪明于苏景,也只与这礼部侍郎成了这淡如水的交情。
而说到要入这教坊司,岑安安这棋走的虽险但同时也在暗自笃定。她不是笃定苏老太爷苏朝荣或者是老夫人殷氏会答应她,她只是在笃定,这苏士清成完亲后,便要再次考虑那往后的仕途,而这才是苏景或者说是苏家所看重的。
加之她听苏士清说过,他原来还有一位弟弟,而且据说是少年成才。他苏士清还自认于科举上兴许还比不过这个弟弟。只是。也可能是天妒英才,他这位弟弟却在大约九岁之时夭折,因此。这苏家嫡系中,真正的嫡出后嗣便只有他苏士清一人了。所以如此一来,苏家当然也会对苏士清寄与很大的厚望,于是乎才有了这之后的上京,且让其父苏景带着他到处拜帖之举了。
只是过于重视,也会揠苗助长。这就好似一人平日被规矩束缚的过多,而终究也会有疯癫的那一日出现。他苏士清认识岑安安虽因为是谭大公子,但究其原由,其实也是自己急利争功,这一朝释放。便让这把柄被岑安安抓住,而这其实也是因果际会之事。
至于岑安安为何要入教坊司,苏菀绣作为标准的大家闺秀,虽不应谈这声色之地,可既是在江南这个地方,又总会接触这些个靡靡消息。
岑安安出自京城千金唤,而千京唤在京城有第一花楼之称,但是,就算它再怎么声明在外,它终究只是私窑,且要靠贵人依靠才可生存下去。可这教坊司却不一样了,它虽是属礼部所管,但终究是声色犬马,且里面的大多女子来路坎坷,所以有些想飞上枝头当凤凰的想法也是有的,更何况,这教坊司可谓是天时地利人和,所以这近水楼台的,让在里面的女子们都觉得似乎这一伸手便可触及到那梦寐以求的富贵荣华一般。所以苏菀绣一听岑安安此言,便早已想到她是何用意了。
可苏家毕竟是江南望族,对这岑安安如此的好言相劝,也只是为那完全之策。所以这想入教坊司,就苏菀绣以为,就算最后能成,也不可能就这样轻易答应于她,“岑姑娘的相貌自是不俗,只这教坊司的选拔颇严,而且听说层层之选,好比选那后宫秀女,且这教坊司需考量女子的声色乐舞…所以即使是有我二叔的荐帖,也不一定能被录入进坊。”苏菀绣淡淡而道。
只那岑安安如此听后,面色还稍稍显了血色,她自道,“其实安安也知道是时候离开苏府了,毕竟我在这里无名无份的,只是我可怜的孩子就这样没了,我…我也只是想找个安身立命的地方…”
“哟,安身立命的地方多的是,我还真觉得奇怪,这良家子的身份你不要,却偏要进宫,难道你也想学那王氏阿瑜做那太子良娣…可惜啊,人家王小姐可是堂堂的良家出身,而你就算入了教坊司,也不一定侍侯得了太子殿下呀。”大夫人韩氏还于心里补充了句,这当今圣上已到了花甲之年,这岑安安就算被看上,难道还真可不顾这个?真是怪哉。
“大夫人…安安不是想攀龙附凤,只是我这等出身,自是想过些好的日子,也要找到适合自己之处才是,而且…如若安安真有出头的那一日,那安安必定会报答苏家的。”
啧…啧,以大夫人韩氏这样的性格,还真看不惯岑安安这样的自以为柔弱无害的样子,而且她怎么就知道苏景一定会帮她,而她又一定可入得了教坊司呢?“岑姑娘说的什么话,我们苏家又怎么会让一名柳巷女子做那等报答之事…”
韩氏还想说些什么,却被苏菀绣拉了下袖子,意在看袁嬷嬷怎么说。
而袁嬷嬷只等韩氏说完,便向着岑安安道了句,“如此,老奴自是会把姑娘之意禀明老夫人的。”说完,她也不顾韩氏那想发问的口型,径直留下那些药材便转身离开了。
那岑安安眉眼低垂,谢过袁嬷嬷后,只望了眼大夫人韩氏那处便整个人靠在了床头。
“呵…”韩氏真觉得可笑至极,这算什么?就这样答应这岑安安?只为了苏士清!
“母亲,我们也走吧。”苏菀绣本就猜到这结果会是如此,只不知老夫人殷氏会如此授意袁嬷嬷,竟没有任何条件,便答应了。
大夫人韩氏只撇了眼‘低眉顺眼’的岑安安后,又嘀咕了声,“晦气。”才讪讪而走。
于窗户外的二丫见两人出来,便立即按低了脑袋,只是这岑安安之处毕竟还是属于大房范围之内,所以自是周围都摆满了盆栽。可这些个花儿确实都挺漂亮,只是祸根也出自于此,这不,能挡得了一时,毕竟还会有一次是出事的,只‘当啷’一声,本就要走出回廊的两人又要回头张望,苏菀绣喝了声,“谁?”
二丫本要认命的出来认错,只是她刚要从阴影处走出来,她的后面却早已走出来一人,“是我…”
二丫看着背影,本还未知道是谁,不过,在大房这里,又是此等懒懒不羁之声
“大哥哥?”
是大公子苏士湍?可他是怎么过来的,她竟是一点都不知…而且他为何会自己走出来,这是在帮她么?
☆、第一卷 江南篇 第一百零二章 二丫被侵
这里是苏府后院,苏士湍若不是专门而来,可能也自是无人相信。
可他乖张惯了,且大房一众丫鬟,稍微有姿色如那莞玉者,他也不用调戏,这些个欲擒故纵的小奴便会个个招之而来,只无论在花丛、假山、亭子或者是后院的隐蔽之处,他自认这若大个苏府,还真没什么地方是没有留下他苏士湍的痕迹的。
跺步来此,也是偶然而至。那老爷子发话了,又是圣旨,又是成亲的,即使这里面的当事人不是他,但如若没有分家,他自是该暂且安分,所以他不能出府,又整天被老爷子派来的小子跟着,遂正是混身不对劲之时,那莞玉却又贴身而诱,所以这美人恩自是难消受,且他恰是百无聊赖中,便就在那水池旁天雷勾地火的好一翻*。
那大房与二房本就挨得近,苏士湍被莞玉缠得紧,于是也只能先答应她会向韩氏要她过来。正待两人搂着好一番温存之际,由远而近的袁嬷嬷来了,见此,那莞玉也机灵,拉着苏士湍便要两人一起矮身于花丛之中,只须臾,她又重新抬头,正以为该是无人时,那边二丫与苏菀毓正且奔且行而至。苏士湍一看两人,似跟未跟的样子,正心中一阵疑惑之时,他才稍微顿悟,这前后三人所往之地的方向,不就是那岑安安在苏府的暂留之处么?
难道是这妓子又出了什么妖娥子?苏士湍对岑安安这一段露水姻缘,不说是一时兴起,只是那时觉得这苏士清竟然为了个妓子可以不顾家门的反对,还说要抬进门来,加之,那顾表妹,又从来只对他苏士清一往情深,当时他确实想着要不就‘帮帮’这表妹吧,正好也可证明这妓子无情这句话的正确与否。只是到后来,他越发觉得。自己在苏家还真只是颗可有可无的棋子而已。而他是庶子,其父又亡故,这大房本应承袭苏家,却如今拱手交给了二房。而对于他苏士湍而言,也许就像这顾表妹所说,无压力之下,安逸直到分家也许正是他唯一的出路。
只是他的三叔苏家三老爷苏昇却找到他。这叔侄二人相似,是庶子,又是风流之人,喜游各种花色。偏又片叶不沾身。可苏士湍又不是那无脑之人,如若这三叔如此简单。便不会在老夫人殷氏的心中留有一席之地了。
安插眼线,各房均是如此,所以苏士湍对那紫竹原来是苏昇的人并不感到奇怪,只他这种做法却俨然敲醒了他自以为该当安逸保守之心。所以他勾得那岑安安跟得他一段时日,虽然这结果便是让自己不再与苏士清再假惺惺的兄友弟恭,而且还招致老爷子对他的防备,可这又何妨。因他自认为这早一日晚一日又有何区别,更何况,大房只有他一子,他不是还要延续这大房的香火么?所以,他有另外一条后路可走,而这条后路显然并不指的分家。
只是对于这顾晓芙顾表妹,也许在他并没察觉的时候,便对她产生了欢喜之意,不然怎么听说她不愿嫁与苏士清做平妻。他便会心中暗自窃喜呢。既然如岑安安都看的出来,他苏士湍如今的所做所为,已不是为帮顾晓芙如此简单,所以他也没必要再掩饰了,郎既是有情,那按他苏士湍的做法,便是不管妹有没有意,自是必要时候夺来便是了。
所以二丫想得没错,此时的苏士湍是在帮她。
“母亲,二妹妹。”苏士湍有礼道。只如此之后,韩氏与苏菀绣更是觉得奇怪。
遂韩氏当即问道,“你怎么会来后院?”因为苏士湍与苏士清一样,在前院有自己的住处,苏士清的叫漱玉轩,而苏士湍的唤吴侬居。取自江南女子的吴侬软语,所以便有此得名。而值得一提的是,这名字还是苏士清而起的,那时他们的关系不错,取这名时,还被苏士清道了句,“唯此字最适合大哥了。”
当然这昔日光景,今不再有。苏士湍对着韩氏是一惯的淡漠又挑不出的毛病,他道,“母亲问得有趣,这大房何处是我没去过的,况这岑姑娘有事,我自是该来看看也是应当啊。”
“有趣?哼…我自是不知我们的大公子还有这等闲情逸致,在后院这女眷所居之地到处乱逛…你以为,有这岑安安在,我们这儿便成为那勾栏院了?”
意有所指,苏士湍对这嫡母还真是了解非常。可他只谦谦而回,“多谢母亲提醒,原来这岑姑娘就在此处的房间啊。”四两拨千金,对这韩氏可不能由着她来。而果不其然,这韩氏自是更没了那好脸色,“我还真没这胆子提醒你,不然…老太爷可饶不了我吧…绣儿,我们走!”
“母亲,妹妹慢走。”苏士湍见人走远,自是不再演那谦谦君子,不过让他更感兴趣的是,这顾表妹到底要藏到何时。
“怎么,人都走远了,你还不出来吗?”
二丫用余光左瞄右瞄,见得一旁除了盆栽还是盆栽,这旁无一人的,还真只能唤的是她。哎,如今这情形,不就是那个避得了虎,又招来了狼么?
她只能收拾那忐忑心情,一出那阴影之处,便笑脸迎人,“原来是大表哥…还真是巧,你也来看岑姑娘!呐,就是那处,正数第三间便是…无什么事,我先走了哈。”说着便要抬步而走,可却被苏士湍立即叫住。
“表妹,你在怕我吗?”苏士湍眉眼轻佻。说起来,这苏家男子都长有一副好相貌,所以,即使是在黑夜,当人的五官尚且不能十分看清之时,二丫仍然觉得这苏士湍危险之极。
“不…当然不是,你是我大表哥,我怕你做甚?只是这都很晚了,芙儿再不回去,怕是我的丫头要着急了。”二丫兀自镇定,她与这大公子苏士湍接触过几次,自是知道这人就是个你越退他便越会更近一步之人,所以二丫强忍住了心里那丝倒退之想,遂继续硬扛。
苏士湍见面前之人那一双眼似看着他,却明显又是在躲避,她还说不是在怕他?那好…
他借这无月光之机,没有等二丫缓过来,便一步把二丫揽在怀中,二丫还未来得惊慌而喊,便被他捂住了嘴,“别喊,我又不是那浪荡之徒,自不会把表妹你如何!”
不知是二丫的反应,还是别的一些事情,他竟激起了丝怒气,他本想与以往一样就这样逗逗这表妹,可此刻,原被莞玉所撩拨起来的那股劲又上来了。
所以二丫当是明显的感觉到,此时这贴在自己身上的这具男子之身,那下边…那下边怎么竟是像一根棍子硬了起来?她很好奇,这到底是什么?可她当然不敢动,也不敢问,只实在忍不住地想要逃脱这苏士湍的双手。
“别动!如果你再动,我就在这儿办了你!”苏士湍知道他身体的变化,只是此时此刻面对这二丫,他却暂且可以如此忍住,不然,如若似莞玉或者是岑安安,他可能就会二话不说,说要便要了。
二丫听得苏士湍如此说来,自是又敢不动了。她知道男女那档子的事,而且至那假山一事后,她还去问过芍儿,芍儿当时还红着一张脸,推脱说这事她成亲以后便知,只是就二丫来说,她当然是不问到结果而心不死的,于是芍儿被磨得不行,又补充了句,这大公子可是在做会生孩子的事情。
哦…她当时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实际却还是懵懵懂懂。可是,作为已然及笄的女儿家,不说是二丫,就是这具顾哓芙的身躯,自是有着当遇到危险便会产生自然而然的抗拒性。所以二丫,不能任由苏士湍说不动就不动,她决定推苏士湍一把,但后者却根本不为她所动。
苏士湍也在隐忍着,只是他的身体又是那么的诚实。“该死…”他骂了句,只因被二丫这么双手一推,他本可抑制下的火苗又蹭蹭地往下钻,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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