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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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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买一千两。”许断桥走过去在桌上拍下一张银票,“我买一千两她输。”
“额……”在场的众人突然静下来,瞪大眼看着这个不知哪里冒出来的女子,好半晌才听那中年男子道,“姑娘,我这只买谁赢,你这买输……我可没法办啊,要不你再看看,看看再下决定?”
“不用了,就他吧。”她伸手随便在纸上一点,她想,只要不买她,那买谁都等于是买她输。
“姑娘好眼力,这位可是新春楼新进的楼主虚竹,一年多前才刚刚上位,实力不容小觑啊。”
“你说什么?他叫什么?。”许断桥脑袋顿时翁的一声,上前一步抓住他的手。
中年男子脸一红,大约没想到这姑娘会如此靠近他,便结巴道:“叫……叫虚竹。”
“…………”没听错,她放开手,回忆起从前她和他一起在外时她给他取的假名,便不知不觉的留下了泪,那时,他们才刚刚相恋,才刚刚从断崖底上来,在医馆时,大夫曾问了他的名字,他一时没回神。


☆、华山论剑【4】

没听错,她放开手,回忆起从前她和他一起在外时她给他取的假名,便不知不觉的留下了泪,那时,他们才刚刚相恋,才刚刚从断崖底上来,在医馆时,大夫曾问了他的名字,他一时没回神,她就脱口说出了虚竹两字,后来,这名字便一直延用到他们回京。
“姑娘,你怎么了?”众人又见这女子不明所以地哭了,心中越发疑惑她是不是得了某种病。
许断桥擦擦眼泪,微微笑了笑,道:“没事,我就买他了,他一定会赢的。”
中年男子愣了愣,不知道她哪来的自信,但也没多问,道:“那请问姑娘芳名。”
“李清露。”她说完转身离去。
小灏子,既然你不来找我,那我便天涯海角也要寻到你,梦郎与梦姑,即便曾经分离过,但最终还是在了一起,不是吗?
Ps:梦姑名字叫李清露。
…………………………………………………………………………………………………………………………………………………………
第二天,许断桥一大早便起床了来到了华山脚下,按她的话说,就是先考察考察地形,才有利于找到辰灏然。
可是现实总是与理想有些差距,当她到达的时候,却发现早有一大票人在那里苦苦的守候,那场景,简直和春运时买火车票有的一拼。
“哎,这位大侠,你们这么早是在这里干什么啊?”她找了旁边一个看起来比较好说话的白衣男子问道。
白衣男子睁开眼,好像是还没睡醒,听见声音微微转过头,看了来人一眼道:“买票啊。”
“什么?”还真是买票?许断桥顿时在风中凌乱了,道,“这里不是要华山论剑吗?买票干什么?”
“呵呵。”白衣男子笑了笑,终于把整个身子转过来,许娘子这才发现这不正是那天在京城中心大街的男子,便道,“哎,你是和张三约在这里比武的那人?”
“嗯?姑娘认识鄙人?”
“好说好说,那天我刚好在附近,所以见到了。”
“啊!原来如此。”梁逸拱起手,很有书生样的比了比,“小生梁逸,姑娘有礼了。”
许断桥一笑,很简洁地介绍说:“在下李清露,外号叫梦姑。”然后停了停又问:“梁公子方才说的买票是怎么回事?”
“哦,此事说来也简单。”梁逸拍了拍扇子,目光看向山路前的一块空地上,道,“你看,那里守着路口的人便是华山派的首席大弟子胡一灿,每次的华山论剑他都会奉命出现在这里。”
是吗?许断桥顺着他说的方向定睛望去,果真看见了一名三十出头的男子,可是他前面那个在耍剑的女侠又是怎么回事?便问:“那人在干吗?”
“展示功夫啊。”梁逸道,“那女子使用的是正宗的峨眉剑法,可是练习时日尚短,招式不够灵活,加上内力修为不够深厚,恐怕难以过关。”


☆、华山论剑【5】

“展示功夫啊。”梁逸道,“那女子使用的是正宗的峨眉剑法,可是练习时日尚短,招式不够灵活,加上内力修为不够,恐怕难以过关。”
“???”说了半天,许娘子还是没搞懂他到底在说什么?皱了皱眉,刚想再次发问,那边梁逸好像也发觉了自己还是没讲清,便笑了笑说:“不好意思,你也看得出我先前是书生出身,说话是比较啰嗦。”
“呵呵,一般一般。”天下第三。
“华山论剑是从古一直流传至今的一场江湖盛世,能有胆量来参赛的无一不是江湖中的额佼佼者。”他终于开始叙述,“也正是因为如此,江湖中对于在旁观看者也需严格挑选,因为在之前的很多次,在华山上都要死很多人,而这些人的死因无一列外,皆是在打斗中被误伤,所以,只有能有足够力量保护自己的人,才有资格上山。”
哦,原来如此,许断桥点点头,心说这事好像还真是有点小危险,但为了那诈死的男子咱也不能放弃不是,便偷偷地问道:“哎,梁公子,我可不可以问你个事?”
“请讲。”他很通人意地略微低下身子,许断桥立马凑到他耳边说:“就是除了这条上山的路,还有没有其他的捷径小道?”
闻言,梁逸用扇子指了指她,轻轻说道:“啊!你想偷偷溜上去。”
“对啊对啊,有没有?”期待。
“没有。”
“………”汗,看他笑得那么开心,还以为有呢?算了,这种事啊,还是自己飞上去来得快。
正想着,那边的峨眉女子已经结束了舞剑,看上座为首的首席大弟子摇了摇头,很失落地退下去。
“哦,这是胖刀客陈高丰,看来这下有戏了。”刚走上来的是一个手提大刀的胖子,想必就是梁逸所说的胖刀客。
“小子,咱们有见面了。”胖刀客的嗓门很大,隐隐透出一股沧桑的感觉。
胡一灿一听,冷着的脸终于有了一丝动容,但也没有多说,只道:“请。”
胖刀客却不动手,挥手将刀拄坐在地上,道:“我说你小子看了这么多年不腻吗?这三年又三年的,你还不清楚胖子我的实力?”
胡一灿不回答,说:“晚辈只是按江湖规则办事,请前辈亮刀。”
“哎,我说华山那老不死的怎么会收了你这么个不开窍的。”摇摇头,终是走到场中间,伸手一挥刀道,“看好了。”他说完便刷了起来。
“唔,不愧是江湖第二刀客,这刀果然使得有深度,刀招沉猛,刀法大开大阖,变化虽少却威力不减啊。”梁逸两眼盯着前方,又开始读书人特有的啰嗦。
许断桥听他这么说,也仔细观察了下,当然也没看懂,就说:“你刚刚说他是第二刀客,拿第一刀客是谁?”不会是他吧。
“是天一阁阁主闲饮。”
靠,果然是他,不过看他使刀好像是挺厉害的,许娘子摸了摸腰间的软剑,又想起之前辰灏然与闲饮大战的情景。


☆、华山论剑【6】

靠,果然是他,不过看他使刀好像是挺厉害的,许娘子摸了摸腰间的软剑,又想起之前辰灏然与闲饮大战的情景。
哎,往事不堪回首啊,如果那时候知道会这样,就应该多点时间和小灏子相处么。
“好了。”空地上,胖刀客又展开了他的大嗓门,“小子,我可以上山了吗?”
“可以。”胡一灿伸手从后边的人手中拿过一件特大号的红色外裳道,“前辈,给。”
胖刀客一脸嫌弃的看着这衣服,但还是伸手接过,甩了甩说:“我说你们华山派的品味都这么差吗?胖子我都说过多少次了这衣服的款式颜色可以改一改了,你看我这么大一把年纪,还穿绿衣服戴绿帽子的,是得多引人注目啊。”
“哈哈哈………”他话音刚落山脚下便响起一阵大笑声。
胡一灿无耐地摇摇头:“前辈,这是历代先祖留下来地传统,与华山派无关,况且这衣服是红色的,并非前辈所言的绿色。”
“你小子乱讲话,这明明就是绿色的,我穿了这么多次,还会看错?”
“哈哈哈……”又是一阵哄笑声。
“你们说是不是。”胖刀客见大家给面子,将手中的衣服示意给旁边一女子道,“姑娘你说是不是?”
“嘻嘻……”那姑娘没说话,不好意思地转过头去。
胖刀客也没追问,又向前方道:“小子,你看人家姑娘都默认了,你还想骗胖子我。”
“…………”胡一灿终于有些无奈了,看场面有些混乱,也就附和着道,“依前辈,这衣服确实是绿色的。”
“我就说么。”胖刀客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答案,笑哈哈地离开了场地。
一旁的小弟子看一场闹剧已经过去,便再次喊道:“下一位。”
于是后面的一名剑客接着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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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那个红衣服是干什么的?”一转眼,午饭时间已到,许断桥受不了五脏庙的哀号,拉着梁逸来到镇上吃起了饭。
梁逸喝了一口小酒,打开扇子扇了两下,才道:“那红衣是华山派特别为华山论剑所制作的,穿上它,一是好辨别,防止外人溜进,二也可以因它显眼而减少误伤。”
啊?那她没有衣服不是很难溜进去,许娘子刚刚打好的如意算盘又破灭了,她夹了一大块肉放进嘴中,想难道真的要去“面试”?可是她又不会武功,怎么办呢?
“李姑娘很想进华山吗?”梁逸像是看出她在想什么,放下筷子试探性地问了一句。
许断桥点点头,也没隐瞒,道:“我想进去找一个人。”
“哦。”他没有追问是谁,继续说,“李姑娘是刚出江湖不久吧。”
“嗯。”确实不久,才刚刚第八天。
“那师承何派,可会些什么功夫?”
“干吗?”
“我试试能不能帮你,你先说说你会什么功夫吧。”


☆、华山论剑【7】

“我试试能不能帮你,你先说说你会什么功夫吧。”
许断桥一顿,自嘲的笑笑,道:“你这么厉害,怎么可能看不出我一点功夫都不会。”
“非也非也。”梁逸摆摆手,“有胆量出江湖,定会有些本事,方才我看你下山时脚步轻快,想必轻功不错吧。”
“……”好像是可以这么说。
梁逸看她没说话,合上扇子一拍手,道:“如此就好办了,这上华山的条件是可以自保,如若李姑娘的轻功真可以快到一定程度,可以得到衣服也说不定。”
“真的?”如果真是这样,那她倒是很有信心,这三年,她别的不见长,但飞行能力可以说是越来越厉害了。
“姑且可以一试。”
“好,那咱们现在就走。”她说完就扔下一块银子拉上正拿着酒杯的梁逸跑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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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断桥再次到达山下的时候,那里依旧堆满了人,所幸这些人大多数都是来打酱油看戏的,在前排队等候“买票”的确是少数,于是她很轻松地排在了第五十个。
五十人,说多不多,但是说少也不在少数,许断桥瞧着前方蛇形的队伍,有些担心这不会轮到她的时候就“没票”了吧,便问身边的人:“你说这衣服还剩下多少套啊?”
“唔,这个啊,应该不太多,让我想想。”梁逸用手摸了摸下巴道。“早上我领到衣服的时候大约还剩十套左右,现在算算,可能还不到一只手。”
“…………”还真是不太多,许娘子一脸担忧,旁边那人见了,赶紧安慰道,“不过你也不要太担心,要拿衣服也不太容易,你应该可以轮到的。”
他刚说完,另一头就想起了一个声音:“白大侠,您的衣服。”
苍天呐,时运不济啊,梁逸面部抽搐着看着许断桥,再次安慰:“意外,一定会有的。”
于是,在这个意外发生三次后,终于轮到许娘子站在了第一个。
“下一个。”场边的小弟子比了比手让人上前,许断桥深吸一口气,坚定地看了一眼在旁加油的梁逸,大步的走上前去。
“叫什么名字,何门何派?”上边一个看起来很狗腿的男子站在胡一灿身边,见来人是个陌生人,便轻蔑地出声问。
许断桥瞟了他一眼,想起电视里的画面,觉得这种时刻气势是最重要的,就摆起样子大声道:“在下李清露,江湖人称梦姑,是新春楼楼下弟子。”
“哦?”胡一灿听见新春楼显然有些兴趣,问,“不知姑娘是归属于哪一堂门下。”
“???”哪一堂,怎么还分这么回事?许断桥心中纠结了,转头微微看了眼身后,见梁逸正唧唧歪歪地张着嘴巴,却不知在说些什么,便直接道,“在下是总坛的,不归各位堂主管辖。”


☆、华山论剑【8】

见梁逸正唧唧歪歪地张着嘴巴,却不知在说些什么,便直接道,“在下是总坛的,不归各位堂主管辖。”不知道什么堂,总坛总可以吧。
“哦,原来是总坛的?”胡一灿冷笑了笑,又问,“可是据在下所知,总坛只有一位女子,却不是姑娘这模样。”
是吗?这明显是重男轻女啊,她抖了抖心脏,又开始说谎:“看来胡大侠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方才大侠说的是堂内有身份的人,而在下只是一个丫鬟,自然不足为外人所知。”
丫鬟?此话一出,场地又是一片交头接耳声,好一会儿,胡一灿才道:“算在下失礼,姑娘请见谅。”
“大侠言重了。”
“请。”他伸出一只手示意上场,但许断桥却没动,道,“在下不会武功,只会轻功。”
“哦?”胡一灿一惊,盖住众人的声音中缓缓问,“姑娘的意思是……”
“呵呵,其实很简单,这可以上山的资格不就是可以自保吗?如果在下的轻功足够好,那是否可以弥补武功的不足?”
闻言,胡一灿一愣,半晌才点点头道:“可以。”
“嘻嘻,那请指教。”她说完刚想动身,可是却被一个声音震住,“小姑娘,没有武功还是乖乖呆在家里绣花吧,跑来华山不是自找死路吗?”
她的声音中夹杂着一股内力,穿透着众人的耳膜在山间不断回荡,“你们说是吗?”不知在何时,来人已经出现在了许断桥身边。
“是千手观音徐莱凤。”有眼尖的人认出她来,急急地喊出声。
许断桥回头细细打量了着她,发现来人是一个风韵犹存的女子,丹凤眼,柳叶眉,樱桃嘴,水蛇腰,活脱脱的一个美人,要不是淹没在厚重粉底下的几丝皱纹出卖了她的真实年龄,许娘子还会以为适合自己一般年纪呢。
“前辈前来所谓何事?”虽然知道来意,但是胡一灿还是很公式化地问了一句。
徐莱凤掩面一笑,甩了一下丝巾道:“讨厌,人家有这么老吗?公子还是叫我凤儿吧。”
呃……凤儿,许娘子在心里恶寒一番,见胡一灿抽了抽嘴角,好不容易才开口道:“徐姑娘……”
“噗……”他刚说出三个字,许断桥便忍不住喷了出来,她突然间觉得,原来冰山也是可以很逗的,他想了这么半天,居然说出这么个称呼来,实乃神人也。
“你笑什么?”女人在面对女人时,永远是相互为难来得多,只见刚刚还是笑脸相向的徐莱凤在听见笑声后一下子冷下面孔,眼神直直地盯着前方。
许断桥这时当然不敢看她的眼睛,故意蹲下身假装咳嗽了几下,然后才道:“晚辈没笑,刚刚只是被口水给噎到了。”
“哼……”还好这人也不是那种追根究底的人,徐莱凤转回身换个笑脸继续向着胡一灿道:“公子,奴家前些日子在路上有些耽搁了,以致今日才到达华山,不知现在可还有红衣剩下?”


☆、华山论剑【9】

“哼……”还好这人也不是那种追根究底的人,徐莱凤转回身换个笑脸继续向着胡一灿道:“公子,奴家前些日子在路上有些耽搁了,以致今日才到达华山,不知现在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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