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弃后大翻身:誓夺圣心-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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丫鬟一听,立马回头收拾细软,结果等她回来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
再说许娘子,此刻她已经到了城中的同福客栈,因为时间尚早,商家都才将将开门不久,所以客栈内显得比较冷清。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啊?”甫一进门,店小二就很狗腿地上前来招呼。
许断桥虎背一震,大喝道:“宫保鸡丁。”
小伙计一愣,立即说:“客官,我们店鱼香肉丝也不错。”
许娘子听了又接口:“不要,鱼香肉丝太腥,我不爱吃鱼。”
汗,鱼香肉丝与“腥”和“鱼”扯得上关系吗?确实,有点见识的人都知道这两东西不搭边,但是这不要紧,重要的是小二哥听懂了,赶忙道:“姑娘,您雅间请,先用点餐,我们爷待会儿就来。”
“好。”许娘子乐呵呵地上了楼,突然觉得暗号这种东西挺好用的,之前还想用“天王盖地虎,宝塔镇河妖”来着,后来想想太俗气了,客栈还是用和吃的有关的好。
到了雅间,小二给许娘子先起了一壶茶,随后恭敬的退下,吩咐厨房上了些大孟国的有特色的早膳,许断桥虽然已经吃过了,但还是道了声谢开动。
等一顿饭吃得七七八八了,雅间的门口终于被推开,进来的是一个陌生长相的男子,但是凭女人多年的直觉,她知道这就是闲饮这厮,今天他的着装很特别,不再是一身黑衣劲装,而是一件白色长衫外撘天蓝色袍子,加上手中的一把折扇,这怎么看怎么像一个大户人家的风流公子哥。
“哟,姑娘这么早一个人啊,是在等在下吗?”来人出声了。
许娘子筷子一放,嗲声道:“是啊公子,人家等你一早上,你怎么才来啊。”
“呵呵。”他笑笑,挑起她的一丝秀发,说,“在下这不是来了吗?”
许断桥一掌拍掉他的手:“讨厌,死鬼,猴急什么。”
闲饮终于忍不住了,抽了抽嘴角在一边坐下,道:“什么时候行动啊?”
“不急。”许娘子见他不装了,也恢复本色,道,“你先给我易个容吧,这样出去好办事。”
闲饮点点头,丢过去一张人皮面具,示意她带上。
一个时辰后,两人准备妥当,就一前一后地出门了,先出门的是许娘子,她画了一个很漂亮的妙龄少女模样,掩了个面纱就走到了楼下,与之前预算的一样,城东张员外的儿子张生已经带着一大群人来到客栈用餐。
这张员外是锦都的一名丝绸商人,早年生于贫寒之家,之后因为有点小聪明发了小财,而后生意越做越大,逐渐成了富甲一方的商人,但就是因为他是半路杀起来的土大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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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采草贼”【6】

这张员外是锦都的一名丝绸商人,早年生于贫寒之家,之后因为有点小聪明发了小财,而后生意越做越大,逐渐成了富甲一方的商人,但就是因为他是半路杀起来的土大款,所以对于子女教育这一块很放松,总觉得现在有钱了一定要让自己的娃生活好,每次都给很多的钱放任自由,渐渐的,这张生就养成了如今败家子的浪荡子模样。
比如此刻,张生见了从楼上下来的那道倩影,傻眼了,要说他这些年吧,也算是见识了大江南北的美女,但却没一个有这风韵的。
其实他说得就是带上那块面纱有点“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样子,男人么,总是对未知事物有好奇心,这若隐若现还真是TMD撩人心。
另一方,许娘子走到一张空桌子上坐下,心里对这万众瞩目的目光又是高兴又是伤心,高兴的是成功地吸引了本次的关键人物的注意,伤心地是一个不存在的面孔就能把她比下去,这世道,还让不让人活了。
“美人啊!”那边的张生终于回过神来,搓着手一副色狼样,他看了一眼桌上的酒壶,拿上酒杯坐到许娘子的旁边,给倒了一杯,道,“姑娘,一个人,一起喝杯酒吧。”
许断桥看了一眼桌上的酒,伸出兰花指拾起,微微掀开面纱一饮而尽。
张生一见对方没拒绝,继续给倒上一杯:“姑娘好酒量,来,再喝一杯。”
这次她没再喝,用黄鹂般清脆的假嗓音出声说:“不了,酒喝多了伤身,公子请回吧。”
对于这样的拒绝,张生倒也没生气,他笑了笑招来小二,又唤上一桌“满汉全席”,直到桌子上都放不下了,才说:“姑娘,请用。”
许断桥依旧不为所动,其实作为吃货的她内心已经口水横流成河,摇摇头,她道:“公子,贫者不食嗟来之食,况且我与公子素不相识,怎能用这食物。”
“呵呵,姑娘说得是,我俩之前虽不相识,但茫茫人海之中能相遇,总是缘分,这样,我干了这杯酒,我们就算是熟人了。”他说完一口喝完杯中酒,颇有些大侠的风范。
许断桥见人家话说到这份上,也在没坚持,拿起筷子吃了一根青菜,然后又缓缓站起身:“我吃饱了,告辞。”
话音刚落她便向楼上行去,可是才刚走了几步,张生的那一帮狗腿子就冲上前来,大喝道:“你不要不识好歹,我们少爷为你点菜是看得起你,少得了便宜还卖挂,坐下,陪我们少爷吃饭。”
许娘子置之不理,冷笑了笑,用电视剧中常见的话说:“让开,你们这样强抢名女,眼里还有没有王法了。”
接下去的,果然是那句:“王法,在这里,我们少爷的话就是王法,快坐下。”
狗腿子一把拉住许断桥的手腕,还没用上力,关键人物出场了,只见一蓝衣男子从天而降,一把扇子从他手中脱出。
……


☆、抓“采草贼”【7】

狗腿子一把拉住许断桥的手腕,还没用上力,关键人物出场了,只见一蓝衣男子从天而降,一把扇子从他手中脱出,似罗盘般在空中盘旋一圈,而后只听一声惨叫声,男子落地,扇子回手,狗腿子捂着腕倒地泪奔。
刹那间,大厅内一片寂静,好半晌,许娘子才泪眼汪汪地躲到闲饮身后,说:“公子救我。”
“姑娘别怕。”闲饮动了动扇子,摆出一副正人君子的样子,说,“这位姑娘是在下的朋友,张公子请手下留情。”
张生不答反问:“你是哪位?”
“在下只是一名游人,路过此地,不足挂齿。”
“呵呵。”张生听他这么说,心里也隐隐放下忌惮,毕竟就算这人再有贵气,也是强龙不压地头蛇不是,便道,“这位姑娘与小生……”
话还没说完,许断桥便抢先楚楚可怜地说:“公子,我不认识他,救我。”
闲饮收回折扇,放在手心拍了拍,道:“张公子,在下听说前两天你刚强行纳了西街的豆腐西施为低十八房小妾,怎得,这还没过了新婚期呢,又开始找第十九房了。”
这话算是搓到了张生的痛处,他最厌恶别人说他强抢,他打心里认为,女人就算之前再表现得贞洁,但给她几张银票,就能乖乖地让他们心甘情愿地躺在他身下,所以,之前的十八房,他并没有强逼,她们都是自愿的,便站起身道:“这位公子,小生劝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地好,否则,我手上的这家伙可没长眼睛。”
他拿着一根棍子敲了敲桌子做威胁。
闲饮见此,呵呵一笑,弯了弯手指示意他们一起上,这事他管定了。
如此一来,可把张生给激怒了,刚刚那一下子把他的手下给打伤,本来就已经让他失了面子,现在被这狂妄的态度一激,彻底让其化身为一市井流氓,他拿着棍子一挥手,对着身后十几个人打手道:“上,往死里打。”
“是。”一行人接到指示,立马跑上前去。
于是一场“混战”就这样开始,要说高手与高手之间过招,胜负就在那一招之上,而这高手与低手呢,成败就在那一瞬之间。
说时迟那时快,众人只感觉眼前一花,张生的一帮狗腿子已经纷纷倒地不起,一时间,客栈中充斥着狼狈的哀号。
“诸位得罪了。”直到一好听的声音再次传来,大家才抬起头重新看向前方那风度翩翩的男子,他那模样,若不是地上躺着的伤员,皆会以为他一直站着未动过身。
“好。”人群中,不知是哪位曾受过压迫的人率先回过神来,大着胆子鼓掌,随后其他食客也纷纷效仿拍手,这张生在锦都作乱,他们怕是也忍耐已久了,所以这一次,也算是为百姓出了一口恶气。
而张生一瞧这情形不对,心里一琢磨,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便道:“你们等着。”接着赶紧夹着尾巴逃离现场。


☆、抓“采草贼”【8】

而张生一瞧这情形不对,心里一琢磨,想好汉不吃眼前亏,便道:“你们等着。”接着赶紧夹着尾巴逃离现场。
一场混战就这样结束,结局是美人为答谢英雄的救命之恩,特地请恩公上楼小聚,至此,众人唏嘘不已,看来这传说中的“以身相许”也是可以出现在现实里的,看这俩多搭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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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断桥一直和闲饮在屋中呆到正午才准备回家,她觉得这点回去小灏子正好“下班”,然后一起吃个午饭啥地,人生还是挺美满的。
临走前,她特地交代了闲饮晚上多防备着点,虽然他是没什么清白,但是不要丢了命才好,之前的那些个人不都是阵亡在床榻上了吗?
闲饮闻言,紧咬着牙根,一副要吐出火地样子,直到某人消失在门口,才噗通扑进被窝中,他是怎么摊上这么个人的。
回到府中,辰灏然果然才刚刚从书房度过身来,许断桥拎着一只红烧猪蹄笑着扑上去,可惜被皇帝大人推于一臂之外。
呜呜呜……
许娘子无奈地看着自己沾满油的双手,道:“我去洗洗。”
他点点头:“一起去。”
“啊?”
“洗完去用膳。”
“哦,好啊!”两人并肩一齐往前走,虽然这两人身高有差距,肩是并不在一起的。
到了饭桌上,许断桥问皇帝大人说:“你这些天在忙什么啊?”不是说来这边查案的吗,怎么没有听见一点动静,倒是她汗忙活了一阵。
皇帝大人夹了一块鸡蛋放入嘴中,抿着嘴很斯文地嚼了几下,才说:“戌亥堂堂主死了,他的后事得安排,还有选新堂主。”
哦,原来是在选新的头,这倒是件麻烦事,毕竟作为天下第一大楼,选座下的堂主,是得事事谨慎。
戌亥堂作为设立在大孟国的国都的一分堂,其在新春楼的重要程度是不言而喻,整个大孟国的信息和财产,都需经过它的手汇报到总坛,所以这堂主的人选,定要是一个人中龙凤才能担当。
她说:“那选出来没?”
“暂时还没定,不过我心里有数。”
“切。”许娘子表示不屑,这就是做领导的好处,老是能提着做下属的心,摇摇头,她换个话题问,“那你那个杀人凶手不找了?”
“呵呵。”皇帝大人笑笑,抬起头直直地看着许断桥的眼睛,直把她看得心里发麻,她隐约觉得,他是知道了什么,果然,下一刻,他便道:“那件事你与闲饮不是办这么,正好,我也省了那份心。”
Cao,为毛从遇见他开始,她做什么事情都好像是透明的,没一件瞒得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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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晚上,许娘子与皇帝大人商量着去同福客栈看看情况,但是皇帝大人不同意,美名其曰女孩子家得非礼勿视。


☆、抓“采草贼”【9】

当天晚上,许娘子与皇帝大人商量着去同福客栈看看情况,但是皇帝大人不同意,美名其曰女孩子家得非礼勿视。
你妹,还女孩子,她早八百年就不是什么“女孩子”了,许断桥愤愤不平,她知道这种江湖中高手间过招,她这样的菜鸟去了只会坏事,但是你新春楼楼主不是武功盖世么,还不行伸一伸援助之手啊。
最终,这场她一手策划的引君入瓮之计她是没看见,直到第二天早上,许断桥才再见到当事者——闲饮。
闲饮这一晚大约是有惊无险,依旧是昨日那样的风流公子哥样,除了白色的鞋子上沾了一点灰,其他还是整洁如新,连一丝叠痕都没有。
“哟,清白还在吗?”一进门,许断桥就很欠揍地来了这么一句。
闲饮不知道这话该怎么答,条件反射地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裤裆,只是这样的动作看在许娘子眼里,就算是无声胜有声了,她立马从腰间的包里拿出三支高香,准备点起来。
“你干嘛呢?”旁边那人不解了。
她接口道:“纪念你逝去的清白。”
这话他算是懂了,闲饮一把抢过燃着的高香,道:“谁说在下被那……那什么了,你看在下的身手像是会随便被人欺负吗?”
许断桥摇摇头,大口的吐出一口气:“还好还好,要不然我愧对你未来的妻子。”
“呵呵,那你嫁给在下不就得了。”
“cao,你这不还没失、身的吗?况且我是有妇之夫,暂时不接受出墙。”许娘子再次抢过高香,对着窗外拜了拜说,“多谢各位大仙保佑。”
汗,这人的思维还真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闲饮压了压惊,说:“昨晚在下见到那个采草贼了。”
此话一出,果然吸引了正在烧高香的许娘子,她随手把香插在门缝上,说:“长得什么样?”
“一般,挺风骚的,不过………。”他打了个转折道,“不过比你好看。”
“切。”许断桥不以为意,走到一边坐下,“我是以清纯出道的,不和那些千人骑万人跨的风尘女子比。”
闲饮一听,不同意了,纠正道:“诶,这话说的不对了,都是女子,怎就不能比了,就算她是千人骑万人跨,那和你一辈子被同一人千次骑万次跨的也没什么本质区别不是。”
这话说得是不错,但是………
算了算了,夫妻房事不能青天白日拿出来公开说,虽然她是很想让他知道她不只是被骑的,偶尔她也反攻骑骑人,就比如昨晚…………
她淫笑了笑,说:“采草贼住那里知道吗?”
闲饮点点头:“昨日她趁着夜深对在下下了迷药,但是在下有准备没中毒,所以趁机和她过了几招,她武功不算高却很阴毒,乃江湖上最让人可耻的‘欲女神功’。”说到这里,他停了停,特地指出此‘欲’非彼‘玉’。
许断桥点首了然,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功夫。


☆、皇帝大人“智斗”孟子【1】

许断桥点首了然,倒是第一次听说这种功夫。
闲饮继续道:“这功夫本来是叫‘玉女心经’,但之后由于它的练法为世人所不齿,便改了个名字,它之所以让人唾弃,不仅因为练此功需与大量武功高强的男子交、合,更是因为与之交、合的男子一个不慎便会死于非命。所以想到此,在下便想看看她是否还有同党,于是便假意放她离开,实际却跟踪在她身后,直到她进了大孟国的皇宫。”
呵,皇宫?许断桥闻言倒抽一口气,这是什么罪犯,敢躲在皇宫里,果然最危险地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谁会查人查到宫中去。
她问:“那现在怎么办?”
“怎么办?”闲饮一副你知我知的表情。
许娘子撇撇嘴:“好嘛,去找孟子帮忙,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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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过四五天,辰灏然终于敲定了堂主的最后人选,是一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此人是前堂主的书童,叫沛寒,简单的说就是一个跟班,两人是竹马竹马(一男一女是青梅竹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学习,所以就学识方面,沛寒的并不比前堂主差,只是他是个聪明人,知道做人不能太出风头,因此一直掩饰自己,直到这件事情的发生,才逐渐显露出个人的才华。
辰灏然说,此人能力明显更高于前堂主,但却这么多年一直屈居身后辅佐他人,说明他看中朋友情谊,这次提他为堂主,若能查出杀人凶手,那么,之后的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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