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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奋斗记-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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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瑄瑶忙抬头朝皇上所指之处看去,墙上那里早先挂的是一副澜河南岸的地图,这会儿那副图已经揭了下去,挂得竟是一处城池的平面图!
抬眼在最上方看了看,见这竟是那源东城城图,只是图上微微有些发黄,应是存在昭国中当初建城时的图纸。
见皇上点的那处,楚瑄瑶点了点头:“正是此处,在恒国对岸便能看见,只是此城落入安朔手中多年,里面或有改动也未可知……”
“这倒不妨。”皇上顿了顿,又点着那源河问道,“此处水势不知如何,你们可游得了?”
跪着那人此时方开口说道:“皇上放心,便是澜河中再湍急的所在属下等亦能游得。”
“如此便好。”转头又朝楚瑄瑶问道,“那处出水口用何做阻拦?”
“应是精铁打的栅栏,怕是拆起来不大方便。”
那人垂首道:“若是安朔近年没更换过那栅栏倒不妨事,拆起来反倒方便。”
“既如此,你先下去吧,过几日等着消息。”皇上再点头说道,叫那人退了下去。
一时间,德冲内外忙碌一片,普通兵卒却丝毫不察,待到傍晚时分,几位领命的将军这才趁夜偷偷出城,朝东一路快马加鞭的赶去。
恒国皇宫之中,女帝身着薄如蝉翼的衣衫,靠在一名男宠的腿上,后面一个男宠打着扇子,下头还有锤着腿的,十来个冰盆放在屋里,尚嫌闷热。
珠帘外面,几位朝臣垂头禀报道:“……均已妥当,只等陛下下令。”
“明夜子时。”
听到珠帘里面缓缓传出的声音,外面几个臣子再垂头三分,躬身退了出去。
那边传来匆匆脚步声响,几个人在后头一路跟着,口中低声提醒道:“公主殿下,皇上正在接见朝臣谈论正事呢……”
圣雅公主皱着眉头听也不听,与那几个刚刚退出的臣子交错而过。见是圣雅公主到了,那几个忙立在一边,刚刚说了句“见过公主”,那人便一阵风的跑了过去。
耳听着里面一声:“母亲,我要陈家大公子……”忙死低下头,装做没听着的模样匆匆往外退着。
一个个在心里过了过自家儿郎的模样,想了想,相貌周正的倒是有,所幸没有品貌出色的,还好、还好。
十八日子时,乐安城门大开,连同众源东城里出来的安朔军马兵分两路,朝德冲杀去。德冲东门杀出几匹快马,朝东一路奔去,往平阳处抽调支援,平阳分兵八万赶赴德冲,解德冲一时之难,同恒国、安朔僵持于德冲附近。
澜河之中,数只商船徘徊江面,似是想要南下做生意,却因着战乱停在半路不敢妄动。楚瑄瑶穿着男子衣衫立在船舷边上,远远眺望着那三军相汇之处,这里正是源河、澜河的相交口处。
澜河河面宽阔,特别是这一处,若是开到北岸,根本瞧不到南岸的局势。
后面传来脚步声,楚瑄瑶微微侧身,见是皇上走了出来,转身福礼,向边上让了一让。
皇上上前走了几步,亦朝着南岸看去,脸上无喜无怒,面色平静与寻常无异:“在船上可还睡得惯?”
“皇上能睡得,妾自然能睡得。”楚瑄瑶微微垂首道。
“这两日睡时,总觉得你似睡得不大安稳,可是船上憋闷之故?”
楚瑄瑶微微一顿,停了停,方开口道:“不过是船上有些晃,妾……怕是睡得有些个轻了……”
“如此便好,朕还怕是自己身上热,倒带累了你。”说罢,这才转头朝她看来,唇角微挑,见她果把头低头再低了二分,却能瞧见她那小脸儿板着,一时说不出话来的模样倒是有趣得紧。
话音刚落,就听不远处有人道:“皇上,信鸽!”
二人抬头,朝天上看去,见果有一只灰白色的鸽子从南往北飞着,见了这船上锦旗,忽忽悠悠的往下落来。
一人上前一步走到船头高处,正接了那鸽子,从足上取了信筒转身递给等在一傍的小诚子,小诚子接了,这才躬走快走到皇上身边儿,把那信递了过来。
打开那纸条,看罢上头的字迹,皇上淡淡一笑,随手把那纸张撕碎,丢进下面滚滚而过的澜河水中:“南面那处,这一两日想必就要动了。”
楚瑄瑶听了,心中微定,伎俩分析都是出她之口,若那安朔真就没想着从后头突袭平阳的话,自己日后再想取信于皇上便再没机会了。
想了想,又开口道:“那安朔国人比胡人狡猾,此次出兵平阳,倒怕他们兵分两路,等前面军队开到了平阳,后面再留一路做接应也未可知。”
“此言倒是。”皇上再点了点头,手指间捏着那个装信的小木筒转了几转,扭头道,“研磨,备纸。”
那里小许子小诚子两个忙应了一声,匆匆下去预备纸笔。
“过来。”同楚瑄瑶吩咐了一句,皇上便转身朝仓内走去。这会儿的天正是日头最晒的时候,甲板上面就是支起了伞,也只觉得烤得人脸生疼。若是看书写信,自然不能傻呆在甲板上头。
随着皇上进了船上书房,扑鼻便闻到了阵阵墨香,小诚子这会儿已经把墨研了个七七八八,小许子沏好了香茗送了进来。
走到书桌后面,皇上提笔写出的字都不过蝇头大小,匆匆写罢,把那纸条吹干递到小许子手中:“湖东。”
小刘双手接过,忙退了出去。
楚瑄瑶自是清楚,除了几城之中的兵马外,皇上尚在湖东、澜河上面藏了两支各一万五千人的兵马,以备不时之需。河上的这支,自是精通水路,且随在皇上身边近身保护的。湖东那路则是怕出意外,提前埋伏在那处的。
自己适才提及安朔狡猾,皇上此行应是叫这这支队伍去探安朔的后路吧,若是自己猜对了倒罢,猜不中的话,湖东那只军队……
“上回你绣的那个桌屏,上面的字迹似是你自己的吧。”
听皇上开口同自己说话,楚瑄瑶忙把又投到战事上的心思收了回来,点头道:“是妾自己胡乱写的。”
“说是胡乱,也太过客套。”皇上淡淡一笑,“你的行书虽笔力不足,却也有些韵味,来,写几个大字我瞧瞧。”
楚瑄瑶微微一愣,见他已让出桌前的位置,只得上前几步站在桌后,拿起大爪笔写了两个字。
靠前一步,从她肩头往下看着,微点了点头,又取了另一张纸道:“你的名字是什么字?”
拿着爪笔的手一顿,楚瑄瑶垂下眼帘,在上面书了“瑄瑶”二字。
“瑶池瑄玉,倒是大气端庄。”微微点了点头,抬起手臂来,从后面握着她的手,一笔一画的带着她的手又写了个“焯”字,这一个焯子,同瑄瑶二字分为左右,并列在那微微发黄的宣纸之上。
手臂微僵,却因这几日晚上都是与他同房,没似没经过事的小女儿家那般不堪。
这一写,就是半柱香的功夫,写了足足七八张纸,这才松了口气放了笔墨,听得外面已摆好了饭菜。
作者有话要说:
、章二十 册
南岸战火滔天,此处河上却丝毫听闻不见,一日忙罢,楚瑄瑶坐在浴桶中沐浴,湘月望梅两个贴身伺候着,望梅看了眼楚瑄瑶的膀子,笑道:“主子这两日倒又丰腴回去了呢。”
“可不是?跟着皇上一处吃喝,胖的自然就快了。”湘月笑着说道。
“要我说,还得是心情好,才能吃得下呢。”
耳听着两个丫头一应一喝的,楚瑄瑶也没理会,脑中又钻出那南面的战火,想算不知何时安朔便会出兵,从湖东调兵又要走多少路程才能劫到安朔军队的尾处。
“呀……”耳听着湘月出声,楚瑄瑶这才微微回神,抬头看她,见她正盯着自己坐着的水桶,低头一瞧,一丝淡红在水中慢慢晕开。秀眉微挑:“取使唤的东西来备着。”
不过是来红,瞧她惊吓的这个样子,还当是瞧见自己身哪处被伤着了呢。
原本带着笑意的脸耷拉了下来,湘月嘟着嘴巴走了出去。
人出门儿,正遇上皇上处的小许子,见湘月出来,小许子忙笑道:“若有什么使唤的,姑姑只管吩咐。”
湘月正嘟着嘴巴呢,见了是他也没个好气,竖着眼睛哼了一声,转身朝收着楚瑄瑶使唤的东西的屋子走了过去。
小许子抬手摸了摸脑袋,这是怎么了?莫非是嫌自己叫她姑姑不高兴?要不……下回叫声姐姐试试?
“傻子,急什么?”等楚瑄瑶出了水房,望梅二人伺候她回去歇息,这才凑到了一处低声说话。
“可……能不急吗?听说十月那会儿皇上回去就要大婚了!若是抬了个脾气不好的娘娘回来,小姐再没个孩子傍身,到时可就要吃苦了!”湘月跺跺脚,心有不甘的耷拉着脑袋。
“这才多少日子?哪有这么快的?你当生孩子都似你吃饭那般快?”望梅好笑的拿手戳着她的额头,见楚瑄瑶来红,她心里也直叹气,不过这才不过几日的功夫,哪里就能这么快有了?可看见湘月急,她就不好再泄气,“这话万不能同主子说,听说,若上了心,反倒不易得呢?想想咱们夫人?”
“这昭国就是同恒国不一样,在咱们哪儿,要是谁家想纳小,除非家里夫人娘家再没半点儿可依仗的才敢明目张胆的往家抬呢!但凡有点子依仗,谁敢在主母三十岁前往家里抬小?能生的出来的,更是连门儿都没有呢!”
望梅再叹了口气:“少说混话!这是在宫里,能和恒国一样么?”且自家主子又不是正宫娘娘。
湘月又低了低头,忽抬起头来,好奇的问道:“你说,到底怎么样才能把小主子揣到主子肚子里啊?”
望梅张张嘴,恨不能找出针线把这没脸没皮的丫头嘴巴给缝起来!“你个……”
“咳……”外边过道处传来一声轻嗽,接着便是几人走了过去,二女忙低下头去,心里打鼓似的“砰砰”直跳,等那一行人过去这才面面相觑的抬起头来——那是……皇上的衣衫?!
楚瑄瑶头上还半阴着,坐在窗边看着外头的水天连一色微微有些发愣,帕子拿在手中正按在发捎处,连后面开门的声音都没听见。
“怎么了?”听见声音的时候,觉着肩头搭上了一只手,倒唬了楚瑄瑶一跳,忙回过身去,见皇上不知何时走了进来,忙想下床行礼,却觉得肩上一沉,“不必动了。”
说罢,皇上一撩衣角,坐到了她身边儿:“这几日人在船上多有不适,早些歇息了吧。”
“是。”楚瑄瑶微微垂头,在床上侧了侧身,半跪了起来,给他除去外衣。
二人在一处睡了数日,倒也相安无事,最多不过他睡时似是喜欢把自己揽到怀里,却没乱碰乱动的,除了嫌他胳膊沉些,睡得好歹安生了点儿。
外面天已黑了下来,繁星点点,都映在澜河水中,天上、水中那银河就似连在了一处似的,船行在这水面,便似走在星河之中一般。
靠在他的身边躺了下去,船在水上,白日里还觉得有些个晒得发热,到了晚上,倒是凉爽得很。年幼之时,跟着祖父祖母到庄子上消暑之时,自己还偷偷带着丫鬟下水去中游着玩儿,只一转头,战事便至,庄子连着那个莲花湖,都一同落入安朔国掌中。
心里微微出着神,忽觉皇上朝自己这里侧过了身子,本揽在腰上的手一路向上,大手按在背上,另一只从颈下环过来的手臂抬起,摸到了她的肩头。
心中紧了紧,就觉得他的头凑了过来,温热的气息喷到了自己的颈窝处。
“……皇上?”心中微颤,生怕他有什么想头,若是平日也无不可,可今日正不方便。
“可冷?”
冷?
楚瑄瑶心下一阵迷糊,这里是水上没错,晚上虽凉爽些个,倒不至于太冷啊?想罢,微微摇了摇头。
那按在背上的大手又顺着她的背一路向下,滑过那委婉曲线,按到了她小腹上面,让楚瑄瑶心里一惊,就想朝后缩去,却觉得搂在肩头的大手紧了紧,反倒把自己往他怀中又带了带。
小腹上按着只手,温温的、热热的,隔着衣衫就能觉出来。外面淡淡的星光打进了窗子,撒到二人的身上、脸上。
身边女子身上紧绷,似连呼吸都不敢用力,淡淡的银色扫在她的侧脸上,可以隐约看到那长长的睫毛在自己脸边不停的抖动着,心里忍不住轻笑了一声:“怎么吓成这样?”
咬了咬牙,楚瑄瑶憋红了脸,低声道:“妾……今日不方便……”
想说声“朕知道”,话到口边,又咽了回去,一低头,碰到她那柔软的双唇,轻轻吻了起来。
楚瑄瑶只觉得脑中如响了个炸雷一般,叫她头中一片空白,一时间什么都不知道了,回过神来时,正是他轻轻抬起头来的时候,只听他低声说了句:“好好歇着,待事毕了,这回回去朕册你。”
心中一恍惚,似连他说的话都没听太清楚,过了一会儿才回过了神,微微垂首,低声道:“谢皇上。”
按在肩头的大手又紧了两分,朝怀中抱了抱:“这几日事多,得了空便好生歇着,指不定一早一晚的就有消息传来,就再没得歇了。”
“是。”低声应了,楚瑄瑶心中再升起了彷徨之意,他能封自己何位,怕是要看自己能起多大的用处吧……拿军功挣后宫之位,怕自己也算是这后宫妃嫔中的头一位了。自己若不过是个寻常女子,便是因着因缘际会入了这昭国皇宫,遇上这么位翩翩少年皇帝,不想那么多家国利益,怕定能在他身边呆得开怀得多。
粉拳轻攥,暗中舒了口气,松下紧绷着的身子,轻轻阖上了眼睛。她不管后宫事,只用去想着那战事便好,管那皇后妃嫔如何行事,只要自己还有一日的用,他就要保自己一日,等自己没了用处……安置妥当那两个丫头的事情,自己也就能安心的去了。
二十三日午时,一只奇兵从东南杀到平阳,平阳县令忙大门禁闭,燃起烽火严防死守,攻城之人中多为安朔国人,间有些胡人模样的人混在其间。
二十四日清早,两拔大军分头袁驰平阳,分左右向安朔大军杀来,平阳城门大开,从中杀出一万四千精兵,一时间安朔乱了阵脚。
又僵持了二日,见自己中伏,安朔国将领才带着余下五万余人,朝东南方向退去,刚退至半路就见前面尘土翻滚,竟是有大军开到!还以为是自己留下的暗子袁驰,忙下令暂停前行,等那一行人到来,两处相见,才都吓了一大跳。安朔军留下的三千人马,竟被人趁夜袭营,被人在后头捻着,一路逃向西北。
北、南、东,三面都有敌人来袭,且兵力远胜几方,无奈,安朔将军只得带人一路向东逃去,令欲与德冲附近的安朔、恒国大军汇合。
一路撤退、一路急行,却不想路上又遭了两回埋伏,等人赶到德冲附近,所带的十万大军,这会儿竟只剩下了不过三万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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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阴沉,离开战那日,已经过了大半月有余,这会儿已经快到了六月中旬。皇上站在船头,朝南岸瞧去,原本在这里哪能瞧见那边的战况?可这会儿因安朔那一路逃到了德冲这里,又被昭国德冲这里分出的军队迎头堵了一堵,安朔源东城主将咬牙从城内派出八千人马,强攻德冲城池,似是火箭烧到了哪里,这会儿浓烟直直上升,烧得连南岸这里都看见了。
皇上紧锁着眉头,一动不动的瞧着那对岸,小许子拿了件斗篷走到皇上身后,低声道:“皇上,起风了,听将士们说,怕是要下雨呢,这会儿有些凉,您披上点儿。”
皇上仍紧锁着眉头,盯着那片浓烟。
楚瑄瑶这会儿穿得还是男装,见外面天色变了,且起了风,知道怕是要下雨了,这才起身出来走到甲板上面。
小诚子见她出来,眼珠转了转,上前低声道:“楚贵人,这天怕是要下雨了,可皇上……”说罢,拿手往皇上那里指了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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