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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后奋斗记-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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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瑄瑶这宫入得诡异,她来时,正巧遇上这一回的采女入宫,皇帝没大婚的意思,那入宫的十一位采女,本就是备着给数位将军、王府中备选的女子,根本就没住到皇帝后妃的应在的院子,只在这皇宫西南角一处,名为“采院”,竟是个连皇帝轻易都去不得的所在。

那些选看那些个采女的,也是各王府的王妃主母,既是给人家家里选媳妇的,不过是入宫学学规矩,皇帝想见?那可是人家的媳妇!哪能轻易得见,被他劫胡了可怎么办?不过回头拜堂成亲后,才会同夫君一同入宫跪谢时,皇帝方能得见着一眼。

右是此时太后还在,倒是会相看上一眼半眼,奈何,皇帝年幼之时,皇后便离去,便是将其带大的曾祖母柳皇后,也于数年前去世了。

听闻所谓采女竟是这么一回事儿,湘月望梅二人才放了心下去,脸上不禁带了三分笑,楚瑄瑶脸上却丝毫没有半分颜色,只静静听着她们讲解,待身子略好了点子,方起来学站、拜的规矩,说话行事的忌讳。

日子一天天的热了起来,院子里头青草丛丛,花朵争艳,池子里头的冰早化开了,里面养着几尾锦鲤,时不时在莲花叶子间冒头出来,左右游得不亦乐乎。

这几日身子已经恢复了大半,却到底还是要瘦过病前那会儿,站在院子里头那莲花池子边儿上,正依着围栏槽水里丢鱼食,瞧着那数十尾锦鲤在水面儿扑腾着,几个贴身伺候的宫女正围在一旁笑着,门那边有人过来传话。

“主子,皇上那里来人传话,说是请您到紫宸殿,皇上召见。”

紫宸殿,前面是皇上平素办事接见大臣之处,后面就是寝室,正在这大昭宫中正之位。楚瑄瑶闻声,转过身来点点头,带着几个贴身宫女先去换过衣裳,这才跟着前来的宫人一同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好几次,把“楚贵人”都下意识的打成了“柳贵人”,咳咳,这种乱蹿的情况还真是让人头疼啊~~~~

关于后宫妃位的事情,看过上一本的亲们表急,后文会有解释滴~
ps:诚帝是柳蔓月的孙子,不是儿子,也是现在这个小皇帝的父亲。德帝指的就是黄瓜那本里的小皇帝了~以上。

下面的内容,对虫子有过敏反应的亲们不要看

ps个,昨天晚上,拿笔记本上床码字,下床要去倒水时,一眼看到电脑线附近有只大黑虫子在爬。因为头天晚上做梦梦到了只大飞蛾,当时就看黑乎乎的一片,下意识的就以为自己做的梦是真的呢,居然真跑出来了只飞蛾,于是一脚踩上……
咳咳,因为踩时的声音比较惊悚,所以瞬间出了一身冷汗,抬腿一看……喵的,居然是只蟋蟀!!!
姐家住高层啊!!坐电梯还要晃荡好半天呐!在这个位置掉下去绝对会死的板板的啊!它老人家是肿么上来的?!
貌似年纪越大胆子越小,踩死了之后也没敢细看,只断定出这玩意儿是蟋蟀不是蟑螂,就胆颤心惊的把它顺着马桶冲走了。冲走后才后悔了,怎么踩之前也没看看是公是母?要是公的,这有小一寸的蟋蟀也是钱啊啊啊!!
总之,现在还在纠结——它老人家到底是怎么上来的?莫非是我买菜时趴在了哪个袋子上面— —?




、章十一 小姐发傻了(修bug)


紫宸殿中,皇帝静坐于书桌后面,桌上摆着张图,手中捏着枚围棋黑子,正在手中摩挲着。耳听着门口进来一人道:“皇上,楚贵人到。”

微微颔首,这才抬起眼皮朝门口瞧去。

上穿月白背子,下着淡粉长裙,头上拧了个随云髻,上面斜插着一只海棠白玉簪,映得发色愈发乌黑,玉人愈发娇媚。

唇上本就带着三分淡笑,此时笑意又深了二分,见她行到桌前规矩跪拜,方微微抬手道:“起吧。”

楚瑄瑶缓缓起身,后面带她进来的小太监躬身退出,上头皇帝方开口道了声:“过来。”

心中微紧了二分,脸上却分毫不显,几步上前,稍稍抬眼,见他那手正点着桌上一张图。抬眼朝那图上扫了一眼,眉毛便不禁挑了一挑,诧异朝皇上瞧去,正见他亦朝自己瞧来,四目一对,正见他眼中带笑的瞧着自己,楚瑄瑶忙垂下眼来。

“这图是从何处来的?”开口的是皇上,又拿手点了点那张有些个泛黄的地图。

楚瑄瑶定了定神,再扫了一眼那图,方开口道:“是祖父南下渡河时所带。”

皇上那里再点头笑道:“怪道呢。”说罢,拿手点向西面一处,“上回遇那胡纳国人之时,便在此处。”

楚瑄瑶身子微躬:“还谢陛下救命之恩。”

皇帝并不再提,只淡淡一笑,抬手将那图缓缓叠起,放到一边,背手朝西墙边走去:“那图乃是五六十年前的旧图了,虽城池之名多未变动,到底有些不同,这图,便是如今新制的。”

适才入门后,楚瑄瑶未敢四处乱瞧乱看,这会儿闻声方抬头朝那墙上看去,见那图上山川河流画得精细,方方处处标注清楚,且……竟连南恒各处城郡亦标得明明白白!

眼中微亮,不禁上前几步,细细瞧起那图来,周遭小国,临近昭国的属中要紧城市亦标记其上,连那大尤、胡纳、安朔亦有。眼光落到澜河以南,恒同昭、安朔相交那处,眼中暗了一暗。

皇上背着手站于一旁,朝她脸上打量过来,见她盯在那处,细瞧了瞧,唇角挑起,又负手走回桌边,从旁取过一纸卷轴,又将一旁棋盒取来,道了声:“过来。”

心中正自出神,猛听到他叫自己,楚瑄瑶忙收回心神,朝皇上瞧去。

棋盒打开,一黑一白,放在那卷轴一旁,不知他从哪儿取了柄扇子过来,并未打开,拿那扇子朝桌上卷轴点了一点:“你既欲助朕,这,便是朕出给你的头一道题目。”

楚瑄瑶已经上前了两步,站在皇上两步之外,听闻他此言,再抬起头来,朝那卷轴瞧去,竟又是一纸地图!

此图与挂在西面墙上的大图不同,只是一处位置的细画所在,细瞧了瞧上面的河流地名,楚瑄瑶两眼一亮,猛抬起头来:“源河三省!”

皇上唇上挑着一丝笑,并不开口,手里拿着那扇子晃了一晃,转身又走回桌后,道:“你可将此图并这棋子取回,若是得出法子来,便差人过来回话。”

春燕怀里抱着一轴不知是字还是画,望梅手捧着一副棋子,二人垂头跟在楚瑄瑶身后,离了这紫宸殿。

皇上前几日赏赐了一套簪子,今日又是字画,可……两个宫女心中皆是莫名。若说皇上瞧上了自家主子,却又不像,可瞧不上,为何只留她一人在宫?却又时时召见?召见却偏又不往床上召见!这可叫人真真琢磨不透。

压着心中悸动,楚瑄瑶脸上虽未有何表情,可跟在后头的,便不平素不大近身服侍的小宫女们也都觉出来的——主子似是有些个不大对……

一回到鎏淑居,守在家里的湘月出来迎接,待楚瑄瑶回到了屋中,这才偷偷拉着望梅问道:“小……主子这是怎的了?怎么瞧着就跟……”

望梅皱着眉头摇了摇头,又朝屋子里头扫了一眼:“不知,进去同皇上说了几句话,再出来时就这样了……只盼着这回可别像在家中时一般模样……就好……”

楚瑄瑶身上这股子莫名气势,宫里新进服侍的自然不知,可她两个自小贴身一同长大的却是清楚,小姐在家中之时,只要从老太爷先时的书房里头翻出什么兵书韬略,人就会变成这般模样!就是得了一张不知打哪儿弄来的、上头都瞧不清楚了的先时地图,亦是这般模样!

好些的,不过是挑灯夜读,重时,连那一日三餐都别想叫她再吃了!她能把眼睛盯死到那书册里头,任谁叫都不理会!

二人一肚子疑惑,一个去端茶水,一个去取家常衣裳,再进门时,就见自家小姐正定定坐在临窗大床上面,面前那卷轴已经摊在床上,几被推到了一边儿,两只棋盒都打了来开,手中正拿着几枚黑子在上头布阵,眉头亦紧锁了起来。

就是这番模样!小姐在家里头发傻时就是番模样!

一想起在家中时,就是老夫人也拿小姐这发了呆的样子没个办法,两个丫鬟苦了脸,拉过一旁的春燕道:“这可怎么办是好啊?”

春燕愣了下,不解的朝窗边儿那副美人出神图瞧去,疑道:“怎么了?”

“小姐她……”湘月跺了跺脚,“小姐一这般出神,魂便去了半个,那图是从哪儿得的?可能叫人再收回去?”

望梅叹了口气,又瞪了她一眼:“少混说,那图是皇上赐的,哪有收回去的理?”

张了张口,湘月一时哑然,皇上平时不来就不来了,大不了陪着小姐清清静静的过日子,可这一来就是添乱!再把小姐祸害病了可怎生了得啊!

“到底怎么了?”春燕瞧她二人说得郑重,心下也不由得打起了鼓来。

“唉……多弄些个顺口又果腹的在一旁备着吧,小姐想起来时,怕是会吃的,只盼这图……能早点看完。”望梅叹了口气,转身出去到小厨房吩咐去了。

平素小厨房不过偶尔开个火,热个饭什么的,吃的多是御膳房送过来的吃食,大用不着。要是他们弄不出来,自己不过辛苦些个便是了。

楚瑄瑶坐在床边皱眉头,黑白两子已经各放了些个,此处乃是三军交会之所在,当有三种颜色的棋子才是,这才得了两色……

想着,头也不抬便吩咐道:“望梅、湘月,把首饰盒子拿来。”

湘月正跟春燕那里咬耳朵,猛得听了,忙应了一声,跑过去取了盒子,还不忘提醒:“小……主子,回来这半天了,可要用些茶?”

楚瑄瑶就似没听着似的,一手打了盒子,在里面翻弄了下子,指着一串珍珠项链并一串珍珠手环道:“拆。”

……

两个宫女具是一愣,春燕小心问道:“主子,真要拆……这个?”那两个串子上头,虽不是最上等,却也是一般大小极是难得的,好好的拆了它们做甚?就是不喜这样式,叫匠人去拆了再串也是好的,为何还要自己动手?

说罢了“拆”字,楚瑄瑶便不再瞧那匣子、珍珠,眼睛再盯到了那图上,不知在想些什么。

湘月叹了口气,认命道:“拆吧,这会儿跟小姐说什么都是没用的……她,听不着。”

春燕瞪大了眼睛,瞪了瞪楚瑄瑶,又看了看湘月,这主子平时瞧着挺好的,待人也宽厚,怎么……怎么……还有这等嗜好?

两个宫女认命拆珍珠,后头小厨房里望梅亲自下厨,做了几样点心。楚瑄瑶在那床上一住便是小一天一夜,后半夜好容易熬不住了,小睡了两个时辰便又起了,再坐到那床上用功。

三个丫头轮着守着她身边儿,好歹这会儿有那望梅湘月知道状况,倒没再把这三个宫女给熬抠了眼睛。

一连四五日,鎏淑居中皆是夜夜掌灯到深夜,听了这消息,皇上那里眉毛一挑再挑,原本那温润如玉再绷不住了,第五日早朝过后,刚想着要不要过去瞧一瞧时,就听着那里有人过来送信儿——楚贵人求见。

皇上松了口气——“宣”。

三个贴身伺候的宫女亦是松了口气——可算是熬过去了。

楚瑄瑶带着几个宫女,抱卷轴的抱卷轴,拿棋盒的拿棋盒,浩浩荡荡的朝着鎏淑居而来,不知情的御林军见了,还当是这位贵人要过来陪皇帝下棋解闷的呢。

“听闻你这几日,夜夜掌灯都要至三更方歇息?”皇上坐在坐上,面色微沉,见她拜下并不叫她起身。

楚瑄瑶微垂了垂头道:“……行兵布阵宛若棋逢对手,妾,一时有些入神了。”

“行兵布阵还能有如此乐趣?”

“自然,天时、地利、人和,世上事哪有如此凑巧?便是一小卒无意之举,怕也能无意叫战役转折,计算其中种种自是乐在其中。”

“既如此,想必你得的定是上好的计策了,起吧。”说罢,指了指面前桌子,对身边立着的小太监道,“收拾干净了。”既她如此说,那便先听了再论其它。

桌子上面清空了,楚瑄瑶命随着的春燕把那卷轴铺到桌上,又把三个盒子放后,这才立在一旁等着回话。

“你们且退下。”挥手命那些宫女太监退下,皇上扫了眼那多出个的盒子,“说说吧。”

“是。”微微一躬,楚瑄瑶定定立在桌边,素手轻抬,捻了一粒白子,一枚枚的布在图上。
作者有话要说:




、章十二 女尚书


源河三省连同澜河各省、县城,本皆为恒国所有。与北昭南北对峙于澜河两岸,昭国兵强马壮,平定西北战乱之后,方挥兵南下,先是把恒打过了河,再又渡河而过,由东向西一路打去,恒国原本不亦不善水战,早先于澜河对峙之时,便请了安朔国为外援,自割两省让于安朔国为筹。

后昭国过渡江而来,安朔趁机又反咬恒国一口,再占去一省,连同之前两省并称源河三省,于源河处三国僵持于此。

源河乃是澜河分支,由北向南直入安朔国,被占此省之后,安朔屯兵于北,恒国借着澜河、源河水势,倒也可勉强维持。

分明被人趁机占了便宜,恒国却毫无办法,为求自保只得暗送珠宝佳人与安朔伏低做小,只求其能于源河处牵制昭国,自却缩于西南源地,肥土沃田尽让于他人之手,安朔国年年有使节来时来访亦在恒国横行无阻,那副高傲嘴脸端得叫人恶心。

于这安朔国,楚瑄瑶向没几分好感,虽知今上女帝是因何出此下策,可心里到底难受。大好河山,就这么一块块的送了出去,西北向澜河上游的送给了大尤,东南边又送给了安朔,南面便是毒虫肆意的密林,只为让这两国帮忙牵制住昭国军队,自己却缩于一角。

偏恒国境内,世族官员人人奢侈成风,学子文人日日穷酸讥讽,官兵亦是每日昏昏沉沉只知饮酒作乐,仗着几处天险竟就安生下来了。

黑白两子,各放入恒、安朔二国之中,楚瑄瑶打开第三个盒子,捏起了一粒珍珠,放到大昭军士所在之处。见了那粒珠子,皇上眉头微挑,玩味一笑:“这是拆的什么上头的?”

“不过是项链手串,拿来一用罢了。”说着,便把三军对峙之势摆好,抬眼朝皇上瞧去,“陛下此题,妾擅自揣度,应是欲取源河三省之意。”

皇上垂目瞧着那卷上三色子,只淡道了声:“讲。”

“欲得恒国,若不能渡澜河之险,便要或由西、或由东、或由南,方能取之。西,有大尤,且路途遥远,又要深入大尤方能饶到澜河源头。东,则有安朔为其牵制,若想于此攻打恒国,安朔必出兵牵制。故,若能先取源河三省,叫安朔退回他们本国,方是上佳之策。”说着,纤纤玉指在那三军焦灼之处点着。

“源河此处,妾年幼时曾随父母、祖母住过数年,后随女帝迁都西京之时,又曾在恒国边界处住过半年,虽不得见军机要事,却也略知一二。”恒国因是女帝为政,故此女子们出行交际倒也自在些个,楚瑄瑶本就喜欢这些,年少之时也曾远远隔着河堤瞧见三军对峙的情形。便是嫁娶之事,婚前也多能先行见面相看。便就是嫁后过得不顺当,若是娘家可倚,便是和离再嫁,也属寻常。

“安朔以北,守军严备,恒国于这三军相交之处,亦是如此。”点了点三军交会的那处,楚瑄瑶抬手又捻了一粒珍珠,“绕道东取,虽防守不如北面森严,可一来烽火传递,消息走得快,二来此处湿地甚多,地形不熟悉者,多难行走。昭国便是早年有熟识此地的老人在,这五十年过去了,又不知会不会有何变化,故非是上策,反倒不如从这里一试。”说罢,捏着的那粒珍珠,便落到恒、安朔两中间。

“源河?”皇帝抬眼向她瞧去,唇边带着定定笑意,似是并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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