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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汉风骚前传-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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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夸张地红肿起来,冷汗渐渐从额上沁出,小蒙毅仰起头,望着匾额上祖父手书是的那恣肆豪放苍拙老辣的 ‘知止斋’三个大篆,恨恨忖道:“知止而后有定,而后定静安虑得……狗屁!大父知止了吗?克己复礼了吗?他背齐入秦,无父无君,却偏生定了些唬人的门规家法,要我们做孝子贤孙?实在可笑!”
他出生时大父已经过世,所以与蒙骜没有丝毫感情,记得第一次说这句话时,是刚刚开蒙的时候,没识两个字却一句话把他的启蒙先生噎得说不出话来,当即给爹爹告了状。
一顿竹笋炒肉反倒适得其反地让他把这话记到了现在,更加忘不掉了……虽然人长大了,总要不断面对那些试图粉碎我们的东西,所以有些话更愿意藏在心里,却不愿说在嘴上……可是不说不代表不想,不想不代表忘记……
也许忘记,对有些人来说,不过是奢望,如同解脱于尘世之苦,永远永远没有尽头……在世人眼里,这样记忆力“太好”的人或多或少都有值得羡慕、值得嘲笑,甚至值得期待的理由,可是大多数人永远不会懂他们,因为正是无边的喜怒哀乐使得他们成长、彷偟、不知所措,最后竟成了他们活着唯一的牵绊……
“啪”,又是狠狠地一下贯穿早已肿破不堪的双手,蒙毅咝了口气,自嘲摇了摇头,居然还有闲心想这些有的没的,大哥说得对,这一身蒙家给的骨血,来自于哪里,要到哪里去,又有什么干系,终归都不是自己的……
记得父亲愤怒的表情,大哥失望的目光,师父仇恨的眼神,就像一个个梦魇,伴着他度过神农山上一个个孤独的漫漫长夜,如果不是有机关术相伴,他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活过来的……
咬牙忍着手上钻心的痛,眼泪在眼眶里打着转,蒙毅索性闭上双眼,死也不愿哭给这酸老头看,也不知道被甩了多少下,淳于老头终于停了,此刻两只小手已经肿的跟馒头一般,好几处业已破了皮,碰一下如同针扎般疼。“谢先生赏罚。”蒙毅睁开眼,瞥了一眼大哥,抿了抿嘴唇毫无表情道。
淳于越将戒尺重重拍在案上:“先王之道,怎容汝等小儿用歪门邪理亵渎?姑念初犯,再有下次,你们蒙府另请高明吧……一刻钟后早课照旧。”清癯的脸上总算消了些怒气,说罢拂袖而去,也不知道这话是说给谁听的。
知止斋内只剩下了兄弟二人。
见蒙毅一言不发地跪在原地,蒙恬瞥了一眼弟弟摆在两侧红肿不堪的小手,却冷冷道:“淳于先生说不抄不过气话。今日下了课也不必去暗血阁了,改去厅里抄。我要去趟宫里,抄完了勿要离开,在厅里等我。”
没等蒙毅应他,人已然去远了。
作者有话要说:注:孝经卿大夫章:非先王之法服不敢服,非先王之言不敢道,非先王之德行不敢行。是故非法不言,非道不行;口无择言,身无择行。
商君书:三代不同礼而王,五霸不同法而霸……治世不一道,变国不必法古……夫常人安于故习,学者溺于所闻
、冯氏有将相
日落咸阳宫檐牙,南宫门外,正要上车驾的蒙恬却被左相冯去疾叫住了。
“蒙贤侄留步,”冯去疾抚着夕阳下折着迷金色的长髯,语气颇是玩味,“你今日所呈楚墨分坛的作战方略,老夫觉得尚有疑义,还需斟酌……”
蒙恬正欲请教,却被歪着朝冠、拖着朝服匆匆而至的老将军冯劫,也是冯去疾丞相的弟弟,扯着暴雷嗓子打断:“大哥你也忒姥姥的矫情……啥叫做尚有疑义,蒙小子你知道,俺老冯说话从不拐弯抹角拿调调,你那方略,俺还是一个字可以说:慢!敢情你们鬼谷门都是属乌龟的,王帅他在前线做缩头乌龟,你蒙阁主在后方剿贼也学乌龟爬沟么?以你这个速度剿贼,剿到猴年马月去?”
冯去疾瞪了粗口成性的弟弟的一眼,虽然明知毫无成效。蒙恬恭敬道:“多谢冯丞相与冯将军提醒。墨家树大根深,故而此次方略定得颇为谨慎了些,这样方才不至影响王帅的整体谋划。何况蒙恬记得,我大秦灭国大战前就早已公诸天下,灭国大战只是嬴氏与六国朝堂的竞逐,而并非与诸子百家乃至天下人为敌,我鬼谷门这般谨慎谋划,也是不敢有违王上灭国宗旨所在,还望冯将军能理解。”
冯氏兄弟对视一眼,却听冯劫冷笑道:“好个灭国宗旨,不与诸子百家为敌?俺看是你们鬼谷门与墨家一样,花花肠子使的多了,都使到一块儿去了,都快忘了究竟是为哪家打得天下?不说墨家前巨子腹与蒙骜惺惺相惜了一辈子,就是蒙武老儿与那相里巨子年轻时也不……”
“二弟!”冯去疾听冯劫越说越过分,忙道,“鬼谷门一门忠烈,岂容你污言秽语玷污?更何况当年相里子入秦,父母妻儿一家三十四口性命均被蒙老将军亲自监斩于这南宫之外,这是咸阳人所共知之事。”
他挥袖转身,对着巍峨高耸的宫墙躬身三下,默念道:“老将军,舍弟不知深浅,胡言乱语,扰及英魂,万死莫赎。”
冯劫见兄长如此,更是气得跳脚,晲了蒙恬道:“大哥,俺可不是瞎猜……听说去岁川陵峡谷蒙少帅大败墨家,而后就传出蒙家的二小子被找回来的消息,你说可有这么巧的事儿吗?还有,九原军锐士营里又哪个不知哪个不晓,去岁在平舆,蒙家小少爷一人破了鱼丽阵,挑了二十五个铁鹰锐士,听人说就有使墨家的功夫?俺看,莫不是蒙武老儿当年有意将那小儿子送去墨家避阴阳家之祸的吧?”
“闭嘴,胡诌些什么?蒙家的家事轮到到你来管?”冯去疾喝令冯劫,却眯眼笑着,根本看不出阻止的意思。只听蒙恬淡淡道:“劳烦冯将军操心了,舍弟之事,家父已与王上解释清楚。舍弟失踪多年确曾拜于墨家门下,我蒙家不敢有包庇纵容之心,故交予王上发落。幸得王上英明,念及舍弟年幼无知,又患了失魂症,方才误入歧途,故而宽宥之,只命我蒙家严加管教。”
这下冯劫无话可说了,却不欲落了面子,两个大鼻孔朝天哼哼道:“三岁看大,七岁看老,这等天生的坏胚,是该严加管教才是。”
这话引得冯去疾浓眉中透出几分怒色,“冯劫,够了!”冯劫抱臂嘟囔了几声,终于不说话了。
冯去疾向蒙恬拱手微笑道:“我这个弟弟越老越不成样子,蒙少帅勿要见怪。老夫也是多年未见见毅儿了,如若有机会,必当上门拜访,就怕叨扰了蒙少帅军务。”
蒙恬忙道不敢,二人寒暄两句,蒙恬离开。宫门前,只余下冯氏兄弟。
“大哥为何阻我?蒙家那小子既然回来了,那蒙家必须给俺们冯家一个说法。骁侄儿那双腿,就这样子算了?”
冯去疾瞥了一眼冯劫,“那你想怎样?一腿还一腿?他那个时候才几岁?如今还纠缠着这事不放,说出去叫咸阳人笑话我冯去疾与个小儿一般见识吗?”
想到儿子因为残废所受的诸般痛苦,想到妻子为儿子夜夜垂泪不止,冯去疾不禁望着地上与弟弟两道拉得笔直的身影,渐渐痴了……倏地,地上又多了个黑影,却是长卿姚贾。
只听他摇着袖摆扇着粗脖上的汗,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啧啧还是没赶上,蒙少帅倒真是来去匆匆啊……”见冯劫眉头挑起,姚贾又笑道:“哎……都说了这灭国大战的统帅还非鬼谷门不行,想当初我瞧李信那小子就是个不成器的东西,你看临了吧,还不是得王帅替他擦屁股……啧啧……冯相您说是吧?”说着说着爪子勾搭上了冯去疾的肩。
冯劫冷冷地抱臂一边看着,姚贾的废话,他干嘛要搭理他。冯去疾淡淡道:“老夫不谙军事,长卿怕是问错了人,下回要请教蒙少帅可是要赶早了些。”
姚贾何其知趣,讪讪地把爪子从冯去疾肩上挪开,嘿嘿笑道:“我看这灭国大战以来,鬼谷门真可谓风头无两,前方统帅俱出自鬼谷门不说,连后方剿贼事宜,王上也全权交由暗血阁,王上这是要置你们这些非鬼谷门下的将军与我们黑冰台于何地?”
“放屁!”冯劫听得这话终于忍不住了,“姚烂舌头,俺警告你,休要在俺老冯面前摆弄你那挑拨是非、糊弄六国昏君的伎俩!若再敢招惹事端,信不信俺撕烂你的嘴?”
姚贾见了冯劫暴怒,似是十分得意,敛袖掩嘴笑道:“冯将军真是错怪了姚某人,姚某人也不过是好心为你冯家着想而已。想你冯家也起于微末,而今一相一将,显赫一世。你们兄弟二人,在秦人乃至天下人眼中,那是何等的人物。可是即便如蒙骜老爷子,也有双脚一蹬,一命呜呼的一天……啧啧这个比喻真心不恰当,蒙老爷子那是什么人,且不说连王上都是他的弟子,他留下的战策沿用至今,谋划之远,我等凡人岂可窥测……咳咳说远了,所以咱们这些人,与鬼谷门终究是不能比的,想我姚贾,我爹不过魏国一看门兵,能有今天,全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与王上的赏识,哪怕此生所得功名利禄有如昙花一现,刹那芳华,也算赚了。好歹有两个完整的儿子给我送……”
一个“终”字还未出口,胸口一紧,冯劫的黑拳头果然逼上了自家的小鼻梁,只听身后传来一声“住手”,却见一锦衣少年从宫门内悠悠转出。
俊眼修眉,宽额尖颔,贵气十足的眉宇间却透着几分书卷味,除却长公子扶苏还有谁。
他身后的少年像似小厮,约摸十二三岁,个子瘦小,俊俏白皙,双颊至颈光洁如瓷,歪歪扭扭戴着顶儒冠,衣着却拘谨得很,见了冯去疾,微微变色,往扶苏的身后靠了靠。
“姚长卿别见怪,冯老将军还是改不了用拳头与人套近乎的习惯吧,呵呵父王昨日还夸赞老将军真性情呢……不过老将军,这儿好歹是南宫外头,毕竟不比军中,叫咸阳百姓瞧了去,怕是明日尚商坊又多出件笑话来。”扶苏一语双关,不轻不重却既提醒冯劫,又提醒姚贾。
冯劫环顾四周,看南宫外还有不少守门的兵士看着,只得硬邦邦地抱了姚贾,咬着他的耳朵道:“烂舌头,你给我听好了,今天看在长公子份上,饶你一回,下回再敢乱说话,俺不但拔了你舌头,还要废了你两对招子!”姚贾冷冷一笑,拨开冯劫的手,拂袖而去。
冯劫回头给扶苏见礼道:“长公子这是要去哪儿?”夕阳下,扶苏温润如玉的脸庞上挂着金灿灿的笑容,照得冯劫原本焦躁的心头暖洋洋的:“去我师父府上,有些问题请教。”说罢躬身离开,身后少年急忙小步跟上,却被冯去疾扯住了儒冠。
冯去疾冷冷的语气中带了几分威胁的意思:“长公子去蒙家,你去做什么?”少年伸手去拽扶苏的袖子,不理睬冯去疾,扶苏正要开口帮忙。
却听冯去疾鼻间轻轻一哼,儒冠扯下,一匹青丝盘旋而下,落在腰际,敢情那少年却是个女娃娃。“爹爹,”那女娃娃也不顾着发髻散落,扯了冯去疾的袖袍,撒娇道,“好爹爹,就让骊儿去嘛,骊儿保证不惹事儿,晚上准点儿回来,有扶苏哥哥的亲卫队在呢,爹爹。”
冯去疾见自己还没发话,这小女儿就已经想出来了一串理由来堵自己的口,却听冯骊又道:“爹爹,您上回和骊儿可是打了赌了,若是骊儿能在家里乖乖呆上一个月,就让骊儿疯玩三日,怎么玩您都不管的,爹爹又要耍赖皮吗?扶苏哥哥你看看,你们大秦的丞相说话都不算的……”
气得冯去疾直翻白眼,却见扶苏笑着拱手道:“冯相,骊妹妹今儿个高兴,就随了她吧……夜间,扶苏定然准时将她送回府上。”
冯去疾看着小女儿的眼神中却满是宠溺,小心翼翼地将儒冠给小女儿戴上,“听长公子的话,莫失了我冯家的礼数。”
静默一旁的冯劫突然道:“大哥不必担心,俺和他们一起去蒙家,晚上和骊儿一起回来便是。”冯去疾古怪地望了冯劫一眼,心头一亮,微微颔首。
作者有话要说:
、再次触逆鳞
蒙恬进来的时候蒙毅正好只剩下“孝子之事亲终矣”七字未写完,见到蒙恬,笔头一颤,竹简上右下角偌大的一块墨渍模糊了一角。看到弟弟彷无措的表情,蒙恬淡淡了望了他一眼,“全部重写。”
果不其然的结果,蒙毅暗叹一口气,咬了咬牙,铺开新的竹简,红肿不堪的小手握紧了毛笔,在蒙恬的注视下艰难地重新誊写。
十八章孝经写到第十章,眼见着小弟红肿的手指已经成了紫色,蒙恬闭了眼倏地道:“罢了,就写到这儿。”蒙毅抬起头,古怪地望了眼蒙恬,一丝黠色闪过低敛的双睫。
蒙恬上前看着蒙毅不算潦草的秦篆,颇是满意地点了点头,这些日子以来,一笔一划总算把这小子那一手看着极是别扭的楚篆给扳过来了。至于端正美观整齐这些个高标准要求,还需要一步步来,不急于一时。
蒙恬嗯声将竹简放下,堆置在一边,看了眼蒙毅惨不忍睹的双手,倏地从身后抄出那根一尺半长的老朋友,意料之中地面前戳了戳黑色的长案。“今日念你手上刚被先生罚过,趴着吧。”说的好像王恩浩荡大赦天下一样。
蒙毅抿唇沉默了片刻,“没听见大哥说话吗?怎么要我帮你不成?”,太清楚所谓帮忙的下场是什么,哆嗦着褪了裤子到膝弯处,伏身趴到长案上,蒙恬将两个他刚刚抄完的竹简塞进蒙毅的腰下,这样臀部被抬起来,高度正好方便蒙恬动手。
“说吧,今天怎么罚?”蒙恬等了片刻,没回答,顺手往臀上敲了一记,只听小东西含着唾沫有气无力地道:“若是门规,不敬师长,十杖,算成藤条,二十;若是家法的话,口舌招尤,顶撞长辈,四十。不过也不知大哥罚门规还是家法,左右小弟受着便是了。”
这是什么态度?!蒙恬气得把小弟的脸扳起来,语气阴冷地让蒙毅心头直打突突,“怎么,毅少爷今个觉得还挨屈了不成?”蒙毅出乎蒙恬意料地转过脸去,“屈不屈重要吗?大哥何必要问毅儿,早早打完,嫂嫂还等大哥睡……”‘觉’字夹着咬在臀上的巨疼所致的惨呼生生咽了下去。
“好!大哥绝不屈打你,”蒙恬把小弟揪了起来,盯了蒙毅红肿的眼睛,“你还觉得你顶撞先生顶撞得对了是吧?大哥今日真是见识到毅少爷这样的辩才与学识!法家商君书竟都能倒背如流,活学活用,啧啧堪比商君当年舌战甘龙杜挚,三劝秦孝公了!”
蒙毅捂了屁股嘀咕道:“商君虽然比不上,但小弟的辩才再不济,也至少好过淳于越那个老头!何况明明是先生没事找茬,要寻毅儿的不是,先生不讲理在先。”“啪”脸上挨了蒙恬一记耳光,蒙恬冷冷道:“先生的辩才如何也轮得到你来说么?术业有专攻,让你随先生读书,你怎么不去和先生比注经比文学比书法?侧耳听闻,你还要和淳于先生比武功是吧?”蒙恬挥了藤条,往案上狠敲一记,“那来啊,怎么不和大哥辩论,不和大哥比武?大哥打你管你,对你这般子严法,最不讲道理可不就是大哥么!”
“小弟不敢。小弟怎么能忤逆大哥?”蒙毅看着大哥凌厉的眼神,只得默默地趴回去,忍了痛趴了案角,只听他哭着哽咽道,“毅儿无话可说,毅儿认罚,只求大哥打过罚过,不要再生毅儿的气……”
听得弟弟这话,蒙恬微微晃神,眼眶渐渐湿润,原来这天不怕地不怕怎么打都驯服不了的野小子,竟也会怕自己生气?“呵呵怕我生气?这就是他低眉顺眼做出一副乖巧样子的理由么?而不是下意识做出来欺骗我的手段么?难道真是我错怪了他苛待他?”蒙恬握着藤条,看着弟弟微微颤抖的臀部,有些犹豫。
“禀少帅,”门外传来暗卫阿布的声音,知道蒙恬在管教兄弟,他自然不敢进来。蒙恬掷了藤条,走到门口,与阿布咬了一会儿耳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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