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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梓归-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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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山往事风如旧

深秋,漫山红叶若烈焰燃于远黛青山,风声细碎,婆娑而过。
云戎大陆,瑶郢,文潜山。此时雾气翻腾奔涌,山脉轮廓沉隐,只见顶峰之上大鼎屹立,高有三十余丈,其上覆盖图腾数十万道,错综复杂甚是恢宏。
文潜山状如驼峰,与大鼎对立的另一端,一妙龄少女静立峰顶,白色外袍随风猎猎翻飞。她面容姣好不着粉黛,眉眼之间英气飒爽,清雅如兰。
在她身后并肩站着两名男子,一者丰神俊朗,嘴角似笑不笑微微上扬,潇洒不羁;一者高冠白衣神色从容,额间刻有四片黑色花瓣,舒缓悠然。两人目光随着南山月,默然凝望大鼎,似在思量,又似在等着命定之数。
“山爷,几月来圣鼎之内的蝻翼并未有动静,怕是不妙。我们不若回仙夷再做打算,如何?”身后男子沉吟片刻,额间黑色花瓣在夕阳照耀下,反透着一股妖冶的艳丽。
“单铎。”怀音伸手懒懒靠在他肩上,轻拍:“圣鼎几千年来封印着蝻翼,也没出过差错,你就莫要大惊小怪了。”
南山月看了单铎一眼,不置可否。她秀眉轻蹙,端详着大鼎图腾,似是遇到难解之事。
自古以来,蝻翼每三百年衍生罂噬数千,以天地之屏障灵气为食,而天地灵气也正是仙夷本命之源,但因有文潜山圣鼎庇护,罂噬鲜少冲进仙夷。
仙夷族人擅法诀,每三百年以法诀之力,生灭那侥幸脱逃的罂噬,借此可使仙夷一族免遭无端灾祸。南山月一行人正是为此而来,已经守候足有数月之久,却依然不见有动静。
始终推衍着大鼎之上盘绕的图腾,片刻之后,南山月目露了然,略略叹息,惆怅说道:“只怕这回圣鼎拦不住蝻翼了……”
身后两人听得此言皆是一愣,疑惑看着南山月,不解她何出此言。虽有变故,然蝻翼亦无任何不妥。再者,圣鼎之内更有火灵子镇压,哪里轻易便可挣脱?
“山爷……”怀音正欲宽解,却见南山月摇头打断,手指向大鼎底部:“怀音,你看那儿。”
顺着南山月手指之处,怀音所见,大鼎之上图腾宛若藤蔓,他凝眸看了片刻,并不见任何不同寻常之处。
“怎么?”怀音不解看向南山月。
“任何图腾皆有起止之源,我推衍半日,始终找不到起纹。”说话间,南山月捻出一道法诀,单手朝着大鼎轻轻送去,那法诀悬直若河,轻轻袅袅穿过山雾,片刻便到了鼎前。忽见一道黑色漩涡凭空出现,片刻之后,那法诀竟诡异消失!
怀音见状,倒吸一口凉气惊疑道:“莫非火灵子不在鼎内?”
南山月微叹口气,轻轻点头:“没有火灵子,鼎中之火不消几日便也熄了……”
怀音正色看向南山月,道:“只怕长老也发现了不妥,还是及早回去为好。”
文潜山上红叶此时尽染晚霞,南山月微仰头看着天际,目光变得深不可测:“再过几日,六戈身上的毒该解了。”她明亮双眸一抬,轻声问道:“单铎,你留下等六戈醒来,取出术引可好?”
“山爷,我……”单铎嘴唇阖了又闭,似有些为难。
几日前,南山月以精魄之血为引,施以法诀为六戈解毒。精魄之血为仙夷传承之物,若非仙夷曾得瑶郢命女恩惠,南山月万万不会以精魄之血救下六戈。这术引蕴含天地灵气,甚是珍贵。
“没有精魄之血,若是蝻翼冲进仙夷,你当如何?”单铎避开南山月的眼睛,迟疑道:“不如,不要救六戈了……”
“说什么傻话呢。”南山月微勾唇角笑道:“你莫要小瞧了我,再说,不是还有怀音吗?”
单铎看了怀音一眼,目光晶亮:“怀音,你留下等着,可好?”
“山爷要你留下,你便留下,哪里来的这些婆婆妈妈。”怀音理直气壮,跳开一步,拉着南山月步下文潜山:“我们先回仙夷,你好好看着圣鼎……”
走出几里,他又回头看看单铎,朝他挥舞双手。
暮云合璧,天边云彩逐渐淡去,倦鸟含晚归林,风叶婆娑,仿若梦呓。单铎并没有应声,转头看着圣鼎,眼底忧虑一闪而过,深埋于心。
云戎大陆只仙夷一族吐纳天地灵气,传承上古法诀。瑶郢虽与仙夷同源,却擅音诀之术。蝻翼凶兽,万古有之,以灵气为生,故而若蝻翼得以挣脱,那么对仙夷来说,便是一场大灾。
“先是六戈中毒,再是火灵子莫名消失……这一切未免太过凑巧!”单铎紧锁眉头,越想越觉不对劲。仿佛走的每一步都被算计好,他顿觉脊背一凉,却又百思不得其解,文潜山上的圣鼎寻常人根本无从靠近,更不用说将火灵子取走……
单铎仔细端详圣鼎,其上图腾众多,密密麻麻堆垒,状似一道又一道粗壮的藤蔓。若是久看常会有晕眩之感,仿佛整个人沉在长久混沌中,不得解脱。
微微闭目,调息静立。再次睁开双眼,单铎只扫了一眼大鼎,并无异样。他低头略做思量:“下得文潜山需半日行程,再去寻六戈怕要颇费些时日……”手指曲起捻出一道法诀,强光之后,人已原地消失,只地上有微光散发。
就在此时文潜山异变突生!
缺月高悬,薄云迅速游走天际。但见空中残月比往常更明亮,其四周似是镀上一层金光,在那月亮之后竟还有另一轮月!只是那月投射的却是金光!
与天空中金月相对,但见大鼎图腾亦是猛烈闪烁金光。一股诡异气息渐渐升腾,密织成网笼罩着文潜山。四野沉在死寂中,甚是压抑。过了半晌,忽风声大作,随着这异动,一声野兽狂躁的嘶吼从圣鼎中传出!咆哮破开沉寂,其声有如奔雷响彻寰宇,似是带着万古积沉的不甘,闻者,莫不心神巨震,浑身血脉亦随着这吼声突突直跳,仿若要直奔那圣鼎而去!
单铎不可置信回头,只见空中金月与圣鼎交相辉映,在这片金光下那图腾若尘埃飘散空中!而文潜山被刺目金光笼罩,这金光甚是诡异,随着咆哮声起伏,若贲张心脉,突突向外横冲!
单铎倒吸口凉气,目露骇然:“不好!蝻翼竟轻易冲破圣鼎禁锢!”
那金光在圣鼎禁锢之下,蓦然一顿。
“吼!!!”
随着鼎内狂躁咆哮,瞬间大鼎剧烈颤动起来,整座文潜山亦有迸裂之感,山河似是响应那一声不甘怒号,天地瞬间为之黯淡!乌云密布积压而来,密不透风,雷声大作!
“轰轰轰!”一连打出数十个响雷,天空飘来焦味,接着便有鸟尸从天而降,密集砸向大地!
这突如其来的变故,令单铎有些怔愣,待着他重新望向圣鼎,那金光更加刺目,天地反在黑暗中透着诡异金光,有如白昼!
单铎面色凝重,也顾不得要下山寻六戈,只死死盯着那金光,欲从中看出一点端倪,蝻翼能这般迅速挣脱圣鼎图腾禁锢,这中间,必有蹊跷!
金光一张一缩,先是极慢,后来竟越来越快,转瞬便在空中形成道道残影,张缩之间,文潜山似再也承受不住,方圆百里,尘埃翻滚,林木摩擦尖啸刺耳骇人。
眼见那金光即将破开圣鼎禁锢,此时忽然传来琴声清越。
单铎只觉周身一松,定睛看去,在那圣鼎之旁,浓雾盖过金光,紫衣女子白发垂地,在雾气中袅娜身影若隐若现。
“单铎!”其声有若清泉叩石,怡人心神。芊芊细手,一把伏羲琴,随意拨弦,琴音铮铮将周围金光尽数掸退。紫衣女子看向单铎,双眸黑白分明。
“是你?”单铎眼见,正是几日前带着六戈来找南山月的瑶郢命女,木缘。
“单铎,我来带你下山。”
“你如何在这里?”单铎手指成诀,警惕问着。
“蝻翼冲出文潜山,已是早晚的事,与其留在瑶郢,不如及早回去,南山月没有精魄之血……”木缘顿了顿,又道:“我已将六戈藏起来,他不醒来……”她摇了摇头:“精魄之血我不会还”。
“仙夷危难之际,你竟还顾着一己之私!”单铎怒不可遏,出手便是凌厉一掌,朝着木缘面门而去,却没有击中,那一掌穿过木缘落在虚空之中,激起沙尘无数。
“你不明白!单铎,你信我,我不会害仙夷!”木缘的声音越来越弱,就连身形也渐渐虚渺,沉在浓雾之中。
“单铎,回去吧……”
木缘的声音回荡天地,恍惚之中,似有云雾升腾而起,单铎醒过神时,已被送离文潜山。
“蝻翼……”单铎神色凝重,深深看了一眼文潜山,其上金光再次聚拢,天边乌云厚重压过一层又一层,天地是惨淡的灰,了无生机。
双手交叠,他随意一划,地上蓦然出现一道甚是古怪的图腾,接着,白色强光升起,单铎大步踏进,转瞬不见了踪影。
作者有话要说:


、只道南风知路长

翊川,浩浩汤汤。滂礴浩瀚的河系,苍茫无尽向天边延伸,如同远古巨龙蛰伏在这广袤的大地之上,穿山破壁以迅雷之势奔涌而来,水流如注震彻寰宇。
瑶郢与仙夷东西相望,中部以翊川为界。西侧,终年浓雾环绕于山前,山上有座恢宏大鼎于雾气缭绕中若隐若现,此山名为文潜山。
文潜山上除了终年不散的雾气,也时常有野兽咆哮声自大鼎中陆续传出。古书有载,此兽唤做蝻翼,身长百尺。以天地灵气为食…… 虽常年蛰伏鼎内,然,每逢三百年便有大量黑头长身小虫自鼎内而出,那是蝻翼积怨所化,名为罂噬。
翊川东侧为仙夷,此处多山地,阡陌交错。这里上至达官下至白衣皆修习法诀,传承于神秘的失城巫脉。忠贞本性,谦逊有礼。民淳俗厚,路不拾遗,乃一世外桃源。
此时翊川上空乌云翻腾,一道闪电自浓厚云层中轰然劈下,如要将这天地生生撕开一条裂缝般。
眼看着暴雨将至。 
翊川岸边,风浪渐起。身着灰蓝长袍的老者,此时正掐手捻出一道法诀。随着雷光一闪,天色骤亮。随之一只白色大鸟嘶鸣着幻化而出。
“去!”老者一声轻喝,白色大鸟昂头扑翅迎着狂风飞向天际。一道闪电轰隆而来,眼见着朝那白色大鸟劈去,强烈的光线刺得老者眼睛微眯,强光转瞬即逝,天边乌云如热水沸腾般不住翻腾,看得人心中隐隐不安。
老者灰蓝长袍随风飞扬,黑瘦的手上拿着被磨得光滑的串珠。他捋了捋花白胡须,背着一只手,神色忧虑看着暴雨开始噼里啪啦密集而下。
奔流不息的翊川,风狂雨乱席卷而来,吹得老者长袍猎猎作响,灰蓝长袍不消一刻便渍成墨蓝。他却依然站着,岿然不动。
“蝻翼溯源,万年有余,衍生罂噬,天地灵气为生……灵气者天地之屏障……”老者叹了口气,遥望对岸被金光环绕的文潜山,大鼎光罩被天雷击穿,此时雨水正贯穿其内。
“天水圣火不相容,文潜山此次怕是拦不住……”老者喃喃。
“长老,雨来了,我们回去吧。”少年递过蓑衣软声劝道。
老者转过身,看着眼前稚气的少年,意味深长道:“阿泽,万事万物过犹不及,除了雨你可有看到旁的?”
少年扬起稚气未脱脸蛋,撅了嘴巴,脆声道:“除了大雨,阿泽还看到长老形如落汤之鸡。”他踮起脚尖,为老者戴上蓑帽,埋怨道:“长老也太不爱惜自己了……”
“哈哈,阿泽所言甚是,不日圣巫便该到了,我们回吧……”老者与少年并肩而去,天色更加阴沉,远处大片雷云夹杂着厚重湿气席卷而来。
文潜山动,云戎有殇。
翊川蓦地风浪乍起,以摧枯拉朽之势卷得林木一阵骚动,鬼哭狼嚎。飞沙走石狂乱,一时间天地被搅得浑浊不堪。
少年雀跃的声音掩盖其中:“姐姐要回来了吗!”
暴雨下了两日两夜方歇。此时天地一片静谧,似是隐忍不发,只有隐雷回旋天地间。群鸟盘旋低飞压过翊川,涟漪向远方慢慢荡漾而去。仿佛是响应这一圈涟漪,乌云转瞬而来,密不透风迫得雷声大作,转瞬暴雨倾盆而下。天地仿若笼在雨幕之中,苍茫压抑。
隔着雨幕,由远及近,一妙龄少女打马在前。暴雨似有意识般皆绕她而去,少女乌发如瀑微润,却没有一丝狼狈之态。白色外袍在风中飘逸,她的身后一名男子打马紧随其后。
翊川近在眼前,少女急收缰绳,马儿嘶鸣一声直直立起,纵身跳跃堪堪躲过溃决的土坝,马踏而过,水花四溅。
“驾!”少女狠命催马。眉心微蹙,两日两夜不眠不休地往回赶,此时已有了些微疲意。她一边催马一边往文潜山迅速瞥了一眼。
文潜山外的烟雾已尽数散去,此时金光更盛!隐约可见圣鼎之火犹如风中残烛,少女皱了眉头,转开明眸。火灵子果然不在鼎内!此时蝻翼将出,千年的安生……她微微叹了口气,真是弹指一挥。
仿佛这虚无缥缈的一口气是吹向文潜山,但见那圣鼎之火竟毫无预兆在一瞬间熄灭!
“山爷!圣火……圣火灭了!”身后骑着棕色骏马的男子声音带着不可置信,急道。
打马在前的少女一言不发,却更快催马。四周唯剩下哒哒马蹄声,比那暴雨来得更急一些。圣火灭了,蝻翼则再无所恃,如此一来仙夷首当其冲便有大灾!
淌过翊川,仙夷山门近在眼前。少女微微回转马缰,屈指捻诀,虚空一送。
“起!”少女清润嗓音响起,瞬时金色大鸟破开大地,腾空盘旋一周,尖啸着展翅翱翔于仙夷上空!金凤乍现,耀眼夺目!犹如此时打马归来的少女,风尘仆仆却依然圣洁典雅。
不消一刻,山门大开。
“恭迎圣巫!”高亢呼声此起彼伏,一扫先前颓颇之气。少女正是仙夷第十三代圣巫,南山月。
仙夷由来已久,一城为国,圣巫为王,以长继任。
南山月端坐马上,微微抬手,众人神色恭敬,垂手躬身而立。南山月缓带轻马,朝高远殿行去。
高远殿上,稚气未脱的少年手执黑子在棋盘之上,面露犹豫。白须老者气定神闲端坐。少年忽气愤一甩手,懊恼道:“长老,你又赢了!”他皱眉抬手整理棋局,往外不经意一瞥,望见下马落地的南山月,眉目隐有倦意,却依旧一身风华。
“姐姐!”南山泽大喜过望甩下棋子,向着南山月飞奔而去。
一头扎进姐姐的怀抱,南山泽拥着久违的温暖。少女温柔一笑,伸手拍拍南山泽的脸:“怎么还是这般小孩子脾气。”
南山泽语带眷恋“姐姐,你可回来了……”
南山月失笑,将他轻轻推离身前,蹲下劝道:“阿泽,姐姐与长老有事商量,你去找怀音可好?”
南山泽看看长老又看看南山月,乖巧点点头。
怀音此时恰好走到他身边,半是嘲笑:“长不大的小鬼……”手狠狠往他肉嘟嘟的脸上一掐,得意地偷眼看南山月。见南山月没有反应,更加得意。南山泽却不是省油的灯,并不喊疼,趁怀音不曾防备,以牙还牙狠力往他脚上跺去。
“啊!!”怀音没忍住,大声呼痛,却听南山泽反击道:“来而不往非礼也,娘娘腔!”
朗月星稀,暴雨停歇,天地骤然安寂。翊川之水声势浩大,对岸文潜山上不时传来凄厉尖啸,如同暗夜中的魑魅魍魉,此次雷霆暴雨来得很是蹊跷。
南山泽撑着脑袋抬头遥望天际,万丈黑幕坠着几许星辰,很是耀眼,那黑幕墨汁般浓得化不开,南山泽不觉神思恍惚。
“蝻翼衍生罂噬好食仙夷本命之源,再次才是那坐镇城池的灵石,自古以来圣鼎始终镇着蝻翼,此次蝻翼竟挣脱禁锢……不知姐姐将做何打算……”
南山泽怔怔思量,他已有三日不曾见过南山月,甚至巫将怀音和刚回来的单铎以及长老们皆不见踪迹。他看着黑夜,目光晶亮,仿似穿过万重黑幕看向未来。
此时南山泽正想得出神,并未注意到有一团黑气笼罩在仙夷上空,小心翼翼却势在必得。如同伏击多时的猛兽,只要奋力一扑便可功成身退。
枯坐一夜,不知不觉,东方渐白。
高远殿前此时尚被一层朦胧晨色笼罩,空气微凉,静谧中却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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