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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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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她所言,她跟了她十五年,如今她就活生生地站在自己面前,原谅做不到,放弃又舍不得。所以她只能出言提醒,望她能顾念十五年的情分,切勿再次做出逾越之事。如果说上一次的背叛是因为自己的亲生母亲,还可以理解的话,可是这种事情,决不能有下一次。
“你都听到了?”她出声问道,“听到了多少?”
“听到了足够多。”他的声音中透着惬意,甚至带着几丝愉悦。
“听到便听到,我又没说什么假话。”凌鸽嘟了嘟嘴,赌气似的说了一句。
蓦地,秦泽遇将她扶起身来,正对着她的双眸,笑道:“正是因为你说的都是真的,所以我很欢喜。”
凌鸽愣了愣,双颊透着粉红色,强忍的笑意再也憋不出,即便是抿唇,嘴角依旧上扬。她将头埋在秦泽遇的怀中,清越的嗓音缓缓道来:“其实,我也欢喜。”
“嗯?你在欢喜什么?”秦泽遇伸手环住她的腰身,拇指微动,婆娑道。
“欢喜我所说的一切呀。”她伸手埋住自己的脸,须臾,红着脸抬起头,正对上秦泽遇的双眸,一字一顿道:“我很庆幸,在最美好的年华里遇上你。如你所言,年少时遇上最纯真无邪的爱恋。又刚好,成为你明媒做聘的妻子,跟你手牵手,泯然众生。我记得你说,一生一世,一座城池。你却不知,听到这句话的一刻,便是我的一生所系了。我爱上的人,风华绝代,倾城若翩,只不过,他恰好是将来的一国之君罢了。”
明媚的春光下,凌鸽再次闭上眼睛窝在秦泽遇的怀中,两人皆唇角上扬,在梨花的清冽的香气中衣玦飘飘似仙。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章 塘边情


含笑宫中,凌鸽捧了一本册子看得开怀,边上书案堆了慢慢的公文,秦泽遇时而蹙眉,时而叹息,一封一封批过,不觉已是午后。
自从凌鸽住进这含笑宫,秦泽遇便将自己的书房搬进了这里。
几盘精致的小菜上桌,凌鸽已然端坐桌前,笑吟吟地等着秦泽遇一同用膳。他亦是冲她一笑,自然地坐在她的旁边,在桌下将她的手一握,夹了块鱼慢悠悠地挑起了刺。
白彩“哎呦”一声涌到桌前,恨铁不成钢地看了一眼立在凌鸽身后的夏荷和雨荷,清了清嗓子道:“主子要吃什么,你们上前侍候这样的事也不知道,真不知道太子妃娘娘之前是怎么娇惯的你们,不像话。”
边说,边拿起一双筷子,想要把秦泽遇正在挑刺的鱼接过来,却被他的筷子一挡,只听他悠悠道:“行了,我有手有脚,又几时让你侍候过这样的事情。”
语气淡淡的,听不出什么情绪。
其实白彩这么说,也是为了给两个半道入宫的人立个规矩,省得日后被旁人挑刺,生出什么事端来。听到秦泽遇的话,他呆了呆,才反应过来,方才他虽明里说的夏荷雨荷,却不小心加上了句“不知道太子妃娘娘之前是怎么娇惯的你们”。
这句话原是没什么的,只是凌鸽初来乍到,虽贵为燕周长公主,真实身份却不能为外人所知,这样的口实要是落到旁人耳力,定会又是一场风波。
“奴婢不是这个意思……”白彩可怜巴巴地放下手中的筷子,见秦泽遇只是瞥了他一眼,便朝凌鸽撇撇嘴,灰溜溜地站在了一边。
“给。”秦泽遇将挑好刺的鱼肉放在凌鸽碗里,夹起另外一块,继续挑了起来。“吃的时候仔细着些,可能有些细小的刺还是没挑出来。”
语气柔软,带着明显的宠溺。
凌鸽弯了眼角,笑眯眯地将已经挑好刺的鱼肉放在嘴里,“嗯”了一声,夹起边上的菜送到秦泽遇碗里,“你请我吃鱼,那我只好请你吃菜了。”
秦泽遇也不看她,只是弯起唇角,张了张嘴。
见状,宫女们纷纷脸色绯红。凌鸽却不以为意地将他的碗端起来,用筷子将饭和着菜送到他的嘴中,熟稔自然。
“你们去把太子妃午后参加百花大会要穿的宫装拿出来吧,之前已经备好了十几套,拿几件出来让太子妃挑一下。”用完午膳后,秦泽遇带着奏章准备送到皇上那边,行至门口,蓦地转身吩咐道。
凌鸽本就跟在他身后要送他出门,也不知在想些什么,被他突然转身惊了一下,扶着门框,轻呼一口气。
见状,秦泽遇冲跟着他的太监海礼挥了挥手,示意他先去送奏章,自己则饶有兴致地往殿门上一靠,朝她脑门上轻轻一弹,闲适笑道:“走什么神呢?在想百花大会?”
红色的大殿门上用金色做饰,雕出精致的花纹。秦泽遇靠在上面,玄色锦衣闪出点点的光,如星光闪烁。
凌鸽抿了抿唇,随即点了点头。见秦泽遇也不主动说些什么,她慢吞吞地开口道:“听白菜爷爷说,今日皇后娘娘请了许多名门闺秀,我有些紧张。”
“小傻妞儿呀。”秦泽遇抬手捏了捏她的脸颊,见她眸中果真闪过紧张之色,宽慰一般地双手扶在她的肩上,“昨日你见母后之时,她不是很喜欢你吗?”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他打断凌鸽要说的话,温言道:“你可是燕周王上许配给祁越太子的太子妃,祁越太子当着一众朝臣的面,亲自迎进东宫,明媒做聘的当朝太子正妃。”他的手在凌鸽肩上微微一捏,冲她温润一笑,继续道:“回去好好休息休息,一会儿御花园见。”
当着众人的面,他施施然在她眉间落下一吻,飘然而去。
昨日夜里祁越皇帝秦容筠设宴,迎接燕周允鸽长公主入东宫。
因凌鸽是女子,宴席上便少不了朝臣的妻女相陪。
原本凌鸽并未将这个晚宴当回事,以为同燕周参加的宴会大同小异。可一踏进大殿,这才觉得,自己的打扮想来是草率了些。
她着一身绯色宫装,是秦泽遇事先为她准备好的。除此之外,只在发髻上浅浅地插着她从不离身的白玉鸽簪。
如此装扮,落在秦泽遇的眼中,自是无可挑剔,清丽动人。可落到那些垂涎秦泽遇许久的朝臣之女眼中,便难免寒酸了些。
除了最初觉得自己的装扮太过草率之外,凌鸽在见到温婉含笑的苏皇后时,便彻底将装扮的事抛在了脑后。
整个宴席之上,她都端坐在苏皇后身旁。时不时地,秦泽遇晃过来为她添杯茶,夹块肉,赚足眼球之余,亦是羡煞了那些他从来都是冷眼相待的朝臣之女。
说起来,朝臣之女当中不乏姿色才情出众之人。
待秦泽遇忙于应付敬酒之人之时,一名身着深紫色宫装的女子款款而至,停在凌鸽身边,轻咳一声,道:“小女子林无双,吏部尚书之女,虽与公主素未谋面,却听闻不日前公主随殿下大闹朝堂之时,深感公主乃性情中人,羡慕非常。公主能否赏脸,干了这杯酒?无双先干为敬。”语罢,不待凌鸽有任何反应,掩面抬头,放下衣袖,酒杯朝下,轻勾唇角。
凌鸽仔细打量她一番,只见她杏眼微醺,鼻挺肤白,樱桃小嘴画龙点睛一般落在尖尖的下巴上,确实是难得一见的美人。
她站起身来,直视林无双的双眸,一双桃花眼眼尾微微挑起,似是盛开的桃花瓣。她轻轻勾了勾唇角,方才道:“不知无双姑娘从何处听闻大闹朝堂之事,本公主虽然初来乍到,却也知,闲杂人等不能妄议朝政。”
一句话轻巧地将朝堂上发生的事情盖了过去,反倒将矛头指向对方。这太极打得,倒是颇有当朝太子爷的风范。
苏皇后不动声色地坐在远处,与他人传杯弄盏之际,却仍是留心着凌鸽这处的动静。
反被摆了一道的林无双从小便被娇生惯养,因生得好,处处被人追捧,算起来,也就是在秦泽遇这处栽过跟头。如今奚落凌鸽不成,反被她将了一军,她怎会乐意?
但见她轻巧地往边上无人的座位上一坐,哼笑一声,借着酒劲向凌鸽抛出第二个难堪。“朝堂之事自是不容无双置喙,可是堂而皇之上了朝堂的人,可不就是公主您吗?”
凌鸽脸上的笑不减反增,悠悠道:“本公主不才,在燕周担了个长公主的虚名。可正是因了这个虚名,天下人皆知,卫凌鸽是燕周王上的长女。父王初本公主之外,并无其他子嗣。本公主原本也不想掺和朝堂的这些事,可无奈却是因得这个独女的身份,不得不代替父王入了祁越的朝堂,向皇上呈现书信一封,以全他们好友多年未见之谊。”
一番话说完,非但将自己身为女子上朝堂之事撇了个一干二净,还平白拉近了两国的距离,强调自己的身份,提醒林无双,你父亲再是重臣,到底,我才是燕周长公主。
林无双脸色青一阵白一阵,默了许久,勉强挤出个笑容,站起身来,道:“不知公主入宫之后得没得闲转转这御花园,殿下最爱的梨花满树,夜里看上去,别有一番滋味呢。”
将秦泽遇的心头好摆到台面上来说,简直是可忍孰不可忍。
凌鸽站起身来,“那无双姑娘便随本公主前去瞧瞧,这梨花,开得究竟有多好吧。”
二人一路抛下跟着她们的宫女太监,独自行走在弯弯绕绕的小道上。
凌鸽平日里便不怎么识路,如今被林无双一带,已然晕头转向,不知自己行在何处。须臾,她轻咳一声,示意林无双停下来,漫不经心道:“这大概不是梨花林的方向吧,无双姑娘是要带我去哪儿?”
林无双妩媚一笑,道:“马上就到了,公主随我来便是。皇宫那么大,我总不至于要将公主卖了不是。还是说,公主是怕了?”
已经走到了这份上,凌鸽自是不能回头。示意林无双继续走,她心里暗自盘算起林无双方才说的话,觉得这大概是一个错付了真情的痴情种,如今是想在她这儿讨些口舌之快罢了。
边想着,边暗自懊恼。
以自己的身份,同她斗气,着实也有失体面了。
可她堂堂燕周长公主,又怎么能忍气吞声,让别人欺负了去。
想着想着,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来。
凌鸽亦是跟着停下脚步,环顾一周,只见眼前池塘波光粼粼,树影婆娑,如众星拱月一般讲池塘围绕在其间。
“这是哪里?”凌鸽四处踱了几步,四处张望,不动声色地离池塘远了些。
林无双哼笑一声,道:“公主不必怕,虽然此处偏僻,毕竟也是在皇宫之中,我不至于傻到将公主推下去,给全家惹来杀身之祸。”
凌鸽丝毫不理会她的讥讽,微微一笑,道:“无双姑娘特地把本公主带到此处,想必此处是有什么玄妙之处吧?无双姑娘先不要说,让本公主猜一猜。”
她在原地微微思索,轻笑一声,道:“想必在此处,姑娘曾失足落水,而泽遇恰巧经过,将姑娘救了上来?”
偏僻的池塘边如果发生过故事,也不外如是了。类似的故事,凌鸽还从林唯安那里听说过,同样是关于救命之恩和倾慕之情。
原本林无双想用来刺激凌鸽的故事竟然被她轻巧地说了出来,林无双愣了半晌,反问道:“泽遇?殿下吗?他将这个故事告诉过你?”
“泽遇这个名字岂是你能叫的。”冰冷的声音传来,秦泽遇从树后踱步而出。他双眉似箭,眸子若冰,看得林无双一僵。一瞬之后,他转过身,立在凌鸽身旁,将她轻轻一拦,垂眸低声询问道:“没事吧?”
林无双看不到他看向凌鸽的神情,却能听到,在望向凌鸽之时,他声音多了无限的柔情。那是她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声音和语调。
作者有话要说:

、第六十一章 正红身


“泽遇这个名字岂是你能叫的。”冰冷的声音传来,秦泽遇从树后踱步而出。他双眉似箭,眸子若冰,看得林无双一僵。一瞬之后,他转过身,立在凌鸽身旁,将她轻轻一拦,垂眸低声询问道:“没事吧?”
林无双看不到他看向凌鸽的神情,却能听到,在望向凌鸽之时,他声音多了无限的柔情。那是她从来都没有听过的声音和语调。
凌鸽冲秦泽遇淡淡一笑,月光之下,倾国倾城。她淡淡出声道:“能有什么事,不过出来走走罢了。”
边上林无双垂眸不知在想些什么,凌鸽对她招了招手,见她没什么反应,轻咳一声,道:“夜里风凉,回去吧。”话说完,同秦泽遇手挽手走在前面,也不再理会身后的人是否跟了上来。
想到昨夜的情形,凌鸽轻叹一口气,懊恼地冲白彩撒娇道:“白菜爷爷,我昨夜得罪了个人,今日,想必她还会入宫,怎么办?”
“得罪人?”许久未说话的白彩声音微微发颤,轻咳一声,重复道:“得罪的谁?”
凌鸽将昨夜的事细致地描述一番,惹得夏荷风荷连连愤慨,她挥挥手,示意她们安静一些,偏过头看向白彩,只见他沉吟片刻,严肃道:“吏部尚书之女林无双,原本是皇后娘娘看上的未来太子妃人选,也难怪她处处与你为难了。”
“我们家小姐可是燕周长公主,岂是她一个小小的吏部尚书之女能比的!”风荷气愤地出声,见凌鸽委屈的模样,更是愤慨。
其实当时面对林无双的时候,凌鸽很是冷静。私下里对着自己亲近的人,却忍不住觉得委屈。自己明明什么都没做错,却要无端遭受人的指责,这让她心情有些低落。
偏偏这些话还都不能对秦泽遇说,因此面对这时下最能亲近的人,她便觉得更委屈了。
以前卫临之曾经说,凌鸽是典型的欺硬怕软,面对强权的时候能淡然处之,身边一旦有了亲近的人,倒是容易起依赖之心。
这话说得极对,但是要当凌鸽的亲近之人也没那么容易。细细算起来,也就那么几个,十个手指头都能数过来。
日头高挂在天际,印得凌鸽的脸庞微微泛红。发上别着的白玉鸽簪隐隐透着光,温温润润的,衬得整个人都淡雅清新。
白彩绕着凌鸽转了一圈,沉思道:“其实小鸽子你装扮起来真的是比其他人都好看,可是你偏偏又极爱素净的装扮。”他轻叹一口气,旋即将灼灼的目光转向夏荷风荷,“就这一次,拿那件正红色的衣裳出来。”
完全没有要同凌鸽商量的意思,已然做好了决定。
一炷香之后,凌鸽看着铜镜中的自己,有些恍惚。她头上绾着金丝五凤挂珠钗,脖颈上挂着与发钗珠子同样大小的海珠链,身着正红色宫装,裙边上金丝绣成的牡丹盛放,似将她整个人笼罩在牡丹花海中。金色的腰带将她纤细的腰肢勾勒出形状,身段虽娇小却比例极好。
白彩拉着她的手让她站起身来,绕着她转了一圈,啧啧道:“殿下果然好眼光。”
却见风荷撇撇嘴,嘟囔道:“我们小姐身段好样貌好,倒成了殿下的功劳了。”
凌鸽不自在地转了一圈,自言自语般地问道:“真的好看吗?”
“哎呦我的姑奶奶!”白彩扶住她的肩,将她掰到铜镜跟前,指着镜中人继续道:“你是没照过镜子吗?看这鹅蛋脸、桃花眼,单单这两样,就让那些个千金小姐自惭形愧了。再看看这身段,啧啧啧,麻雀虽小五脏俱全!”
凌鸽打量着镜中的自己,又低头审视一番,想起在忠良将军府的时候,自己也曾穿过一件类似的衣裳。那时候自己装扮完毕,林唯安便说很好看,还炫耀一般地将她和风为锦做比较,说林唯念的眼光果然同她一样。彼时她处处避着林唯念,自然没将她那句话听进心里去。如今想想,想来林唯念也是喜欢自己如此装扮的吧。那样的话,秦泽遇应该也喜欢吧。她心里默默地盘算着,看向白彩,低声道:“白菜爷爷,我还是挺紧张的。”
“紧张什么?你且放宽心,今日百花大会,我随你一道去!”他把头一抬,随即看向自己的衣裳,挥了挥手,对门口的小太监道:“走,先随我回去换身衣裳。”
百花大会自然是百花齐放,各路臣女都花枝招展地进了宫。虽然她们早已得知太子殿下向燕周长公主下聘之事,可太子的东宫那么大,除了正妃,还有那么多侧妃不是。
凌鸽身后跟着白彩、夏荷、风荷,面带微笑地走在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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